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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反向操作舔狗任务(荒野雾凇)


他抬起她的下巴,忽然很想摸一摸她的小牙齿。
她被他的手钳制住下颌,她的粉润的双唇呈微微张开的状态。
她的小牙齿整齐洁白,每一颗都长得很可爱。
他摸了摸她的小牙齿,心口仿佛也被她的小牙齿咬了一口。
他可观点评:“你的小牙齿一点都不锋利,是咬不死我的。”
他舌尖抵了抵牙齿,别有意味地提议:“好好磨一磨,或许可以。”
花满蹊愤怒地瞪着他。
这个王八蛋该不会想着拿什么工具来折磨她吧。
“方才的条件还算数,我救你,不止救你,我还帮你报仇,弄死他们,好不好!”
燕应捧着她的脸颊,认真地说:“你归我。”
“做你的春秋大梦!你才配不上我!”
燕应下意识酸道:“我配不上你,白鹤眠就配吗!”
“你凭什么和他比,人家可是人人称颂的大英雄,而你呢,臭名昭著,谁和你扯在一起估计都要被牵连。”
花满蹊毫不留情地对着他一顿贬低。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下半身,继续贬低他:“更何况,你连男人都不是,别说白鹤眠了,全世界的男人都比你强吧。”
燕应抿住唇,强忍着没有后退,两侧的拳头握紧,无法言说的自卑和难堪涌上心头。
他毕竟残缺。
他刻意掩饰内心想法,笑道:“刚刚不是和你说过了,无论是用……手,还是嘴……都可以让你爽的,甚至更爽……”
他的指节攀上她的裙摆系带,他的眉眼俊逸,低声引诱:“要不要我现在证明给你看看……”
回应他的是花满蹊的又一个巴掌。
她将他推开。
“别敬酒不吃,偏吃罚酒。”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笑提醒,语调暧昧地像是调情:“我的——阶下囚。”
她捂住胸口,漂亮的大眼睛害怕地盯着他:“阶下囚!”
他看见她恐惧的眼神,他并不愿意她害怕他,他朝她走了几步,低下头:“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
她忽然笑了一下,她漂亮的大眼睛就这么盯着他,手臂攀上他的脖颈,轻柔地抚着他被她打红的脸颊。
她语调温柔:“疼不疼啊!”
她的细软的手指贴在他的面上,轻柔地像是一根羽毛。
从没有人这样温柔地抚摸过他、哄过他。
望着她犹如春花照水的面庞。
燕应有些恍惚地抬手试图握住她抚摸着他脸颊的手,他都看不见他的眼神变得有多温柔:“不疼。”
可她面上的温柔陡然如潮水般褪去,她侮辱意味十足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看看,你比一条狗还要好哄呢,把你的脸都打肿了,可我只要轻轻摸摸你的脸,你就找不着北了。”
她利落地撤回手:“看来——你才是我的阶下囚啊。”
燕应手中陡然一空,几根大拇指不由自主地摩挲着,他想起方才她攀着他脖子的玉藕般的胳膊、抚摸着他脸的温柔神情、柔软的像是柳树枝条的手指。
花满蹊冷漠地看着他:“还有,我很讨厌威胁我的人。”
她坐在刑罚凳上,双手环胸:“想讨我喜欢的唯一办法……”
燕应蓦然抬起眼看她。
花满蹊高傲地抬起下巴:“那就是跪下来求我,讨好我,冲我摇尾巴。”
“这么简单啊”燕应讶然挑眉,随即毫不犹豫地撩开官袍下摆,对着她跪了下去。
他的衣摆覆盖在她的珍珠莲纹缎绣鞋的鞋面上。
他抚着她的裙摆,仿佛隔着裙摆,能抚到那一片裙底风光:“那你想让我怎么讨好你呢!”
“少凑那么近,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刚刚不是要掐死我,还要对我用刑!”
“我没有……”
花满蹊才不听他说话,毫不留情地踹了他胸口一脚,目光落到那几排刑具上。
松肉锤、十指夹具、带刺的皮鞭、带血的颈圈、车轮刑具、打满铁钉的木板、放在炭盆里烧得通红的铁烙……更不要提各种奇形怪状、一看就能将人折磨地死去活来的各类刑具。
花满蹊看得头皮发麻,感觉浑身都疼了起来。
这些刑具甚至散发着经年的血污的味道。
“死太监,你刚才不是说这个工具可以让人很爽嘛……”她一脸天真可爱地掂起一根带刺的皮鞭甩了甩,“要不要让你爽一爽!”
花满蹊犹豫不决,又费力地拿起一根打满铁钉的木板。
嘿嘿,这要是打下去,屁股都得变花洒吧……
燕应无奈地看着她:“别伤着你自己。”
花满蹊最终还是选了一个不太费力的刑具,她坏笑着朝燕应走去,对着他狠狠就是一鞭子。
燕应闷哼一声。
【6……】
【还把他给打爽了。】
【公主病让你跪你就跪,打你就乖乖让打,你都没有尊严的吗!】
【死太监,命真好,居然可以被我们宝宝打,还不爽死他,呜呜呜,宝宝打我好不好。】
刑房外几人脚步匆匆。
“怎么就去了刑房!毕竟是将军遗孀,现在上头也没有定罪,这样严刑逼供有些过了,重刑之下,必定会有屈打成招,将军夫人肯定扛不住那样的酷刑。”
“陈临羡那厮,就凭一句预言就想给将军夫人定罪,简直……他们平日里怎么利用这种肮脏手段排除异己,我们皇城司管不着,可将军夫人我是亲眼见过的,看起来就跟仙女似的,怎么可能是妖孽。”
“我去劝劝司公。”
“司公的脾性你不是不知道,你去拦他,你是想找死吗!”
几人争执不下,不远处的刑房门打开。
花满蹊率先从刑房走了出来,她看起来步履稳健,完好无损。
几人被惊艳的久久不能回神,急走几步,冲到她面前,嘘寒问暖,殷勤备至:“将军夫人,您没事吧!”
花满蹊大声指责:“你们司公刚刚滥用私刑,他差点掐死我!”
牢房昏暗的灯光勉强能看出她那一抹雪颈,上头只有几点浅淡的红。
几人有些疑惑,司公要是真想掐死她,她脖子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么点浅淡的红印子。
燕应阴柔的面孔雪白,伤痕累累,一身是血的从刑房里走了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到底谁才是被刑讯逼供的那个
有人犹疑不定地问:“这……司公,您这是……”
燕应一声不吭,横了几人一眼。
花满蹊认真地说:“你们司公杀鸡儆猴,让我看看不老实的下场,所以他亲自对他自己用刑,目的就是为了警告我。”
“……”她是真能胡说八道。
“啊!”几人面面相觑。
花满蹊对燕应颐指气使:“对了,我不要呆在这牢里,脏死了,还有啊,我肚子好饿,你赶紧去弄点好吃的给我哦,再派个人来伺候我。”
燕应吩咐:“着人去给花二娘子收拾一间厢房出来,让厨房做几个好酒好菜送去,再派个丫头伺候。”
“啊!”将军夫人现在毕竟是嫌犯,就算看在她的身份上不严刑逼供,也没有好吃好喝好玩伺候着的道理,他们这是皇城司,又不是什么脚店。
花满蹊还格外挑剔,最终占了燕应平日在官邸休息的地方。
花满蹊沐浴完毕,吃饱喝足,和一旁的丫头玩起了翻花绳。
丫头是伙房帮工的,没想到自己能和这样的天仙美人待在一块,还能一起玩花绳,兴奋地脸蛋通红。
燕应换了常服过来,阴森森的没什么气色。
丫头吓得面色雪白,立刻跪了下去,整个人瑟瑟发抖:“司公。”司公的名声很坏,大家都说他爱杀人玩。
花满蹊的手正勾着花绳玩呢,她生气地看他:“你干嘛啊!”
燕应语气和缓,挥手让丫头下去。
丫头偷眼看了燕应一眼,司公整天都很吓人,倒是头回见到他这么和气的模样。
燕应顺手接过丫头手里的花绳,循着方才的记忆编了个一样的花绳,凑到她面前。
花满蹊拍掉他手里的花绳:“我不要玩了。”
燕应默默地把花绳攥在手里,在她身边坐下。
她提出要求:“我要见官家。”
“你见官家做什么”他蹙眉,“这件事你不用管了,过几天我把你这件事处理好,就把你放出去。”他私心自然是想让她再待久一点。
她瞪他:“你照办就是了。”
“……好。”燕应沉默片刻,还是应了。
花满蹊高兴起来,终于给了他一个好脸色,她摸摸他的脑袋:“你真听话。”
燕应长睫微垂,感受到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脑袋,他僵硬的脑袋都不敢动,乖乖地把脑袋更低了些。
她关心地问:“身上还疼吗,擦药了吗”好像把他打成这样的不是她一样。
燕应沉浸在她的温柔里,乖乖点头:“我还没擦药,你帮我擦药好不好!”
花满蹊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死太监,你少得寸进尺,药膏这么臭,我才不要让药膏碰到我的手啦!”
燕应克制低声:“不要再叫我死太监……”
花满蹊歪了歪脑袋,认真地看着他:“为什么呀。”
还能是为什么。
她认真地看着他:“虽然你是太监,所有人都瞧不起你,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她冲着他笑:“你现在可是我的人啦。”
燕应怔怔望她。
燕应翌日便亲自送她到了皇宫。
廊柱笔直,飞檐彩绘,邸吻栩栩,翠彩斗拱,宫殿辉煌壮阔,处处透着奢华庄严,内侍领着花满蹊到了御书房。
花满蹊没想到会见到徐松乔。
他面色憔悴,颓然地跪在御书房前。
因是面圣,花满蹊换了命妇服,装扮素淡,却不失庄严。
见到花满蹊,他双眼一亮,又默默垂下头去,片刻,起身就要跟着花满蹊他们一块进去。
被内侍拦住:“小伯爷,官家不肯见您。”
徐松乔急道:“姨父!”
最终只有花满蹊和燕应进去了。
御书房倒是和别处不太一样,严肃庄朴,许是皇帝笃信鬼神,一心求长生,御书房的布置充满了道教色彩。
燕应俯身行礼:“拜见官家。”
花满蹊也跟着一道行礼。
皇帝坐在黄绸布覆盖的桌案后,微微发福的身体靠坐在刻着龙首的檀木椅上,他的须发皆白,虽显老态,却依旧充满威严,他戴着水晶圆镜片,手里正捧着一本《诡怪奇谈》看。
看了好一会,他将手里的书籍放下,满是皱纹的眼望向她。
他的眸光一定,片刻后,才吐出一口气:“难怪能将朕这外甥给迷成这样?……他母亲因你而死,却还在朕这跪了两天,就为给你求情。”
“便是连朕那侄子赵度也为你陈情……”
“朕更听闻这两日不少世家贵女也去求见皇后,就为与你说项……”
皇帝拿手指了指燕应:“现如今,就连朕的亲信,也肯为你周旋。”
燕应拱手急道:“官家……”
皇帝冷笑一声:“陈秘监说你是妖孽,朕现在倒是信了几分。”
“白氏,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帝猛地一拍桌案:“放肆!你这是说朕冤枉你了!”
花满蹊调转话头:“官家苦求长生,臣妇愿为官家效劳。”
“你这是何意”皇帝凝眉。
“我的官人,还活着。”
皇帝霍然起身,白色胡须震惊地抖了抖:“什么!”
燕应亦是扭头看她,不解她究竟想做什么。
花满蹊说道:“他现在就候在宫门口,官家若是不信,可亲自召见他。”
白鹤眠知道有那个舔狗强制任务在,她要是有危险,他会代她受罪,但他并不放心,还是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他不放心花满蹊入宫,悄悄尾随她暗中保护,没料到她忽然点出自己名字,只好从屋檐飞身下去,到宫门口候着。
白鹤眠随内侍入宫。
阖宫哗然。
皇帝更是惊得坐不住,他是亲眼见过白鹤眠尸体的。
如今却见到他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
白鹤眠和燕应对视片刻,仿佛有无形的刀光剑影。
而后,纷纷错开目光。
花满蹊对着皇帝信誓旦旦:“官家,此乃长生秘法,可使死人复生,活人永生。”
燕应飞快地看她一眼,嘴唇紧抿。
秘法是他暗中给她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秘法,不过是让死人复生成活死人罢了!什么长生不死都是假的!她竟然敢当着官家的面直接混淆黑白,将这个复生秘法编造成长生秘法。
何况,这谎言太容易被戳破,毕竟还有陈临羡,他可是前国师的亲传弟子,难保他看过这个秘法。
“宣秘书省监陈临羡!”
陈临羡得召入宫,见到白鹤眠便是悚然一惊。
心神不定间,却见一位美人偏头望来。
宽大的大袖霞帔,金玉帔坠,雪白的莲花冠子,衬得鬓发越发乌浓,犹如泼墨,垂坠如云,这样隆重的命妇服饰却并未压住她的美貌半分。
她的肌肤霜白生晕,比照日月。
疑是天上人。
周遭的一切都虚幻起来。
他苦修道法多年,只为能同师父一般,能永生不死,飞升仙界。
只是见她一眼,就见她一眼,竟有了坠入仙界之感。
陈临羡怔怔难言。
好半晌才在皇帝的诘问下回过神来。
“那卷秘法早年间就已经遗失,臣只听师傅偶然提起过,这道秘法可以让死人复生,臣并未具体看过。”
官家苦求长生多年,可他并非修仙的根骨,这一生不可能得登大道,只能求其他的秘法,可这世间并未有让凡人长生的秘法。
皇帝急急追问:“这其中可有长生不死的法子!”
陈临羡看了花满蹊一眼,才说:“臣……臣也不能肯定。”
花满蹊不急不缓地说:“官家,我既可以让死人复生,自然也可以让活人永生。”
皇帝问:“陈秘监啊,我记得你从前说白氏是不祥之人,会祸乱天下。”
“可朕看,白氏并无不详,你这话可是要寒了将士们的心呐。”
“朕记得你同朕那外甥女兰采过从甚秘,可是因着她母亲的死,为了给她出气,你做出这等糊涂事来。”
花满蹊撇撇嘴,这皇帝什么都知道,就因为陈临羡是前国师的弟子,他把长生不死的希望都放在陈临羡身上,他有私心,皇帝也可以酌情,而徐兰采是皇帝亲外甥女,他自然偏向她,没准也觉得他小姨子的死确实和她有关,不免迁怒她……所以默许这一切发生。
现在情势反转,认为她有长生秘法,便立刻改变了嘴脸。
陈临羡立刻跪地请罪,并不辩驳:“官家,臣有罪。”他暗自心惊,原来皇帝一切都清楚,可却任由事态发展。
当初多亏徐兰采在师父面前美言,他才能被师父选中为亲传弟子,从此命运改变,他对徐兰采是感激的,见她那样伤心,这才想出这一招来为她报仇。
皇帝沉吟片刻,叹口气,酌情将他降职为秘书省少监。
皇帝让白鹤眠在家休养几日,便复职上朝。
几人一前一后出宫。
花满蹊戳戳白鹤眠的腰,偷偷掩嘴笑:“你这是真正的尸位素餐。”
别人尸位素餐是占着职位,啥事不干,光吃闲饭。
他确实真的是用尸体占着职位。
白鹤眠也没料到自己忽然间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前。
“……”白鹤眠没忍住敲了下她的脑袋。
便收到一道冷飕飕的视线。
燕应阴冷地瞥他一眼,目光落在花满蹊身上。
白鹤眠冷声警告:“燕司公,请自重。”
燕应阴恻恻:“呵,该自重的是你,谁让你碰她的。”
“燕司公,她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碰我的妻子,轮不到你置喙。”
“名正言顺吗,不见得吧,说起来不过是冥婚而已,你当初可是不愿意和她有瓜葛的,既然你活着回来,你们的婚事也该作废了。”
“作废!你做梦!”白鹤眠捏紧了手里的剑鞘,恨不能抽剑将这人斩下。
花满蹊仰着头,左看看,右看看,她有些不耐烦地戳戳白鹤眠的胳膊,他手臂冰冰的感觉让她的手指很舒服:“走啦走啦,我好热呀!”
燕应站在花满蹊面前,身侧的拳头青筋都要崩裂:“立刻和他和离。”
“不要。”花满蹊摇摇头。
燕应声音里是压制不住的愤怒和阴冷:“你这是用完我就丢!”
“用完就丢又怎么样!”花满蹊指指他警告,“你给我老实一点哦,现在没心情理你,你再烦我,我要讨厌你了。”
燕应阴沉沉地看着她,上前几步,就要拉她的手。
被白鹤眠持剑挡住。
气氛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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