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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忙玄学,撤回宅斗申请(灯盏空青)


女孩不叫也不挣扎,一动不动的站着,甚至还淡定的洗完了手,轻轻甩了甩手上不存在的水珠。
李樟愣住了,被酒精麻痹了些许的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就在这时,被他搂在怀里、紧紧贴在身上的女孩直起身子转过头来。
是真的转过头来,转得很彻底,180度的那种转。
李樟站在女孩的背后,本来是对着女孩的后脑勺的,此刻却跟女孩脸贴脸。
那是一张很清秀的脸,大眼睛红嘴唇,很漂亮。
可是再漂亮的脑袋也不该这么转。
这时女孩笑了,笑得很开心,鲜红的嘴角一下子咧到了耳根,两排白森森的尖牙闪着寒光。
不是夸张的比喻,是物理意义上的“咧到了耳根”,他边笑边开口:“摸得开心吗?”
声音不难听,但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转到后背的头,咧到耳根的嘴,尖刀一样的牙,女孩的脸,男人的声音。
李樟只觉一股子寒意从脚底直冲到脑顶,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冲口而出!
他忙不迭的撒开了手,一边惨叫一边连滚带爬的向外跑去!

女鬼就那么保持着反着的脑袋咧嘴笑的姿势静静的看着他跑。
李樟两腿打颤脚底打滑,短短几步路摔了好几跤才摸到门把手。
可是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他拼命按着门把手,恐惧几乎达到了顶峰。
卫生间里的灯“嗞啦”一声暗了一瞬,之后就像接触不良一样明明暗暗的闪烁起来。
不稳定的灯光映照得女孩那张惨白的脸更加可怖。
他终于动了,缓缓抬起手,手动将头扭回了原位,这才抬步向李樟走来,那诡异的笑几乎像是缝在了脸上:“李经理,你不是喜欢玩儿吗?我来陪你玩儿呀~”
李樟惊惧的看着逐渐接近的女鬼,眼中布满了血丝,手还在疯狂的摇晃门把手,嘴唇抖动着说不出话来,裤子已经湿透了一大片,水淋淋的,肮脏不堪。
他眼睁睁的看着面前不知是男是女的鬼走到身前,缓缓倾身与他脸贴脸,惨白的手向他的身下伸去,出口的男声满是调笑:“别紧张,既然你那么喜欢用这根东西,我就帮你用个够~”
李樟呼吸急促,脸孔涨红,所能承载的恐惧到了极限,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陷入黑暗的一瞬间,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解脱了。
在极端恐惧的这一刻,他甚至连死都不怕了,反正就算女鬼接下来把他吃了,他也感觉不到了。
可是他太天真了,他的苦难还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陷入昏迷的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一脸血,嘴角开叉到耳根的人强了他……
身体的感觉很分明,他在梦中叫到嘶哑,醒不来也昏不过去,惨无人道的折磨让他的心神都崩溃了。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这种事也有并不使人快乐的时候。
他不知道以往被他伤害过的女孩是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现在的他很痛苦,痛苦得恨不能去死。
他曾经在那些女孩的耳边调笑的问她们“舒服吗?”,当时自觉很带感,可现在那个分不清男女的恶鬼咧着嘴贴在他的耳边问他“舒服吗?”时他却只想作呕。
他呕了,换来了左右开弓的几个大巴掌。
他在梦中痛哭流涕。
这场酷刑不知进行了多久,至少他感觉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
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做这种事了,这让他觉得恶心。
如果他的“这辈子”还能继续下去的话。
李樟的朋友玩着玩着忽然想起李樟去厕所很久没回来了,想到他喝了那么多酒,不知是不是跌到哪里睡着了,有些烦躁,却也只能起身去找。
走近男厕所,却见门前围着一大堆人在议论纷纷。
他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李樟在看热闹耽搁了,可左看右看也没看见李樟,只得拨开人群往里挤。
直到挤到最前面,他终于看到了李樟。
原来热闹就是李樟。
只见李樟躺在厕所门口的地上,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在昏迷中,满脸的痛苦之色,上身的衬衫还好好的穿着,裤子却褪到了膝盖处。
他失禁了,地上有扭动挣扎的痕迹,由于扭动,干稀混合的给和得很均匀,然后糊在皮肤上泥泞不堪。
诡异的是,他的双手正死死的薅着自己的小豆芽,用力得手背青筋都暴起。
这……仅仅是看着都让人感觉是生命无法承受之痛。
难怪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想来是都没有见过如此奇葩的事,开了眼了。
朋友眼前一黑,站在原地挣扎了好半天,才在救人和装不认识扭头就走中选择了救人。
主要是人是他喊出来的,对方又有些本事,今天若是不管他,容易遭到这人的报复。
可问题是李樟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想上前都无处下手。
啊,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人居然玩得这么花,连自己都下得去狠手。
这以后……够呛能用了吧?
啧啧啧……
要不然说人这一辈子一定要多走动、多认识几个朋友呢,否则不能清楚的认识到物种的多样性。
与此同时,阮杉月的上司杨安平正在享受自己新买的按摩浴缸。
他本以为这玩意儿就是个智商税,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整个人在水流的冲刷下舒服得昏昏欲睡。
忽然,一滴水滴到了他的脑门上。
他本不该在意,浴缸里的水是动的,偶尔溅起一滴也正常,可是这滴水是凉的。
就像快要入冬时的河水一样,冷得刺骨。
他被冰得一激灵,下意识一睁眼。
“啊!!!”
与李樟同款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他的浴室。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只是水鬼来了而已。
她还是当时冯玉看到的那个造型,如同一只蜘蛛一般,四肢扭曲的贴在天花板上。
被水泡得灰白的眼珠死死的盯着下方一坨涕泗横流的往浴缸外爬的五花肉。
五花肉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可是越抖越没力气,浴缸又滑,他怎么也爬不出来,手上一个失力,整个人都跌了回去。
浴缸可不管他的处境,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
水浪铺天盖地的涌来。
刚才让他舒适无比的水此刻争先恐后的往他的口鼻里灌。
他无法呼吸,四肢越发绵软,根本爬不起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淹死在自己的浴缸中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在水面上飘扬的头发,将他提了出来。
他以为刚才在生死关头,其实在外面的人看来,他的头只在水下一点点,只要用力一抬头,就能得到顺畅的呼吸。
可是他身在其中却无法做到这一点,差点把自己呛死。
“啪叽”一声,他被摔在地上,冰凉的地面激得他浑身一抖,总算是从即将死亡的恐惧中稍稍挣脱。
随即,一条浴巾落在了他的身上。
救命恩人啊!
不管这人是谁,此时的杨安平对他都无比的感激!
他抬起一双被水激得发红的眼,看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救命恩人。
那是一个古装长发的男人,一身红衣很是惹眼,长相很俊秀,只是脸色过于苍白。
他正在语带无奈的教训什么人:“小姑娘家家的,不要乱看。不是给你说了轻易不要闹出人命吗?”

然后,是一个年轻的女声:“我没有动手……他自己……”
这话说的,带着一丝茫然和委屈,乍然一听,还怪让人心疼的。
如果说话的不是那只能把自己平贴在天花板上的蜘蛛女的话、如果差点出人命的不是他自己的话……
那应该是能听出委屈的。
杨安平眼睁睁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女挪动着四肢爬下来,不禁瞳孔放大、鼻孔翕张、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在昏迷的边缘。
他以为这就是他的心神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接下来,救命恩人似是轻叹了一声,缓缓转过头来看向他,瞳孔的墨色扩散开来,铺满了他整个清俊的眼。
那双转眼间就变得完全漆黑的眼紧紧的盯着他,轻声细语:“抱歉,她下手没有轻重,吓着了你,我来帮你压压惊吧……”
他说着,弯着唇角笑了,显然对即将开始的“压惊”项目充满了期待。
可是全程看到他双眼变化的当事人杨安平不太期待。
他甚至感觉到一股子尿意直冲下三路,手下意识的胡乱抓了一把,抓住了一块布料,只是这布料不知怎么被弄湿了,还粘哒哒的。
大脑已经不会思考的他下意识一看。
他抓住的是眼前红衣男人的衣角。
红色的衣角。
那是一种非常鲜艳的红色。
有多鲜艳呢?就像是新鲜鲜血的颜色。
为什么它能拥有如此纯正的鲜血颜色?
那是因为浸透这衣角的,就是血。
好多好多血。
不止是衣角,他的整件衣服,那件惹眼的红衣,整体,都是鲜血染就的。
新鲜的血,好似还在缓缓流动,流过他抓着衣角的手,滴滴嗒嗒的落下来,汇入地面的水渍中,形成了一片血泊。
空气里好重的血腥味,重到人几乎无法呼吸。
而且顺着衣䙓往下看,红衣下的双脚并没有踩在地上,而是悬浮于地面一小段距离……
杨安平急促的喘了两口气,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没了主人的约束,下三路的闸口到底还是开了。
嗯……这哥们最近好像有点上火。
席骞皱眉往后飘了两步远,语带嫌弃:“怎的如此不中用?我还没有开始。”
他吩咐了水鬼转过身去,上下打量了杨安平一番,最后还是薅住了他相对干净些的头发,拖着人走出了浴室。
过不多时,外间传来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水鬼被声音吸引,有些跃跃欲试。
但她并不敢违背席骞的命令,只能在这边等,就很不开心。
第二天上午,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正在闭目修炼的阮绵缓缓睁眼,拿过一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接了起来:“喂。”
手机那边传来阮承玉的声音:“绵绵,你起了吗?”
阮绵“嗯”了一声。
阮承玉:“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说。”
“杉月公司的那个经理,姓杨的那个,我给你发过资料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
“他昨晚出事了。”
“哦。”
“他在自己的家里,一个人,不知怎么弄断了双手手筋,今早救护车把他拉走,说神智也有些不清醒,满嘴的胡言乱语。”
“是吗?他很不小心。”
“确实不小心。还有当时他们那个合作方,姓李的那个马脸,在酒吧卫生间里发酒疯,场面搞得很大,都闹上本地新闻了。
据说他现在还没醒,睡梦里一个劲儿的哭,而且……”
“什么?”
“算了,小姑娘不要听这个。
我想说的是,不止他们两个,当时在场的好几个人,都在昨天晚上出事了,包括那两个被你踢倒了骨折住院的年轻人。”
“哦?还追医院去了?不错。”
那边的阮承玉轻笑了一声再次开口:“总之,这次要谢谢你,谢谢你这样子维护杉月……
爸和我出手还未见成效,他们就已经倒了霉,还倒霉得如此解气,妈听到消息,脸上终于开了晴,早上多吃了半碗粥。”
阮绵轻“嗯”了一声:“挺好的。安神符她可还用着?”
“用着的。这段日子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妈精神一直不好,人都瘦了些,爸爸怕符被弄丢了,特地装进密封袋里塞进了妈的枕头里面,有了它,妈至少能睡个好觉。”
“嗯。”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我们总要向前看,沉溺于过去,是折磨自己,也是折磨家人。
只是道理都懂,人却到底是感情动物,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去走出来。”
“嗯……我的房子很好,很合心意。”
那边的阮承玉愣了一下才接上她跳跃的思维:“那就好,你喜欢什么,就自己去添置,哥……我有往你的卡里打钱,不要舍不得花。”
“不用打钱,我有的。”
阮承玉又沉默了一下:“妈去收拾你的屋子时,看到你放在床头柜上的卡,气得坐在地上哭了一场,你其实不必与我们分得这么清楚的,你知道的,阮家并不缺钱,至少不会养不起一个小姑娘。”
听到方莹雪又哭,阮绵隔空感觉到了头疼:“我终究并非阮家人,既无血缘,也无相伴之情,无功受䘵,心中有愧。”
阮承玉长叹了口气:“怎么会是无功受䘵?
且不论这次你救了杉月就是天大的恩情,只说当初若不是你来了,稳定了局势,哄着爸妈这么长时间,好歹有个缓冲,妈直接看到绵绵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爸那个人,不论平时怎么冷静自持,遇到妈妈的事情都是冷静不了的。
跟你说一件事,你别看爸现在这样,他少年时期在家中处境不好,有过一段很压抑的时光,以至于患了抑郁症,有自毁倾向的那种。
是妈发现了他,帮他从黑暗中走出来。
咱们家里明面上爸爸是顶梁柱,其实妈妈才是顶梁柱的精神支撑,妈若是有个好歹,爸爸怕也会疯。
退一万步说,迎亲宴会闹出这种事,杉月要如何自处?
不论其他,爸妈和我再见到杉月,心中难免也是要有些别扭的,一个家会就此散了也说不定。”
阮绵不知该如何接话,沉默了下来。
她当初稳定局势是为了自保。
一缕幽魂初来乍到,又修为尽失,几乎没有自保之力,她需要摸清周围的情况,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阮承玉说的是事实,但她可不敢居功。

第45章 我没有吓唬她
阮承玉似乎也没想要她回应什么,似是犹豫了一下才又道:“绵绵她不是阳寿到了,而是自杀的,是吗?”
阮绵眉头微皱:“你如何察觉。”
阮承玉的声音有些发闷:“那天……你抱杉月回来,腕表移了位,我看到了……伤口……那么大的……
我是她哥哥,她从前没有这道伤口,我很确定,而你……以你的行事风格,绝不会做这种事……
所以,是真的,是吗?她自己走了,你才来的……”
阮绵没有回答。
阮承玉的呼吸声重了些,声音反倒更低了:“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明明反复与她说过,就算杉月回来,一切也都不会变!”
阮绵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她重活过一世,不想面对将来可能面对的困境,索性一走了之。”
阮承玉呆住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不可能的,就算她……她重活,我们终究不可能放弃她……难道我们放弃过她?”
阮绵将原主前世的事拣重点说了。
阮承玉那边久久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我需要想一想,我先……先挂了。”
阮绵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她没有想到阮承玉眼神这样利,心思也如此的敏锐,竟一下子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当时他并没有声张,现在来问她,想来心中已经确定了,只是想不通原因,想到她这里得一个答案。
可怜他对这个妹妹如此宠溺,听到这样的消息,只怕一时难以接受。
她坐了一会儿,起身下了楼。
与此同时,那间鬼室里热闹得像锅腊八粥。
大家都已经回来了,正在交流任务详情,方老六听完舒阳的战绩大声质问:“你不是真身上阵了吧?!你都不嫌脏?!”
舒阳横眉立目:“放屁!我怎么可能真身上阵?!幻术!幻术你懂不懂?!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入梦’?我只是给他托了个梦并引导了一下而已!全是他自由发挥的!”
方老六的声音小了些:“所以他真是自己揪断的?咦~”
舒阳一扬头:“当然,尊者说了要揪断他的作案工具,我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倒是你,你怎么搞的?听说你的主顾也尿裤子了?”
方老六把肠子搂回肚子里,用力抿紧风衣防止它们再掉出来,撇着嘴抱怨:
“别提了,那小子不是一般的没用,我找到医院,就蹲在他的床头,用肠子做个套儿挂了一下他的脖子而已,他一睁眼瞧见我,‘嘎’一下就晕了,晕就算了,还屎尿齐出,可恶心死我了。”
一提到“屎尿齐出”,舒阳用力皱紧眉头:“是呢,你说他们怎么都管不住那个门儿?搞得那么脏,一点个人卫生都不讲!我都下不去手!”
旁边一个个子小小身形清瘦的白裙子女鬼幽幽接话:“不然呢?为什么总有人说‘吓尿了’,肯定是有依据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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