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大学同学给他发来了消息。
【不好意思发错了,现在没法撤回,松田同学要观赏随意,不过还请别往外传我这件糗事】
萩原研二这时脸已经凑了过来,看到消息后,露出有些诡异的笑容。
“你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啊。”
“你不也看到了?不是我故意要去看的。”
“但小阵平你不好奇吗?这种东西我们刚刚成年都还没接触过,只一直听到有人在说。”
“······我承认,是有一点。”
萩原研二趁热打铁,“你看你同学都说了不介意你观赏,不如我们看看?”
面对这样的恶魔低语,松田阵平有些迟疑,最终没有抵过好奇心,和萩原研二一起点开了刚刚那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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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又回到了那个被明日香弦鸣堵在小巷的时候,这次没有逐渐迫近的脚步声,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力气依旧很大,让他动弹不得。
明日香弦鸣那双绿眸与他对视,他从中看出了一种隐晦的邀请,似乎有什么与之前完全不同了。
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那是她自己牵引过去的,纤细的腰肢和他的手完美契合,好像它们生来就该呆在一起。
“回神。”她凑到他的耳边,低沉磁性的嗓音像一支发着气泡的白葡萄酒,让他的头脑有些昏昏沉沉。
“嘶!”胸前的一点被揪了一下,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松田阵平差点跳了起来,在疼痛的同时什么东西一触即发,直接抵在她的大腿根。
女性的轻笑,“这是走神的惩罚,现在,要好好盯着我。”
肩上的那只手看上去纤细白皙,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松田阵平的后背紧贴墙壁,冰冷坚硬的触感和身前女性的柔软温暖形成巨大反差,他不自觉开始发颤。
“就那么刺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从容,这句出于礼貌的询问仿佛舞会开始前的小小关心。松田阵平双目有些失神,难以在她的脸上聚焦,也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
这让他稍有些不安,下意识加重的手下的力道,想要更真实地确认她的存在。
松田阵平听见对方小小地叫了一声,似乎被他掐疼了。接着,一只长腿强势地从他腿间穿过,膝盖抵在了他身后的砖墙上。
她不比他矮多少,就身材比例来说甚至腿要更长一些,她膝盖这一靠,怪异的被控制感让他不适地垫着脚尖,身后粗糙的墙面传来些微刺痛摩擦感,倒成功缓解了痒意。
“阵平。”
是她在呼唤他的名字。
“你太磨蹭,我不打算给你时间了·····”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唇齿之间,修长手指沿着他的腰侧下探,最终被堆叠的布料遮盖,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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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在自己怀里。
萩原研二确认了这一切,她穿着他的T恤,靠在他的胸膛,嘴唇无意识微张,吐露着湿润的诱惑。
被莫名的美所蛊惑,萩原研二贴进了那张精致的脸颊,嘴唇靠向她的唇。
他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嘴唇的触感是柔软与温润,他却像被贴上的电极片,整个嘴唇都在发麻,那是过快的心跳导致。
少女闭合的双眼忽然睁开,幽绿的眸与他猝不及防对视。
嘴唇贴着的地方开始运动,那是对方在说话。
她在说。
“抓到你了。”
房间的窗帘被拉拢,只余一道狭缝,漏出一缕金色的光打在她的眉眼间,为她赋予了一丝圣洁的意味,有一瞬间,萩原研二以为自己在渎神。
她的手不知何时插进了他半长的发丝,抵住他的后脑,防止他逃脱。
她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那是一种深度入侵的感觉,舌头钻入他的口腔,柔软潮湿的质地总给人一种异物感,像什么不受控制的软体动物。他不知道人的舌头能伸多长,但他感觉入侵已经进行到喉部,几乎快要使他无法呼吸。
是不是,太深了一点?
吞咽受到限制,涎水从嘴角渗出,滴滴答答流到了她的颈窝。浅色眸的青年感到难言的窘迫,他知道他现在形容狼狈,眼角发红,眼含春光,发丝散乱。他就这样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她侵入,毫无反抗之力,也毫无反抗之心。
她的另一只手搭在了他后背,沿着脊柱缓缓划动。他是勾着身子的,胸椎腰椎的椎体一个接一个凸起,她的手指会在椎体间隙短暂地停留,一点一点刺激着他的神经,将冲动向下传递,直达尾椎。
“唔嗯。”
喉腔的深入程度让他几乎被呛出生理性的眼泪,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抬起又轻放,在他的腹股沟韧带浅浅划过,其中走行的精索被刺激,提睾肌收缩,欢腾之火在体内引燃,逐有燎原之势之势。
口中红舌被猛地抽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垂下。
女性的低哑嗓音中带有一丝兴奋的笑意。
“等不及了吗,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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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松田阵平悄悄拆了自己的床单,想要塞进洗衣机里时发现里面居然已经有一床了。
萩原研二在房间中回想起昨夜的梦,用手盖住自己的脸,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我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这梦总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介于明日香弦鸣在他这里一贯的教导者形象,她在梦里那样教导他也没有什么问题。
萩原研二又想起昨天在松田阵平手机里看到的链接视频。
小阵平的那个同学,好像是有女朋友的吧。
他的皮鼓还健在吗?
明日香弦鸣隐约觉得自己睡了个好觉,早上起来神清气爽,连看久了32G资源的上火症状也消退了。
这是睡眠的调理能力吗?她要不要去搞个课题研究一下?
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了,她今天还有课要上。
————
明日香弦鸣提着一盒点心走在街上,点心装在纸盒里,包得严严实实。
她拐入一个商场,将纸盒小心装入寄存柜中,这种寄存柜是一次性地,在开柜时会印出一张有特定条形码的纸条,只有用条形码去扫,才能打开相应的柜子。
明日香弦鸣将纸条抄进兜里,散慢地走走停停,在街上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然后钻进一条小巷,不见了人影。
那张纸条在几分钟后出现在一个黑长发的女人手中,女人作普通职业装扮,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挡住了那双带有一圈绿的黑眸。
女人状似路过,取出了寄存柜中的纸袋,带至街角的长椅后,将甜品端出大口朵颐,最后将纸袋和残渣都送进垃圾桶,哼着歌踩着高跟鞋离开。
女人走向和明日香弦鸣完全相反的方向,隔了一会,穿着卫衣的男子消无声息出现在大街上,融入了人群。
他的嘴里含着一个小小的芯片,那是在制作过程中就放入甜点中的。
“手艺真不错。”
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明日香弦鸣避开监控,脚步从容地穿行在人群中,当路过一家店铺时,她似有所感地看去。
【野巳二手店】
这是一家平平无奇的店铺,简朴的装修,陈列着一些陈旧的老对象。换在以往,明日香弦鸣是很乐意进去逛逛的,不过她刚完成交接任务,还不能放松警惕,于是她把店铺名字和位置记下,等着下次有机会再去。
男人将芯片通过适配器插入计算机,一行行文字出现,是有关她之前提及的新型追踪器的设计构造以及功能,甚至还提出了改进意见,怎么通过简单改造反向追踪监听者和混淆携带者行程。
“哦,这是?”
文文件的最下方出现了一串数字,男人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暗号解读方法进行翻译。
【你们公安应该给我发工资】
他失笑,这孩子所提供的情报确实应该领一份奖赏,不过他还不打算让她暴露在公安面前,她的信息值得更严密的保护,谁知道公安那些老家伙看到这样一个好苗子会不会不顾人家意愿强行招收,又或者······
他们内部的人,是否都是安全可靠的呢?
工资是发不得的,不过领着两份工资的他给孩子发点高额零用钱又有什么错呢。
第43章 三人的回合
风轻轻吹起明日香弦鸣耳畔的发丝,幽绿的眼眸倒映出窗外的春景,是如同十年前一样的湛蓝天空和浅粉樱花。
那股投身自然,想要落泪的冲动一如当年,身边的两个弟弟却不像当初那样可以随手提起了。
午饭是明日香弦鸣准备的便当,炸至金黄的天妇罗,口感酥脆恰到好处,和其他其他细心烹调过的食物一起,整整齐齐罗列在便当盒中。
这一般是萩原千速才有的待遇,萩原研二有理由怀疑要是自己姐姐在这里的话,这些闪着金光的天妇罗多半是进不了他的肚子。
其实明日香弦鸣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女子力特别强的那类,无论是干脆利落的危机应对还是相当有主见的处世观念,都让她很难与那类传统的大和抚子式女性挂钩。但偏偏她烹饪缝纫打理内务无一不精,想来想去,也只能说自立的人本就该什么都会,明日香弦鸣是其中典范,无所不能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这个无所不能的范畴不包括做炸弹和黑进学校论坛,也不包括撬锁和无证行医,她身上那些古古怪怪的技能总让萩原研二担心自己的朋友会不会什么时候就进了监狱。
“在想什么?”
思绪被她的问话的打断,萩原研二回以温和的笑,“在想要是能聘请到小弦鸣这样的厨师,生活会变得充满幸福。”
明日香弦鸣一愣,随即开玩笑地说,“我可是很昂贵的,不给够报酬不会进厨房。”
松田阵平十分好奇,“说说看你要多少,让我掂量一下我这顿饭的含金量。”
黑发碧眼的女性作出沉思姿态。
“报酬的话,要阵平和研二跳小天鹅湖!”
两人脑后滑下一排黑线。
“确实是很昂贵的报酬,我吃完这顿就可以进医院去治疗因为跳天鹅湖而骨折的小腿了。”萩原研二想到那样的情景,恶寒地摇了摇头。
“吃别人的饭要钱,吃你的饭要命。”松田阵平发出吐槽。
明日香弦鸣心里想着倒确实有种情况她会甘愿做个家庭主妇,工作别人干,扫地机器扫,她就在家做做饭,等丈夫回来就能开始吃。
至于这个开始吃的人是丈夫还是她,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提这个,你们还记得当时把时空胶囊埋在哪了吗?”
“我还记得,其实就在当时抽鬼牌的那颗樱花树下。”
“我们这次还玩抽鬼牌吗?”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想起上次贴条贴得看不清脸的战绩,打了个寒颤。
“好吧。”
看出他们的抗拒,明日香弦鸣也没有强求,她失了兴致,感觉困意袭来,征用松田阵平的肩膀往上一靠,就沉入梦乡。
萩原研二用瞪了一眼幼驯染。
【她为什么靠你不靠我?】
松田阵平有些得意地笑着。
【我肌肉比你发达,靠起来更舒服】
萩原研二咬牙,他虽然勤于锻炼,但确实没有坚持练习拳击的幼驯染那样发达的臂部肌群,尤其是那鼓鼓胀胀的三角肌,一放松下来就是有弹性的最佳靠垫,绝对不会被骨头磕到。
明日香弦鸣睡得迷迷糊糊时好像说了些什么,两人都侧耳去听。
“还好…阵平和我差不多高…靠起来…刚好。”
松田阵平:……
“哎呀,小阵平你脸怎么黑了?”
————
大概是人长大以后步子也大了,明日香弦鸣觉得山路没以前那么长了,至少当时背着萩原千速往下走时那种迫切想要到达终点的漫长感不见了。
樱花飞舞,春光灿烂,粉白的花瓣掉落在石板阶梯上,被鞋子踩过后就会变成那上面的图样,像是嵌入其中般,诉说着春的气息。
萩原研二背着的包无意识撞了一下道旁的樱花树,细枝承受不住花瓣的重量,一场樱花雨就这样突袭了树下的三人,他们的头发、衣领和肩膀都沾满了白色的花瓣,远远像雪一样。
松田阵平正拉着萩原研二的衣领找他算账,萩原研二对着幼驯染狼狈的样子忍俊不禁,只有明日香弦鸣看着他们头上的花瓣,发出一声感叹。
“这样也算是共白首了。”
打闹的两人愣了一下,又不知道想起什么,偷偷红了耳根。明日香弦鸣却想着世事无常,他们能否有这个运气,满头华发却还保存着少年的情谊,队伍里一个人都没少呢?
“我们上次在这条路上聊起了对未来职业的向往,各自当年的寄予是否有所改变呢?”
明日香弦鸣依旧当了那个话题的引发者。
“小阵平当时那个有些想法现在到底想出来没有,研二我可是好奇了十年诶。”
萩原研二背着沉重的包扒拉在幼驯染肩头,把对方压得往后一坠,一巴掌干脆利落的糊上他的脑门。
“我也很好奇,阵平。”
被那双充满期待的幽绿眸子注视着,原本轻易就能说出口的东西也变得难以启齿起来,松田阵平有些别扭地偏了偏脸。
“我想去当拆弹警察。”
之前在废弃车另一侧听到她与萩谈话,提及敬仰当警察的人固然有一点关系,更多的却是他对拆弹的喜爱,那种世间只余眼前之物,像拆开一份礼物一样将炸弹一步一步拆开,手指与机械宛若合为一体的感觉真的很令人上瘾。
松田阵平会对自己喜好的东西投以百分百的专注,而当他沉浸其中之时,他会体验到莫大的乐趣。
其实他对警察的印象实在说不上好,从父亲被当作嫌犯误抓,到明日香弦鸣屡次三番牺牲自己的时间为警察查案,警察都在他这里留下了办案无能头脑简单的形象。但他又实在喜欢拆弹,最合法研究炸弹的方式就是当拆弹警察。即使最开始他只是看明日香弦鸣倒腾那些东西感觉有趣而提出深入了解的请求,却在简单而快乐的过程中喜好上了拆弹,也喜欢上了在灯下垂着眼将炸弹结构一点一点讲给他听的那个人。
只是意识到后者比发现前者花了太长的时间,想起他以前那些幼稚行为,松田阵平就感觉自己蠢透了。
“研二呢?想去当什么,还是和当时一样的公务员吗?”
萩原研二浅色的眼睛眯着,状似随意道,“我也去当警察吧,警察也算公务员的一类呢,收入稳定,还可以陪陪小阵平。”
明日香弦鸣认真与他对视,“你考虑清楚了?”
萩原研二快要溺死在那双满怀关切的绿眸中,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抓紧了衬衫角,确保着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
“考虑清楚了,而且小弦鸣的话好像不知不觉就会卷入一些麻烦里,如果我能成为警察的话,说不定能帮到你呢?”
明日香弦鸣有些狐疑地盯了他一眼,不太确定这敏锐的家伙最近是不是察觉到她的一些动作,不过她保证她每一次在外的行动都进行得谨慎隐蔽,说不定对方只是在感叹她遭遇案件的频率。
“一直在问我们的事情,你呢?”松田阵平双手交迭放在后脑,蓬松的卷发和桀骜俊朗的面容让他显出几分野性,“还是想成为医生吗,既然都考上了医学系。”
明日香弦鸣意味深长地摇头,“谁知道呢?或许我更想成为一个情报贩子。”
思及她最近在干的兼职带给她的新鲜刺激,以及那丰厚的“零用钱”,她是真的有在仔细考虑这件事。
“诶?开玩笑的吧?”萩原研二难以置信,“这样的话医学界不就少了一位杏林圣手了吗?”
明日香弦鸣被他夸张的表情哄得很是开心,“这夸奖的程度有些过头了,我会半夜偷乐笑醒的,不过我下个学期就应该会去东大附属医院实习了,估计会忙到脚不沾地吧。”
“这样吗这样吗!”萩原研二像只狗狗一样欢快跳脱地围着她打转,明日香弦鸣用撸狗的手法顺了顺他乌黑的发丝,没摸几下就被一旁的松田阵平拍开了。
见两人向自己看过来,松田阵平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萩他现在也是个成年男性了,再对他像小孩子那样摸头他会不高兴的。”
“没有不高兴,我很喜欢小弦鸣摸我。”萩原研二毫不犹豫地拆了幼驯染的台,却看到了明日香弦鸣若有所思的样子。
【糟糕了】
十分擅长揣摩他人心理的萩原研二当即就觉得不妙,狠狠瞪了幼驯染一眼。
明日香弦鸣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确实做得不太妥当,她是不太介意男女距离的,但人家会介意,她也没有把自己的朋友当□□发泄对象的意思,要不还是离他们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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