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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后院盛宠日常(故冬葵)


耿氏不过刚进府一天,她瞧着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人物,怎么可能就把主子爷迷的神魂颠倒了?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了?
准是白芷这蠢丫头传错话了。
白芷是百口莫辩,就那么一句话,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传错,而且主子爷还特意说了,他又不是大夫,侧福晋肚子不舒服找他也没用,去找大夫才管用。
白芷懦懦的把胤禛说的话说给李茹芸听。
李茹芸一听,不相信的踹了白芷一脚,“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主子爷不会这么对我的,准是你在主子爷面前说错了话,说,你都干什么了?还不说。”李茹芸厉声道,那眼神恨不得把白芷给吃了。
芍药上前一步扶住李茹芸,一脸担忧:“主子,主子,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您肚子里还有小阿哥,可禁不起折腾啊。”
听到芍药说起孩子,李茹芸这才冷静下来,狠狠的瞪了白芷一眼,由芍药扶着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接过芍药端过来的温水喝了一口,抚了抚肚子。
“说,把你从进了清漪院起事无巨细都说出来。”李茹芸还是不相信胤禛会不重视她肚子里的孩子,指定是白芷说错了话,或者是耿氏在一旁煽风点火才让主子爷不过来的。
白芷哪敢隐瞒,从进了清漪院她就没说过几句话,刚进去说了她们侧福晋肚子疼,还没来得及多说就被苏公公给请出清漪院了。
李茹芸不敢置信。
“你说耿氏她没说话?”
“是,从奴婢进去到出来,耿格格一句话没说,奴婢进门后就说了主子您肚子不舒服,想请主子爷过来瞧瞧,主子爷就说他不是大夫,来了也没用,主子您肚子疼还是要请大夫,大夫若是看不好就去找福晋,让福晋递牌子进宫去请太医。”白芷把所有的话都回忆了一边,然后不敢添油加醋的复述了一遍。
白芷传的话没错,耿氏也没有在一起煽风点火,那,主子爷为什么不过来?
难道主子爷就不在乎她这一胎了吗?
这怎么可以?
她怀的可是主子爷的孩子,主子爷怎么能不重视?
而且,刚刚白芷去清漪院的事恐怕很多人都知道了,现在主子爷没有被请过来,她这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比起胤禛不过来,让她丢脸成笑话的事显然更让她生气。
恰巧这时,一个小太监走进来询问李茹芸是否要用晚膳了。
原本是该早点用晚膳的,只是李茹芸想着把胤禛请过来后陪着她一起用晚膳,就让人推迟一点送晚膳过来。
“吃吃吃,吃什么吃,主子爷都不过来了,本侧福晋都成府里的笑话了,还吃什么?滚出去……”李茹芸立刻激动的喊起来。
芍药:“主子,您心里不痛快,您打奴婢骂奴婢都行,就是别生气气坏自己身体啊,您肚子里还有小阿哥,不吃饭哪行啊?”
李茹芸:“小阿哥?主子爷都不在意这个孩子了,我还在意个什么劲儿?”
李茹芸是越想越气,把桌上盛着温水的茶盏端起来狠狠的往地上一砸,‘啪啦’一声,茶盏碎裂的声音响起,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李氏,你疯够了没有?”乌拉那拉·莘桐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李茹芸的眼神清冷,不带一丝温度。
谁也没想到乌拉那拉·莘桐会突然出现,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纷纷跪下给乌拉那拉氏请安。
李茹芸也被突然出现的乌拉那拉氏给吓了一跳,摔东西的姿势还维持着,等芍药等人给乌拉那拉氏请了安以后,才站起来,敷衍的朝乌拉那拉氏行了一礼。
李茹芸:“福晋可是大忙人,怎么有时间过来我锦韵院了。”
乌拉那拉氏冷笑一下:“再是大忙人,听说我们李侧福晋肚子不舒服,总归是要过来瞧瞧的,本福晋原以为能让李侧福晋不守规矩,让人去耿氏那儿请爷过来,是不舒服的很,现在看来,生龙活虎或许夸张了,但至少也是中气十足吧?”
李茹芸表情一僵,她就知道,乌拉那拉氏就是来看她笑话的。
“李茹芸,你进府的时间不比本福晋短,你究竟闹够了没有?你自己听听你刚刚说的话,什么叫主子爷都不重视这个孩子?这种话也是能说的吗?这要是传出去,坏了爷的名声,我告诉你,我绝对饶不了你。”乌拉那拉·莘桐不等李茹芸说话又继续开口,话里都是满满的警告。
李茹芸仗着身孕几次对她无礼她都可以轻拿轻放,唯独事关贝勒爷的名声,她绝对不会允许。
李茹芸被乌拉那拉氏脸上的狠戾给吓住。
就如同乌拉那拉氏说的,她比乌拉那拉氏进府还要早,和这位福晋相处十多年了,她自认是摸清了这位嫡福晋的性子,这还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乌拉那拉氏脸上看到这么严肃狠戾的模样。
“我,我……”李茹芸呐呐两声,说不出话来。
乌拉那拉·莘桐:“春穗,拿了牌子去请太医来,既然侧福晋肚子不舒服,可马虎不得,快去。”
春穗:“是,奴婢这就去。”
乌拉那拉.莘桐做事果断,直接把李茹芸震在那儿,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一来是乌拉那拉氏的气势吓唬住她,二来,她自己也清楚是她自己说错了话,如果她刚刚的话被贝勒爷知道了,贝勒爷肯定会生气的。
所以听到乌拉那拉氏让人去请太医她也不敢说什么,丫鬟们赶紧请乌拉那拉氏坐下,李茹芸虽然心里还有不忿,但是并不敢说什么,一副委屈的模样坐在那儿。
看着她这样,乌拉那拉氏头疼的捏了捏鼻根处,这么多年了,李氏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点?才能让她和胤禛省点心?
乌拉那拉.莘桐:“春禾,去大厨房传膳,送到锦韵院来。”
李茹芸这个时候还是不敢顶风作案去反驳乌拉那拉氏氏,小媳妇一样坐在那儿。
乌拉那拉·莘桐也不看她,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喝着茶水,看来是不把太医等来不会回去了。
大厨房给锦韵院的晚膳时刻都备着,自从李茹芸怀了这胎,不论是胤禛还是乌拉那拉氏都交代过大厨房,吃食什么的都紧着锦韵院来,只要不超过贝勒爷的份例。
所以乌拉那拉氏一叫传膳,奴才们很快就晚膳摆上了桌。
乌拉那拉氏:“吃吧,一会儿太医就过来了,你若是还想着让贝勒爷过来陪你用膳,那你就饿着吧。”
被乌拉那拉氏这么训斥,李茹芸又想闹起来,可是一看乌拉那拉氏板着脸的模样恍惚让她看到了宫里的德妃娘娘一样,只能懦懦的辩解了一句她是真的肚子不舒服,并不是想让贝勒爷陪她,故意说肚子不舒服的。
乌拉那拉氏:“是不是故意的,一会儿太医来了便知,我只说一句,贝勒爷是做大事的人,谁若是敢拿后宅之事去影响贝勒爷,我绝不姑息。”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李茹芸还吃着,春穗已经请了太医进门了。
这个时间,太医院只有值守的太医,并不是专看妇科的太医,不过乌拉那拉氏心知肚明,知道李茹芸没事,所以在太医向她请安后,客气有礼的招呼太医给李茹芸诊脉。
乌拉那拉氏:“这么晚还劳烦张太医走一趟,辛苦了,我已让人备下茶店,看诊过后张太医可用些茶店再走。”
张太医连连说这是自己的本分,但是心里还是慰贴的,难怪外边都说四福晋待人和善,果真是如此。
张太医给李茹芸把脉,李茹芸脉象平稳,胎儿发育很好,并没有任何不妥。
张太医心里不免有猜疑,如果只是请平安脉的话,也不会是这个时间点过来,可所说这李侧福晋身有不适,这脉象可不显。
乌拉那拉氏瞧着张太医不说话,故意关心道:“适才侧福晋喊肚子疼,不舒服,张太医可得替侧福晋好好瞧瞧。”
张太医听完,嚯,这可就触及皇子后院女眷间的阴私了,这可不是他能参与的,既然侧福晋说肚子疼,那就好好静养吧,毕竟有了身孕,静养着也不会出问题。
得到太医说静养的结论后,乌拉那拉氏满意的笑了,让人送太医去吃点东西,然后再把他送回太医院去。
李茹芸得意道:“福晋现在可信了?臣妾确实是身子不舒服。”
乌拉那拉氏:“既然身体不舒服,太医也说了让你好好静养,我便做主了,免了你一个月的请安,在院子里好好静养吧。”
乌拉那拉氏话音一落,李茹芸脸上的得意顿时僵住。

第11章
第二天一早,把胤禛伺候好,送走上朝后,耿婧娴正打算睡个回笼觉,就被秋霜汇报了这个消息。
耿婧娴眨了眨眼,这,李侧福晋就这么被变相的禁足了?
福晋难道是借这件事故意敲打惩罚李侧福晋的?
毕竟昨天的请安,李侧福晋不仅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请安来迟还摆着架子,同样也是在下福晋的面子。
她这才进府多久,李侧福晋不仅没有从她这儿把主子爷叫走,更因为这件事被禁足,李侧福晋不敢明面上得罪福晋,心里恐怕把她这个小格格给记账上了。
啧,真是不安生。
不过,就算没有这件事,李侧福晋也不见得就待见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记恨她的,也没什么差别,她也不怕就是了。
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恐怕就是乌拉那拉氏了吧。
耿婧娴:“告诉其他人,不是我们院里的事别多嘴,都把嘴闭紧了,小心祸从口出。”
她只是一个刚进府的小格格,李侧福晋就算被禁足,那也不可能禁足一辈子,她在府里待了那么多年并且还生下孩子,没有自己的人那是不可能的。
到时候传出她院里有什么风声就不好了。
秋霜:“是,奴婢知道了,主子您要再睡一会儿还是起了?”
被这件事一打搅,耿婧娴的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耿婧娴揉了揉脑袋:“起吧,今日不用去请安,我自己做什么都行,是吧?”
秋霜:“是的,主子想待在院里可以,想在府里走走,熟悉一下府里也行的,奴婢可以给主子带路。”
耿婧娴想了想,李侧福晋刚刚禁足,她还是窝在自己院里好了。
依着梦里的情形,离四贝勒登基还有很多年,她要在这府里生活很多年,有的是时间去熟悉。
耿婧娴做了决定,秋霜并不多劝,主子的决定,只要没有害处,当奴婢的只需要听从就好。
用过早膳后,日头还不算毒辣,耿婧娴让人搬了椅子放在屋檐下坐着乘凉。
秋霜已经给耿婧娴量好了尺寸,坐在离耿婧娴不远处做衣裳,霜红不会做衣裳,在一旁看着,学手艺,时不时看看自家格格有没有需要。
耿婧娴撑着下巴,眼微眯起来,偶尔吹过一阵风,倒也凉爽,这样悠闲的日子,其实是很不错的。
两个丫头轻声讨论着衣裳的花样,耿婧娴看着看着,思绪却跑远了去。
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阿玛平日里最是疼她,偶有去外祖家小住两日,阿玛也总是惦念着她,不出三日便让府里奴才来接她回府,额娘膝下虽有三个孩子,唯有她一人是女儿,平日也最是贴心疼爱。
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阿玛额娘心里指不定多难受。
话又说回来,阿玛额娘难受,她心里又何尝好受,从小在耿府她也是受尽宠爱长大的,同阿玛额娘的感情自然也不一般,虽知道出阁了的女子该经历这一出,但一想到很多年都见不到至亲,谁能不伤心?
霜红和秋霜正为裙摆的花纹拿不定主意想征求主子的意见时却发现主子一脸哀伤,神游的望着远方。
秋霜小声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霜红:“格格大概让想老爷,夫人了吧,我去和格格说说话儿。”
霜红小步走到耿婧娴身边,怕惊扰了她,不敢大声:“格格?”
耿婧娴:“嗯?怎么了?”
霜红怕提起耿德金和佟佳氏会引格格伤心,换了话题:“没什么事,奴婢和秋霜正讨论格格裙摆的花样,格格您想要个什么样的?”
耿婧娴:“都有什么样的?我瞧瞧。”
被这么一打岔,耿婧娴倒也没之前那般伤感了。
选好样式后,秋霜道:“主子,不若您给主子爷做一只香囊?”
霜红:“这是个好主意,格格,您做了香囊送给贝勒爷,贝勒爷才能知道您的心意。”
耿婧娴:......
知道她的心意?
她的什么心意?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四贝勒是个什么心意。
而且,仅一个香囊而已,又能代表什么?后院女眷哪一个不曾给四贝勒送过自己亲手缝制的香囊?
她只是其中一个,有什么特殊?
但是霜红有一句话没说错,她是要讨好四贝勒,至少在弘昼出生前,她得让四贝勒记着后院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耿婧娴看向霜红和秋霜,“那你们说,我该给贝勒爷绣个什么花样的香囊?”
主要是问秋霜,毕竟秋霜是在府里长大的,又是贝勒爷奶嬷嬷的孙女,比起她和霜红,应该更了解一些。
秋霜:“奴婢瞧见主子爷佩戴的香囊多是翠竹,寒梅,幽兰,格格要不从中选?”
这些样式不会出错,也不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耿婧娴摸着秋霜递过来的布料,沉思不语。
秋霜和霜红站在一旁,也不打扰她。
半晌,耿婧娴笑着抬头看向她们,“我知道绣什么花样子好了。”
霜红:“格格打算绣什么?需要什么颜色的绣线?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看着还挺急的。
耿婧娴:“我描出来你就知道了,准备绿色,鹅黄,红色的绣线即可。”
耿婧娴说着起身进屋准备描花样子,秋霜利索的跟进去笔墨伺候着,不大会儿,宣纸上已经描出耿婧娴想要的花样。
秋霜:“主子,这是…菖蒲?”
耿婧娴拿起纸张,吹了吹墨迹,点头道:“没错,就是菖蒲,菖蒲祛避邪疫代表吉祥祝福,又是一味具有药用价值的植物,送给贝勒爷也算合适。”
主要是其他花色虽然不出错,但是也太千篇一律,她凭什么让贝勒爷借由一个香囊就记住她?
那不就应该在花样子上花点功夫,才能让贝勒爷在看到这个不一样的香囊时想起她。
霜红和秋霜也是行动派,耿婧娴一决定绣什么,二人默契的一人去拿手绷,一人去拿绣线。
耿婧娴摇摇头,无奈的笑笑:“你二人未免也太着急了吧?”
霜红:“格格,早一些把香囊绣好,也好早点送给贝勒爷,这是好事呀。”
当然,最重要的是让格格现在忙起来,手头有事做,格格就没有功夫去想太多,只要不去想,就不会难受伤心了。
一举两得的事,当然要立刻安排上才是。
手头有事做,耿婧娴自然也悲秋伤感不起来,穿针引线,把描好的花样子比在柔滑的料子上,等花样有了个大致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
中途霜红还去了大厨房一趟,拿回来一些点心和果茶。
秋霜:“主子歇歇吧,吃点点心喝口茶,润润嗓子。”
霜红:“是啊,一直做绣活,可得仔细眼睛才行,奴婢特意去大厨房拿了点心,格格您就尝一尝吧。”
霜红说着伸手,耿婧娴没反驳,顺从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霜红让她收起来。
用秋霜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耿婧娴捻起一块萨其马,轻咬一口,萨其马松软甜香的口感立刻在嘴里散开。
这是起源于满族的一种点心,耿婧娴在家时便挺爱吃的,没想到贝勒府上的萨其马比在家时吃过的还松软些,甜而不腻。
一个不注意,一块萨其马便下了肚。
秋霜:“主子喝点儿茶。”
秋霜适时的端过茶杯来,就怕耿婧娴萨其马吃多了腻得慌。
“嗯?酸酸甜甜的,还有淡淡的回香,这是什么茶?味道还挺好喝的。”耿婧娴喝了一口秋霜递过来的茶,有些惊喜。
秋霜:“这是昨儿福晋让人送来的果茶,奴婢听祖母说起,这是宫里德妃娘娘让人做的,用各种水果烘干保存,喝的时候再用水冲泡,宫里的娘娘们都爱喝,德妃娘娘还特意送了不少给主子爷和福晋。”
福晋让人送过来的?
耿婧娴心里一惊,这茶,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应该不会。
谁都知道这茶是福晋送来的,她若是因为吃了这茶而出问题,福晋的嫌疑可是最大的,而且她刚进府,还看不出什么受宠的迹象,福晋应该不至于这么急着对她出手。
堂堂嫡福晋迫切的对一个刚进府的格格下黑手,传出去也是丢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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