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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老六的咸鱼时光(虫子吃竹子)


“我要是闹,玛姆就说,不闹就是送小花走。可若是闹了,那就把小花打死。我不想小花死掉,所以只能让玛姆把小花送走了。”说到这,胤祺的情绪明显更低落了些。
胤祚有些同情,但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解决方法,只能安慰几句。
几句话后,胤祺明显没有刚才的沮丧,笑了笑说道:“等我搬去阿哥所,到时候养只小宠物就没人会管了。最多还有半年,我就能和小白天天相见了。”
“到时候就好了。”胤祚眉眼带笑,“现在这个时辰了,你要回慈宁宫了吗?”
“对,”胤祺点了点头,“就在这分开吧,前面是御花园了。御花园过去是东六宫,你从这走吧。”
“那好,那明天再见了。”胤祚也不多话,点头道别后从那条路走了。
对于去上书房这件事,胤祚还是很期待的。在这宫中,去了上书房基本就相当于独立了,自己管着自己的院子,有属于自己的院子仆从和份例。永和宫虽好,但胤祚还是更希望能独立出去。
回到永和宫,胤祚在门口发现了四哥的贴身太监,后世大名鼎鼎的苏培盛。苏培盛立在大殿外,面色十分不好看。一旁的兰草和兰心面色也不大好。
“苏培盛,你怎么在这?是四哥让你来找我了吗?”胤祚开口道。
苏培盛面色勉强挤出一个笑,恭敬行礼道:“奴才参见六阿哥。”
“免礼吧。”看着大殿紧紧关着的门,胤祚有些好奇,“四哥在这里面吗?你们怎么都在外面,里面是谁在伺候?”
“六阿哥,”兰心上前两步,脸上带着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这里还有些事,怕是一时半会不能见您,您不如回卧房去?”
见这场景,胤祚脑袋中灵光一现,莫非,这次四哥是来找额娘的?可是为什么呢,皇贵妃那边把四哥瞒得死死的,身边伺候的人也不敢多一句嘴。四哥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就算四哥知道了,以他的性格也不应该直接来找额娘啊。
知晓自己在这里除了添乱没有什么用处,胤祚很好说话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间。却见这时,胤禛脸色极为不好看地从大殿内出来了,气冲冲往外走,苏培盛急忙跟上。
胤祚见四哥从自己旁边急匆匆走过,愣了愣,赶忙进殿去想看看额娘怎么样了,就见德妃瘫软在椅子上,愣愣地看着胤禛离去的方向。
“额娘,您没事吧?”胤祚两步冲到德妃面前。
德妃捂着肚子,脸色有些发白,本想笑一笑,却连扯一扯嘴角的力气都没了,只得虚弱道:“额娘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头晕?那就叫太医来看看吧。”胤祚有些担忧,不敢问刚刚的事情。这明显额娘和四哥是不欢而散,再凑上去问就是不识好歹了。
德妃摇了摇头,胤禛刚出门,自己这里就叫了太医,让宫里的人怎么看胤禛。
难受又不肯看太医,胤祚有些窝火,但看德妃的脸色也不敢发火,只能把德妃扶到床上躺着,给她掖了掖被子:“那额娘躺一躺吧,若待会儿还难受,那就得去叫太医前来看看了。”
“好。”德妃含笑看着胤祚,看着为自己劳心劳力的小儿子,刚刚和大儿子谈话时的心痛好像都淡了些,轻轻地说道,“你放心吧,额娘的身子自己知道,你别担心,睡一觉就好了。”
胤祚点了点头,嘱咐了德妃几句话后出了大殿后,直直往阿哥所而去。
刚刚额娘和四哥的谈话很明显让两个人都不快乐,这个时候就是需要自己前去开导四哥了。若放着不管,母子情分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消磨的。
到了阿哥所,进了四阿哥的院子。苏培盛守在四阿哥的书房外,见着胤祚有些惊讶:“奴才参见六阿哥。”
“我要见四哥。”
“六阿哥,”苏培盛苦着脸,“四阿哥刚刚回来就说了谁也不见了,奴才实在不敢违背四阿哥的命令放您进去啊。”
胤祚恍悟地点了点头:“这样啊,那我不进去了。”眼见苏培盛听见这句话松了口气,放松了些警惕,就趁他不备闯了进去。
见六阿哥闯了进去,苏培盛脸上满是惊怒,但又不敢进去。六阿哥是爷,进去了四阿哥没办法。但自己是奴才,进去了肯定会被罚的。
如今已经不慎放进去一个了,自己是决计不能进去了。
胤祚闯进去后,反身关上书房的门。就看见四哥一个人坐在书桌后面,神色冷漠,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一样,冷冷问道:“你来做什么?你额娘叫你来的?如果是她叫你来的,你可以回去了。和她说,我会如她所愿,不把她当额娘,只当成汗阿玛后宫中普通的嫔妃,决计不会拖累到她的!”

第19章
“啊?”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一时让胤祚愣在原地,“四哥你说什么?如她所愿?不当额娘?”
胤禛冷冷一笑,看着胤祚的眼神带着不自觉的防备,声音中充满了受伤后带有的不自觉的攻击性:“装什么呢?最近都没有来找我,现在偏偏来了,不就是为了再警告我一遍吗?我不会再痴心妄想的,你放心吧,你额娘只有你这个儿子。”
“四哥你在说什么?额娘明明就很想念你啊,她每次给我做衣服都会给你也做一套!”胤祚皱着眉头,脸上满满的都是愤怒。
但只有自己知道,心脏跳的很快很快,这个点可能是四哥和额娘有心结的开始,自己一定要把这样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胤禛仰着头,明明他是坐着的,而胤祚是站着的,却比胤祚看上去更有压迫感。脸上的冷意没有消退,反而更明显了几分:“你自然可以这样说,可有哪个想儿子的额娘会让儿子八岁都不知道她是自己的额娘。连亲生儿子找上门也是急着撇清关系?她也许从前是惦记我的,但有了你,有了温宪,她已经不再需要我这个累赘了!”
“不让你知道自己额娘是谁?”说到这,胤祚好似也带着些火气,冷笑道,“那你怎么不去问问皇贵妃娘娘?你身边的人都是谁安排的?若非她不想让你知道你亲生额娘,又怎么会瞒着这么久?”
“你不准这样说我额娘!”胤禛喘着粗气,咬牙切齿,“我额娘从小待我就好!”
“她当然待你好了,好不容易来的孩子能不待你好吗?你好好问问自己,皇贵妃娘娘待你是好,但额娘就对你没有用上一点心吗?上次御花园遇见后我就问过额娘,为什么不告诉你真相。”
看着胤禛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不自觉往这边倾过来,明显是想要听胤祚说些什么。
“她说,为了你能在承乾宫好过些。你要是不知道自己的亲额娘是谁,承乾宫的那位娘娘必定会好好待你。如果你知道了自己的亲额娘是谁,那位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对待你了。前面皇贵妃怀孕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有察觉到她对你态度的变化吗?”
“而且,当初额娘生你的时候还是个小小的贵人,非主位不能亲自抚养孩子,这个难道你不知道?从小,额娘给我做的东西,都有你的一份。”
胤禛死死地盯着胤祚,面上带着不可置信,不自觉出声喃喃道:“不,不,不,额娘她那么喜欢我,那么疼爱我……”
可在心底却情不自禁开始回忆从前疑惑,却没有得到答案的细节。开始发出疑问,额娘,她真的待我好吗?
“而且,你没发现吗?”胤祚低下头,“如果你当真心中毫无疑问,又为何会知道这件事后不找皇贵妃娘娘解惑,却要直接找额娘?宫里没有一位娘娘是会嫌弃孩子多的,更何况是已经养活的孩子,话已至此,别的我不多说了。”
说完这句话后,胤祚就转身打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门口的苏培盛死死地低着头,他这个位置其实能听到不少争吵的声音。在六阿哥和四阿哥吵起来的时候就把周遭其他的宫女太监打发走开了,只自己在这站着。现在看见六阿哥走出了,只敢行礼恭送,半句话其他的都不敢讲。
胤禛坐在书房中,独自坐了许久。心里一直在回放刚刚胤祚所说的话,额娘真的对我好吗?
当初额娘怀上孩子后,不仅额娘,承乾宫的大宫女和掌事嬷嬷都待自己敷衍了很多。但当时只以为是额娘怀孕了,所以要顾着额娘。可现在看来,事实真的是这样子的吗?
那位生下来只活了几天的小妹妹让额娘至今还在挂念,可自己的事情却不见额娘如何放在心上。惠妃娘娘对大哥,荣妃娘娘对三哥,事事小心谨慎。搬到阿哥所后,额娘就鲜少过问自己的事情,自己每半月请安也鲜少有话聊……
不,不能这样想,怎么可以这样揣测额娘。额娘对自己肯定是好的,从前两三岁的时候生病,额娘都亲自照顾的。怎么可以因为胤祚的几句话就这样怀疑额娘。
额娘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她生的,也可能是害怕自己更亲近亲生的额娘。毕竟额娘只有自己这一个孩子。
虽然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但胤禛的心里不可避免的打上了一层疑惑。
胤祚接下来的日子和往常一样,只是不再去阿哥所找四阿哥了,而胤禛也没有再找他一次。
在胤祚看来,如今四哥对皇贵妃依旧很在乎,但也没有一味觉得额娘不在乎他就好了。
但很快,就有一件事打破了前朝后宫的平静。
皇太子胤礽被皇上下旨令其可参与大朝会,而在胤礽第一次参加大朝会往上面递了一封折子,这封折子,前朝后宫都卷入其中。
毓庆宫书房中,索额图坐在太子的下首,面带不解地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外侄孙:“太子殿下,这样的事是前朝后宫都默认了的,您捅出去,皇上会很生气,可也会得罪一大批人,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外叔公此言差矣,”胤礽面上带笑,他在私底下一直很给索额图面子,称呼也是极为亲近的,“这件事捅出来得罪的多是有子的嫔妃以及他们的外家,这样的人本就与孤在对立面,拿来给孤做筏子立威最好不过。”
“还有就是,”说到这时,胤礽声音下意识小了些,“这件事是汗阿玛下的令让孤做的。这其中牵涉的最大最多的是惠妃纳喇氏,其他的还都是一家子联系还有借口可以找。只有她们是联系同族,打击到了惠妃和纳喇家,孤的好大哥才能学会继续安分守己。”
脸上渐渐出现光彩,索额图笑道:“原来是老臣多言了,太子殿下心中有数是最好的。只是殿下要记住,既然有了不爱兄友弟恭的大哥,那你更是要做个友爱兄弟的好二哥。”
“外叔公放心,这一点胤礽自己知道。孤在上书房有时会照顾老三老四,不在上书房也会邀请六弟前来毓庆宫,六弟很可爱。”胤礽含笑道,自从明白了汗阿玛喜欢看这个,他就照做,效果也不错。
捕捉到太子话中对六阿哥在意的程度明显高于前面两个阿哥,索额图皱眉道:“可是六阿哥的名字还是太过了,太子殿下不如看看其他的几位阿哥?三阿哥的母妃马佳氏出身不高,三阿哥本人也不算极为出彩,是个好人选。”
“这话以后外叔公莫要再提了,”胤礽敛起笑意,脸上带了些严肃,“胤祚名字也有另一层含义,许是汗阿玛希望他是个有福的孩子。而且胤祚身子不好,又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若我真的一个真心待之的兄弟都不能有,那就别叫太子了,叫孤家寡人吧。”
听出太子语气里的不高兴,索额图虽然满肚子的话想说,但还是憋了回去,只能点头说道:“殿下既然已经确定了,那自然是以殿下的想法为重。”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胤礽才有露出笑,说了几句朝政后,索额图告退。
看着索额图走出毓庆宫,胤礽脸上的笑收了回来。自己这位外叔公的野心越发大了,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敢插手。可惜自己才入朝政,靠着赫舍里家的时候太多了,否则,就应该直接给个教训,而非只能不动声色暗示了。

第20章
自朝堂上皇上下令清查这件事后,皇太子胤礽拿出了许多证据直指后宫前朝勾连,其中牵扯的妃嫔官员多不胜数,高位嫔妃就有两妃三嫔。
延禧宫正殿。
康熙坐在上首低着头,打量着跪在下面的惠妃,神色莫测。
良久,才开口道:“你入宫多年,朕本以为你配得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所以给你封号赐了‘惠’字,只是没想到朕本以为温和而又恭顺,谨慎善良的人,竟然狠毒至此。”
声音并不大,语气也没有多么地愤怒,但惠妃只觉心头一颤。伺候了皇上这么多年,多少摸清了一下脾性,这样大的事,皇上这个反应,必然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处置自己了。
“皇上,臣妾所做一切都是臣妾自己的错,胤禔是不知道的,请皇上勿要迁怒胤禔。”跪在地上,惠妃不敢抬头,只能求不要牵连儿子,只有胤禔不受牵连,自己才有以后。
将手上的茶盏掷出去,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康熙竟被气笑了:“你自己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不成?你害了朕的孩子,还敢求不牵连胤禔?承祜都是长到了三岁的孩子,你怎么敢!”
说到这,康熙只觉心头仿佛被扯着一般,痛得难以自抑。仁孝皇后在世时,对待后宫嫔妃宽仁大度,对待孩子慈爱关心。惠妃也是受过她恩泽的,竟然会谋害她的孩子。
皇上竟然查到这了,惠妃心上一跳。本以为是查到了其他事,那还能求得辩解,可这件事,皇上是绝不可能容忍的。可是,这件事怎么会被翻出来,都过了这么久了。当年赫舍里家都不知情,现在是被谁翻出来的!
“皇上,你只知道您丧了一个三岁大的孩子承祜,”惠妃哈哈大笑起来,明明是笑着的,眼泪却一颗一颗的往下流,“那可好记得臣妾的承庆?那个已经会说话,会走路,会叫阿玛额娘的承庆?”
“到现在都还惦记着承祜,那您在这十几年里,可曾有一刻想到过我的承庆?”惠妃死死盯着康熙,泪水花了装,看上去狼狈不堪,可脸上的表情却又格外的嘲讽。
承庆?康熙已经记不清那个孩子了。他早年早夭的孩子太多,承庆是第三个孩子。可这个孩子出生前,仁孝皇后生下了承祜,自己喜于得了嫡子,一心想着培养嫡子,对后面出生的承庆没有太多关注。
看见康熙的神色,惠妃脸上的嘲讽更甚:“您已经不记得了吧,不仅我的承庆,荣妃的赛音察浑也不记得了吧,这两个孩子命苦啊。都得给仁孝皇后的孩子让路,我的承庆因为承祜被阿玛忽视,荣妃的孩子丧命还没两天正是太子生产之时。也不知道荣妃给孩子祈福时听着外面庆祝大清的嫡子时是什么感觉。”
“承庆过世是身子不好,你却怪罪在已故的皇后和孩子身上,是你其身不正,为人狠毒。”康熙回过神来,冷然地看着惠妃,“那为何荣妃就从未干出这样的事来?”
“那是她胆小,自己的孩子被这样对待,还无所谓,那是她胆小!”惠妃吼道,声音中满满的不甘,“若是仁孝皇后当真那样的贤德,为何偏偏在承庆生病的时候把太医都叫去了坤宁宫?明明身子不好的是她的承祜,不是我的承庆,若非那天晚上叫不到太医,我原本康健的承庆如何会身子就这样的衰落了下去,明明不会的。”
说着,惠妃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地流,仿佛又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一直盼着宫女能将太医领过来,结果一个太医都没来。自己本来能平平安安长大的承庆自那天后身子一天天变弱,直到在自己怀中咽气。
“那天后朕去看过承庆,承庆还好好的,你偏偏要怪罪在皇后身上,皇后当日昏迷,如何叫太医去看?”康熙看着惠妃,只觉不能理解。这件事说到底并不是皇后与承祜的错,偏偏要怪罪在她身上。
吃吃笑了起来,惠妃道:“在皇上心里千错万错自然都不是仁孝皇后的错,不过是臣妾的承庆福薄。可若不是那一晚上的高烧伤了承庆的内里,一个能跑能跳的孩子,就这样在半月内去了?”
“而且承庆去了之后,董氏和马佳氏都接连生女,您又得了孩子,对我的承庆去世竟是毫不过问。都是您的孩子,我就想看看承祜去世您是不是也这样?”
康熙说不出话,十几年前的事情,他有很多记不清了。若不是这次查到了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再想起来那两个早夭的孩子。
用手抹了眼泪,惠妃跪得端端正正的,对着康熙行了大礼,说道:“既然这件事已经被查出来,臣妾甘愿受罚,只求皇上莫要牵连胤禔。当年他还未出生,什么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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