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家里是缺装菜的盘吗?
林珣坐在马车上,摩挲着糕点碟子边沿。
那女人自称可以预见未来,事实却并非全然如她所述。
他倒不觉得她在说谎。
如此必然是有另一个人在试图改变这一切。
是他第一个想到的。
一个从村女做到妃位的人。
今日找苏成这么一试,果然能嗅出些端倪。
倘若她跟那个女人一样,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
她养育了二皇子。
和寿王交好。
还生了个三皇子。
那么她打从一开始就该把他这个威胁除掉。
更何况他陷害苏成,她完全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除非她跟那个女人有同样的目的。
但显然不可能。
或许真是妇人之仁饶他一命?
林珣抓起一块糕点丢进嘴里。
味道真好。
林瑜憋着一口闷气回宫。
如果林珣靠不住,她必须另寻出路。
林瑜刚踏进院门便有侍女迎上来。
“奴婢参见侧夫人,殿下吩咐您回来不必急着向他问安,先由奴婢们伺候您沐浴更衣。”
“嗯。”林瑜颔首。
回到房中,浴桶中装着氤氲热水,水面飘有新鲜清香的花瓣。
伺候林瑜沐浴的宫女没话找话,“殿下对您当真头一份的好。知道您爱洁,怕您出去这大半日沾了尘灰,早早就让人备好了热水。”
旁边整理衣物的侍女附和,“可不是嘛,吃食也是一直温着的,就怕侧夫人在外面用得不合口。”
侍女虽是奉承,但语气中的羡慕不假。
一个侧室,享受的待遇比正室还好。
殿下对她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怪不得大皇子妃要一气之下出家呢。
搁谁谁都忍不了。
宫女内心诽议,嘴上却是不停说着大皇子对侧夫人有多宠爱。
林瑜初时不以为意,听得多了倒真觉得萧韶安的确给足了她荣宠。
不过也不奇怪。
毕竟是男主。
专一深情,无条件宠妻是基本素养。
林瑜闭上眼睛享受起身后侍女的力道适中按摩。
顾峥火烧眉毛,一步并作两步往甘露殿赶。
进殿时,萧景榕面前已是站着一男子。
顾峥还未来得开口,便听那人道:“属下在他心口插了三刀,确定他无脉搏呼吸,才将他沉入水中。”
顾峥闻言双目睁圆,“那个姓沈的还能死而复生不成?要真是如此就该一把火把他烧个干净。”
男子跪地抱拳,“属下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
萧景榕亦觉得费解,凝眉道:“如今要紧的是如何解决此事。”
顾峥想了想道:“杀那齐越使臣的真凶咱们又不是没抓到,何不趁此公诸于众?免得百姓听他妖言惑众。”
他说罢想起自己晨起那阵听到的传闻,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无名火。
那些愚民只怕连凌行川是谁都不知道,却一副痛心疾首替他不甘的模样。
虽说……他当时也觉得是皇上拉凌行川替寿王顶罪。
但后来他看明白了,凌行川的确是自己了无生念。
不然以他往日性格,要真被冤枉了不会选择自戕在牢里。
萧景榕当即否定了顾峥的提议。
“不可,当初是因大雍答应隐瞒此事,齐越才松口将粮油低价供给大雍。
如今此事若在大雍传开,势必也会落到齐越人的耳朵里。
届时他们以为大雍言而无信,就不单单只是抬高粮价这么简单了。
就算要真相大白,现在也不是时候。”
顾峥叹气,“是臣思虑不全。只是如今要再杀他一回,更显得坐实了他编造的谣言。”
萧景榕当初就是担心这一点,才当机立断杀沈周灭口。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知道齐越使臣死时小寿王在场的人。
他把各种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普通百姓又怎能分辨得出?
更何况王公贵族以权压人,私相授受本就是他们最喜闻乐道的话题。
顾峥皱紧眉头补充,“沈周现在用他没死成那样几道疤此处唬人,说自己被人杀人灭口,谁见了不得信他三分?他吃饱了撑的,大费周章整这些幺蛾子?”
“他这是想逼朕处罚寿王,挑起朕和长庆王的争端。”
“朕若是不惩治寿王,又会大失民心。”
“他在报朕杀他之仇。”
顾峥忽然意识到觉得困惑,“他当初引寿王去千灵艺坊,又早早把自己摘干净,是因为料到齐越使臣会死?可真凶是齐越那边的人啊?”
“若是朕猜得不错,他该是想用当日他交给寿王的那把弓,栽赃寿王和长庆王勾结,意图谋反。
那把弓是长庆王早年遗失的,名作震云,不过他拿来的只是赝品罢了。
若不是朕早年间看过同一位师傅的锻造工艺,倒不见得能瞧出来。”
顾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些人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不过今日的局面光靠他一人断不能促成,是朝中那些蛇鼠坐不住了。”
齐越使臣之死的真相,并未刻意在朝中隐瞒,只是没传到百姓耳中罢了。
偏偏这会子所有人都像统一了口径似的。
一力把脏水往小寿王身上泼。
毕竟事情过去许久,齐越使臣也早已离开,死无对证。
“勇毅侯的余党?”
“不止。”
顾峥心里像被石头梗着。
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这好友不如留在昭南。
先皇留下的就是一屋子蛀虫。
不然他那些儿子也不会全是歪瓜裂枣,连个能继承皇位的都找不出来。
可真要是换个人当皇帝,大雍只怕早就一团乱了。
萧景榕转着扳指,“倒也不急。新田政已经定好,只待施行。来年只要不像过去天灾不断,百姓重拾生计。这些小伎俩自然迎刃而解。”
说到底是因为民生不利,才让他不得不瞻前顾后。
“新政?不会是你新调去户部那个姓林的想出来的吧?你信得过他?他也太年轻了些,而且听说他是汪度的门生。”
顾峥不觉得户部其他人能有心思研究什么新政。
忙着搜刮油水都来不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要说没有半点怀疑自然是假的。
只是若不赌这一回,湮灭是迟早的事。
萧景榕忙至夜阑人静,刚准备歇下,忽又叫来李培顺,“摆驾乾祥宫。”
透过窗纸果然能瞧见微弱的亮光。
证明屋内的人并未睡下。
萧景榕抬手制止下人通传,径直走了进去。
苏棠有些意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接驾。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自是知道你难以入眠。”
苏棠白天听说了小寿王的事,的确担心得睡不着。
但萧景榕似乎一整日都待在宣政殿和甘露殿两地,她也不好去找他。
“澄焕不会出事,你且宽心。”
得到萧景榕的保证,苏棠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了些。
“只是皇上必定为难。”
苏棠拉着萧景榕坐在床沿,时轻时重地替他按肩揉腰。
她很少做这样的事。
不过想也知道萧景榕今日必定是在案前坐了一日。
他还能记得来给她报句平安。
就算她是铁石心肠,也难免生出两分心疼。
萧景榕见苏棠愁眉不展,难得调笑,“你这是在给朕抓痒不成?”
苏棠狠拧他腰间,“皇上还痒吗?”
还隔着外袍,萧景榕倒也不多疼,抓住她的手包在掌心,“按得力气像猫,抓人更像猫。是跟鬼火学的?”
“下回就该让鬼火抓皇上试试。”苏棠边说边替萧景榕解去外袍。
萧景榕轻轻摩挲她的指甲尖,“是没有鬼火爪子利。”
苏棠不爱留长指甲,总觉得不干净。
“臣妾爪子粗钝,但牙口好,皇上想试试吗?”
苏棠本意是想表达自己咬人疼,说出来又觉得有些变味。
连忙转移话题,“寝衣换好了,皇上上榻安寝吧。”
萧景榕长腿一抬,整个人坐上床。
“试试倒也无妨。”
苏棠被凑近的气息逼得后仰。
萧景榕伸手抵住她的后背,阻止她的动作。
随后轻轻启唇衔住她的唇瓣。
苏棠还没反应过来,身后撑着她的力气卸去。
她控制不住倒在绵软的床上,惊出一声轻“嗯”。
萧景榕闷声低笑,撑在她身侧,“没试出来,再试试。”
苏棠想咬他嘴唇,但嘴唇皮薄,她怕留下印子。
两人蹭来蹭去腻歪一阵,顾及时辰太晚,到底没做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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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完结了)
女主苏棠的人设本来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在普通人里面都算普通的那种。
自私、善良、软弱、莽撞会同时出现在她身上。
其实有时候很想写高光点。
或者是比较舒服的那种人设。
但是一旦带入女主的基础设定又没办法。
而且作者笔力也不够。
大家说中间看得憋屈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但是呢这个人设是送给所有在生活中真诚美好的宝宝。
就是真诚善良的大家就算遇到一些不公,或者别人的恶意,也终将会得到应有的回报。
后面可能会尝试一些性格更有特点的女主人设。
有缘再跟大家见面。
然后后面的内容可能没有那么写实。
虚幻程度比较重。
还有男女主最后是不是该HE这个问题。
按照现实来讲其实不太可能,毕竟两个人一个古人,一个现代人,观念差距就挺大的。
所以结局算是开放式。
但是有番外的好结局。
还有番外写得比较急,可能会有错漏的地方。
然后几对副CP应该也会写一些番外。
还有真的非常感谢大家!!!
虽然在正文说废话不太好。
我还是要说!!!
然后被作者水过的宝宝请原谅我。
如果大家有缘看到我下一本书我一定好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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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怎么处置小寿王一事。
萧景榕提早跟大理寺和刑部的人打过招呼,不让他们把真相摆到明面上。
他就任由朝臣争论不休,等时候差不多,便让李培顺来道一句无事退朝。
半个月来日日如此。
后来更有人跪在宣政殿前请命。
萧景榕也只随便他们跪着,让太医侯在一旁,别死了就行。
苏棠都被他这波操作惊呆了。
纯纯明君秒变昏君的节奏。
萧景榕貌似也比之前闲了不少,甚至时不时能抽空陪她坐一个下午。
“皇上当真不急?”
苏棠描摹着他的眉眼,最后停在他鼻尖轻戳。
鼻骨挺挺一根,这里倒是软嘟嘟的。
她也有些好奇他打算怎么解决这事。
在她看来确实棘手得很。
“怕朕成了昏君?”
苏棠轻笑,“那倒不会,只是皇上当得昏君,臣妾却做不了妖妃,实在可惜。”
“可惜?”
“那得要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才担得起妖妃二字。”
“当真促狭。”萧景榕抓住她的手腕,“朕不会让你担亡国的骂名。”
苏棠靠在萧景榕胸口,慢慢敛去嘴角的笑意。
两人虽在调笑,却都能感觉到压在对方心里的石头。
家国天下,没人敢保证自己的决策一定正确。
一旦行差踏错,苦难终将降临在黎民百姓身上。
时间转眼又过去月余。
原本持续争论不休的群臣忽然安静下来。
只因长庆王不日将进京。
谁都没想明白皇帝这时候将长庆王喊回来是几个意思。
作为异姓王,长庆王来往于封地和京城之间相对有更多限制。
非召不得擅离,擅入。
苏棠也没见过宫里单独为哪个王侯将相举办过如此盛大的宴会。
逼得她不得不戴上了最重的那套宝石镶金头面。
大殿中央的金边红毯都像是特意换了新的,亮得晃眼睛。
随着太监层层通报下去,大殿之外走入几人。
为首的男子蓄着胡须,目带寒芒,步履之间尽显杀伐之气。
萧景榕虽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表面却裹着一层书卷气。
长庆王完全是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那种类型。
“长庆王薛良弼参拜吾皇,吾皇万岁长康,圣运昌隆。”
不过令苏棠意外的是,长庆王表面桀骜,对萧景榕居然是规规矩矩行的跪礼。
除了像祭祀、丧仪一类特别重大的场合,以长庆王的地位倒也不是必须跪。
他不是一心支持小寿王,不服萧景榕的吗?
是因为他为人比较谨慎?
萧景榕抬手示意他起身后,长庆王又让身后的人献上各式宝物。
珊瑚宝石,玉器锦缎。
都是些远远看着就很有派头的东西。
漫长的献礼环节过去,长庆王却仍未入座。
“臣还有一物请皇上过目。”
众人都以为还有什么稀罕物件,伸长脖子细看。
长庆王亲自双手捧着一个锦袋装着的长柱体物件,递给李培顺。
李培顺检查无异后呈到萧景榕面前。
萧景榕也松开锦袋的系绳。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竟装着明黄色卷轴。
卷轴本身倒还有限,偏偏是长庆王不远千里亲自送到皇帝面前。
萧景榕将卷轴摊开的瞬间,众人齐刷刷从座位上起身跪在地上。
苏棠几乎是下意识就被周围的人影响,跟着跪了下去。
随后李培顺的声音响起,似是在宣读卷轴里的内容。
“帝王治天下,共四海之之利为利,以天下之心为心……”
苏棠本来是尖起耳朵听。
后来实在没忍住被这长篇大论害得有些昏昏欲睡。
总的来说这是先帝留下的遗诏,前半部分全是在说他在位时如何努力。
当然她也没胆子真的睡过去,精神仍紧绷着。
直到苏棠跪得膝盖疼,终于到了关键部分。
“文帝开创之主,不能预知其子炀帝之恶,朕亦未能辨之早矣,遂让贤于善能者。
然血脉大统,不可朝更昔替,此有负先帝之所托,无颜以对先烈。”
意思是他儿子没有足够的能力,所以他为了天下苍生不得不让旁支理政。
但是愧对祖宗。
不过最劲爆的在后头,“……六子澄焕,承克大统。”
苏棠对此只有一个评价。
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合着通篇下来按他的意思萧景榕其实就是个摄政王呗。
怪不得原著里面,众人会觉得萧景榕是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上位。
但萧景榕明知道有这么个东西,还让人当众念出来是几个意思?
“众卿可都听清了?”
萧景榕冷沉的声音响彻大殿,仿若深谷中回荡的闷雷。
众人只敢齐齐叩首回应,愣是没一个敢出声。
“朕自当遵先帝遗诏,立寿王为皇太弟,待朕百年之后,承继大统。”
萧景榕给了李培顺一个眼神。
饶是身经百战的李培顺都顿了片刻才道:“请寿王殿下到御前接旨。”
苏棠垂着头看不见小寿王的神情,但能从他的步伐感觉到出他整个人的僵硬。
“臣弟……领旨谢恩。”
长庆王带头高喝,“吾皇圣明。”
苏棠将脑子里的浆糊摇匀。
似乎摸到一点萧景榕这么做的理由。
背后的人想让他和长庆王争个你死我活,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他化敌为友,反将一军。
借长庆王的手去制衡背后的人。
先帝遗诏,未来君主,异姓王的拥戴。
这些东西加起来远比区区一个齐越使臣的死要有分量得多。
朝臣再想攻击小寿王,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惹不惹得起。
只要他们消停下来,老百姓忙着过自己的日子,时间很快会冲淡流言。
苏棠倒吸一口凉气。
可这兜兜转转,不还是回到原著的剧情轨道上了吗?
她下意识看向萧韶安的方向。
他端端跪着,让人丝毫看不穿他内心的想法。
是否有嫉恨不甘。
因为智障作者最近可能剧情理得稍乱。
跟大家解释下这些朝臣到底在闹什么。
大家不喜欢这类剧情也没关系,当然因为作者没来得及完全改清楚,前面也可能有逻辑错误。
所以给大家概括一下。
一、保皇党
以顾峥为首,对萧景榕忠心不二。
二、大皇子党
萧韶安这些年在朝中积攒的势力,因为他是嫡长子,外祖又是清流之首,有不少人会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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