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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可见萧景榕对自己这位嫡母的喜好还是挺了解的。
蒙混过关的苏棠喜滋滋当个看客。
接下来便是几个皇孙上前祝寿。
年纪大点儿的自己走上前,小点儿的由乳母抱着。
苏棠这才发现宫中现在已有四位皇子两位公主。
不算多,也不算少吧。
大皇子萧韶安给太后送了一首自己作的祝寿诗,还专门写下来裱在框里奉上。
太后眉眼带笑,“好,安儿愈发进益了。皇祖母那儿有一套象牙刻山水的毛颖,给你拿去用。”
苏棠暗暗咂舌,要不还是当小孩儿好呢?送了礼还能有回礼。
“这是姩姩给皇祖母写的百寿图。”姩姩跟在萧韶安后边送上贺礼。
苏棠本以为太后也会象征性赏姩姩一些小玩意儿,没曾想她竟当场拔下头上的一只松鹤金钗赏给姩姩。
能在这种场合被太后戴在头上,不用仔细看都知道这只钗子定非凡品。
苏棠喜忧参半。
喜在太后对姩姩是有几分欢喜。
忧在太扎眼,怕惹人妒忌。
就比如贵妃盯着姩姩的表情虽然带笑,但眼底的色彩实在算不上友善。
苏棠暗叹一口气,往后还得再低调些才好。
好在送礼环节很快过去,众人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觥光交错的宴会之上。
一夜很快过去。
因为太后寿辰的缘故,皇后免了三日请安。
寿宴大鱼大肉吃得太多,睡到自然醒的苏棠看着桌上又大又圆的贡柑,心里有了榨果汁的想法。
虽说已经过了最热的时节,但内侍省应该还有余冰,没什么比一杯清新爽口的冰镇橙汁更解腻。
苏棠洗漱过后,开始勤勤恳恳地手动榨汁。
“娘娘,要不奴婢来吧。”沉鹭在一旁想帮忙。
“不用,你帮本嫔切开就是。”苏棠手上的动作不停,使足了吃奶的力气。
没工具就是纯费手。
等苏棠好容易挤了满满一杯,萧景榕从外面进来。
行过礼的苏棠坐回去继续。
萧景榕闻着满室果香,好奇苏棠在做什么。
他打量着杯中的液体问,“这是渴水?”
苏棠也不能给他解释这叫果汁,猜测“渴水”大概是这个时代对果饮的说法,于是颔首表示认同。
然后……萧景榕端起来喝了。
苏棠难以置信,她辛辛苦苦这么久,自己就一口没尝,这人就喝了?他一个皇帝不怕有人下毒?
看着萧景榕微微滚动的喉结,苏棠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怒火。要不是看他有两分姿色,她高低想给他两拳。
“吝啬。”萧景榕自然能感觉到苏棠浑身上下散发的幽怨气息,低声给出评价。
苏棠敢怒不敢言。
萧景榕不理会她的小情绪,闲适地坐在一旁看她费劲八叉地挤汁水。
好在贡柑够多,苏棠最终还是喝上了果汁,唯一不好的就是刚喝完便感觉下身一股暖流。
光顾着贪嘴瘾,忘记算日子了。
苏棠赶忙去内室换上装备,出来礼貌赶人,“嫔妾月信已至,怕犯忌讳。皇上要不……”
“无妨。”萧景榕觉得果香味闻着舒心,不想走。
苏棠没想到死男人不光留下用膳,用过膳之后还非得赖在她殿中午睡。
本来月事期间就浑身黏腻不适,多一个人在旁边挤着不能随便伸展更感到心烦。
苏棠不情不愿地躺着,总觉得下腹越来越疼。
她一时还有点不适应,毕竟这具身体一直没怎么痛过。
应该是因为喝了冰水,再加上她最近吃那药的缘故。
虽说萧景榕不让她吃避孕药,但她自己不放心,还是问何长意开了比较温和的方子吃。
她不能接受力宝的事再来第二遍,而且她本来就没想过接连不断地生孩子。
她精力有限,孩子多了顾不过来,不能保证给他们每个人同等的爱。
反正男人也就那么几年精力旺盛,只要自己不伤了根本就行,后边还能想办法调理。
“身子不适?”这个季节的被子很薄,萧景榕注意到身旁人捂肚子的动作。
“回皇上的话,没什么大碍。”苏棠将手挪开,摇摇头。
萧景榕没听她的话,朝外间吩咐,“李培顺,把何太医找来。”
苏棠想拦都来不及,好好好,给她玩霸道总裁那一套是吧?
何长意诊脉之后一五一十地给萧景榕交代病因,包括苏棠服药的事。
“为什么不跟朕讲?”萧景榕把人打发走之后问。
苏棠一愣,这没什么好讲的吧?
她暂时不会怀孕的事情两人早就心照不宣,她也没想瞒着,只是觉得没必要刻意说出来。
难不成还能让萧景榕不碰她?萧景榕正值壮年,她跟他玩柏拉图式恋爱现实吗?
就他们之间来讲,纯靠灵魂共鸣交流感情不太可能。
她现在有积蓄傍身,倒没以前那么担心失宠后日子过不走,但至少得等到几个孩子的前程安稳下来不是?
在宫里母亲无宠,孩子便会跟着受罪。
苏棠还以为服药这事会被禀报到萧景榕耳朵里呢。
看样子或许是何长意给她用的药方不属于烈性避孕药那一类所以没引起注意?也可能有人存心不让萧景榕知道?
“回皇上的话,嫔妾的用药何太医一直有记录在册,嫔妾可没胆子让太医篡改医案。”苏棠弱弱解释,别给她治个欺君之罪就行。
萧景榕微带怒意,“朕哪有功夫过问?”
苏棠可不敢跟他杠上,委委屈屈地盯着他。
萧景榕见她这样也有些说不清自己气从何来。
宫里的嫔妃用避子药不是什么稀奇事,他还主动赐过药。
眼前人更是有不得不喝的理由。

苏棠只得如实作答,“回皇上的话,也不算很疼。”
她记得前世最疼的时候满床打滚,这次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萧景榕坐起来,苏棠也跟着坐起来。
“可有缓解之法?”萧景榕懊恼适才忘了问何长意,但女子大概都是知道的。
“回皇上的话,就这样用手心的热气捂一捂,等药煎来服下应当便好了。”苏棠也不再遮掩,将手放到小腹上揉揉。
“这样?”萧景榕挤开苏棠的手隔着一层里衣将手贴在她的小腹处。
两人视线相对时都有些怔愣。
苏棠更是身子一僵。
虽说孕期的时候萧景榕就替她揉过腿,但那时候她毕竟怀着他的孩子,他照顾一些也情有可原,而且黑灯瞎火的,冲击力远没有现在这么强。
这死男人是在搞什么飞机?叫人看见她小命不保,死因——被醋生腌。
好在送药的时鸢来得很快,萧景榕顺势松开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萧景榕叫来李培顺更衣,沉声吩咐苏棠,“好好养着。”
“是。”苏棠接过药碗,“咕咚咕咚”咽下苦哈哈的药汁,然后起身目送萧景榕离开。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萧景榕都没来她殿里留宿。
苏棠每日愈发清闲起来,再加之天气也不似之前酷热难耐,她每日用过膳之后就爱到清静远人的地方散散步。
没想到还遇见白淑妃练琴。
苏棠无语,这人以前不都在观云亭吗?她都特地避开了还能遇上。
眼见视线都对上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奉承两句,“嫔妾参见淑妃娘娘,娘娘的琴声真是叫嫔妾如闻仙乐耳暂明。”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用在白淑妃身上明显不合适。
“难为你说得出这样的句子,没少下功夫吧?只可惜像学识这种东西,装得了一时,装不了一世。当然,不光是学识,其他东西也一样。”
苏棠知道白淑妃这话是在含沙射影,暗指她得宠也只能一时。
本来因为齐美人从她这里把皇帝抢走的事就让阖宫都觉得她在皇帝心里分量不够,这下更有得说了。
苏棠想起之前好像也有这么一次来着?
现在刚有点子受宠的苗头,又被强行扭转风向,真是件……天大的好事啊!
而且跟上次不同的是苏棠宫里多了一位皇子,没人敢随便克扣她的份例,日子一点儿不难过。
反正萧景榕不是因为生气离开的,问题就不大。
“淑妃娘娘说得是。”苏棠顺着白淑妃的话应承。
白淑妃见苏棠不跟她呛声,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性继续抚自己的琴。
苏棠散完步回宫的路上又见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树干之前。
还真就奇了怪了,平时只能看见洒扫宫女的路今日突然一个接一个偶遇熟人。
苏棠悄咪咪摸过去,发现小寿王正在抠树干。
于是上前轻拍,“殿下。”
她本来没有吓人的意思,这熊孩子却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反应可大。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路又没被殿下买了,嫔妾怎么不能在这儿?”
“嘁。”小寿王轻踹一下树干就想走。
“殿下怎么这就要走?杏子呢?”苏棠环顾四周没瞧见跟着小寿王的人。
不光杏子不在,连小太监也没有一个。看样子又是这熊孩子甩开他们偷偷跑出来了。
“殿下是有什么烦心事?跟嫔妾说说?”苏棠揉揉小寿王的脑袋。
“没有!”小寿王退后半步,别开眼。
把欲盖弥彰诠释地淋漓尽致。
苏棠记得萧韶安两年前的演技都比他现在好。
“那上次嫔妾送殿下的船殿下可拼好了?”苏棠见问不出来,打算采用迂回战术。
之前小寿王和萧韶鄞只把船拼了十分之一不到,后面就让他自己带回去拼了。
“凭本王的聪慧,自然早就拼好了。”小寿王说这话明显有些心虚。
苏棠猜他要么还没拼好,要么就是最近才拼好。
“嫔妾还没见过那船完整的模样呢,殿下赏给嫔妾看看吧。”
小寿王难得没听苏棠说一句就呛一句,“本王回去让杏子拿来给你就是。”
这样反而更让苏棠觉得奇怪。
“这月新的奖励殿下不去嫔妾宫里瞧瞧吗?”苏棠试探道。
“本王才不稀罕。”小寿王撇撇嘴,脸上的失落更加明显。
这熊孩子该不会是没考好吧?以前他在崇文阁胡作非为的时候大概从不会在意这些。
现在的心态转变姑且算是一种进步吧。
不过太在意成绩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咱们至少得把那船拿去上一层桐油吧。”苏棠不由分说地拉着小寿王去找到杏子。
小寿王假意挣脱两下没挣脱开,便由着她去。
然后一行人拿着小寿王拼好的船到苏棠宫里。
苏棠让宫人去内侍省领来桐油往木船上刷,刷过之后木色会更加鲜亮。
小寿王毕竟是个孩子,很快注意力便被转移,专心刷船。
姩姩也跟着参与其中。
两人嘻嘻哈哈,桐油不光滴到桌上,还蹭到手上。
苏棠看着怀里默默观看的萧韶鄞,“吉羊,你要不要试试?”
萧韶鄞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苏棠不明白这么小的娃为啥就能明白什么是干净,什么是不干净,还染上这么重的洁癖。
不过他不愿意,苏棠也不勉强。
等到小寿王和姩姩把船都给刷完了,苏棠让两娃自己把桌上的残局收拾掉。
这才趁着小寿王的心情平复得差不多开始说教,“你们瞧瞧这只船刷得好看吗?”
两小只细细看自己的杰作。
不仅刷得不大均匀,而且有些细缝的地方没刷到。
姩姩不吭声,小寿王昧着良心说好。
苏棠轻轻给他一个大逼兜,“不许撒谎。”
又接着补充:“不过……它虽有不足之处,但你们用心完成了,所以仍然是好的。这次发现哪里不好,下次学着改过来就是。”
苏棠将手搭在小寿王的肩上,“你觉得自己用心了却没做好,就找找是不是方法不对,不必气馁。当然你要是没用心,自然不会好。”
小寿王垂着脑袋,若有所思。

第95章 新宠江美人
时间一晃过去小半年之久,隆冬已至,北风凛冽,万物逐渐萧条,草木从荣盛迎来又一轮枯槁。
苏棠沉寂的这段日子,宫里多了宋昭仪和齐美人两位有孕的嫔妃。
孟家悔了和祝家的婚事,孟婕妤的弟弟不知所踪,孟婕妤因此抱病,几乎不在众人面前出现。
不过又多了一位名叫江心缇的尚仪局女官被封为江美人。
所以每日请安的总人数倒是没变。
江美人的出现让苏棠感觉到一丝异样,她跟后宫里的女人不同——正直、勇敢,脸上看不到世俗的欲望。
给人的感觉她就是单纯因为欣赏萧景榕所以答应成为他的妃子。
上一个这么赤裸裸喜欢萧景榕的女子还是贵妃,比起贵妃的执着痴迷,她的爱显得纯粹许多。
是男人都想要的,初恋的感觉。
苏棠觉得自己跟人比起来只能用“自惭形秽”四个字形容。
而且她慢慢上了年纪,人家还是如花一般的十八岁。
原本苏棠是觉得这次她和萧景榕就跟以往一样,闹一段时间别扭就会恢复如常,但现实比她想象中残酷。
苏棠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在深宫里待久了,竟也生出伤春悲秋的心思。
不过人嘛,失去某些东西的时候总是会产生落差感。
苏棠花了一段时间调整好心态,准备接受未来很多年的无宠生活。
她把注意力放在学习新鲜事物上面,刺绣、琵琶都逐渐摸到点门道,日子也不算无聊,只是在这宫里注定不得安生。
“你说什么?定亲?可公主年纪还小啊。”苏棠听到太后和萧景榕打算给姩姩定亲的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奴婢的姑母亲自去引的命妇和小公子从肃章门进来,应当不会是空穴来风。”杏子嚅喏着,“不过现任吏部尚书年事已高,吏部侍郎或许会接任尚书之位,不然也轮不到他的嫡次孙和公主定亲,娘娘不必太过忧心。”
苏棠扶额,这也不是官大官小的问题啊。
虽然她知道公主的婚事很难自己做主,但至少得等这些孩子长到价值观成熟以后再作考量吧,不然万一男方长大以后吃喝嫖赌样样不落,岂非把姩姩推入火坑吗?
好在萧景榕还未下旨,苏棠觉得自己还能再争取一下,让他不要太早给姩姩定亲。
来不及多想,苏棠到太极宫求见萧景榕。
“禀娘娘,今夜皇上宣了江美人陪侍,怕是……要不您今日先回去,奴才明日替您回皇上。”
李培顺表情为难,他不想得罪宁昭容,只不过算算时间江美人也该来了,要是知道他帮宁昭容通传只怕不高兴,算算还是得罪江美人这位新宠更划不来。
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
“妾身参见昭容娘娘。”江美人声音温柔和顺,脸上挂着一抹恬静美好的笑,“昭容娘娘有事找皇上?不如妾身进去替您通传一声?”
苏棠本想拒绝,可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分风险,而且对方脸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子。
于是她收回刚要脱口而出的“不必”,改口道:“那就有劳了。”
然而苏棠还是把人心想得太美好了,当然也不排除是萧景榕不想见她。
她在外面站了将近一刻钟,累得腰酸腿软却不见有人出来通传。
苏棠暗骂自己一万遍,怎么这都能信?她们可是赤裸裸的竞争关系啊。
一定是因为她关心则乱,不是因为她傻。
但她现在走也不是,万一萧景榕真要传召她又不在,那不成欺君了吗?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杀头的事还是不要赌比较好。
苏棠只得认命等到里面的烛火暗下来。
“娘娘请回吧,皇上已经歇息了。”李培顺从里面出来告知苏棠。
苏棠悄悄挪动站僵的脚,“有劳李公公。”
一晚上的冷风倒是给她吹清醒了。
她这么贸然去问,哪能有什么结果,萧景榕问她消息从哪儿来的她又怎么解释?被查出来反倒容易把杏子的姑母拖下水。
苏棠正为这事发愁,姩姩第二日便主动提起太后给她看了一个小哥哥的画像,还问她喜不喜欢。
“阿娘教过不能随便对陌生人说喜欢,姩姩自然答不喜欢。”
“那你皇祖母怎么说?”
“她说姩姩不喜欢,那便罢了。”
苏棠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太后只是相看相看罢了,倒不是急着定亲,“以后皇祖母问你,都要这样答知道吗?将来皇祖母问你愿不愿意嫁人,你就说想一直陪在皇祖母身边。”
苏棠之前就跟姩姩解释过什么叫做结婚嫁人,所以这娃很干脆地点头,“姩姩知道。”
苏棠其实不想刻意教孩子说好话讨好人,但形势所逼,只能妥协。
本来以为这事就算完了,没曾想第二日请完安苏棠便被江美人在人少的地方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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