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极为随意的开口,用公筷为花鸣夹了一个丸子,“月咏的事情我会处理。”
“那我可以询问吗?”见迹部并不是很想提对方,花鸣单刀直入,直接问道。
“当然。”迹部语气平静,“你可以问你所关系的任何事情。”
“会怎么处理对方?”
“正常的流程是以故意引导舆论的校规进行处理,开除学生会职务,写检讨,档案记过,宫本同上,因为对方仙子阿不是学生会成员,所以处理结果稍微轻一点。”
没想到迹部回答的十分明确,并且毫不犹豫,大概率迹部早就想好如何处理了。
花鸣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吃过午饭,两人准备去器材室拿横幅,早上还阳光明媚的天气,吃过午饭后就变得阴沉沉,像是随时会下雨一样。
器材室在操场附近,花鸣走到一半有些担心,看到头顶乌云密布的天空:“该不会要下雨吧?”
风也很大,吹得人头发乱糟糟的。
迹部抬头,下一秒,豆大的雨珠直接落在他的眉心。
“快跑——”当机立断
欸?反应能力远没有迹部来的强,在被拉着跑时,花鸣感受到雨水滴落皮肤的触感。
还没来得及反应,倾盆大雨说下就下。
“太离谱了吧!”花鸣一整个大吐槽。
横跨大半个操场也有三百米,花鸣简直爆发出这辈子前所未有的速度,器材室是关着门的,两人拿钥匙打开后,身上已经湿了一大半。
夏季的校服本就轻薄,被雨水一打湿,直接贴在了身上。
迹部关上门,花鸣从窗户看去,整个操场都被雨水覆盖,变成灰白色,雾蒙蒙的一片。
“好湿——”花鸣低头看向自己彻底被打湿的衣服裙子,头发也湿哒哒的黏在脸上,有点不舒服。
花鸣今天穿的是红色运动裤和纯白短袖,湿哒哒的裤腿黏在大腿根本,他双腿微微动了动,感觉难受。
关好门的迹部回头看去,目光落在窗户边的花鸣身上,良好的视力即使在昏暗的器材室也看的一清二楚。
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线。
湿哒哒的的校服勾勒出花鸣圆润的肩头,贴在锁骨处,缓慢往下,勾勒出起伏的线条,他像是被灼伤一般,视线闪烁了下,目光再往下,便是盈盈一握的腰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炙热,亦或者是昏暗的视线。
花鸣猛地抬起头,呼吸都变得谨慎了起来。
不光是她,迹部此刻的模样绝对也称不上华丽,或许用性感来形容更为合适一些。
打湿的短袖直接贴在他的半身,线条流畅完美的胸肌与腹肌。
窗户被微微打开一条缝隙。
器材室内弥漫着特有的潮湿和霉味,风一吹,散了不少。
皮肤上裹着一层水汽,因为没流汗,不算是黏糊糊。
她的视线似乎无法从迹部的身上挪开,鼻翼间甚至能够闻到独属于迹部的玫瑰花气味,撩拨着本就焦灼的情绪。
心脏怦怦乱跳。
视线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腹肌往下。
盯裆猫。
迹部自然能够感受到她的视线,大胆且热烈。
他有时真切觉得,花鸣似乎对他毫无戒备,单纯到让他无法克制心底那糟糕的念头。
最起码,他觉得,不可能有人在被喜欢的人如此盯着时毫无动静的。
苍翠的瞳眸透出震惊的颜色。
她看到小景吾微微拱起了!
迹部三两步走上前,微微颤抖的手臂直接揽过她的腰,灼热的视线终于从他的身下挪开,没等花鸣抬头看他,双眼被蒙住,瞬间丧失了视觉,变得一片漆黑。
掌控权重新回到了迹部手中。
少了令他浑身酥麻的灼热视线,他岌岌可危的理智似乎也重新上线。
从窗户中渗透出的风扫过两人的身体,花鸣不可控的打了个冷颤,流动的风扫过她湿哒哒的衣摆,绕着腰带来阵阵战栗。
腿不由自主的绷紧、伸直。
“景吾?”她伸出手试图把无助自己眼睛的手掌挪开,声音细细软软,像是某种胆怯的动物。
迹部魂不守舍的应了一声,目光肆无忌惮的掠过她的五官,视线扫过她挺翘的鼻尖,诱人甜美的唇瓣。
许是他看的太久,亦或者无法看到外界而产生细微的恐惧,花鸣抬手,触碰到不属于自己的炙热体温后,直接诶一把抱住。
手指悄咪咪的绕过湿哒哒的短袖衣摆,触碰到微微冰冷却又滚烫的身体。
一瞬间的紧绷,但迹部并未阻止她的动作。
一种曾经陌生,而现在几乎可以称得上熟悉的疼痛。
无法纾解,无法排解。
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可能被花鸣弄死。
注意力在彼此之间,凉意散去后,身体开始变热,滚烫的血液流淌过每一寸肌肤。
迹部的手指抚摸上她湿漉漉的长发,清冽好闻的气息弥漫开。
意识到迹部并不会挪开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花鸣选择放弃,有一种隐蔽的期待从心底升起,连带着呼吸都变得轻缓。
屏住呼吸的刹那,炽热的吻随之落下。
被热烈的拥抱住。
彼此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近,深陷于柔软之中,贪婪的掠夺彼此的空气。
空气变得稀薄,感受到身下少女似乎止不住的往下滑落,迹部一伸手,轻而易举的把她抱起起来。
一时间成了女上的姿势。
难耐的情绪变得无复已加,像是胸腔被挤压,花鸣有一种自己成为了即将渴死的鱼,即使用力掠夺水源也无济于事。
控制不住的抱住迹部的肩膀,浑身似过电一般,彻底瘫软。
漫长到花鸣近乎以为自己要死去。
被放开时,迹部捂着她眼睛的手也随之松开,精致的面庞泛着潮红,苍翠欲滴的瞳眸染着一丝丝水光,迹部握住她纤细玲珑、柔软细腻的手臂,亲吻住她的指尖。
他慢慢放下花鸣,似确定她可以站稳。
耳边是依旧不停歇的雨,淅淅沥沥声势浩大。
单手勾起花鸣的下颌,醉眼朦胧的眼睛在昏暗的屋内依旧漂亮。
花鸣轻轻哼唧了一声,手指往下,似报复某人刚刚差点让她窒息。
并不知道某人准备做什么,再加上经常性的被她摸腹肌,迹部并未戒备。
满眼爱怜的准备亲吻她的眉心。
迹部的瞳孔猛地缩起。
紫灰色的眼睛充满震惊。
捏了一把的花鸣抬头,眼神无辜:“我只是检查一下。”
很快,花鸣就知道,挑衅是不能挑衅的。
磨人是不能磨人的。
变得激烈的吻落下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花鸣怀疑自己刚刚是在发癫。
不用感受,她也能察觉到迹部此时的亢奋。
湿哒哒的碎发贴在她的脸颊上,有点难受,又有些叫人不知所措,抱着她腰部的手臂在不停的收紧。
唇齿交缠,难舍难分。
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激烈的法式热吻。
就在她以为自己今天绝对逃不过窒息而亡的命运时,迹部松开了她,准确来说是自己靠在花鸣的肩膀上平息。
屋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是逐渐变得炙热的温度。
简直就像是冰火两重天一样。
急促的呼吸,这一回花鸣一点都不敢往下乱看,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屋内变得轻悄悄的,周遭的声音逐渐远去,但花鸣却又清晰的听到属于迹部的心跳声。
感受到蓬勃向上的小景吾。
花鸣脑子里唯一的念头:还真是辛苦呢。
总之,就算想做什么也不能做什么,还因为某人故意撩拨而无比难受。
迹部面上平静如水,身体紧绷到叫人感觉疼痛,倘若不是花鸣切实的听到他略显沉重的呼吸声,还真以为这家伙已经游刃有余到感觉剥离。
最后两人松开彼此的时候衣服都已经半干了。
不过即使半干也绝对不能这么穿出去,雨势变小后,迹部打电话让桦地去学生会帮忙拿了两套衣服。
“……总感觉用这种事麻烦桦地。”花鸣声音越来越小,后知后觉惊起的羞耻心,忍不住捂脸:“太糟糕了。”
所以,这家伙刚刚那么大胆,是完全没想过这种事吗?迹部见她埋起脑袋装鸵鸟的模样,忍不住感觉有些好笑。
“快来了。”迹部看到桦地发来的短信,低头看向某个缩在角落装雨天蘑菇的某人,好笑的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起来了。”
花鸣幽幽抬头,眼神充满叹息。
迹部迟疑了下,像是安慰,但完全没有安慰效果的说了一句:“桦地不会说的。”
“咳咳——”这完全就不是桦地说不说的问题吧,毕竟……
花鸣看向迹部被捏的皱巴巴的衣服,再低头看向自己那和整齐没什么关系的衣服,总觉得……
这已经不是掩耳盗铃能够遮掩的事情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俩绝对发生了什么激烈碰撞。
花鸣强行安慰自己,幸亏迹部找的是桦地,如果是忍足的话……
她今天就可以把自己挖个坑埋了。
等桦地来的时候,雨差不多也停了。
整个操场都弥漫着一股雨过天晴后的晴朗气息,夹杂着淡淡青草的气味。
拿到衣服的迹部和花鸣去了洗漱室洗了个澡,重新换了干净的校服。
“那我先去了,下午见~”花鸣拿上女生那边需要用的宣传单,不等迹部回话,飞快的和桦地打了一声招呼,迅速跑路。
溜得飞快。
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迹部扬起眉梢,眼眸带着笑意,“还真是个不华丽的家伙。”
在忙忙碌碌之中, 校园生活也逐渐步入正轨。
总的来说,新学期的一开始并没有花鸣想象中的那么“不友好”,虽然她走在路上确实会看到不少人对她窃窃私语, 但还能接受。
冰帝开学考试在一片唉声叹息之中结束。
关于这次的第一名, 闲来无事的学生竟然还打起赌, 猜测到底谁是第一, 是迹部还是花鸣。
上学期总共五场考试,花鸣获得三次第一,两次第二,迹部反之。
总的来说,两人属于势均力敌,每次的分数也基本接近。
“花鸣——这次感觉怎么样?”刚结束考试,就有人上前询问:“第三大题的解答你有草稿吗?”
“啊,有。”花鸣把草稿纸递过去,对方接住后立刻开始翻阅起来。
不一会儿四周就围了一群对成绩的, 大家纷纷开始抱怨这次的考试。
“这次的考试超级难的啊。”
“感觉好多题目根本看不懂, 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国文还是数学了。”
“可恶, 我感觉写试卷的时候整个人在飘。”
抱怨声此起彼伏,在一个暑假之后进行开学考试, 简直就是学生们的超级噩梦。
听到大家抱怨, 花鸣笑了下,扭头开始收拾完课桌,这个时候,还是别凡尔赛了。
差不多整理完, 花鸣见迹部一直没说话, 好奇扭头看去,见他似乎在看什么杂志期刊, 笑着打趣:“景吾,觉得这次的考试难度怎么样?”
“嗯哼,一般般吧。”从期刊抬起头,迹部随意说道,对于已经学习到高二知识的他来说,现在的考试内容确实不难,压了压眉梢:“有不会做的题目?”
揶揄的情绪分外明显。
“啊,只是这种程度的题目,不需要景吾帮忙辅导。”在这方面绝不认输的花鸣微笑。
两人对视上,在彼此眼中看到如出一辙的锐气。
两人的气场顿时呵退一群准备来对答案的学生。
学神这种生物,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个班!
有迹部还不够,竟然还有花鸣这种全才!
“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和你们两个做同桌!!”村上的哀叹打断迹部和花鸣的对视。
她趴在桌子上,一副快要死掉的表情,整个人打蔫的状态,两眼泪汪汪:“我感觉,我每道题都不确定答案,完蛋。”
甚至于,她都开始怀疑,他们做的真的是同一套试卷吗?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花鸣回头看她,见她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小小的笑了下,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没关系,下次继续努力就好了。”
“……我怕会被班主任留下补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村上痛哭。
刚想安慰两句,就听见对方咬牙切齿:“我四分之一面都没写,这是什么鬼题目,难度系数也太高了吧!”
四分之一面没写的话……
确实会被留下来补考,花鸣同情看她,安慰的话说不出口。
在忙碌适应校园生活的时候,代表着中学网球的最高水平的全国大赛,在冰帝的入学考试结束后,终于开始。
在周六举办全国大赛开场赛。
所有参加全国大赛的学校都会参加开幕式。
“过两天,全国大赛开场要去看吗?”迹部发来讯息。
收到迹部的简讯,花鸣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全国大赛竟然已经开始!
飞快的回了个:【好啊。】
脑子里不由自主又想到关于冰帝、青学、立海大之间的微妙关系。
放在少年漫里面,绝对是竞争对手和死敌一般的存在。
根据花鸣几次观察下来,她发现好像冰帝和青学都不太喜欢立海大的人。
难道是因为对方霸占太久的全国大赛冠军?
开幕式当天,不少学校都出现在会场。
东京体育馆,占地面积巨大,可容纳近2000人同时观看,除了各个队员校,花鸣还看到了不少落选全国大赛的学校。
彩带飘扬,炽热的阳光,少年们在等待音乐响起,依次入场。
花鸣斥巨资准备了一个超清摄影机。
村上本来也说要来,但很不幸,她的考试成绩不合格,被老师留在学校补习数学,痛哭流涕的让花鸣多拍点照片给她。
这点小请求,花鸣欣然接受。
高清摄影机架起,镜头之下完美的展现出各个学校的风貌。
随着属于冰帝的校歌响起,迹部举了冰帝的牌子带领队伍入场。
第一次看到迹部举牌,姿态完美的少年神色带着一贯的桀骜不驯,帅呆了。
花鸣默默给他比了个拇指。
摄影机向左偏移,花鸣的镜头中突然出现了一位鸢紫色短发的少年。
看上去简直比女孩子还漂亮。
对方披着的校服很眼熟,立海大的,为首举牌子的是立海大副部长真田弦一郎,花鸣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那一位披着校服的该不会就是立海大生病的部长,幸村精市?
幸村突然抬头,身后的真田开口询问:“怎么?不舒服吗?”
“不,没什么,刚刚突然想打喷嚏而已。”微笑着解释了一下,幸村回过头,继续听上面的讲话。
而镜头恰好记录到少年的惊鸿一瞥,花鸣盯着被记录下来的身影。
真的,很漂亮啊。
不是女孩子的柔美,而是带着少年帅气的美丽。
他就是立海大的部长?
开幕式结束,第一轮比赛在下午正式开始。
全国大赛第一场,冰帝身为关东大赛的冠军被轮空,但是青学和立海大都会进行第一轮的比赛,这是一个很好的观察机会,冰帝众人自然不会错过。
众人并没有选择一起行动。
青学、立海大、四天宝寺都是历年来的强劲对手,甚至今年的黑马也有不少,比嘉中学、不动峰、六角都算是今年的黑马。
“今天好好观察你们接下去的对手吧。”冰帝网球部众人聚集在一起,迹部进行简短的训话后各自离开。
忍足看向向日,不等他开口,主动说道:“是准备去看青学吧?”
向日给了他一个不错的眼神,握紧拳头,眼眸深处透着蠢蠢欲动。
对于青学力那位和自己差不多定位的菊丸,向日一贯抱有非常强的求胜欲,闻言直接应下:“那是当然!”
旁边的凤看向宍户。
“宍户学长,我们要不去看不动峰吧。”他提议道。
不动峰的橘吉平是个相当强劲的对手。
不等宍户回答,日吉若先一步开口:“我也去看不动峰比赛。”
“我要去立海大!”难得没有睡觉,一脸颜艺,不像是去看对手,更像是看偶像的慈郎大声宣布,他的偶像丸井今天可是会进行比赛!
“花鸣——”迹部叫了一声,不远处站在树下调整摄影机的少女闻言抬起头。
花鸣看到几张关于立海大幸村精市的照片,那个少年眼中带着不可忽视的锐气,简直就像是一把锋锐无比的长剑,没有刀鞘,锋芒毕露。
这就是立海大的部长?完全看不出是生过病的模样。
“花鸣?”疑惑于她的走神,迹部皱了皱眉,又叫了一声。
“啊!”骤然回神,花鸣慌忙关掉摄影机,看向迹部,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心虚,微笑着询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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