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大陆:废材辅灵师/废材辅灵师:打死也不挖野菜(花椒猴)
凤辞微顿,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娘子何出此言?”
“待那气味散去便是,为夫堂堂男子,不需香包。”
“要的,要的。”宋榴花拉着他坐下,“你且听我一一道来。”
“我本意是想炼制一种体香丸,哪知香是香了,散发香气的途径出了问题,虽然不影响香气,但到底有些膈应人。
对付水鼬正好,但后续问题,也令人发愁。”
“哦?还有后续问题?愿闻其详。”
其实凤辞心中隐隐有所猜测。
果然,自家娘子又道:“这香体丸通过肠道泄出,连泄三日气后,萦绕周身,浸入血肉,最长可留香三月,最终随时光淡去。”
“故而...你若不想要香包,那就自己忍忍吧。”
听妻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凤辞扶额苦笑,“既是如此,娘子还是替为夫准备几个香包罢。”
他素来爱洁,时常闻这等气味,恐怕...
“这就对了嘛。”
甲板上,那水鼬的毒气没了效果,解决起来就快了,凤山等人配合,很快捉了不少企图上船来的水鼬。
水面上的水鼬察觉到不对,迅速潜入水中,不见了踪影。
凤山等人依旧泄气个没完,他们虽嫌弃这味道,但到底还有要事处理,只能忍着嫌弃,杀水鼬取其臭宝。
自家夫人给的丹药只有轻微解毒效果,其主要效用便是让他们泄出香气,破坏水鼬的毒气,并熏晕水鼬。
正所谓鼬臭而不自知,相对水鼬来说,它们认为自己的毒气颇香,便觉得那较香的气味颇臭。
人类则与它们恰好相反。
同族有极少一部分族人,以及随行的女眷,定力差了些,已然陷入昏迷。
只有水鼬体内的臭宝可救。
那水鼬皮毛坚固,用灵剑狠划数百下,才能剖开其腹,从中取出一颗黄褐色如玉石的臭宝。
它虽名为臭宝,是水鼬臭气的储存部位,但其实并不臭,很神奇,但没人解释得清。
宋元揪起一只被捆成粽子的活水鼬,颇为好奇地塞了一颗丹药进它嘴巴中。
“凤山兄,你说这水鼬吃了丹药会如何?”
“它也会同咱们一样,泄香气么?”
一群人围在在一处“噗噗噗”个没完,盯着被喂了丹药的水鼬很是好奇。
如今他们自带香气,自然不怕它再放毒气。
这丹药效果很是迅速,不过片刻,便在水鼬腹中起了效用。
只见这水鼬蓦然睁开眼睛,“嗷嗷”地挣扎起来,上下齐齐放出浅绿色的气体。
那气体不同于水鼬本身毒气,除了难闻,没有任何毒性。
凤山等人围得太近,霸道的气味直往鼻孔里钻,同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又形成了一种新的、更恶心的气味。
“呕!”
“yue〰️!”
众人一哄而散,捏着鼻子作呕。
那水鼬也被自己放出的气体熏得不轻,挣扎着将头扭到一边,直干呕。
随着这水鼬持续放出臭气,它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凤山见状,连忙将这玩意丢水里,船上的味道才好些。
“呕〰️!差点熏死了!”
缓过来的宋元嘴角抽搐,“小妹这药到底是怎么用的?”
“我怎么觉得,直接给这水鼬吃了好似更好?”
回过神来凤山等人:“......”
宋元等人的疑惑,宋榴花自然有考虑过,这不是没办法么。
水鼬这玩意头又铁,还会放毒,加上这丹药的味道是其厌恶的,它们怎么可能会吃?
若凤山等人有办法强迫它们吃下去,那就更不需要这丹药的辅助了。
既然如此,这个方法根本是白搭。
既要借助这丹药的能力,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便是,他们掌控不了水鼬,便只能掌控自己的身体。
这个道路,凤山等人稍微想了想,便想通了。
整整三日,船队一路飘香,吸引了两岸不少异兽来看热闹。
船上众人包括宋榴花在内,却是苦不堪言,整只船都叫熏透了味。
这几日,日日闻着这么一股子味道,还是从那么个地方出来的味道,宋榴花连饭都吃不下。
凤青、凤义等人更是苦不堪言,味道从自身放出来,最先熏的就是自个儿。
更别提他们哥儿一群几个住的是八人的大通铺,整宿整宿的泄气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就算是香的,那气味一浓,也令人不适。
他们都三日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凤山、宋元以及两个主支族人四人一间,情况也没有比凤青、凤义好到哪里去。
整整三日,一群人都没睡好,个个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看起来可怜兮兮。
宋榴花传出话去,只道熬过三日,便不会再泄气。
宋元等人才松了一口气。
至于她本人,把自己关在房间,根本不出去。就连吃饭,她选择快饿死的时候吃点零嘴。
呜呜...根本吃不下饭。
三天饿了六顿,宋榴花小脸都饿尖了。
凤辞见状很是心疼,想劝她好好吃饭,莫要饿坏了身子。
宋榴花白了他一眼,“我就不信你能吃得下饭。”
她可怜的夫君,比她还夸张,一日沐浴四五次,三日未曾进食,腹肌都要饿成十八块了。
凤辞语塞。
“明日让杨嬷嬷煮炖些补汤,给娘子补补身子。”
“补,都补,明日吃大块的异兽肉!”
第四日,凤山等人终于停止泄气,那浓郁的气味随风散了大部分,船只中的空气相对清新了一些。
宋榴花终于肯上甲板透透气了。
“可怜见的,三日不见,也不知大哥他们得瘦成什么样儿?”
她今日好生照了照镜子,镜中饿了六顿的自己,小脸尖细,楚楚生姿,稍微斯文一点,含蓄一点儿,可以冒充林妹妹了。
“想必大哥他们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必定饿瘦了。”
直待宋元出现,宋榴花才知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根本没瘦一点儿,身板子很是结实,想必这几日有好生用饭。
那是自然,宋元等人虽睡不好,但饭量依旧不小。就是吃饭的时候,有些不雅。
一群人边泄气边吃饭,也算得上大场面了。
宋元几日不见自家小妹,这会儿见了人,颇为高兴地上前打招呼,行动之间,带起一股香风阵阵。
这味道微浓,宋榴花如今一闻到这味道,就生理不适,皱了皱鼻子,瞪了宋元一眼。
宋元乐了,故意靠近几步,抬起胳肢窝,“哈哈...叫你坑兄长,来来来,大哥如今香得很,你闻闻。”
这三日,被这股浓郁的味道包裹着,宋元等人习惯了,倒不觉得如何难闻了。
往日,房中全是他们的臭鞋袜和汗味,如今都变香了,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远着些!臭的!”
宋榴花白了自家大哥一眼,“放屁精!”
“嘿!你个小丫头,目无兄长,该打。”
宋元胡乱在自家小妹脑袋上揉了一把,直将她头发揉成鸡窝,才放过她。
宋榴花自然不肯吃亏的,扯着他的袖子,在他大脚丫上跺了一脚,直疼得宋元嗷嗷叫唤。
“你这么凶,小心凤辞看见。”
“他这不正瞧着呢,我什么面目,自然是温柔善良,是吧,夫君。”
不远处的凤辞低头闷笑了一声,点头颔首,“自然,娘子温婉大气,人美心善,才智无双,完美无缺,乃我凤氏一族女眷之表率。”
“你是真说得出口!”
宋元嘴角抽搐得厉害,像是看什么稀奇物种一般,将凤辞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夫君人品贵重,向来实诚,人家说实话还不许了?”
宋榴花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朝凤辞笑了笑,转头对宋元呲了呲牙。
宋元对凤辞的虚伪有了新的认识,亦对自家小妹的变脸速度表示叹为观止,“你个小丫头,还有两副面孔,果真是妹大不由人。”
兄妹二人斗嘴一番,见双方都无事,心里的担忧放下。
宋榴花远远看见后面船只的兰溪,三日不见,他好似多了几分羸弱,穿着一身武服,也遮盖不住。
这群公子哥儿,能顶事是能顶事,但这方面多多少少都有点洁癖,这位一看,必定如凤辞一般饿了九顿。
有点好笑。
自上船后,喜红和炉子就开始睡觉,期间,漫天的气味也没将这二兽唤醒。
这俩货没坐过水船,居然晕船,可叫她笑了许久。
如今这两只还睡着,宋榴花也不打扰它们,上了岸,都给她当牛马。
有些时日未进入空间戒指中,桑树上的天蚕已经开始产卵,五颜六色的天蚕卵密密麻麻的铺在桑叶上。
终究是野生的,宋榴花也不管它们,待他们自个儿孵化出来。
前段时日洒在空间中的种子已经陆续地破土,长出了嫩苗,由于没有用灵力催生的缘故,它们长得速度不快,如今只有一指的高度。
倒也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灵植。
萌牛依旧悠闲地趴在续断神木树下,树四周她用生长液催生出来的野草格外肥沃,这家伙只需伸伸脖子,就能嚼两口嫩草。
这小日子过的,宋榴花都有些羡慕了。
继水鼬之后,船队恢复了平静。
这日,天光无限,秦烨等人便带着礼来凤氏一族的船只上小聚。
一行十人坐在甲板上,品酒闲谈,个个气度不凡,身姿挺拔,看起来倒像是那么回事。
宋榴花跟杨嬷嬷靠在栏杆上嗑橙瓜子,听她讲八卦,女眷们也渐渐凑过来,一群女人就着橙瓜子,说得唾沫横飞。
此时,船只进入一条岔道,刚走没一盏茶的功夫,两岸数不清的樱花树映入眼帘。
粉白色的花瓣,随风吹落,如下雨般洋洋洒洒。
“好美!”
众人惊呼!
各个船只上,众人纷纷挤在栏杆上看热闹看人闹,更多的人伸手去接花瓣。
凤辞等人也来了兴致,起身走到栏杆旁,众人纷纷让出一片位置。
兰溪最为风雅,所读书籍不少,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取出笔墨,开始作画。
只见他执笔提袖,蘸墨、勾勒,寥寥数笔,便画出了一幅暖季樱花行舟图。
画中男男女女神态各异,凤辞秦烨等人一一在内,就连宋榴花和杨嬷嬷以及族中的女眷挤在一角赏景,也入了画。
宋榴花忍不住啧啧称叹,“兰少族长画技高超,这画都能传世了。”
“万不敢当,雕虫小技,不足道尔。”
宋榴花觉得他太过谦虚,又称赞了几句。
兰溪笑了笑,用灵力烘干画卷,细心卷起,“既然宋夫人喜欢,那此画就...”送与你。
“酷!”
他话未说完,就见眼前女子已然转身,欢呼地看向凤辞。
兰溪笑了笑,将画卷收起,将目光转向凤辞。
花瓣席卷而来,片片飞舞,各有姿态,船只上青年才俊作成堆,可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论雅性,凤辞不比他少,只见手掌一挥,灵剑在手。
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宽袖常服,乌黑的发丝用一顶银色发冠束起,水持灵剑,温雅俊美的面庞如天宫玉树,皎洁明澈。
单是这样站在樱花花雨中,便有一种绝世的风采。
宋榴花拍了拍手掌,凤辞动了。
灵剑挥舞之间,剑光阵阵,挺拔的身影或是后退,或是转身,或是跳跃,每一个动作或是潇洒磅礴,或是轻盈飘逸。
带起樱花起落斜飞,汇聚散开,那场面,看得宋榴花激动不已。
她要长脑子了,恋爱脑了解一下。
凤辞一场舞罢,以一个潇洒的姿势收了灵剑。
宋榴花冲上去一顿乱夸,“我夫君就是厉害,生得又俊,修为又高,简直乃十风大陆五千年最俊郎君。”
凤辞被自家娘子夸得通体舒坦,摸了摸她的脑袋,嘴角忍不住上扬。
全程吃了波狗粮的江文修不干了,“凤辞五千年最俊?把小爷我置于何地?我这家世,这修为,要模样有模样,要魄力有魄力,哪里比凤辞差了!怎么说也配个五千年!”
“你?呵呵...”
宋榴花给了他一个蔑视之眼。
兰溪、秦烨等人忍不住笑了。
云绝调侃道:“我看江少族长没什么自知之明。”
江文修话哼了一声,“看来今儿不给你们露一手,都把小爷看扁了。”
说完,江文修跳到中间,取出灵剑开始挥舞。
还别说,这货虽然比不上凤辞,一招一式也颇有自身的特色,飘逸不足,刚劲有余,武起来虎虎生威,别有一番韵律。
不过,他舞着舞着就得意地朝众人看一眼,很是得瑟,令人手痒。
云绝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待江文修跳到他面前得瑟的时候,一脚踹了过去。
宋榴花只听“噗通”一声,江文修被云绝踹进了水中。
少顷,他从水中飞身上来,吐出一口水,愤愤不平地看向云绝,“姓云的,你是不是找打!”
说着急速朝云绝攻了过去。
二人缠斗在一起,起初用灵剑相攻,打着打着变成肉搏,你一拳,我一拳砸过去,拳风阵阵,江文修边打边嗷嗷叫唤,云绝嘲讽,二人手上和嘴巴上同时有来有往,别提有多刺激了。
宋榴花挽着凤辞看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摸出一把橙瓜子,嘎嘣嘎嘣地磕了起来。
又给凤辞塞了一把。
凤辞好笑地接过,一颗颗用手掰开,将橙瓜子仁放在她掌心。
秦烨走过来,笑道:“这零嘴不错。”
宋榴花是个秒懂女孩,当即拿出一筐橙瓜子给他,这橙瓜子都是普通橙瓜子,她还有不少,区区一小筐,根本不心疼。
秦烨抱着小筐,站在一旁边磕边看热闹。
兰溪、楼恒、李重、路远往秦烨身旁靠了靠,一人抓了一把橙瓜子,边嗑边点评。
农珩和薄苍不重口腹之欲,倒是没有兴趣。
云绝和江文修,二人修为旗鼓相当,打起架来没有明显的压制,两人打到筋疲力竭,鼻青脸肿地躺在甲板上喘气。
秦烨见状,将手中的筐往路远手上一塞,对兰溪笑道:“咱们比划比划?”
兰溪亦笑着回应,“请!”
如此,这二人比划了起来。
秦烨和兰溪打起架来也颇为精彩,他们亦是赤手上阵,打起架来要比那两位斯文,但其掌风凌厉,也不可小觑。
宋榴花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俩水平差不多,这样打起来也没个意思,我看呐,还不如全部一起上,打群架才能显示自身的水平。”
江文修休息了一阵儿,闻言觉得颇有道理,当即撸起袖子参杂了进去,他左撩拨一下秦烨,右又朝兰溪挥几拳。
几圈下来,秦烨和兰溪忍无可忍,逮着他揍了一顿。
直将这货揍得嗷嗷直叫。
宋榴花笑得前俯后仰,云绝也幸灾乐祸地看热闹。
江文修被路远拉了出来,悲愤地瞪了二人一眼。
宋榴花看着他青一块紫一块,肿成猪头一般的脸,笑得更欢了。
“五千年美男,被打得倒欠五千年,哈哈哈...”
一群青年才俊在樱花雨中切磋笑闹,既热闹,又养眼。
这几日,二长老喝了不少灵酒,有所感悟,闭门几日,方才出来。
他提着一壶灵酒,倚在栏杆上,惬意地感叹道:“好啊,真好,你们这些小辈就当如此肆意,人这一辈子就该如此。”
宋榴花听出他语气里的无限感慨,想来是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之事 。
也是,谁不曾年轻肆意过。
走过这段水域,又拐过四五个岔道,就是一片浅水域。
“此地船不能行,需涉水而过,走过这段路,就就能回到正道上。”
前去打探的武灵师带来了这个消息。
众人忍不住苦了脸。
他们还在域石范围内,飞舟不能使用,还是得靠脚跋涉。
宋榴花有喜红这个坐骑,自然是不需要涉水的,坐在喜红身上,低空飞行,别提多安逸了。
水中不少灵鲫,还有不少小型鸟兽在水上造窝。
武灵师和女眷们一路走,一路抓鱼、捡鸟兽蛋、狩猎小型鸟兽,玩得不亦乐乎。
炉子这个爱吃鱼的,蹲在宋榴花肩膀上,看着水中的鱼儿急得喵喵叫。
宋榴花却没有下水的觉悟,这水一看就不清澈,还有虫,还是她最怕的肉虫,她才不会下去各自己找不自在。
炉子等不及了,一跃跳入水中,砸在水中溅起一丝水花。
宋榴花惊呼一声,才发现这货会游水。
一个小脑袋露在水面上,在水中四处游荡,一旦瞧见了鱼的影子,连忙游过去,嗷呜一口叼起一条。
众人好笑地看着它。
杨嬷嬷也笑得不行,眼角的皱纹如一朵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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