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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姐姐嫁给九千岁/一条咸鱼嫁太监,我彻底躺平了(咸蛋流油)


每当这时,谢凛都不许旁人在场。江云舒跳舞时的模样,他不想给旁人看见。
她跳舞时微微气喘、微汗点点、两颊染上红晕……
最让谢凛移不开眼的,是江云舒跳舞时的专注与沉醉。
这一刻,江云舒眸中倒映的只有桂花树下抚琴的他。
这一方小院,便是他们全部的天地。
天地间只有跳舞的江云舒和抚琴的他。
这是谢凛记忆中从未有过的静谧时光,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刀光剑影,只有桂花树下弹琴与跳舞的两个人。
小院里日日传出琴音,未央宫的宫人们都以为是江云舒在弹琴给谢凛听。
小宫女和小太监们偷偷说道:“怪不得将九千岁迷得神魂颠倒……”
“原来会弹这样一手好琴……”
“今日的琴声越发缠绵了……”
未央宫掌事听到这些话,唇角一勾:“议论掌印的女人,是嫌命长了?”
小宫女和小太监呼啦啦跪了一地,求掌事饶恕,不停说日后再也不敢了。
掌事等到他们磕头磕够了,才慢悠悠地喊停:“今日是你们运气好,遇到的是我。若是遇到掌印,你们早就没命了。”
这些小宫女和小太监们没在掌印身边服侍几年,自然没听过他弹琴,都以为那琴音是江姑娘弹的。
未央宫的掌事跟随谢凛十余年,虽然谢凛不喜成人身上的气味,平日里他们鲜少见面,可他知道的毕竟比那些小宫女小太监多……
门扉紧闭的小院里,传出来的缠绵琴音,哪里是江姑娘弹的?分明是九千岁弹的!
掌事心中默默想到,他已有多少年没听到九千岁弹琴了?
算起来也有快十年的光景了……
只是九千岁以前弹琴,都是孤高肃杀之曲。如今竟换了风格,哀怨的、轻柔的、活泼的……今日的曲子,尤其缠绵悱恻。
那些小宫女小太监,都以为江姑娘弹琴给九千岁听,忍不住议论几句。
谁知道竟是九千岁在弹琴给江姑娘听呢?
他们若是知道真正弹琴的人是九千岁,怕不是要吓得晕过去!
未央宫的掌事自认为跟随九千岁经历了诸多风雨,听到九千岁弹这样缠绵的琴音给江姑娘听,心中依旧忍不住掀起惊涛骇浪。
他越是了解九千岁,就越是想不明白九千岁为何对江姑娘如此特别?
他本以为九千岁不会对世上任何一个另眼相待!

江云舒最近也受宠若惊,谢凛赏赐给她的衣裳首饰实在是太多了!
凡是谢凛送她的,没有一件是凡品,每一颗珍珠每一粒玛瑙都是举世的珍宝。
现在这些珍宝,就这样堆满了一间又一间屋子。
桃叶和柘枝出身侯府,也见过世面,可现在她们觉得以前见过的世面根本不算世面……
别说姑娘只是个小庶女,就是侯府嫡女,不,就是侯夫人也没这样的首饰!
如今从姑娘的首饰里,随便挑一件,都胜过侯夫人最珍重的首饰。
桃叶和柘枝被谢凛的豪奢震晕了:“姑娘没说错,九千岁比先帝好多了……先帝的娘娘可没这么多首饰……”
江云舒要清醒镇静得多,她笑道:“不过是服化道罢了。”
桃叶和柘枝听不懂:“姑娘在说什么?”
江云舒:“我是说,掌印只是为了看到更美的舞,并不是送给我的。”
就像舞团里的演出服,她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桃叶和柘枝更糊涂了:“掌印不是已经送给姑娘了吗?”
江云舒摆摆手,没再对她们解释。
没想到数日后,谢凛竟然也说了同样的话:“臣送给娘娘的衣裳首饰,为何在跳舞之外从不见娘娘穿戴?”
江云舒小心答道:“掌印之物,妾不敢擅动。”
谢凛的脸色霎时变冷:“我要一堆女人的首饰有何用?”
“我送出去的东西,还从来没要回来过。”
江云舒这才明白谢凛的意思是这些价值连城的珍宝,已经彻底属于她了。
她被震得回不过神来。
紧接着,还有一件更令她震惊的事!
因谢凛每日都要花不少时间看她跳舞,而他又公事繁忙,下属来向谢凛回话时,谢凛便让下属当着江云舒的面说。
江云舒震惊地发现,谢凛除了普通的下属,竟然还有暗卫和密探!
密探探听到的消息层层上报,最终一起回禀给九千岁。
回禀前,密探的首领十九面色犹疑地看向江云舒。
谢凛:“无妨,说吧。”
密探十九点头应道:“是。”
然后江云舒猝不及防地连吃几口大瓜!
“回禀掌印,长公主最宠爱的面首在外头偷着养了一房外室……”
江云舒:!
“淮南王世子看上了一个男戏子。”
江云舒:!!
“镇国公想立为世子的小儿子不是他亲生的。”
江云舒:!!!
密探十九离开后,江云舒迟迟回不过神来。
她总算知道为何达官显贵如此惧怕谢凛了,原来谢凛掌握着全京城的重要情报!
不过这些重要情报对江云舒来说,就是纯粹吃瓜了。
夜里,江云舒想着白日里吃的三个惊天大瓜,在脑中脑补了许多精彩的剧情。
第二日,她难得早早起床,迫不及待地去书房把自己昨日脑补的剧情写下来。
“第一章,长公主重生,渣男贱女被捉奸在床……”
江云舒写了三行,写不下去了。她在现代明明看过不少小说,各种狗血剧情烂熟于心,怎么自己动笔写小说,竟然只能写三行?
江云舒皱眉,一定是这个故事不适合她。
她将写了三行的纸团成一团,丢掉,重新取了一张纸,写淮南王世子和男戏子的初遇。
写了一行,她又写不下去了。
额……再换!
第三个故事,镇国公的小儿子不是他亲生的,这不就是真假少爷的开头吗?
这一回,江云舒写的顺利多了。镇国公夫人路过一个农庄,突然腹痛要生产……
同一日,农庄里还有一个农妇,也产下一个儿子……
一个对镇国公夫人怀恨在心的仆妇,偷偷把国公夫人的儿子和农妇的儿子互换了……
江云舒一口气写了大半页,直到柘枝唤她吃饭才放下笔。
今日她已经写的很多了,明日再继续写。
墨迹未干,江云舒离开时就将写了大半页的纸铺在书案上,反正这间小书房平日里也只有她一个人用。
她没想到,这一日,谢凛恰巧去小书房寻一本书,他经过书案,看到纸上像孩童写的字,顺手拿了起来。
谢凛眉头越皱越深,字写的不如幼童,文采更是一点也无,故事更是荒唐无稽……
国公夫人已经快生产了,怎么还会去农庄?
便是真的一时情急在农庄中生产,自然也有许多大夫和仆妇围在一起伺候,国公夫人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仆妇?竟然没有第二个人,就叫她这样轻而易举地换了孩子……
荒唐!太荒唐了!
明明江云舒自己也是侯府出身,少不了与国公府的交际……怎么会写下如此不切实际的国公府?
谢凛一边想着,一边看到了最后一行。
这就没了?
谢凛意犹未尽地把手中的纸放回原处。
江云舒这个故事只写了一半,再过几日,她就能写完了吧?
接下来几日,谢凛每日都去小书房看一遍,然而江云舒写到一半的故事一直这样放在书案上,一个字也没有再多。
谢凛忍不住问:“你白日都做了什么?”
江云舒坦诚回答:“早膳、跳舞、午膳、午睡、晚膳……”
谢凛皱眉,江云舒这一天除了吃饭睡觉和跳舞,明明什么都没做,那她为什么没空续写尚未写完的故事?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终于,谢凛忍不住问了:“镇国公府换了孩子的故事,你怎么不写了?”
江云舒吓得差点跳起来:“掌印……掌印看到了?”
谢凛点头承认,追问道:“怎么不写结局了?”
江云舒小心翼翼地说道:“不会写了……”
明明第一天写的挺顺的,第二天再拿起笔的时候,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往下写了。
她会写故事开头,大概是因为她看过很多本小说的开头。可是结尾她不会写啊,因为她根本没耐心追到小说的结尾!
看都没看过,让她怎么写啊?
在谢凛越来越冷的眼神下,江云舒连忙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这个故事没有灵感了,日后有了新灵感,再写新的故事请掌印品鉴。”
谢凛不情不愿地点头。
然后江云舒便发现,密探首领十九每次来向谢凛汇报的时候,哪怕她不在谢凛身边,谢凛也会将她叫来,让她一同听。
头两回,江云舒以为是碰巧了,到第三回 ,江云舒突然灵光一闪。
谢凛他……难道是在帮她找灵感?
吃瓜好快乐!
比吃瓜更快乐的,那就是吃到熟人的瓜!
江云舒吃着吃着,吃到了嫡姐的瓜——
江昭华怀孕了。
江昭华在宴会上,不知为何惊惧过甚,以致胎象不稳。
江云舒震惊地看向谢凛:“段家竟然也有九千岁的人?”
江云舒听说段家连下人都不用,她生出可怕的猜想:“九千岁的密探,难道是江昭华带去的侍女?”
江昭华带入段家的侍女,都是她最信任的心腹,难道其中也有密探吗?
江云舒这才发觉自己的迟钝,谢凛在达官显贵之家都安插了密探,安平侯府当然也不会例外!
江云舒迫不及待地问谢凛:“安平侯府也有九千岁的人吗?”
谢凛轻笑:“自然。”
夜里,江云舒躺在新换的锦衾上,扯住谢凛寝衣的袖口轻轻摇晃:“求掌印让密探帮我探听一番,侯府的乔姨娘可还好?”
谢凛神色淡漠:“密探怎能用来探听如此琐事。”
江云舒松开手,不敢再求。
第二日,密探首领十九又进宫禀告,谢凛将江云舒唤到身旁。
江云舒听十九开口说道:“安平侯府的乔姨娘,两月前大病一场,病愈后投效主母,如今日日为侯府主母做药膳,得侯府主母重用……”
江云舒瞪大眼睛!
乔姨娘大病了一场……还好还好,她挺过来了。
侯夫人如今重用她,乔姨娘的日子应当不会差,江云舒松了一口气。
她缓缓扭头看向谢凛。
谢凛不是说密探不能打探这般琐事吗?为何十九今日回禀的第一件事便是乔姨娘?
江云舒看着谢凛,谢凛却没有看她。
他面色严肃地听着十九的回禀,仿佛提到乔姨娘只是一件与他无关的巧合。
江云舒忍不住翘起唇角,越翘越高。
她心中默默想道,乔姨娘在侯府里过得好,她自己在未央宫……过得也不差。
半月后,密探首领十九来回禀,又提到了安平侯府。
“乔姨娘日日在侯夫人的药膳里下慢性毒药,已被抓住。”
“如今正被关在屋子里,严刑拷打,让乔姨娘交代是谁指使……”
霎时间,江云舒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她双腿一软,朝着谢凛跪下去,行了一个大礼。
“乔姨娘在我心中犹如生母……求掌印救乔姨娘一命!”

侯夫人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是在江昭华动了胎气的那一日。
那一日江昭华外出赴宴,竟不知道在筵席上听到了什么,大夫诊断她因惊惧过度,以致胎象不稳、腹痛不止。
江昭华年轻识浅,遇到这样的事顿时六神无主,急忙让身边的侍女给侯夫人送了信。
侯夫人得到消息,吓了一大跳,立刻去宫中请了太医,让太医去段家为女儿诊治。
侯夫人急得团团转,好在很快,太医的消息传来,江昭华已经喝下了保胎药,暂且无事了。
“只是以后要格外小心,不能劳累,更不能动气。”太医来到侯府向侯夫人回话。
侯夫人暂且放下半颗心。她看看外头已经黑透的天色,想立刻去段家看女儿,又暂且按捺住。
今日太晚了,她急急忙忙地赶过去,倒像是去兴师问罪一般,侯夫人担心段谨行心中不喜。
段家这样的蓬门小户,侯府本不必顾忌。可女婿是未来的丞相,为了女儿的夫贵妻荣,侯夫人从现在开始便对段谨行十分尊重。
既然昭昭已暂且无事,那她就忍耐一夜,明日一早再去细问。真不知道她在筵席上听到了什么,竟将自己吓成这样,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了?
侯夫人十分担忧,本以为自己会睁眼到天明。
然而到了平日就寝的时辰,她竟然立刻昏睡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她想好了要早起去段家,可竟然睡过头了,一觉醒来已是巳时!
侯夫人变了脸色,责问自己的贴身侍女:“你们都是呆子不成,谁也不知道叫我起床?”
侍女们委屈地说道:“今日清晨我们叫了夫人您好半天……”
可是侯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叫不醒。
贴身侍女甚至用湿帕子为侯夫人擦脸。湿湿凉凉的帕子贴在侯夫人的脸上,侯夫人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在睡梦中暴躁异常!胡乱挥舞着手臂,还抓伤了一个侍女!
侯夫人听到侍女的话,一脸不可置信:“胡言乱语!”
“我根本不记得你们早晨叫过我!”
侍女们说的话,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昏过去了,用湿帕子为她擦脸,她怎会不醒?
然而几个侍女全都是一模一样的说法,被抓伤的侍女还撸起袖子,将胳膊上的抓痕给侯夫人看。
侯夫人看到侍女手臂上深红色的一道抓痕,一颗心像是掉进了冰窟里。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昨夜她睡着的就很蹊跷,以往她有心事的时候,最容易失眠。昭昭动了胎气,她明明心忧如焚,却一下子就睡着了。
今日她要去段家看昭昭,有这样一件让她牵挂的大事,她又怎么会睡过头呢?
侯夫人仔细一想,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由来已久。
侯夫人从前失眠多梦,每日只能断断续续地睡上三个时辰。
自从开始吃乔姨娘孝敬的药膳,她不再做梦,渐渐能睡到四个时辰、五个时辰……
不,最近这段日子,已是五个时辰都不够了,她每日竟要睡上接近六个时辰!
一日里竟要睡上一半的时间!
侯夫人从前少眠多梦,吃了药膳后睡得好睡得多,只以为是在弥补前些年的亏空,今日才惊觉不对劲!
侯夫人惊慌地请来太医:“太医,我这是得了什么病?”
太医为侯夫人诊脉后,摇头道:“夫人身体康健,没有得病。”
侯夫人焦急道:“不可能!若是我没生病,怎么会在女儿胎象不稳的时候睡懒觉?怎么会侍女怎么叫都叫不醒我?”
太医的脸色凝重起来:“请夫人细细道来。”
侯夫人将近来发生之事都告诉太医,太医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这一次,太医诊脉用的时间格外长。
“夫人的确没有生病……”太医话锋一转,“夫人是中毒了。”
侯夫人吓了一大跳:“中毒?”
“我中了什么毒?可严重?”
太医说道:“侯夫人所中之毒,名为‘无梦’,是一种无色微甜,极难令人察觉的毒药。”
“此毒十分罕见,中毒之人的脉象改变也微不可查。若不是臣多年前恰巧遇到过一个中此毒之人,今日臣诊脉恐怕也诊不出来。”
侯夫人连忙问道:“那这个毒可能解?太医可会解?”
太医沉吟片刻,说道:“夫人中毒时日不浅,毒入骨髓。如今只能解去七分,三分余毒留在骨髓中,已经无药可解。”
侯夫人浑身一软,若不是侍女搀扶,就跌倒在地上了。
“三分余毒已入骨髓?那……那会怎样!”侯夫人声音颤抖。
太医连忙说道:“夫人莫怕,只要日常保养好身子,这三分余毒终身不会毒发,对夫人身体无碍。”
侯夫人哪能不怕!
她一边哭一边问:“怎样才叫保养好?若是保养不好,毒发会怎样?”
太医从头说起,向侯夫人解释“无梦”这一味毒药。
“这一味毒药得此名,便是因为中毒之人夜夜无梦。起初会觉得睡得很沉,睡醒后神清气爽,因此极难察觉自己已经中毒……”
侯夫人倒吸一口冷气,太医说的这些症状,她全都对应上了!
“等到时日更长,中毒之人便会越来越嗜睡。半年之后,便无药可救,每日昏睡十余个时辰……”
侯夫人脸色大变:“那岂不是每日清醒之时不足两个时辰?”
太医点头:“是,而且醒来之时,亦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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