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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签到,捡漏登基(姜红酒)


往后穷得都不想出门了!
薛才人猛灌一口药后,暗自咬牙:再
等等,再有几日,她就能平步青云了,谁还在乎这些破烂玩意!
许美人觉得薛才人应该也是病糊涂了,她正要张罗着让人把东西送回去。李衍就拉拉她衣袖,奶声道:“不还。”
一百两多银子,他能兑换一百多天的命呢!
许美人蹙眉看着儿子:“为什么不还?”
李衍:“薛娘娘坏,开窗,十哥生病。”
许美人惊讶,追问:“十一怎么知道是薛才人开的窗?”顺嫔查了许久也没查出点眉目来。
李衍:“窗户下,脚印,薛娘娘的。”
许美人这才记起儿子对脚步声极其敏感,想来对脚印也很注意。
如果真是薛才人,她为什么要害十皇子?
许美人想了一圈,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瞳孔猝然放大:薛才人是想害十一,恰巧十一那天晚上去她那睡了,结果十皇子被殃及了?
可是她和薛才人无冤无仇,薛才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不待她想个所以然出来,外头有宫婢匆匆来报,说是主殿的十皇子不太好了。人一直高烧不退,都烧糊涂了,顺嫔哭得撕心裂肺,太医都来了好几个。
李衍蓦然抬头,小眉头几乎打结:十哥在骗他,真的没吃药?
小屁孩还真是嫌命长啊!
他用力拽着他娘的袖子,伸手要抱,指着主殿的方向焦急催促:“十哥!”
许美人有些纠结:顺嫔原本就觉得十皇子生病和她有关,这会儿过去,肯定讨不到好。
但面对儿子急切的眼神,她的这些顾虑又都打消了,抱着人往外走。
白芷连忙跟了上去。
还没到主殿,老远就听见顺嫔悲戚的哭声。等母子两个到了十皇子的屋外,柳嬷嬷伸手把他们拦了下来,语气很不好道:“许美人,十皇子不劳您过来看,您请回吧。”
许美人正踟蹰间,顺嫔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让十一皇子进来吧。”
李衍挣扎着下地,然后一脚跨进屋子,朝着床榻靠近。
顺嫔让开一个位置,抹着眼泪道:“钰儿要见你,你就在这儿陪他说话,喊他吧。”
榻上的十皇子已经烧糊涂了,双眼紧闭,睫毛乱颤,揪住被子一直在说胡话。一会儿呜呜咽咽的哭,一会儿喊十一。
太医在旁边神色凝重道:“顺嫔娘娘,今夜过后,若是十皇子还高烧不退,只怕不太妙。”
顺嫔哭的更大声了。
李衍伸出小手握住十皇子滚烫的手,软糯糯的喊了两声:“十哥。”
十皇子手心里抓实了,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但还是双颊酡红,闭目不醒,比先前消瘦了不止多少。
太医开了药让小太监去抓药,又把顺嫔喊到一边,交代注意事项。
李衍趁着无人注意,从系统商城里取出液体退烧药给十皇子喂下。
十皇子不肯咽,李衍摁住他脖颈上的一处穴位,强迫他把药吞了下去。
等顺嫔再转过头来时,他就乖乖坐在床边,眼泪汪汪的看着十皇子。
顺嫔心里总算有了点安慰。
李衍眼泪也不是作假,他确实有点担心。尽管知道系统给的退烧药比这里的任何一种药材都管用。但这里毕竟是夺嫡文啊,风寒死个皇子最正常不过了,何况十皇子也才四岁。
此刻,李衍无比后悔开局就把那破手游黑了,没有继续玩下去。
不然也能更清楚的知道这后宫中个人的利益关系,和各个皇子的大概结局。
他现在是两眼一抓瞎,只剩下担心了。
李衍在床边守了个把时辰,人就有些犯困。他顺势趴在了床头,挨着十皇子睡着了。
旁边伺候的宫婢怕他着凉,小声询问顺嫔:“娘娘,要让许美人来把人抱走吗?”
顺嫔横了那宫婢一眼,警告道:“别多事!”
宫婢呐呐不说话了。
等李衍再醒来已经回了自己屋子里,吃完晚饭后,他感觉头有点重,声音也闷闷的,应该是被传染了。他从系统里拿出感冒药吞下,想着睡一觉就好了,这一睡就睡到天光大亮。
醒来时,摸了一下额头。没有发热,但人还是难受,像是闷在罐头里的鱼,呼吸有些困难。
他哑着嗓子喊白芷。
白芷急匆匆来了,听他嗓子不对劲,连忙问他怎么了。
李衍瓮声瓮气道:“难受……”
白芷顿觉不好:“定是着凉了,顺嫔就是故意的,明知您身体不好,还任由您趴在外头睡。这下好了,您又要遭罪了!”
李衍:“娘
白芷:“主子方才就去了薛才人处,您等着,奴婢让人去喊美人回来,顺带请太医。”
说完她立马出门吩咐,宫婢一听李衍病了也很紧张,立马去寻了许美人。
许美人昨晚想了一晚上薛才人为何要开窗害她儿子,今日一早原想着去探探口风的。但西苑的下人告知她薛才人一早就去了顺嫔那。
薛才人病着,有什么急事一早就去找顺嫔?
她隐有不安,才回到南苑就听说李衍不舒服。着急中,正要进屋,就听见身后有人唤她。她回头,卫皇后身边的周嬷嬷带着两个粗壮的太监朝她走来。
待走近了,也不行礼,傲慢道:“许美人,皇后娘娘让您带着十一皇子过去凤栖宫问话,您收拾好就跟奴婢去吧。”
许美人心中一凛,很快就镇定下来,为难道:“周嬷嬷,十一皇子不舒服,我一个人同你去可行?”
周嬷嬷拧眉,高声重复:“皇后娘娘说了您同十一皇子就是同十一皇子,病了抱着就是,许美人莫要为难奴婢!”
对方太强硬,最后无法,许美人只能让白芷抱着李衍,一同往凤栖宫去。
此刻,正是众宫妃向卫皇后请安的时刻,许美人同李衍进去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母子两人身上。但很快注意力又被跪在大殿中央,声泪俱下的顺嫔分去了。
顺嫔哭得肝肠寸断,边哭边指责:“皇后娘娘,钰儿的身体一直很好,自从佩戴了十一皇子送的香囊就开始生病。至今已经病了大半个月,人都烧糊涂了。太医说若是高烧迟迟不退,只怕就不行了!”
“昨夜臣妾整理钰儿的东西,发现那香囊夹层里藏了钰儿的生辰八字,那生辰八字背面画了鬼怪的符咒。薛才人同臣妾说,那是借命消灾的符咒。许美人狠毒,是想把十一皇子的病痛转嫁到臣妾的钰儿身上啊!”
“求娘娘为臣妾做主!”
在坐的嫔妃们全都心惊,看向许美人同李衍的目光都有些不可思议。
倒是阮贵妃慢悠悠喝了口茶:“本宫倒是不知道薛才人还懂符咒?”
跪在地上的薛才人难掩病容,咳嗽两声解释道:“臣妾原也是不知的,只是自从十一皇子去了臣妾那,臣妾就开始病重。臣妾的贴身大宫女瞧见十一皇子送给臣妾的香囊,怀疑里头有古怪,才拆开了来,然后就发现了写着臣妾生辰八字的符咒。她入宫以前,在村里见过这种害人的法子,就告知了臣妾。”
说完她用力磕了个头,声音悲切道:“臣妾病重是小,但十皇子是皇嗣,容不得许美人如此谋害,请皇后娘娘为我等做主啊!”
卫皇后凤眸凌厉的扫过来,看向还站着的许美人,喝问:“许美人,薛才人和顺嫔说的可是实情?她们二人告发你利用巫蛊符咒害人一事可属实?”
许美人跪下,缓缓磕了个头,声音虽柔当有力:“皇后娘娘,臣妾冤枉!”
她伏在地上的手微微颤抖,低垂的眸子也染上几分慌乱:这天终究是来了!
赵娘娘说的宫斗终于来了!
谁不知道皇上的生母舒太妃就是因为巫蛊之祸没的,这一出手就是想致他们母子于死地!

卫皇后看向许美人,双眼里是怨毒的光:“那许美人说说你冤枉在何处?”
许美人抬头,不安渐渐镇定下来:“皇后娘娘,香囊虽是臣妾所绣,但臣妾并未放过什么符咒,且根本就不知十皇子和薛才人的生辰八字。”
顺嫔立刻大叫道:“你说谎,钰儿具体的生辰其他人或许时间久了,就忘记了。但你和我同住一宫,当初生钰儿的时候你也在,还说钰儿出生的时辰好,将来是个有福气的,如何不记得?”
薛才人也甚是悲切的看向许美人:“许姐姐,你我一同进宫,当初很是投缘。还曾说要与我义结金兰,那时就问过我生辰。你现在说不记得,叫我如何信?”
“亏得我如此喜欢十一,还亲自照料了他许久,你居然借一个孩童的手来害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两人的指责如千斤压顶般的袭来,一时间,在座的嫔妃又低语起来。
卫皇后眼皮微抬,唇角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高高在上的俯视许美人:“许美人,证据确凿,你还要如何狡辩?”
许美人眸子闪动:她压根没同薛才人说过义结金兰之事,但此刻她反驳这点也无用。
她声音多了几分艰涩:“皇后娘娘,非臣妾狡辩。臣妾在做绣囊时,压根没缝过夹层。每只绣囊在缝制的时候都是用冷宫里特有的细麻缝了隐线,若有人后面再缝夹层,决计不可能用细麻,皇后娘娘可以让人看看那夹层。”
卫皇后挥手,示意宫人查看那夹层,那夹层用的线是宫里惯常用的蜀丝,和绣囊用的麻线根本不搭。
卫皇后压着眸子看向薛才人:这个蠢货,做事不做周密。
薛才人心中一紧,忍着难受,道:“一个丝线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是细麻正好用完了,缝夹层就用了蜀丝也不一定。”
顺嫔附和:“就是,或许是你想到事情可能会败露,特意留下这个破绽来自圆其说!”她现在恨不得咬死许美人给她的钰儿陪葬!
许美人:“细麻臣妾宫中还有,根本不存在用完的事。若是不同的丝线证明不了什么,那还有一处。臣妾在缝制香囊时,怕里面的香丸调出来,特意在香囊的封口处用细麻交错缝了细细的网线。香囊根本打不开的,若要打开,封口处的细麻会全部崩断。”她解下自己腰间
的香囊,双手高举:“皇后娘娘可查看臣妾手上的这个香囊,也是用同样的手法缝制的。至于十皇子和薛才人手里的香囊,送过去的时候是没打开过的。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后面打开香囊,缝制了夹层!”
薛才人万万没料到这个许美人还有这么一手,她当初打开香囊时,也看到了封口处崩断的细麻,还以为本来就是这样的呢。
这人看着懦弱老实,其实心思也不单纯。
周嬷嬷当众查看了许美人的香囊,又看了十皇子和薛才人的香囊,然后朝卫皇后点了点头。
这意思是佐证了许美人的话。
顺嫔立刻道:“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证明香囊不是她开的,谁知道送过来前是不是完好的。”
薛才人心中冷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幸好她有准备。
她上前一步:“皇后娘娘,凡是换命诅咒之人,必定还在他屋子里藏了人偶替身,皇后娘娘可派人去搜查许美人的屋子。”
卫皇后早同薛才人通过气,薛才人一提出来,周嬷嬷立刻带着人去搜了。
凤栖宫的大殿里,所有嫔妃都在等待,空气沉默得可怕。
许美人伸手摸摸李衍的额头,见他额头隐隐有些发烫,心下略微有些急。
很快,周嬷嬷又带着人回来了,她身后跟着的宫人抱着一个硕大的雕花瓷瓶。
许美人和白芷的目光一路跟着那花瓶到了卫皇后跟前,心中多有疑惑:这不是薛才人昨日才送给十一的吗?
趴在白芷怀里的李衍也懒懒抬头,目光没什么波动。
周嬷嬷抬手,小太监立马将那花瓶倒转过来,用力颠了两下,两个白色的娃娃掉了出来。
周嬷嬷将那娃娃捡起来,送到卫皇后手里。众人这才看清楚那人偶的样式。
一大一小,写着生辰八字,贴着符咒带血的白布人偶。人偶没有五官,只有一笔画成裂开的嘴角,看上去分外恐怖。
许美人和白芷两人瞳孔都是震惊:花瓶里怎么会有这个?
是薛才人,这一定是栽赃陷害!
卫皇后捏着那两个人偶看了两秒,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用力把人偶掷出老远,盯着许美人喝道:“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许美人松开李衍往前爬了几
步,捡起那人偶仔细辨认。继而抬头,着急忙慌的解释:“皇后娘娘,这东西绝对不是臣妾做的。不说字迹不一样,这人偶缝的歪歪扭扭,一看就是赶工做出来的,臣妾的手工决计不会这么粗糙!”
顺嫔愤愤不平,怒目而视:“难道害人还要仔仔细细的?娃娃当然是越丑越好!”
薛才人也是蹙眉:“许姐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狡辩吗?”
白芷着急大喊:“皇后娘娘,这花瓶是薛才人送给我们小皇子的,一定是她,是她在陷害主子!”
“大胆奴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都这个时候了,还敢构陷主子!”卫皇后一拍桌子,朝着门外大喊:“来人啊,将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拖出去杖毙!许美人谋害皇嗣证据确凿,赐白绫,十一皇子协作许美人犯案,暂时幽静在钟粹宫偏殿南苑不得外出!”
只要许美人死了,十一皇子迟早也会下黄泉。
那她胸中这口恶气就算出了!
总之,吃了之前的大亏,卫皇后是再也不想手软!
许美人慌乱了,伸手去护住李衍:她终究嫩了一点,仅第一个回合就没了!
白芷大喊冤枉。
阮贵妃出声阻止:“皇后娘娘,事关十一皇子,这案子是不是还要再查查?最好要问过皇上的意思,再行处置不迟。”
萧淑妃捏紧了木椅,终究是没动。
卫皇后压根不想搭理阮贵妃:“本宫是后宫之主,许美人是后宫嫔妃,有什么处置不得的?贵妃还是莫要多事!”
阮贵妃不说话了,只是有些可惜许美人这么好的联盟对象就没了。
早就准备好的几个太监冲进大殿拿人。
被许美人抱过去的李衍不疾不徐的拉开脑海里的地图,查看他便宜老爹的行踪:嗯,快了!
就在几个太监拉住白芷的一条胳膊时,大殿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大喝:“你们这是做什么?谁给你们的狗胆动十一皇子的?”
紧接着汪总管的声音传遍凤栖宫的每个角落:“皇上驾到————”
众嫔妃惊愕之于,齐齐起身跪拜。
卫皇后拧眉,最终还是走下凤椅,欠身朝皇上一礼,然后起身问:“皇上怎么来了?”
御前的人明明说皇上下朝后就去了清心殿批
折子,没有一时半会完不了。
建宁帝眸色冷冽:“皇后这好生热闹,朕自然要来看看!”
一刻钟前,建宁帝还在清心殿批阅奏折。批到疲惫处,随手拿出从四皇子那抢来的香囊深嗅两口,脑袋立刻清明了几分。
这小十一做的香丸还挺好用的,他这一个月忙起来就靠这香囊提神了。
正待继续批阅奏折时,一只猫突然跳到了他的御案之上,踩在折子上,一个劲的冲他叫唤。
一旁伺候的汪全吓得要死,赶紧过来驱赶,建宁帝伸手拦住了。
“这是十一的猫。”
他听十一喊了几次这猫‘爹爹’,印象无比深刻。
那猫见他不动,伸着爪子过来巴拉他龙袍,似乎想带他去其他地方。
建宁帝来了兴趣,收好香囊,跟着胖橘猫走了。汪全立刻命人跟了上去。
这一走,就走到了凤栖宫,赶上了一场大戏。
建宁帝看着病恹恹趴在许美人肩上的李衍一眼,然后径自坐到了上首。
宫人们立刻又搬来一把椅子,放到了建宁帝身边,卫皇后坐了上去。
建宁帝沉着脸问:“说说吧,这又是闹哪一出?十一皇子做错了什么,劳皇后如此兴师动众?”
卫皇后一点也不慌,一来皇上本就厌恶巫蛊之术,二来证据确凿。就算皇上来了,也不可能公然徇私。
她让周嬷嬷把两个人偶和香囊呈到建宁帝面前,不疾不徐道:“皇上,这两个人偶是从许美人宫里搜出来的。她利用香囊和人偶给十一皇子借命,把病痛转嫁到十皇子和薛才人身上。薛才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十皇子也命悬一线!”
“证据确凿,臣妾正要发落她同十一皇子。”
建宁帝看了那所谓的证据两眼,拧眉问:“就算这事是许美人干的,关十一什么事?他不满三岁!”
这公然袒护,让卫皇后有些恼火:“皇上,这两个香囊是十一皇子亲手给薛才人和十皇子的。即便他不懂事,也是帮凶,若没有惩罚,难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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