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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未眠灯)


直接把价格也打在帷幔上。
牌匾和帷幔挂起后,店铺前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布衣。
“这是,卖冰块的店铺?”
“卖吃食和卖衣裳都有听说,但卖冰块还是第一回看见。”
“我记得这铺子原先是卖衣裳的,底下并无地窖,这冰块运过来该如何储藏?”
“是啊,如今天儿热了,冰块送过来的途中肯定会融化许多,这生意如何做?岂不是得不偿失?”
“裴氏,这莫不是咱们州牧夫人的铺子?”
“裴氏都开到这儿来了……什么?你居然问裴氏是什么,我和你说,这商铺的牌子在长安老有名了。裴氏香皂和裴氏佳酿皆是出自于它,说一句‘裴氏’是长安权贵心头好也不为过。”
“好像正式营生了,不管买否,反正我先进去看看。”
孟灵儿和霍知章今日休沐,听闻裴莺要开个冰铺子,他们也参与在其中,今天铺子开业,两人特地来店里帮忙。
宽大的门板刚收叠起来,外面就涌进来不少人。
而进店之人皆是精神一震,原因无他,铺子里太凉快了。
再举目看四周,众人惊骇不已。
店铺里放着一排木架,那木架之上竟放有一樽又一樽的冰雕,花草树木,虫鱼鸟兽,无一不栩栩如生。
不仅木架上有冰雕,店铺的四角也囤放了超大号的冰块,四四方方,竟比稚儿还高还厚。
整间店铺被凉意笼罩,在这逐渐炎热的夏日,这股清凉让人通身舒爽,仿佛身上每一处毛孔都舒张了。
“欢迎各位贵客,请问要买冰吗?今日冰块大促销,买二赠一。”面带微笑的小佣迎上前:“各位莫要小瞧这些冰块,若是用对了地方,那是财源滚滚来。”
贾智勇本只是来凑个热闹、纳个凉,但听见一声财源滚滚来,顿时顺着看过去。
孟灵儿见不少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心里越发期待。
霍知章适时高声问:“为何说财源滚滚来?”
那小佣笑道:“比如夏日置一盆冰于食肆、茶舍或绸庄中,再命小佣在其后打扇扇风,店里岂不凉快?只要客人肯驻足,何愁没有生意?”
贾智勇愣住,随即醍醐灌顶。
是啊,夏日那般的热,若他的铺子比旁的店铺凉快,客人肯定更愿意去。
“一罐冰半两银子,但这半两银子花出去,赚回来的可不止半两,更何况今日有活动,买二赠一。”小佣说。
不少人意动,但还是没人说话。
孟灵儿看向角落一个“客人”,后者会意开口:“半两银子不算便宜,且如今的天儿还不算热,现在就买冰有些不划算。”
不少人附和。
“是啊,现在的天儿还未到不能忍受之时。”
“今日就买不太划算呢。”
小佣这时扬声道:“本店可以预定冰块。这几日活动期间预定往后购冰,同样能享买二赠一。”
此话一出,不少人哗然。
“那我要预定,先预定三罐冰,待夏至前后送来。”贾智勇首先说。
有活动加持,他只需花一两银子就能买到三罐冰。
贾智勇在心里盘算,到时候将冰罐放于他开的茶舍大堂,不,应该放于特定的厢房中,若客人想要用“冰厢房”,还得加钱。
小佣听闻有人预定,脸上笑容更深,“这位贵客,预定要交定金,定金为全款的三分之一费用。”
想要从商贾口袋里掏钱并非易事,听说要定金,贾智勇快速问,“冰块稀罕得很,且不易保存,若是交了定金,你们往后却拿不出冰块该如何?”
“对啊,若是拿不住冰块该如何?”
“总不能白白占我们的银钱这般长时间吧。”
孟灵儿这时扬声道,“各位稍安勿躁,请听我一言。”
小娘子的声音要尖细些,她一出声,不少人都看了过去。
“你是何人?”
“怎的有小娘子在此说话?东家呢,让东家出来。”
孟灵儿扬声道:“我是东家之女,你们所忧之事,我能为你们解答。我们‘裴氏’在长安有盛名,担得起一句金招牌。到了交付冰块之日,若是‘裴氏’交不出货,我们会双倍赔偿你们定金。”
众人惊愕。
双倍定金?
那就是说,倘若裴氏给不了货,他们还能赚一笔?
“需要下订的客人请到这边来登记。”孟灵儿趁机将人领向柜台。
孟灵儿拿出一叠藤纸,藤纸上有不少空着需要填写的地方。
比如货主名字,交付定金之额,预定冰罐之数,下订和预定取冰的时间。
一张藤纸写完,再摁上带‘裴氏’商标的红印章,最后从中间撕开,一半交给货主,另一半留在裴氏冰店里留档。
待交货之日,凭着这张单据到店内交付剩下的尾款,即可领取冰块。
若是因故不想要冰块了,也可以退订。在交货期前一日退订,全额返还定金;交货期当日、以及往后再退订,则扣定金一半才返还。
退订后可重新再下订,只不过若超了时限,不享受活动“买二赠一”的优惠。
众人一听还可以退定金,本来就意动的人瞬间没了顾虑。
纷纷排队下订。
先下订呗,反正不要了提前来退就是。这裴氏冰铺是州牧夫人的铺子,肯定不会卷了定金就跑。
于是裴莺到来时,便看到柜台处排起了长队,长队蜿蜒,一路到外面的街道上。
玄菟郡并非北川县那种小地方,作为幽州的核心,玄菟郡内有钱人绝对不少。
通过衣着,裴莺大致能看出排队之人的身份。有的是商贾,有的是豪奴,还有一些来凑热闹的富家小娘子和小郎君。
孟灵儿看到裴莺,忙将手上的活儿交给霍知章,然后开心地迎上去,“娘亲。”
霍知章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手的单据,他看看面前排队准备领单据的客人,又看看身旁护送他们出来的陈渊,毫不犹豫将东西交给了陈渊,“陈渊,你帮我填一下。”
孟灵儿随裴莺进了内间,忙给她倒茶,“娘亲,今日好多人,在您来之前,已有近百人下了订,最大一笔单子是明佳食肆的,足足下了二十两银子的订单。您真是太厉害了,竟能想出这般的售卖方式。”
二十两啊,想当初孟宅也就卖了二十多两。
其实她首饰盒里,单单一件便高于二十两的饰物不在少数,但自己有参与赚得的银钱和旁的就是不一样。
霍知章这时也进来了,他面上亦是难掩的兴奋,“母亲,今日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裴莺笑看他们,“今日只是开端,待往后天气渐热了,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
店里一个登记的柜台远不够了,孟灵儿在旁开设了另一个,双列同时进行。
裴莺在店里待了两个时辰,看着店内人来人往,也看着一张张藤纸单据送出去。
裴氏冰店开业的第一日,几人一直忙到酉时初。
裴莺见金乌西坠,晚霞铺满大片的天,干脆道:“今日我们在外面用膳好了。”
许久都未用外食,恰好今日冰店开门红,正好有个由头。
孟灵儿立马同意。
霍知章想了想,也觉得行。
最近父亲和长兄都忙,时常在兵营用了夕食才归,想来今日也不例外。
不过以防万一,裴莺派了个卫兵回府。
一刻钟后,最后一个客人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单据,心满意足地离开。
“母亲,您有倾向的晚膳吗?想吃寻常餐食,还是古董羹,亦或者面条。玄菟郡我熟悉,我可以给您推荐好食肆。”霍知章主动提及。
他在此地长大,最清楚哪儿有美味了。
今晚吃什么,这确实是个好问题。裴莺思索片刻说,“吃面食吧,这个天气吃古董羹未免太热了。”
两个小辈无异议。
就当几人要离开铺子时,一阵马蹄的哒哒声从街头传来。
街道上禁止纵马,但马匹小跑还是可以的。起初几人都未在意,直到马匹跑近,夕阳将一道高大的身影拖拽至裴氏冰铺的不远。
那道连着悍马的身影如同一头体型庞大的巨兽,张牙舞爪的将一大片区域笼罩。
霍知章若有所感地转头,待看清不远处之人,不由惊讶道:“父亲?”
他一喊,从店里出来、准备上马车的裴莺母女纷纷转头。
孟灵儿恭敬道:“父亲。”
霍霆山翻身下马,黑靴才刚触地,就见面前的美妇人错愕道,“你怎的来了?”
霍霆山轻呵了声。
果然,她每次出府都会把心逛散,只是一个白日未见,刚见到就开始嫌他。
裴莺和他相处几近一年,已然熟悉他语气代表的含义和一些微表情。
“我以为你在兵营,前两日你和明霁皆是天黑后才归。”裴莺解释道。
霍霆山轻啧了声:“我不归,你就不回府了?”
这都快日落了,还不知晓回去。
霍知章和孟灵儿偷偷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今日冰店开业,因此忙得晚了些。”裴莺见他似还想开口,干脆将这人拉入干饭团体,省得他揪着这事没完,“霍霆山,我们今日打算在外面用膳,你想吃什么?”
男人的脸色舒缓了些。
还不错,知晓来问他。
霍霆山无所谓,“我随意,夫人决定即可。”
最后还是决定去吃面。
霍知章推荐了一家面馆,他们四口连带着陈渊要了一个包厢。
而等他们吃完回府,霍明霁还未回来。夜幕已降临,这个点仍未归,裴莺猜测对方今晚多半是宿在兵营了。
回屋沐浴。
待沐浴完从耳房出来,裴莺感觉到一股熟悉凉意,和开了空调似的。
越往床榻的方向走,这阵凉意就越甚,待绕过屏风,能看见榻前立了个小木几,木几上放着两个陶罐。
自从冰被制出来后,这个摆设也随之日日出现在榻旁。不过和昨日不同,今日案几上多了一个小陶罐。
“怎的放多了一个?明明一个足矣。”裴莺嘟囔。
这话才说完,一条手臂圈上她的腰,几乎与此同时,身后之人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后颈。
吻也随之落下,“夫人,我们安寝吧。”

距离新婚夜已过去数日, 除了那一晚,其他几个晚上他和她勉强算相安无事。
冰制出来之前,裴莺自己团一个被子睡, 不让他挨过来。有了天然的空调后, 不巧, 裴莺来月事了。
直到今日……
裴莺再次觉得这人记性好, 有时并不是什么好事,他记得她的小日子, 也记得具体天数。
偏偏她月信向来都准, 准点来, 固定几日, 然后再准点走。
“你都在外奔波几日了,也不嫌累。”这人沉得很,裴莺受不住他的力道, 踉跄了一下被压得倒在前方的榻上。
“不累。”霍霆山吐出言简意赅二字。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绕过那条深蓝色的发带, 勾起少许缎面的弧度, 再慢慢将发带扯开。
结带松散后, 她柔软的青丝在榻上大片铺开。
帐内昏暗, 暗影一角中偶尔有素白之色扬起,仿佛是海兽翻腾越出水面时露出的白鱼鳍。
一条白色的裈裤施施然地落在地上,接着是玄色的宽大中衣。
中衣盖在裈裤上,如同山岳般将底下那抹白遮得严严实实。
裴莺背贴着柔软的锦被, 她能感觉到帕腹的细带如蛇般在慢慢滑走, 锦缎的带子滑过肌肤,在颈侧逐渐急促的换气声中, 竟激起了她一阵阵颤栗。
裴莺的手搭在他的腰侧,她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肌理, 结实精壮,似乎每一处都蓄满爆发力,令人心惊不已。
他沐浴后半披的墨发有几缕扫到她的下颌,裴莺被那股微痒恼得不由侧头避了避,“霍霆山,戴鱼鳔。”
“夫人帮我戴。”他声音含糊不清。
“那你也得先起来。”裴莺拍了拍他。
却不想这一下令他呼吸骤沉,仿佛林中的野兽结束静候期。
他手臂青筋毕现,下一瞬,那条长臂从裴莺的腰下穿过,圈着她的腰,他起来的同时也将下方之人带入自己怀中。
裴莺被带到了床头。
床头有小矮柜,不知何时矮柜上多了一个小瓷碗。
裴莺转头看瓷碗,第一眼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然她怎么感觉瓷碗里好像泡了不止一个鱼鳔。
“霍霆山,你泡了多少个鱼鳔?”裴莺疑惑。
霍霆山:“不多。”
裴莺试图推开颈侧的脑袋,“你松开一点,我要拿鱼鳔。”
他确实放开了些,但转而埋首往下。
裴莺朝瓷碗伸手,考虑到这人如今不太安分,她没有将整个瓷碗端过来,省得不慎把里头的水洒在榻上。
直接伸手朝里捞,裴莺拿了一个鱼鳔。
但这个拎出来后,她发现碗里的鱼鳔还挺密集的,竟没有因为她取走这只而变得稀疏。
裴莺错愕,掌心里收了一只的同时,又用手指往里捞,又捞了一只。
两只三层堆叠的鱼鳔被取走后,裴莺总算看清楚他泡了多少只。
他竟然一口气泡了四只。
“霍霆山,你疯了……”裴莺一张芙蓉面涨红。
男人见她手上已拿有鱼鳔,当即带着人再次倒下去,“不一定要用完,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裴莺还想说他两句,但这时他已覆下。
一如既往霸道的吻,是那种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强势,狂风暴雨,攻池掠地。
裴莺逐渐晕乎乎,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有点缺氧,遂用手挠了他的背一下。
霍霆山稍稍撑起身,凝视着面前双颊晕粉的美妇人。
她骨架小,穿上衣裳曼妙婀娜、玲珑有致,褪了衣裳后上手探才会探出明显的肉感,雪白粉腻,仿佛稍用些力就会陷进去。
某些时候,他会觉得自己触上了一团奶糕,抚着抚着就化了。
“啪嗒。”
鱼鳔被微拉开又收拢后,已到了该到的地方。
箍着美妇人的细腰,霍霆山猛地沉下。
裴莺入住州牧府以后,辛锦守夜比以前少了许多,皆因主院里不止她一个女婢,还有两个女婢,一个叫花楹,另一个叫麦冬。
辛锦正常歇下,不过睡了许久忽然想去茅房,又从榻上起身。
院中女婢的茅房在另一侧的角落,辛锦半夜起夜,见花楹坐在一旁,手支着脑袋在打瞌睡。
州牧府主屋内用的都是夜明珠,将灯罩拉落即可灭光。此时房内一片漆黑,但细听之下,能听见屋中传来些声响。
支离破碎的哭腔,还有细碎不成调的零星几句话。声音其实不大,然而深夜寂静里,那声音容易被风悄悄送入耳中。
主子们还未歇息。
辛锦去完茅房回来,看见花楹对她招手,她走过去,压低声音问,“何事?”
花楹小声问,话说的隐晦:“主子们一般何时会安寝?”
她在主院中伺候多年,但以前主院只住着大将军一人,旁人不得入内,因此她所知的时间都很规律。
辛锦思索片刻,最后摇头,“说不准,有时早些,有时会迟些。”
花楹追问,“最早是何时?”
辛锦:“子时。”
挂在玉钩上的两面罗纱已坠下,遮住了帐内的风光。
裴莺不久前翻了个身,如今趴在锦被上。
她看到距她不远、靠近榻外那侧的位置有一块大片的深色,知晓那是方才霍霆山换鱼鳔时,旧的那个没顾及,不慎掉了下来。
这床被子不能要了。
发散的思绪止于狂风暴雨再次来袭。裴莺的大腿不住痉挛,那一刻仿佛长弓绷紧,腿弯都绷出一条流畅的弧度。
在风雨中,那如幼枝的软腰颤得厉害,堪堪要往边上溜时,重新被一只深色的大掌箍住。
裴莺吸着气,身上泛着大片的绯红,眼睛润润的,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低声和他商量不要那般急。
过往那么多回,那人都不听,裴莺以为今天他依旧会恶劣地将之当耳旁风,但没想到他狠狠地冲了几下后,真就缓了下来。
慢条斯理,轻拢慢捻抹复挑。
裴莺第一回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好似有看不见的小羽毛在轻扫,难耐的感觉如潮般蔓开,在筋骨里变成了说不出的痒意。
“霍霆山。”裴莺挠了他一下。
他低笑了声,“就你娇气难伺候,快不得,如今慢也慢不得。夫人好似还未喊过我夫君,喊一声,一切如你所愿。”
“夫君……”
于是猛虎再次出笼。
霍霆山揽着人,慢慢顺着怀中人的后背,帮她平息着事后的微颤,“明霁今年已有二十,该是加冠之时。及冠需赐字,夫人认为给那小子一个什么字较好。”
裴莺本来昏昏欲睡的,听到他忽然而来的这句,睡意顿时散了七分,“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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