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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暗卫(女王不在家)


他竟说出这种话,自己冷静下来只怕也丢人现眼。
她只能当做没听到。
宁王看青葛竟然不理会自己,却是不依不饶,一把抓住秋千缰绳,之后站在青葛面前:“看我。”
青葛只能看着上方,那双幽黑的眸子,竟多少有些委屈的情绪。
她叹了声:“你不要这样。”
宁王:“他有狼牙雕,我没有,他有飞飞,我也没有。”
青葛:“……”
她微挑眉,也不说话,就那么凉凉地看着他。
昔日他将这狼牙雕扔在地上,如今倒是好意思提?
宁王自然知道她记起什么,于是他颇为谨慎地道:“这狼牙雕确实是好物,往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青葛反应平平:“哦。”
宁王便伸手,仿佛很是自然地伸出手,拿起来挂在青葛腰间的狼牙雕,用手指细细摩挲着。
口中却是道:“质地细腻,比寻常玉器更为光洁,这雕工也实在了得,往日我倒是不曾见过这么好的雕件。”
青葛见此,道:“殿下,这只是寻常狼牙雕刻而已,很常见,雕工粗糙,难入贵人眼。”
宁王:“话不能这么说,此物比起寻常玉器,多了几分灵气,至于雕工——”
他看着那确实有些粗糙的雕工,道:“古拙粗犷,质朴可爱,倒是有些上古遗物的气息。”
青葛:“……”
他可真会夸。
她伸出手,便从他手中接过那两件狼牙雕。
宁王见此,只好顺势给她。
青葛重新挂好:“谢殿下夸赞。”
宁王:“当初一共雕了三只?”
青葛:“嗯。”
宁王:“送了承蕴一只,你竟还剩两只……”
青葛:“所以?”
宁王:“似这等古拙粗犷之物,或许有些灵气,能保佑佩戴者逢凶化吉。”
青葛笑着道:“殿下,只是寻常雕刻之物,西渊那里很常见,互市上也有卖。”
宁王:“这自是和寻常狼牙雕不同吧。”
青葛:“是不太一样,所以得好好放着。”
宁王挑眉,笑了笑,便不提这个,于是继续说起飞飞:“我突然想起很久前,你还记得吗,我当时对你说,我轻功好,带你一起荡秋千。”
青葛点头:“记得啊。”
宁王:“好,我要荡秋千”
青葛抬起眼看向他,他眸光灼灼,直勾勾地凝视着她。
她微抿唇,别过眼去。
她太清楚这种目光了,眼睛里简直泛出桃花,就是在勾人。
偏偏……她还很吃他这一套。
青葛也不曾想到,宁王竟这么揽住她,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她亲。
此时天已经暗下来,也许还不到傍晚,不过因为下雨的缘故,周围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这后院,平日并无人来,周围很是寂静,只有前面廊檐下的羊角灯在微雨中散出橘红色光亮。
风一吹,青葛闻到了泥土以及青草的气息,还有果子的涩香。
宁王就着这朦胧的湿意,低头亲吻着青葛,他幽深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眼睛上,看着她睫毛颤动,看她眼睛中逐渐溢出湿润来。
他就喜欢看她这样,在他的攻势下失了往日冷静,开始颤抖,喘息,甚至睫毛上沾了泪珠,那样子惹人怜爱,会让他有种冲动,恨不得就这么一辈子,满满地填充她,拥有她。
他略探手,握住她的腰肢,那腰肢很是纤细柔韧,但指尖触碰中可以看到上面的薄肌。
他想起自己昔年也曾在黑暗中触碰过她的腰肢,这个想法让他的心狂跳,低头激烈地亲她,不管不顾地亲。
青葛试图挣扎过,想推开,然而并不能推开,于是很快她便被放到了男人身上,环住他的腰。
男人坐在秋千上,身体微后仰,让她骑在上面,如同骑马。
他的腰腹紧绷到仿佛蓄势待发的弓弦,两只腿也打得笔直,他用大掌禁锢住她的腰,按住她的臀,将她死死按在他身上,不许她动。
他幽深的眸子望着上方的她,低声命令道:“来,试试。”
青葛垂首,看到了剑拔弩张,看到了冲天之怒。
她动了动,艰难而羞耻地仰起脸,让自己缓慢地下沉。
下面的男人却迫不及待起来,按住她后腰,往上猛地用力。
青葛柔韧纤长的身形一个顿挫,骤然挺直,后仰,衣摆都跟着骤然一顿。
她绷紧了双腿,仰脸望着上方天
空,当看到飞鸟掠过雨雾时,她知道自己被填满了。
被毫无缝隙地,彻底地,不遗余力地撑开,填满。
于是一切都圆满了,野蛮粗暴被柔韧地包容,他们看上去衣袍完整,只是彼此拥抱着要荡一个旖旎的秋千。
微雨细密,春风拂面,秋千轻轻荡起来,荡向天空。
青葛纤薄的背脊挺直,修长的颈子后仰,乌发飞扬。
两个人紧抱在一起,衣袂翻飞间,自是诗情画意。
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外人无法看到之处,两个人在行着怎么样的禁忌之事,私底下,那里是如何包裹和占有。
秋千一次次荡起又坠落,上下起伏,那仰起的高度,那坠落的速度,对他们来说都是牵扯了隐秘之处的脉动,是从未有过的新鲜。
许久后,在秋千一个骤然的升高后,便突然降落下来。
秋千继续摇摆,一次比一次更低,最后终至静止。
青葛此时已经卸了力气,腿和衣摆无力耷拉着,纤薄身体湿漉漉地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脑袋趴伏在他泛着湿意的肩膀上。
宁王有力的大手缓慢地抚着青葛泛着潮意的发,按着她的后脑,让她紧贴着自己。
他在她耳边低哑温柔地道:“弄疼你了吗?”
青葛无力地趴着,勉强动了动唇:“不曾。”
宁王唇角翘起,眸间漾着靥足,用越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青葛听此话,身形颤了颤,之后手指甲直接掐住了他结实的腰。
一点也不留情。
宁王紧紧抱住她,又俯首下来,去亲她的柔软。
这么亲着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动作顿住了。
青葛感觉到不同,疑惑地看他。
宁王自那柔软中,缓慢地抬起眼,用凝重异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之后,他的视线重新落在那里,死死地盯着看。

青葛抬起衣衫, 下意识便要遮挡住,随口道:“干嘛,有点冷。”
宁王却是不允, 他指骨修长的大手, 珍惜而小心捧住,之后试探着摸索。
青葛便知道, 他察觉了。
她之前胸骨曾经被叶闵打伤, 如今几年过去,已经看不太出来, 不过两边大小其实是略有不同的。
很轻微, 一般人看不出来。
他们之前各种行事, 他并没有特意这么看, 所以不曾察觉, 如今这个角度, 可能看得更清楚?
宁王用指骨缓慢地摸索着, 细细查探着。
他的神情明显越来越难看, 眸底已经透出颤抖的痛意。
青葛便试图阻止他:“不要了。”
宁王的指骨缓慢地攥紧,之后抬起眼, 望向青葛。
青葛心微顿了下。
此时的他, 眸底的晦暗几乎溢出。
他的呼吸很沉,一下下洒在她脸上。
青葛:“你…”
这时, 她听到他用一种异样的声音道:“当初,我想知道我的王妃到底是什么身份, 所以曾经触碰过不同身份女子的腰肢。”
青葛:“嗯。”
宁王:“当时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我的三三就在那里, 但又觉得不太一样。”
于是又一次错过了。
“时至今日,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不一样。”
青葛小心翼翼地道:“只是之前的旧伤而已,你不必太在意。”
宁王深吸口气,艰难地缓解着自己胸腔的痛意。
之后他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抱在自己怀中,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他俯首在她耳边,一字字地道:“青葛,告诉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必须知道。”
青葛轻描淡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
宁王:“什么叫不要紧?不疼吗?不难受吗?”
他的语气又沉又痛地压下来,青葛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故作轻松:“你什么意思,这么在意吗?嫌弃我?”
她望着他,笑道:“我很早前就发誓,若我寻个郎君,对方却因此嫌弃我,我便要捅一个对穿,你要尝尝被捅个对穿的滋味吗?”
然而宁王却笑不出来。
他眼眶泛红,继续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青葛无奈,只好含糊地道:“就,就是刚离开夏侯神府……”
宁王怔了下,之后苦涩的抿了抿唇角:“那时候你才生完承蕴不过半年,你——”
他曾经捧在手心的王妃,为他生下骨肉,身体正是虚弱时,他精心为她准备了最好的车马,准备了丰厚的回门礼,送她归宁。
可她都遭遇了什么!
被人家替换,被人家鄙薄,被人家追打,被人家埋在荒野里,就连孩子都几乎保不住。
他就这么怔了半晌,终于缓过神来,缓慢地弯下背来,微弓着,将她一点点地拢到自己怀中,牢牢地护住,小心翼翼地护住。
之后,他哑声道:“我不管是因为什么,也不管是什么人,那个人,我绝不放过他。”
她此时不愿意提,那他便不再逼问,但是他一定会查一个水落石出。
若伤她的是自己,那他也要对着自己的心窝狠狠地来一刀。
青葛觉得自己遭受了温存备至,不着痕迹,但又很难逃避的逼问。
最后她还是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
宁王听到后,墨黑的眸中并没有太多的情绪,他就那么沉默地搂着她,半晌没有言语。
青葛看着他这个样子,便反过来宽慰道:“你不必在意这个,我知道你和他情如手足,这件事当时我也有错,我也想杀他,所以要说恨他,倒是不至于,况且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若有一日,我们非要面对,我自己和他了结便是了,你不必插手。”
她这么一说,宁王凉笑一声:“怎么,不相信我?”
青葛忙搂住他的肩膀:“怎么会不相信你,你是我的夫君,我相信任何时候你都会帮我,但这件事,没必要,当时事出有因。”
她确实释然了,并不会在意这些。
毕竟现在她对叶闵有了更深的了解,一个少年将军,和黄教有杀父之仇,曾经立下赫赫战功,却放弃一切执掌千影阁。
若将叶闵和白栀比较,她只能说,于私,白栀自然更亲近,可是于公,她不得不说,叶闵于国于民,堂堂正正。
宁王和叶闵又多年情谊,她并不想影响什么,只希望让事情就此过去。
宁王捧着她的脸,低头打量半晌,最后却是温润一笑:“你不必多想,如今叶闵正在皇都,一时半刻也看不到,等事情过去,我和他会做个了断。”
青葛试探着道:“怎么了断?”
宁王:“我自有分寸。”
青葛:“嗯,那随你。”
她大概猜到了,他必不是要以禹宁王身份对付叶闵,可能以别的什么方式。
宁王抚着她的发:“你连问都不问了?”
青葛轻笑一声,直接滚了下,靠在他肩膀上,之后道:“我不问。”
宁王垂着眼看她:“哦?”
青葛笑道:“有什么好问的,随你自己处置吧。”
宁王深深地看着她:“好。”
对于她胸骨上的旧伤,宁王并不曾提起,不过那一日晚照过来,提起如今千影阁的事务,青葛才知道,宁王已经派人前往皇都请妇科圣手。
青葛一听,便知他是想为自己诊治。
其实都过去这么久了,已经不可能恢复了吧,再说穿上袍服也不太看得出来,
不过她不想阻止他。
她知道他对过去是有愧的,有愧,他便要做一些什么。
既如此,那就让他做吧。
这时朝廷派来的钦差还在宁王府,宁王闲散,没什么事,便在府中把玩神机弩,他已经命千影阁重新改进过,效力更胜之前。
青葛爱射弩,便每每陪着一起。
因两人日日在一处,青葛对皇都那边的进展倒是清楚得很。
郁太医竟然逃了,逃跑的郁太医明目张胆起来,集结大量黄教教徒,正策划着要救郁殃。
青葛:“他重新出山,凭着往日威望,只怕要兴风作浪了。”
宁王:“是,他如今还找了一位军师,这位军师精通兵法谋略,算无遗策,听说还懂炼造精铁,又说可以撒豆成兵。”
炼造精铁?
青葛惊讶看过去。
宁王神情淡淡的:“这个人一直以黑巾蒙面,具体不知。”
青葛沉默了一会:“你直接说吧,你猜是他,是不是?”
夏侯止澜性情软弱,可身为缥妫王的儿子,他绝对不是无能无才之辈。
宁王:“极有可能。”
青葛轻叹:“若果真是他,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看来从他杀阿隼起,性情已经和以前不同。
宁王:“他们如此大动干戈,耗费巨大,你猜钱财从
何而来?”
青葛:“难道竟然是夏侯家?”
宁王叹了声:“根据最新得到的消息,看来是了,夏侯氏虽已衰败,但是几百年积财,竟然被夏侯止澜掏出来,用来助力黄教。”
青葛:“……”
乍听匪夷所思,细听也有道理。
郁殃,也就是白栀,曾经救过夏侯止澜,阿隼和黄教也有瓜葛,夏侯止澜可以向黄教伸手。
如今夏侯氏大厦将倾,岌岌可危,关键时候抓住救命稻草拼死一搏,也能理解。
宁王:“所以你这位兄长,实在是让人敬佩,昔日看似无用,今日一飞冲天,黄教和夏侯氏原本水火不容,如今他竟将他们拧在一起,为他所用,这心计,这手段——”
青葛沉默了会,淡淡地道:“他疯了。”
宁王:“现在他们要救郁殃,难如登天,不过下个月中旬便是春阅,届时父皇会亲自检阅三军,或许他们会借机生事。”
按照大晟传统,每年天子都要选天下骁骑集于阙廷,每年春时亲御近郊阅武,不过每隔三年,又要一次大阅,今年恰是大阅之年。
其实皇上这几年龙体欠安,已经许久不曾处理朝政,这次硬撑着要检阅三军。
显然这是黄教的机会。
青葛便懂了,这是黄教的机会,也是朝廷一网打尽的机会。
她开口道:“那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皇都吧。”
去看看她这位性情大变的兄长。
这日,晚照突然来青葛院中,青葛看她眉眼憔悴,多少猜到了。
提起万钟,晚照不太在意地笑了下:“我们已经没什么瓜葛了。”
青葛意外。
晚照淡淡地道:“分了,所以我才想着,来你这里躲躲。”
青葛看着晚照眼底黯淡,道:“你们可以好好谈谈……”
她试着安慰她:“我和殿下提过你的事了,你完全不必担心,他会帮你妥善安排好。”
其实她说起这个时,宁王知道晚照救了她,对晚照心存感激,是要好好答谢的。
只是这些暂时倒是不必提。
晚照听了,有些意外,感激地道:“谢谢你,青葛。”
她仿佛不太在意地道:“至于我和万钟,确实不可能了,现在不是谁生谁死的问题,而是他骗了我。”
青葛一时默然。
当时她也很生气宁王骗自己,不过现在已经释然,只是晚照和万钟这个,又有不同,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这一晚,晚照干脆留在青葛这里睡的,谁知道晚间时,万钟来了。
晚照自然不见的,万钟颇有些苦闷,看着青葛的眼神满是请求。
青葛略犹豫了下,到底是行了方便。
谁知道晚照一见万钟,反应剧烈,直接一把飞镖就扔过去了:“你滚,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万钟一边躲闪过,一边无奈地说:“晚照,是我不好,我——”
晚照冷笑一声:“我们真没什么好说的!”
青葛从旁看着,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就连对话都仿佛很相似。
她觉得自己不合适在场,当即拔腿就要躲着。
谁知道晚照却一把拉住她:“青葛,帮我,你帮我把他赶出去!”
青葛:“……”
她也不好强行挣脱,只能硬着头皮对万钟道:“你好歹坦诚一些,有什么都说了便是。”
万钟眉眼痛苦:“我,晚照,我错了,可我对你是真心的。”
晚照便嘲讽一笑:“你说是真心的?”
万钟忙道:“是。”
晚照仰脸:“那你告诉我,今年你见过叶闵吗?和叶闵说过话吗?”
万钟脸色微变。
晚照:“若说之前,你有你的苦衷,那后来呢,叶闵已经离开千影阁,你我也已经约好要成亲,你可曾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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