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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随后将药一饮而尽,司葵立刻递来一杯清水,紧接着又递来一颗松子糖。
摩那娄诘漱完口后,接过松子糖捻了捻,随后拨开糖纸,递在唇边,含住时,一股清甜散开,冲淡了嘴里的苦味。
他弯唇笑了笑,像是清风拂过雪原,带着几缕春回大地的意味。
那日回来后,他假借受了凉,风寒复发,又开始闭门谢客。
她见濯缨轩内药香四溢,便差人送来了一包松子糖。
用她的话来说,良药苦口,但糖可回甘。
摩那娄诘抬手运转内力,一旬已过,内力在慢慢恢复。
堵塞的淤脉被内力冲开,气血慢慢回归,瞳孔上的血色又淡了几分,只带着一丝微微的薄红。
他看着屋内模糊的陈设,视线微压,便可彻底看清。
再过两日,便能彻底恢复了。
“带达尔来见本君。”
“是。”
摩那娄诘赤脚踩在地毯上,脚踝处的金铃轻声作响,他缓步走到窗边,垂眸看着瓶中的金莲。
伸手碰了碰,华光灼灼,似是踏沙而来,将大漠的风华凝落在了中原。
一高大威猛的男子稳步走了进来,微卷的长发垂于身后,耳坠金环,额前戴着金色抹额,抬手朝着背身而立的人一礼。
“参见君主!”
摩那娄诘转身走到一旁坐下,淡红色的眼眸轻抬,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缓缓启唇,“不必多礼,国师可有话要你带与本君?”
达尔起身作答,“国师让属下告知君主,王庭一切安好,君主不必挂念。
若君主暂无回大漠的打算,便安心待在中原,等几月后,中原宴请各邦,修葺四海关系,国师会亲自来接您回去。”
摩那娄诘拿起手边茶盏把玩,闻言,轻笑一声,淡红色的眼眸盈满潋滟光泽,悠悠开口,“国师要亲自前来拿本君回去?”
达尔愣了一下,连忙低头,解释道:“是迎您回去。”
摩那娄诘指腹摩擦着杯盏,眸色慵懒,懒洋洋地开口,“回去告诉国师,本君等着他来迎。”
随后眸光一转,指节叩着桌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若不来,本君可不归哦。”
达尔:“……”好任性的君主,国师诚不欺我。
“下去吧。”
“是!”
晚些时候,雨势渐小,一白衣女子撑着伞,来到一处院落。
门人朝她一礼,接过她手中的伞,随后引着她去了后院。
叶知韵来到后院,看着坐在软榻上喝着酒的人。
周围歌舞升平,衣带翩跹,暗香袭人。
她微微蹙了蹙眉,随后端着仪态,缓步走过去,朝着塌上的人一礼。
“参见殿下。”
六皇子见她来了,顿时朝着舞女摆手,“都下去!”
舞女收了动作,随后抱着乐器,纷纷退下。
“韵儿来了,不必多礼,过来坐。”
叶知韵缓步走过去坐下,六皇子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开口便是,“阿榆妹妹近日在做什么?”
叶知韵美眸微抬,目光落在他急切的脸上,心中升起一丝不悦之感,轻声开口,“殿下如此关心阿榆妹妹,怎不亲自去瞧瞧?”
六皇子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后大笑一声,抬手将人揽进怀里。
“这就醋了?你不是知道的,本殿关心她的动向,只是为了拉拢侯府,让它为我所用。”
叶知韵抬眸看着他,美眸微眨,“当真?”
“当然是真的,若我成了太子,定许韵儿太子妃一位!”
叶知韵放下心中的芥蒂,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轻声开口,“除了花朝节那日,阿榆妹妹一直待在侯府,未曾踏出侯府半步。”
六皇子眼眸转了转,沉声道:“太子呢?可经常去侯府找她?”
叶知韵想了想,缓缓开口,“近些日子太子来的少。”
随后,她看向六皇子,说出了心中的感觉,“不过,阿榆妹妹对太子好似只有兄妹之情,并未有男女之意。”
六皇子嗤笑一声,斜靠在软榻上,“谁知道呢,阿榆没有,不代表他萧如晔也没有,他若要想坐稳太子之位,定安侯府可是关键一环,本殿不信他会放弃这个机会。”
叶知韵走到他身边坐下,剥了一颗葡萄喂进他的嘴里,微微笑着开口。
“阿榆妹妹可不是那般好追的,她若不点头,就算是太子也白搭,她背靠的可是天子,真正执掌生杀予夺的人。”
六皇子哼笑一声,眼底暗芒微闪,带着几分邪佞之感,“那就生米煮成熟饭,将她彻底变成我的人!”
叶知韵目光一滞,随后美目微含,“那韵儿呢?殿下可将韵儿放在何处?”
六皇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本殿对韵儿才是真心,对阿榆妹妹,只是利用,可懂?”
叶知韵眼含娇羞,靠在他的怀里,“殿下可要说到做到。”
“当然,只要韵儿继续替本殿盯着阿榆妹妹,它日事成,定记你一大功!”
叶知韵目光幽深,起身朝他盈盈一拜,“那韵儿这就回去继续盯着她,殿下可记好今日的承诺。”
随后接过下人递来的伞,缓步走进烟雨之中。
六皇子看着走远的背影,嗤笑一声,躺回软榻上,拿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
燕雀也敢与飞鸾相争?
颇为不自量力。
定安侯府的势,他看中了,人,他也看中了。
叶知韵走出院门,拿出腰间的帕子擦了擦脸,随后抬手将其扔在地上,身姿窃窈的往前走。
太子妃一位,她确实想要,可她要的是真正的太子给的,而不是一个被禁了足的皇子。
只是,能找阿榆妹妹不痛快的事,她不介意做一做。
谁让,她总是那般高高在上,同是定安侯府的人,她们二房却像是寄人篱下,给人作配,连院子都不敢随意逛。
她就想看看,她摔下来是什么样子。

满园东风,海棠铺绣,梨花飘雪。
微雨收了势,远处天光柔和,温温婉婉地落在地上,映照着一滩浅水。
只窥一眼,便于水中瞥见那万千生机,翠红相叠,春风摇曳。
叶昭榆拿着画笔对着秋千上的人比了比,眯着一双杏眼,丈量着比例。
红袖纷繁,随风在空中飘散,将劲瘦的腰线隐匿,唯余那惊鸿的一瞥,如山川撞酒,又如仙人卧月。
清雅到了极致,慵懒到了极致,又浩荡到了极致。
“哎呀,你别乱动,我画不好了!”
叶昭榆拧着眉,手忙脚乱的在画上修改,却怎么也不满意,看着换了一个姿势的人,顿时朝着他大喊。
摩那娄诘抬手捏了捏眉骨,无奈开口,“郡主随意即可,不必要求过甚。”
叶昭榆义正言辞道:“那怎么可以,阿爹说了,做事要力求完美,怎可随意糊弄!”
摩那娄诘轻呵一声,不顾她的阻拦,起身走了过去,懒洋洋地开口。
“郡主,非要本公子拆了你的台才好?三个时辰了,郡主的倾世之作可好了?”
叶昭榆瞬间将身子一倾,一只手捂着画纸,一只手拿着画笔乱挥。
“还没好!叶大师创作,拒绝提前欣赏!”
摩那娄诘停在原地,抱臂看着一脸抗拒的小丫头,微微挑眉,音色低沉。
“是画的太丑,还是不会画?需要本公子指点一二吗?”
叶昭榆瞬间睖他一眼,“观画不语,你回去坐好,别打扰本大师的名作问世。”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背手走回秋千旁,循着刚刚的姿势坐好,竟与最初的姿势未差分毫。
叶昭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纸上勾勒出的轮廓,仅寥寥几笔,便可看见那渊渟岳峙,醉玉颓山之势。
她敛眸,神色认真的提笔描摹,将细节一点一点添加,说不出的虔诚。
日影轮转,慢慢没过西楼,铺了一地的暖色。
叶昭榆放下画笔,灼灼公子瞬间跃然纸上。
是寰宇之内不可多得的艳色,他又于浩瀚苍穹中临凡而立,睥睨万物,天生的帝王之姿,霸道凛然。
周围万物都在为他心折,连风也偏爱他,吹落桃花,打着旋落在他的指尖,窃玉偷香,倾心相顾。
叶昭榆弯眸一笑,提笔行书,写下“万物生发,风流如画”几个字。
随后抱着臂,朝着秋千上的人抬了抬下巴,朗声开口,“过来,看看这个靓仔是不是你。”
摩那娄诘起身,缓步走了过去,琉璃色的眼眸落在她铺开的画轴上,稍稍被惊艳了一下,随后弯唇称赞。
“画的不错,倒是小瞧了郡主的画技。”
叶昭榆抱臂扬了扬下巴,满眼矜娇,“那是,本大师可是灵魂画手,画什么像什么!”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看着尾巴快翘上天去的人,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音色慵懒,“大师的功夫确实了得,如果速度能跟上就更好了。”
叶昭榆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好家伙,太阳都快下班了,难怪她饿了。
她抬手将画轴递给他,嘱咐道:“好好收着,叶大师自此封笔,你这可是绝作,其它人想要都没机会了!”
摩那娄诘弯唇笑了笑,眸色慵懒,轻启薄唇,“那还真是本公子的荣幸。”
“嘿嘿,二两金,不用谢。”
摩那娄诘:“……”
万里风烟,一溪霜月。
一黑衣少年神情肃然,领着一行人策马扬鞭,浩浩荡荡的进了盛京城。
摩那娄诘背手立于廊间,周身气势浩瀚,深邃冷峻的眉眼仿佛凝聚着渊岳之势,肃杀而巍峨。
长风穿过他的墨发,惊扰了耳边流苏,荡起了一抹清浅的弧度,摇曳多姿。
“几时了?”
乌藉立于身旁,抬眼看了一眼天色,“亥时一刻了。”
摩那娄诘面容沉静,眸光微动,画殷也该回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越过层层飞檐,落在濯缨轩内。
画殷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碧眼,风尘仆仆的走近,朝着廊间的人抚肩一礼。
“禀君主,我们已将那三百死士阻杀于景州城。”
“可问出什么了?”
画殷拧了拧眉,沉声开口,“只撬开了几人的嘴,他们说是奉主人之命回京,让盛安郡主以血还血。”
摩那娄诘轻呵一声,眼底流露着无限锋芒,转了转食指上的指环,长睫波动,轻声开口。
“没机会了,他们只能去地狱妄想了。”
随后抬眸看向画殷,眼波流转,缓缓启唇,“你认为,他们的主人与宁国公是同一人吗?”
画殷沉思片刻,碧眼微眯,说出自己的想法,“单看他们的说词,像是同一个人,可总觉得此事暗影重重。”
他执掌昭冥司多年,审理案件,赏罚问责,对案情的敏锐已经刻入了骨子里。
只觉,此事并无这般简单。
摩那娄诘轻叹一声,抬眸看着微冷的月色,轻喃道:“死士乃死忠之人,被擒只会以死尽忠,不开口才是对的,若开了口,便是有人授意。
自始自终,本君想要的第十份证据,要么不存在,要么是用来推翻前面九份说辞的,如今看来,是后者了。”
画殷一惊,原来这才是君主派他们去阻截的主要目的。
不想让那些人来京扰了郡主是真,验证真假也是真。
只是幕后之人未曾想过,封了那么多人的嘴,想让自己真的死于人前,最后却败在了小细节中。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指尖摩擦着手腕上的护腕,音色沙哑,“等,等他们的下一个动作。”
水不清,鱼下沉,谁也不知道鱼儿在哪里潜游,只能等它再一次冒出头来,循着新踪迹将其一网打尽。
画殷紧紧蹙着眉,叹了一口气,“中原人心思可真深沉,弯弯绕绕一大堆,看谁不爽直接出来打一架,废这么多事作甚?”
摩那娄诘弯唇笑了笑,背手朝着屋内走去,悠悠开口,“谋小利者,靠武力,谋大局者,靠权谋,这背后之人,谋略过人,若不是手段阴险,当真能成就一番大事。”
可他偏偏,走了一条不顺人心的路,注定无法攀登到权利的巅峰。
他若想登顶,万人都得阻他。

“我不画了!我脚都站麻了,我要去休息!”
叶昭榆看着金鸡独立的人,嘴角一抽,抬眸瞪她一眼,“那你刚刚还非要选这个姿势,不是找罪受吗?”
萧瑶回瞪她,愤愤开口,“谁让你技术这么差,让本公主足足站了一个时辰都没画好,你还好意思怪我姿势不对,脸呢?”
叶昭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俊脸,羞涩一笑,“在呢,依旧貌美如花。”
萧瑶:“……”
乌藉站在叶昭榆身边,看着她的画作,蹙了蹙眉,沉声道:“你昨天为我们公子画完,不是说就此封笔吗?”
叶昭榆转身看向他,“你们公子少我二两金。”
乌藉:“……”原来是没付钱,这笔封不住。
萧瑶提起裙子朝着凉亭里的众人小跑过去,呜呜告起状来。
“父皇,你看她,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盛帝无奈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威严的目光中含着笑意,“不是你让阿榆给你画像的吗,怎么又怪起人家来了?”
萧瑶瘪瘪嘴,抬眸瞪着往亭子走来的人,咬牙切齿道:“要不是她一早跑进宫来,说自己是什么灵魂画手,画的栩栩如生,连树上的鸟看了都叹为观止,我也不至于信了她的鬼话!”
众人顿时大笑起来,那丫头的鬼话,也就这小丫头信。
萧如晔抬眸看着步伐轻快的走进来的人,微微挑眉,一双桃花眼潋滟十足,笑着开口,“来,让我们瞧瞧,阿榆画了个什么?”
叶昭榆咧嘴一笑,略带羞涩的将纸摊开,耳边顿时响起了一阵尖叫声。
“啊啊啊,我杀了你,你还本公主的美貌!”
叶昭榆顿时边跑边躲,“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是灵魂画手,画的肯定是你的灵魂!”
“你放屁!”
亭子里的人笑弯了腰,看着偌大的纸上,画满了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有一个梳着两个辫子的小人,在不同的场景中双手叉腰大叫叶昭榆,辫子上的红穗飘摇,活灵活现。
还别说,真有几分永嘉的感觉,好有灵性的画作。
萧如晔抬手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看着不远处,两丫头扭打在一起,扬声开口。
“永嘉别恼了,阿榆这画可真画出了你的灵魂,娇蛮可爱,要不你再瞧瞧。”
萧瑶气冲冲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摊在桌子上的画,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哪里可爱了!
叶昭榆走过来将画收好,笑着开口,“还需要润色一翻,等润色完,我把它当做三日后你的及笄贺礼送给你,怎么样?”
萧瑶顿时“哇”的一下嚎出声来,控诉道:“你讨厌!你要是敢将它在我的及笄礼上打开,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叶昭榆看着仰头干嚎的人,乐了起来,“你要是再嚎一声,我就在你的及笄礼上,让所有人都来观赏本郡主的画作。”
萧瑶瞬间收声,抬眼瞪着她。
萧焕茸与皇后对视一眼,摇了摇头,两个小冤家。
盛帝拿起手边的茶盏浅呷一口,看着自顾自的欣赏着自己画作的人,笑着开口,“那朕的生辰,阿榆打算送什么?”
叶昭榆抬手摸着下巴沉思起来,幽幽开口,“这可难办了,舅舅不缺金银珍宝,也不缺香车宝马,送什么比较好呢?”
她抬头看向萧如晔,眨了眨眼睛,“表哥,你送什么?”
萧如晔眼尾一挑,悠然道:“保密。”
叶昭榆撇撇嘴,目光转了转,看向喝茶的人,“要不舅舅直说缺什么,阿榆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你弄来。”
盛帝大笑一声,沉声开口,“舅舅什么都不缺,要不阿榆在舅舅的生辰宴上舞上一段,舅舅可还未见过我们阿榆的才艺。”
“不行!”
“不行!”
叶昭榆与萧瑶对视一眼,顿时抬手指着对方,同时开口,“听她的!”
盛帝看着默契十足的两人,微微挑眉,“为何不可?”
萧瑶嘟了嘟嘴,拉着盛帝的袖子摇了摇,“父皇,我要跳舞的,要是她也跳,难免会被人拿来比较,我才不要和一个四肢不协调的人比,跌份!”
叶昭榆点点头,“对,舅舅,我不行,要不换一个。”
她可没忘,她身上还背着“舞姿奇丑,有碍观瞻”的罪名。
盛帝一挑眉,悠悠开口,“这倒是奇了,还有我们阿榆发怵的事,那朕反而来了兴趣。”
叶昭榆想了想自己半个月学会一支舞的可能性,顿时摇了摇头。
不行,半个月压根驯服不了她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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