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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今日围猎,我南坻不输其他各国,陛下赏了庆功酒,大家拿去分了吧,这段时间,大家也都辛苦。”
“多谢主上!”
黎宿看着殿中守卫接过酒坛分着喝了起来,悠悠捻着指腹,抬眸看了一眼内室,缓缓启唇。
“皇女可是睡下了?”
“睡下了,管事在室内守着,不会有任何问题。”
“甚好。”
随后带着亲卫,稳步走了进去,刚踏入屋内,一股浓郁的药香顿时直逼鼻腔而来。
她看了一眼见她走来,起身行礼的人,蹙着眉开口。
“怎么回事?何来这般大的药味!”
管事弯着腰,叹了一口气,“今朝起来,皇女便卧病不起,属下等主上走后便找来了医官,医官说是突发的风疾,开了几副药,让属下喂皇女喝下。”
黎宿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触及到那过于苍白的面孔,眸光顿时暗了暗,随后踱步走了过去。
“你还记得我们此次来中原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吗?”
管事愣了一下,看着坐在床边,抬手替七皇女擦着额头上的细汗的人,喃喃开口。
“借中原的势力除掉黎宿,帮女帝夺回南坻,然后再帮中原人在四海盛宴上将局势搅乱。”
“哦?难为你记得这般清楚,如今我们走到哪一步了?”
“已经快到最后一步了,主上……”
寒光一闪,管事手中飞刀猛然朝着床边旋出,她目光骤然迸射出一抹狠厉。
“你是黎宿!”随后抬掌震开窗户,转身朝着窗口飞掠。
黎宿凤眸一寒,入手的飞刀在掌中转了一圈,随后又瞬间飞出。
“唔”,管事手指拂着窗扇滑在地上,后心赫然插着一把寒刃,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人,身体抽搐不止。
“怎么认出本王的?”
她眼睫颤了颤,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里涌出,断断续续的开口。
“主上唔,从来不会唔…唔……有这般从容淡定……”
她们是女帝的死士,从小在杀戮中度过,除了一身的冷漠与寡情,哪得过半分从容。
黎宿看着双眼灰败下来的人,目光幽深,除了那个冒牌货,就只有她知道全部事情,可这两个人,都选择了以死效忠。
不愧是黎朔的底牌,够狠。
随后她抬眸看着窗外孤月,敛了敛眼眸,眼底染着无限忧色。
那人想在四海盛宴上搅乱什么局势?是中原的局势,还是四海的局势?
外场篝火旁,一群人围着熊熊烧起的火簇舞动,弹剑作歌,撷月抒怀。
千钟美酒,三万六千场,一曲满庭芳。
叶昭榆拿着杯盏,看着四周浮光潋滟,舞动良宵,不禁弯了弯唇。
盛世果真繁华。
随后拿着酒便去找造就了繁华盛世的人,看着稳坐主位,一身金昭玉粹的天子威仪尽显的人,杏眼顿时一弯。
“舅舅,我来了!”
盛帝看着提着裙子朝他扑来的人,眉头一挑,抬手将人接住,没好气的看她一眼。
“事办完了才想起你还有个舅舅?”
叶昭榆嘿嘿一笑,就着他腿边坐下,抬手朝着他举杯。
“事情办的不漂亮,怎么敢来舅舅面前邀功。”
盛帝笑了一下,抬了抬手,身后内侍顿时倒了一杯酒递过来。
他接过酒盏喝了一口,看着一脸得意的小丫头,缓声道:
“那这么说来,你们已经将发现的端倪都清除了,不会再对我中原造成威胁了?”
他们所要做的事,太子自然早已上禀,不然,他也不会举行春围。
“那是!不看看出手的都有谁!”
叶昭榆将喝完的酒盏朝内侍递了递,内侍顿时会意的将酒添满。
她赞许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啜着小酒,挑了挑眉。
“魏公公怎么没陪舅舅一起来,我还想着他的醒酒汤呢?”
“他前几日犯了错,被朕罚了板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叶昭榆顿时乐了,“魏公公可是舅舅身边最知心的人,他怎么还犯错了。”
盛帝也笑了起来,叹了一口气,“他学人家煮茶,越煮越难喝,到底不如从前好喝。”
“哈哈哈哈,有这么难喝?”
“改天让阿榆尝尝。”
“我可以去尝尝他学的那个人的茶吗?”
盛帝:“……”
“各位,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作乐!”
萧如晔缓缓从坐位上站起来,一身箔金蟒袍尽显矜贵威仪,上挑的桃花眼含着万种风情,灯火一映,勾人万分。
他看了一眼周围,抬手拍了拍,唇瓣含笑,风流难掩。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他吸引过去,看着风流倜傥的中原太子,扬声起哄。
“太子殿下想玩什么啊?彩头不够看我们可不参与!”
萧如晔抬手将手中折扇打开,悠悠摇了起来,眼尾一挑。
“自然是,玩弄风雅。”
随后又拍了拍手,数人飞身而起,高台前的桅杆上顿时落下一副大气磅礴的字,另一桅杆被人拉过一根绳索,随后挂满无数白纸。
而后一锦衣少年足尖一点,从众人身后飞身跃上高台,轻狂肆意,英姿勃发,眼中好似有万马奔腾的浩瀚狂傲。
看着场下众人,抱臂扬了扬下巴,“风雅之事,自然少不了舞文弄墨,此处有诗一句,白纸若干,谁若能提笔完完整整的从本将军手下将那句诗提在白纸上,谁就是今夜的魁首!”
所有人都看向突然出现在台上的傲气公子,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那好像是大盛的小将军,少年意气,剑挑中原,从他手中将诗提在白纸上,那可得废一番功夫。
到底是文化人,披着风雅的壳子比武,还沾了点墨水,实在是雅。
“有点难啊,得有彩头助助兴才行!”一人扬声喊道,随后一片附和声此起彼伏。
萧如晔弯了弯桃花眼,继续拍了拍手,几人顿时抬着一个盖着红布的铁笼从众人身后走来。
他漫步走了过去,指尖捻起红布一角瞬间掀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顿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抹灵韵吸引,眼前好似出现一簇活着的雪,九条摇动的尾巴配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更像是空山幽谷中的神灵。
不似妖邪,更似祥瑞。
只听一道击玉般的声音缓缓落下,“此乃天山雪狐,孤几日前刚得到的,其毛如雪,其眸似晶,其尾如扇,真乃天地绝妙之作,此间唯此一只,将它作为彩头,各位意下如何?”
“好!”
“殿下慷慨!”
在场没有一个人不为它所动,眼中皆充满了热切与渴望,纷纷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想将此等仙品拥入怀中。
萧如晔看着一人已经飞上高台,瞥了一眼跃跃欲试的众人,顿时拿起扇子悠悠摇了起来。
他说过,要让在场之人给他留一幅字再走。

高台上,墨飞笔走,少年空拳拦路,纸上笔迹斑驳,未得一句全诗。
叶昭榆抱着雪兔坐在席间,看着场上每一个人都冲上台去一试。
她哥有意无意压着对方右臂,每个人或多或少都用左手在纸上留了一笔。
她悠悠摸着兔子的耳朵,弯唇笑了笑,今夜所有皇子公主,王孙贵戚都在现场,表哥舍灵狐一试,倒是能得各方笔迹,保不齐今晚便能一睹幕后之人的真容。
“郡主,不好了,我们公主把自己输出去了!”
月牙提着裙子从侧殿跑出,绕过众人,直直朝着抱着雪兔的人跑去。
叶昭榆抬手抚了抚额,瞥了一眼气喘吁吁的人,没好气道:
“具体怎么个情况?”
“就是侧殿有人开赌局,原本只是一些纨绔在那里赌,然后突然来了两个人加入,整个赌局瞬间就热闹起来了。
公主逛着逛着就被吸引了过去,然后就加入了他们,奈何对方太厉害了,将公主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赢走了,公主一怒之下就把自己输出去了。”
叶昭榆:“……”她5。
随后冷笑一声,抱着兔子起身便往侧殿走去,“关公面前耍大刀,她盛京赌神是从良了不是死了。”
月牙嘴角抽了抽,顿时小跑着跟了上去。
“大大大!”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混账!你敢把本公主当赌注下了!信不信等叶昭榆来了弄死你!”
叶昭榆刚踏入殿中,顿时被高涨的气氛冲击的愣了一瞬,随后便远远看见被人拦在一方炸毛的小丫头。
她一挑眉,随手抢了一把扇子摇了起来,看着重重攒动的人群,大喊一声。
“都给本赌神让开!”
闻言,所有人都回头看向门口,当触及到那张明艳无比的脸时,眼睛顿时一亮,如见亲父,一窝蜂的凑了过来。
“大哥,你终于来了,小弟输惨了!”
“还不给大哥让位,干死对面他丫的,把我们公主赢回来!”
“快快快,让开让开,让大哥先请!”
叶昭榆看着人群瞬间给她开了一条道,一甩衣摆,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嘴角挂着一抹吊儿郎当的笑,一脚踩在桌前的椅子上,活脱脱的纨绔本绔,摇着扇子缓缓朝着长桌对面看去。
“听说,你不仅抓了我的女人,还敢欺负我的小弟,你……”
当目光触及到一双熟悉的笑眼时,“啪嗒”一下,她手上的扇子顿时掉在地上。
旁边的叶小弟不明所以地将扇子从地上捡起来,抬手给大哥扇了扇,看着对面,恶狠狠道:
“大哥,没错,就是那人,干死他,给我们报仇!”
闻言,支着下颌靠坐在对面的人眼眸轻挑,看着目瞪口呆的人,暧昧地朝她勾了勾唇。
“干死我?嗯?”
叶昭榆一下将脚从凳子上放下来,圆润的杏眼盯着对面,疯狂摇头。
“没有的事,本郡主和蔼可亲,断是做不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
怎么是诘兔兔!
那可是她赌神生涯的滑铁卢,这让她怎么赢!
她轻咳一声,默默坐在小弟搬来的雕花大椅上,看着对面靠坐在椅子上的清贵公子。
一身藏青色流光纱矜贵风雅,内着一件凝脂色中衣,领口轻竖,由上下两枚金莲做底,一蓝一红宝石作扣,系在锁骨中间,微微露着喉结,不禁欲,反而诱惑万分。
她暗暗搓了一下指尖,杏眼眨了眨,好想帮他解扣子。
随后又轻咳了一声,收回目光,瞥了一眼被画殷拎着领子锁在对面的小丫头,叹了一口气,无奈开口。
“公子怎样才能放人?”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转了转指骨上的雕金指环,眸色慵懒,缓缓开口。
“上了赌桌的东西,自然只能靠赢回去。”
萧瑶顿时抱臂冷哼一声,回头瞪了一眼扯着她领子的人,骄傲开口。
“你们就等着输吧,在赌桌上,从来没人能赢过她!”
画殷扯着胸前晃荡不已的红穗,碧眼微眯,幽幽道:
“那是因为郡主以前没遇见我们君……主的国师的使徒。”
叶昭榆迎着对面略带几分挑衅的目光,暗暗咬了咬牙,那血淋淋的教训她可没忘,这个出千狗,尽会玩阴的。
怎么才能从这个老千手里赢点东西?
她眸光流转了片刻,突然灵光一闪,一下靠在椅子上,大笑开口。
“那就赌,只是,本郡主的赌注,要换成其它的。”
出千她不会,难道她还不会耍点小聪明?
阴招她也有,今天这个千,他别想出出去!
摩那娄诘看着自信无比的小丫头,笑了一下,摸着手中的骰子,眼尾一挑。
“郡主想换什么?”
“本郡主乃盛京赌神,既然要下场玩,自然要玩大的。”
“有多大?”
“公子若输了,就用你刚刚赢的东西来抵,而本郡主,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
“……”
一个时辰后,叶昭榆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放在桌面上不停地抖着,身边围满了人,打扇的打扇,端茶的端茶,捏腿的捏腿,谄媚声此起彼伏。
“大哥果然是大哥,那野路子终究是野路子!”
“大哥威武,盛京赌神非你莫属!”
“别说盛京了,整个四海恐怕都没人是大哥的对手!”
叶昭榆眯着眼睛享受着周围人的称赞,再一次站在了赌桌巅峰,抬手压了压声浪,嘴角咧着一抹大大的笑。
“抬爱了抬爱了。”
随后看着对面光溜溜的桌面,连萧瑶那小妮子都已经在她们这边了,顿时眼尾一挑,朝着对面扯了扯衣领,细声开口。
“哎呀,快入夏了吧,怎么感觉有点热,也真是的,这衣服也没来得及脱一件。”
摩那娄诘看着对面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丫头,唇角勾了勾,眼里带着几分纵容,指尖悠悠点着桌面,轻叹一声。
果真是天道好轮回。
上次让她输的一子不剩,这次换他输的不剩一子。
萧瑶怀里抱着两只雪兔,一脸开心的看着叶昭榆,语调欢快。
“你果然不负本公主所望,既然把东西都赢回来了,那我们就走吧!”
“不急,本郡主要乘胜追击,让对方输的心服口服。”
萧瑶一脸兴致缺缺,缓缓开口,“那你赌吧,我去把兔子送给二皇兄。”
“去吧去吧,帮我也送一下,不客气。”
萧瑶:“……”那…谢谢?

月上柳梢头,行宫篝火大盛,明灯千盏,绚如白昼。
萧如晔抱着兔子站在廊间,周身衣摆飘扬,月辉洒下,整个人带着几分空静的恬淡。
他侧头瞥了一眼背手站在一旁,抬眸看着高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的人,弯了一下唇。
“摄政王很欣赏问荆?”
黎宿凤眸微眨,夜风吹着她的衣摆,散了满身的冷寂与端沉,看着不断将人挑下高台,满身傲气张狂的人,朱唇轻启。
“在荒芜里走久了的人,会渴望什么?”
“太阳。”
不论是它的光芒,还是温度,都将是满心死寂与冰冷的人最渴望的东西。
黎宿笑了一下,回头看着他,将刚刚殿内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提醒道:
“本王只套出了一点细枝末节,离四海盛宴还有五天,那人想在盛宴上搅局,还望殿下务必在此前将人按住,若有用的到本王的地方,本王一定倾力相助。”
此行,她算是欠了中原太子与定安侯府一个人情,当还。
萧如晔看着远处抱着兔子往二哥面前凑去的小丫头,桃花眼眯了眯,笑着开口。
“多谢摄政王告知,若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孤不会客气的。”
随后笑着与人告辞,抱着兔子朝着某处匆匆走去。
那小丫头竟然敢跟他抢送兔子的风头,实在是不像话!
“二皇兄,你要的雪兔到了,两只哦!”
二皇子正坐在案前静静看着高台上的比试,突然跑过来一个小丫头,一股脑将两只兔子塞进他的怀里。
他顿时眼睛微微瞪大,手忙脚乱的接了起来,随后用狐裘将突如其来的东西裹进怀里。
萧瑶就着他的席位坐下,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指了指他怀里的雪兔,弯着眼睛开口。
“那只大一点的是我抓的,小的那只是叶昭榆抓的,都给你。”
二皇子愣了一下,看着怀里来回拱动的两只脑袋,顿时弯唇笑了一下,如冰雪初霁。
“多谢永嘉,还有阿榆表妹。”
“不用谢,二皇兄喜欢就好。”
萧瑶边说边看向放在高台下的灵狐,眨了眨眼睛,喃喃开口。
“好漂亮啊,我也想要。”
二皇子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随后又看了看抱臂站在高台之上,一直屹立不倒的人,苦笑一声。
“永嘉,二皇兄怕是打不过问荆。”
萧瑶看着至今还没有人完完整整的将那句诗写出来,扁了扁嘴,盯着飞身按着人家右臂将人拽回来的人,顿时轻哼一声。
“右手都被按住了,还让人家怎么写,用左手吗?”
说完,她左手食指沾了一点杯中酒水,抬手在桌面上划了划,碰了一下身边的人。
“二皇兄,是这么写的吗?”
“不是,应该是这样。”
萧如晔抱着兔子刚走近,便看见两个脑袋凑到一起,用左手一起在桌上比比划划,他眼尾一挑,抬脚走了过去。
刚准备叫人,瞳孔中便猛然映出一个由水痕组成的字,只出现了一瞬,便又瞬间被风吹干。
“吧嗒”一声,一道重物顿时砸在地上。
萧瑶被这动静惊起,抬头看了一眼僵在不远处的人,又看了一眼掉在他脚边的兔子,起身便抱了过来。
“你怎么连兔子都抱不好,二皇兄,给你,肯定是哥哥为你抓的雪兔。”
二皇子看着入怀的第三只兔子,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席间的人,弯唇笑了一下,音色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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