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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糙汉哥哥好疼我(一只大嗨皮)


说实话,比起后世关于企业管理的部分,这些知识对她来说真的很简单了。
不过为了能更好地给‘宋惟打工’,没事的时候她还是翻看了一下,就当做消磨时间了。
凌橘把孩子交给沈春后,又拉着田梅和凌大伟一起去看了严谨塘说的那块地。
因为严谨塘太忙,人就没过来。
是严谨塘找了一个叫做墨染的姑娘来小院接她们,带着她们过去的。
墨染大个子,身体强壮,一条蝎子辫整整齐齐地编在脑后,大眼睛大鼻子大嘴,整个人看起来就十分豪放。
“凌小姐,你好,严先生让我带您看下地。”
凌橘点了点头,这姑娘的块头,看起来让人真安心啊!
墨染竟然会开车是她没想到的,接上两人之后墨染就没有再说话,专心开车。
倒是坐在副驾驶的凌大伟好奇地问了墨染几个问题,倒也都认真回答了。
大概开了一个小时,车停在了南边的一处农田边,从车上就能看到一排整整齐齐的猪圈,这个规模,能养几十头猪了。
“橘子,这地不小啊,能种不少东西了,比咱家的地大多了。”
凌橘点头,“妈,走咱先去猪圈看看。”
几人走了大概一百米,就到了猪圈。
灰色砖墙,里面竟然是新刷的水泥地,猪食槽,水管,竟然都有。这是翻新过?
凌橘看向墨染,墨染答道,“凌小姐,严先生买下这块地后就把找人把猪圈重新修了一遍,以前的环境不是很好,味道也比较大,这样翻新之后,养鸡鸭鹅,都可以,干净也卫生。您可能不知道,严先生稍微有点洁癖,所以都是按照他要求来的。”
凌橘还挺满意,别说严谨塘想事情是挺周到的。
这人其实是个细心的人,而且有些洁癖没啥不好,干净又卫生嘛。
“爸妈,你们觉得咋样?”
田梅看了看,“这一共六个圈,每个圈都能养十来只鸡了,地方够大,也好清理。这里面的通风也挺好,这样家禽也不容易生病。”
“是的,我也没意见,地方挺好。”凌大伟补充道。
“凌小姐,阿姨,严先生说了,若是想要尽快养的话,他可以帮忙找人手。”
“那感情好,我这边正好时间不够,的确挺需要帮忙的。”
墨染点点头,随后拿出一个小本子,用笔写了什么。
凌橘好奇,“墨染,你在写东西?”
墨染大眼睛蒲扇蒲扇的,“凌小姐,我把您的要求写下来,回去报给严先生,这样不会有遗漏。”
凌橘给墨染竖了个大拇指。
最后凌橘和父母商量了一下,准备尽快养,先让严谨塘找人,其次凌大伟也可以经常过来看看帮忙,他对养家禽挺有兴趣。
墨染送三人回家后,凌橘突然想到家里的地,“妈,在老家的地咋办?”
凌大伟路过,拿了一盘切好的梨给三人,“今年我和你妈就种了点玉米,这不是来这边,我就让你王大爷王大娘等到季节就收了给他们了,数量也不多,咱家就不留了。而且家里没人也需要看门,都是他们夫妻俩再帮忙照看呢。”
凌橘点点头,“行,安排好就行。”
凌橘拿出来了三百块钱,联系了墨染去收小鸡崽儿。按照她的想法,严谨塘出钱买地,那买鸡崽子就不能再让严谨塘出钱了。
鸡的花销,人工费用,电水费,都她来负担。
三百块钱是笔大钱,这钱肯定用不了,毕竟一只鸡才多少钱,更别说小鸡仔了。剩下的她就让墨染去支配了,相当于鸡圈的第一笔活动资金。墨染整了个小本子边走边写,所有花销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开始墨染不收她的钱,凌橘好说歹说,最后实在没办法给严谨塘打了个电话,严谨塘示意了,墨染才敢收钱。
不过这姑娘办事效率非常高,动作也快,三天时间就收了五十只鸡崽子,四十只母鸡,十只公鸡,还找了两个师傅照顾。
凌大伟跟着墨染一起去了鸡圈,又跟着两个师傅买粮食饲料,忙过了好几天。凌橘见他每天回来都一身汗的鸡味儿,为了不熏着外孙,每天从鸡圈回来就先去洗澡,然后才去抱外孙。
一周时间,养鸡的事情就走上了正轨。凌橘的秘方也交给了凌大伟,像喂自己家鸡一样,去喂鸡圈里的五十多个小鸡崽。
接下来,就等着收获了。
她进屋准备奶孩子的时候,家里电话却响了起来。
刚跑过去接,接听到宋秀兰的声音,“橘子么,你婆婆在不在,叫她来接电话。”
“好的,奶奶您稍等。”凌橘去叫了沈春。
“妈,怎么了?”
“大院门口有个女同志带着孩子,跪在门口说治青在外面仗势欺人,导致她男人烫伤还不给医药费,在那闹着,围了一圈人了。刚巡逻队来人告诉我的,我给治青打电话没人接,你回来一趟吧。”
沈春皱眉,“好的,我立刻回去,您和爸别出门昂。”
沈春挂了电话,凌橘赶紧上前,“妈,我跟你一起。”
“你别回去了,孩子咋办。你在家吧,我去看看没事。”
凌橘摇头,“没事,让我妈先看孩子,我跟你回去看看咋回事。这件事我知道,上次二叔来跟我说了,我知道咋回事。您先别急,我打个电话。”
凌橘先给宋治青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又给宋治青家里打了电话,也没人在。
她想了想,最后打到了严谨塘办公室,没想到严谨塘正跟宋治青在一起,连忙把电话给宋治青,“二叔,那个烫伤的人不知道怎么找到大院去闹事了,您回来一趟。”
“好,我马上回去。”

陈昀开车拉着沈春和凌橘到大院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
一个穿得朴素的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小姑娘跪在门口,声嘶力竭地哭着。
一边喊着冤,一边说宋治青仗势欺人,殴打百姓,官风不正,还不出医药费。
围观群众也怨声载道的,一起帮着女人说话。
凌橘和沈春下车,陈昀护在身边。
“这位同志,有话起来说,干嘛非要跪着呢?”
那女人见沈春说话,扫了一眼,挪了过来,还以为沈春是能给她做主的人。
哭着,却光打雷不下雨。
“我难啊,我男人在医院治疗,花了不少钱,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重度烫伤啊,身上一半的皮肤都快烂了!遭罪啊!您行行好,帮帮我们吧!那宋治青没人性啊,仗势欺人啊!今天我要是要不来个说法,我就在这自尽!”
周围人的议论声也此起彼伏的。
“可怜啊,女人带着孩子日子怎么过啊。”
“是啊,烫伤多遭罪啊,或者还不如死了。”
“这帮狗日当官的,就没一个好鸟。”
凌橘一听,不对啊,其中有诈。宋治青那天明明说那人烫得不严重,也都有警察送去医院了,怎么可能过了这么多天才来说是重度烫伤要说法。
沈春刚要说话,就听见几米外宋治青叫了句大嫂,随后挤开人群。
宋治青冷眼看向,“这位同志,你男人明明是喝酒闹事,自己不小心烫伤,与我何干?那日有警察全程参与处理,你男人根本不是重度烫伤,只轻微破了点皮,你怎能如此诬陷我?在场的大伙可以去公安局问,都有记录!”
围观群众一听宋治青如此有底气回复,顿时间议论声更大了。
又说女人卖惨的,有说宋治青人模狗样的,也有个别的熟悉宋家的说宋治青可能是被冤枉的。
“我要是胡说一个字,天打雷劈!不信就去医院看看,我男人是不是重度烫伤!”
沈春赶紧去扶那人,“同志,你不要跪着,有事情我们站起来说,跪着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
沈春去扶,却被那人一把推开,差点给沈春推了个趔趄,“哼,本来我以为你是公家人,没想到你竟然是宋治青这人渣的大嫂!离我远点,一家子假惺惺。”
女人抱紧了孩子,持续地哭喊,却没有一滴眼泪。
凌橘感觉自己脑瓜仁都疼了,小声地问宋治青,”二叔,先去医院看看她男人咋回事,是不是有人诬陷我们。在这喊着也不是个事,人来人往的影响不好。”
宋治青点头,随后好说歹说的,那女人终于是不哭了,宋治青说要去医院看,她还要找两个当场的见证人,证明她所言非虚。
可当场的人一听,谁愿意掺和这种烂事?
看个热闹起起哄还行,要真当见证人,那不是给自己没事找事么,住这大院的都不是一般人,有钱有权的,老百姓谁惹得起?
霎时间,看热闹的人就散去了一大半,而这时那女人看见有一个穿着正式,看起来气质就不一般的人在那边站着看着她。
瞬间她就跟找到救世主了一样。
她走过去,可怜的说,“这位先生,您能不能给我做个见证,我看您气质不一般,一定是个好人,您帮帮我行吗,就当是做好事积德了。”
那男人看了看她,随后点头。
凌橘看向那边,在看清脸的瞬间,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还真会选人。
选谁不好,选个他。
一行人到医院后,直奔皮肤烫伤科。
走廊里也有几个烫伤的人,在遛弯活动。
凌橘心里惊,烫伤的确不是闹着玩的。
到了病房门前,里面除了本次事件的男主角烫伤男之外,还有一对老夫妻。
见女人带着孩子进来,张嘴就骂,”你个浪蹄子,男人烫成这样,你才告诉我们,大白天的你不在这伺候着,你出去干嘛去了!”那老头子骂完,上来就抽了女人一个嘴巴。
吓得的小女孩萎缩在一边,害怕极了。
“爸妈!我是去要说法!”女人好像习惯了这种场面,面对谩骂和殴打没有情绪。只转身看向他们。
“你们过来看吧!看我有没有说谎。”
几人一靠近,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掉,这个身上,尤其是肚皮和手臂,几乎已经没有好地方了!
那男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凌橘看了看他的气,非常虚弱,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看向宋治青,宋治青也非常惊讶。可他又看了看那人的脸,的确是那天在川潇湘的三人之一。
沈春惊呆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现在每天医药费我都负担不起。”
凌橘好厌恶她这种嘴脸,可现在需要先把事情搞清楚,不能兀自就怼人。
她是相信宋治青的,宋治青要是说烫伤不严重那肯定是不严重。
现在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有人诬陷故意制造的。
而且,她是怎么知道宋治青的信息的呢?这势必有人提供的。
她给宋治青使了个眼神。
“这位同志,你丈夫的入院信息,病厉,还有警察那边都要有记录,明明就是轻度的烫伤而且不严重,当时大夫说住院几天就无大碍了,你现在又突然重度烫伤,这个我们没办法确认,因为这就不是我们的问题。或许你应该问问你丈夫,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仇家借题发挥。”
那女人一听这话,瞬间炸毛,包括那对老夫妻,立刻冲到宋治青面前,就要打宋治青。
却被宋治青一下挡住。
“你说不认就不认,你说警察,医院有记录我就得相信你?我还说你徇私枉法勾结警察和医院做假记录呢!我丈夫从住院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是这种状态!我有什么必要说瞎话!”
“我不管,今天你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你若是不认,我就去你工作单位,你的住址闹,我就不信这偌大的京市没有王法了!”
“哎呀我的儿啊!你咋这么命苦啊!哎呀我的儿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爹娘也不活了!”
那老夫妻也一唱一和起来,本来就不大的病房,顿时比菜市场还要吵。
那女人泪眼婆娑的,又看了看一旁她找的见证人,“这位先生,您可否告诉我您的名字,您给我做了见证,我感激不尽。今天的事您也看到了,您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帮我们!”
男人看了眼凌橘和宋治青,随后说道,“没问题,我愿意帮你,我叫严谨塘。不过,这件事看起来有些麻烦,我觉得你还是需要找公检法和医院一起鉴定,毕竟你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这位宋先生造成您丈夫的烫伤,对么?”
严谨塘说完话,那女人呆愣了一下。
严谨塘又补充,“另外,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先对质一下,事发经过和入院时间。以及,是谁告诉你的这位宋先生的信息?”

难道不是故意讹钱的?
那女人没反应,严谨塘又追加了句,“你们好好想想,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还是和宋先生以及宋先生的家人开诚布公地仔细聊一些细节。如果私下不能把这件事处理,那就还是走公家渠道,找警察吧。”
严谨塘从兜里掏出一支笔,“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不过我可以给你留一个联系方式,有需要的时候打这个电话吧。”
女人和公婆对视了一眼,“先生,您,您就这么走了吗?可是....可是...”
严谨塘抬头忘了一眼,“怎么?还有事?”
那女人抬起头来,流了几滴眼泪,“我也不愿意去闹,可是,可是医院说,要是明天再交不上费用,我们就只能离开,可是我男人现在这个情况,根本离不开医院,您看看,能不能....”
女人扭着衣角,公公婆婆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凌橘翻了个白眼,这是把严谨塘当提款机呢?
他严谨塘的钱是谁都能拿,是那么好拿的吗?
严谨塘也是,让他转电话给宋治青,他来凑热闹干什么,惹自己一身腥。
可严谨塘却没当回事,“这样吧,医药费我先给你垫付,不过你得给我写借条,我赶时间,晚点找人送钱来。”
一家子人瞬间抬头,连忙过来谢严谨塘,又把他送出病房。严谨塘离开后,这家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一副受害者嘴脸。
“这位大姐,有些细节我们还得对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纰漏,借一步说话?”凌橘开口。
那女人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男人,点了点头。
可那老夫妻不干了,老头子阴阳怪气的,还一副公鸭嗓子,“就在这说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要出去说?”
宋治青回答,“没问题。”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月前,警察联系我,说我男人在外面酗酒闹事,导致自己烫伤送到医院了,让家人尽快到医院配合警察和医院的工作,缴纳费用。
但是当时我不在京市,带着孩子回了河南老家,一时半会儿买不到火车票赶不回来,我就给我大伯哥打电话,让他来处理,我大伯哥就答应了。
后面过了一周左右,我买到票了正要回来的时候,我大伯哥说我男人的情况恶化了,身上的皮肤都溃烂了,需要很多钱手术治疗,让我在老家跟亲戚们借借,京市家里的钱都花完了,能借的都借了。
当时我就觉得天塌了,跟亲戚们借了几百块钱就往回赶,把借到的钱都给了我大伯哥缴费。到医院之后发现我男人的皮肤都跟烂了一样,每天治疗的费用跟流水似的。而且花钱不说,我男人受罪啊!
每天高剂量的止疼药和镇定剂打着,只要不打他就钻心的疼啊。
这段时间以来,家里的积蓄,跟亲戚们借的钱,都用完了。我们去找警察,警察说烫伤这件事是因为我男人在外寻衅滋事,他自己的责任,能不蹲监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让我们自己想办法处理,警察那边没有义务也没办法透露其他的信息。
我万念俱灰之时,也就是前天,我大伯哥说打听到了宋治青的家庭和单位住址,还说我男人就是跟他在外面起了冲突才烫伤的。而且他还说,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我男人是无辜的,我一时气急,今天就找上了门去。这就是所有经过。”
女人说完,凌橘宋治青和沈春还没反应,那对公婆却开了口,“哼,儿媳妇桂琴说的没错。”
凌橘心里翻了个白眼,为啥总感觉这老头子不像个好人呢,鹰钩鼻三角眼,感觉一肚子坏水。
原来这女人叫桂琴。
桂琴看了一眼自己公公,又看向三人,“这就是经过,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出去闹,可是,我是真没钱治病了。”
凌橘突然发现,桂琴口中的大伯哥,应该是个关键人物。
可这个关键人物怎么没出现呢?
沈春啊开口,“你说的大伯哥,今天怎么没在?”
桂琴回答,但是眼神却有些闪躲,”他今天上班,来不了,所以就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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