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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但能看见主角光环(羽轩W)


楚冰冰一边挠头一边念着关键的信息,“但是百科上没说是什么病,不过看起来何幸学姐在专业方面特别厉害啊。”
“居然是桃李杯的金奖吗?”阿言的眼中异彩连连,因为有认识的朋友也是从小练舞,她也了解到一些这个奖项的含金量。
北宁舞,南滨艺,首都宁城的舞蹈学院和南方滨大的艺术学院都是顶尖舞蹈生的梦中情校。
“不过老师没说具体是什么病,这涉及个人隐私,我们也不好主动问。”阿言说着。
“确实。”易知说着。
几个人就着楚冰冰的手机看到了这位何幸学姐的照片,这会儿阿言看着手机,她的好友申请还是没有被通过。
二月二十七日,一大早,阿言她们四个人吃过易知买来的早饭后,猜拳决定谁留在寝室等新来的学姐,谁陪冰冰一起去放东西。
“我觉得很显然不用猜拳。”易知说着。
三个人的目光齐齐落到了阿言的身上,“阿言,我们的寝室长,欢迎新来的学姐就靠你了。”楚冰冰真挚开口。
丁铃话少,说话慢吞吞脑回路也需要时间来反应,易知因为身高的原因给人的压迫性极强,楚冰冰她……也有点社恐。
说起来,当初她们寝室开学的时候能够熟络,还都是阿言从中调和。
“等等?我们寝室什么时候有寝室长了?我什么时候成寝室长了?”阿言提问。
“现在表决的。”楚冰冰当即举手,易知和丁铃也马上跟上。
“三比零,岁岁不在弃权,恭喜阿言同学以绝对的优势获得了寝室长之位。”楚冰冰表情狗腿道。
阿言:……
她倒不是不想欢迎学姐,主要怕万一学姐脑袋盯上有个明晃晃的金色光环,阿言怕自己当场绷不住表情。
“好吧,那谁留下来陪我?”阿言扫视着易知跟丁铃。
“铃铛吧,我帮冰冰搬行李。”易知此刻伸出肌肉流畅的胳臂。
“我没意见。”丁铃慢吞吞说着,她陪阿言也好,正好自己也有事情想跟阿言说。
为了避开返校大军,楚冰冰早早就叫了商务专车,易知陪着她去送东西,阿言在寝室里开窗通风,吃了早饭总是会有些味道的。
过了一会儿,丁铃关了门,阿言也在自己的位置上把原本用来装两个铜铃的双肩包还给她。
丁铃在寝室里只穿着黑色的蝙蝠袖连衣裙,宽大的衣摆和袖子让她的皮肤显得更加苍白。
“阿言。”她开口。
“怎么了?”阿言抬头看她。
丁铃张了张嘴,这一个月她感觉有好多事情想跟阿言说,可真到了现在,又觉得有些开不了口。
说感谢吗?可谢字太短。
她在升玄会结束后就回了滨城,其一是为了谢瑾的魂体,看顾修复他的鬼体,尤其是在她出手的情况下会恢复更快,这项任务能给记功。
其二,就是她在追索那囚灵锁魂阵的线索。
如今,也算是有了些许眉目,丁铃想跟阿言说一声,但想了又想,如今不过是一个苗头,很多事情尚未查清,没头没尾,若是说了出来,反倒是像在与阿言求助了。
“没什么。”丁铃打住了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转了话头,“是想和你说一声,谢瑾他恢复的不错,要去看看他吗?”
谢瑾?嗯?阿言迷茫了一瞬然后反应过来,哦,是那位很惨的谢家大哥啊。
但是“见鬼”这种事……光是自己和觉觉的身边,一个鬼王,还有一个是不是扮女鬼的原野,再加上潜藏在校园里当初见过的百年老学姐,阿言没什么兴趣。
“不用了,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阿言摇头,她说的是大实话。
再者说,万一真去了,她和觉觉是以什么身份去啊!
丁铃看着阿言毫不在意地把装着两个绝品法器铃铛的盒子塞进了书架下方的柜子,随手跟纸抽塞在了一起。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她又问着。
“怎么突然问这个?”阿言怕丁铃又要拿出一个什么风水法器来了。
“你们不是要过生辰了吗?二月二。冰冰说,送礼物还是要问当事人喜欢什么,或者给你清购物车。”丁铃说着。
因为阿言快要过生日,她们已经私下里讨论一下,是各送各的,还是一起准备一份。
说到这个,阿言也有点苦恼:“我都要忘了,也不缺什么,等我看看淘宝购物车吧。”
丁铃眸光微动,果然是经历得太久,早已经不在乎生辰了吗。
正说着话,她们听到越来越近的行李箱滚轮声。
“是学姐要来了?”阿言看向门口,因为时间还早,这会儿大早上还没有多少同学返校,以至于她现在听到走廊的声音就有点条件反射。
“咚咚咚——”
果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丁铃的床位本就是在门边的,此刻她主动上前开门。
穿着一身长款简素黑色羽绒服的何幸此刻站在门口,她身材高挑,此时半摘下来的围巾下露出一张皮肤清透的巴掌脸。
浓密的黑发搞搞盘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脸上几乎看不出任何的瑕疵。
“你们好,我是何幸。”她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有点烟嗓,透着一股额外的成熟气息。
看呆了的阿言立刻让出位置,“学姐好,快请进,床位我们已经收拾好了。”
寝室里开着空调,阿言和丁铃穿的都不多,她们看着一身黑的何幸进门,快速定位了唯一一个空旷的床位,她脱下羽绒服,黑色的打底衫与长裤更是勾勒出她修长的四肢,
手长脚长,丁铃看着这逆天的比例也是呆了呆。
“学姐,我是加您微信的小言,叫我阿言就行,这是丁铃。”阿言介绍着。
阿言与何幸学姐四目相对,她竭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学姐的脑瓜顶去瞥。
毕竟——
【虐文快穿退休后】
这光环还是很显眼的。
“你们好,我是何幸。”何幸冲着两人笑了笑,整个人带着一股极为独特的气质。
看着两个水嫩嫩又青春的学妹,只觉得又回到了当年。
可惜,她已经回不到过去。
这一次,她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第104章
阿言把何幸学姐拉进了寝室群里,虽然以前没上大学的时候,她就看过什么一个寝室六个人能拉出十几个群来堪称宫心计的故事,但她们宿舍一直都是私事私聊,公事在群。
虽然何幸学姐是新成员,但阿言也没想过单独再拉一个新群。
“学姐,你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喊我俩,我们这都是提前返校,也没有事儿干。”阿言说着。
她看着何幸学姐只带了一个行李箱和身上的背包,估计也就是衣服和随身的东西,要添置不少。
“好的。”何幸应声,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消毒湿巾开始擦拭。
何幸看着自己的书桌前有着一把粉色旋转的电竞椅,还有书柜上摆放了一些日用品。
“这些东西,还有这个椅子……?”
“啊,学姐,那些纸巾什么的都是我们寝室大家公用的,这是分给你的那份儿,那个椅子是冰冰,哦,就是你的对床之前买了不合适,就放在六号床了,你如果觉得合适就可以接着用,早就退不了了,不喜欢我们到时候挂咸鱼卖了。”
阿言仔细解释着。
听着阿言学妹的解答,何幸眉梢微动,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对床,只是轻轻扫过一眼,就看到各种价格高昂,各种精致可爱的美丽废物摆件,挂在外边的MIU家衣服,随手扔在桌面的五花手串。
她又远远地看了几眼其他的几个位置,刚进门的时候何幸就有观察过。
同样靠着门,与那位丁铃学妹对床的位置,也摆着一些寻常人不见得认出的珍稀物件。
相比之下,丁铃,阿言,还有阿言的对床,这三位学妹的位置摆设看起来更像是普通的大学生了。
丁铃看起来极简风,阿言则是普通大学生风格,一眼望过去看不出所以然,什么东西都有,而自己的左手边,阿言对床的位置,桌面上还养着多肉,看起来是个养绿植的姑娘。
两个家境突出的学妹,其他三个都是普通姑娘吗?
何幸心思流转,扫到对床桌面随手扔的五花手链,那她身后的这四位数电竞椅也就不算什么大物件了。
与自己对床的这位“冰冰学妹”能够大咧咧地将几件昂贵首饰如此随意扔在寝室里,看来这几个小学妹的人品都不错的样子。
“你们都不用这个椅子吗?”何幸问着。
她看到丁铃坐着的是一把木头椅子,其他三人也都是普通的电脑椅。
阿言和丁铃齐齐摇头。
“我不喜欢那个颜色,太粉了。”阿言说着。
“我不爱坐软椅子。”丁铃道。
丁铃躺习惯了冷冰冰硬邦邦的木头棺材,到现在寝室的床板上也只是铺了一层垫子和褥子。在宁城住酒店的时候,软绵绵的床铺让她时常有些不适。
“那好,我暂时先借用这个椅子。”何幸说着。
她对颜色没什么挑剔的,有现成的也省事,今天是她回到校园的第一天,何幸只希望尽快安顿下来,熟悉现在的世界。
何幸在整理自己的东西,但阿言看学姐似乎并没有带铺盖,忍不住开口询问:“学姐,你的床品是寄快递还是要现买啊?”
现在已经是下学期了,学校的商超虽然有床垫什么的,但那都是上学期开学时候的积压货了。
“我在某东买了,一会儿就能送到。”何幸说着。
阿言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随手开了部剧,给觉觉和楚冰冰发去消息。
何幸将行李箱里的衣服和个人物品一一安置,她用酒精湿巾清理自己的床位,但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几乎没有一点灰,让她在心里忍不住暗赞了一句,看来几位学妹都很用心收拾了。
离开自己的本世界实在太久,何幸自己都有些忘了大学生的校园生活是什么样。
她看着手机上自己被新拉进去的寝室群,群公告里的生活习惯,还有卫生排班,阿言学妹还发了一个“个人习惯调查表”,何幸点进去发现是个共享文档,里面包括了每个人的生活习惯,饮食忌口什么的。
“真是好细心。”何幸有些恍然。
从前即便是在舞蹈学校的时候,那会儿也都是住在寝室里,可长期学舞的姑娘们本就是一个狭窄的小圈子,再加上年纪也不大,时常豆丁大的小事都能闹成天大的事。
何幸将自己的习惯填入表格,并在群里跟学妹们打了个招呼。
【何幸】:妹妹们好,我是何幸,希望以后相处愉快。[笑脸]
寝室里的空调很温暖,何幸坐在新鲜出炉的位置上,她从背包里取出陪伴自己多年的梳妆镜,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面无表情,唯有一双眼眸晦暗莫名。
她轻轻舔过唇尖,唇齿间像是漫着点滴血腥味。
何幸看着镜中人,镜中人看着自己。
健康的身体,活蹦乱跳的自己,双腿依旧能动,能奔跑,能做出无数个动作,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真好啊。
不再是那个只能躺在床上,看着肌肉不断萎缩,面对职业生涯结束的废人。
在外人看来,自己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年,离开了这个圈子三年,更是在当初自己舞台事故后,她,何幸的舞蹈生涯就被判了死刑。
何幸无声捏动自己的指节。
何幸何幸,父母给自己起这个名字,是希望自己一生幸福。
而在当年自己风头无两时,有人将自己的名字解读为“何其有幸”。
在自己“舞台事故”之后,某些人就将其解读为“何其不幸”。
感情什么话都被他们说了。
那一场近乎决定命运的表演,怎么偏偏到了自己上场的时候,灯架滑落,正正好好的砸到身上,腰椎间盘突出,下半身近乎不能动,腿部肌肉不断萎缩。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太意外了,人没事就行。
什么叫人没事?她的命还在,职业生涯没了,这就是没事儿了吗?
那一场表演,是夏国中央舞剧院的“内培”最终选拔赛,国内二十岁以下的年轻舞者纳入选拔,只有三个名额,一旦被选入,就相当于提前迈入了中央舞剧院,毕业后直接入编评级,并可能竞争年轻首席之位。
最重点的是,当初那一场内培,内部传言是为了夏国的世界级舞蹈家许明月女士收学生。
如果按照修仙小说里的形容,就是先成为顶级宗门的内门弟子,四年后转为记名,并有可能成为“亲传”!
许明月,凭借一己之力将夏国古典舞带到世界的女人。但凡是学古典舞,中国舞的学生,都是听着许明月的故事长大的。
当时,已经进行过了两轮表演,而因为按照分数倒序出场的规定。
何幸,前两轮的第一名,最后一个出场大轴,只要顺利发挥自己的水平,她将无可争议地顺利拿到属于自己的名额。
可偏偏在最后,那灯架好死不死地砸在自己的身上。
何幸被迫弃赛,比赛也不可能等待她治疗后的重新表演。
她只知道的是,原本的第二第三顺利拿到名额,原本无缘名额的第四名付瑶,与她在滨城舞蹈学校同吃同住六年的朋友,也拿到了名额。
尽管自己无比痛苦,但自己的朋友能够入选,何幸也是为她高兴的。
直到付瑶最后一次来医院看她,跟她告别要前往宁城。
付瑶眼神复杂地对着自己说:“何幸,我走了,我会带着你的那一份一起努力。”
那时候何幸以为付瑶只是与自己道别,她压住自己心下的苦痛笑着送别。
直到过了三个月,何幸依旧在医院里艰难治疗,她的邮箱里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邮件里是一封语音文件,里面是一男一女的对话。
女:“怎么办?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查出来?你不是说只要制造点舞台意外,让她最后一轮发挥失常就可以了吗?”
男:你冷静。我只是安排动了个灯角,准备让灯角掉下来,谁知道那灯年久失修,就这么掉下来了。出现这种意外我们谁都想不到。
两个声音何幸都很熟悉,一个是付瑶,另一个,是同样一起学舞多年的男伴上官墨,他是付瑶的朋友,也曾追求过何幸。
何幸的手机当时就摔在了地上,直到妈妈后来帮她捡起来。
她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意外。
曾经的何幸生活如同白纸,从不会以恶意揣测别人,她总觉得生活里的一切都是充满善意的。
何幸怕妈妈伤心,没有敢放录音告诉妈妈,只是一个人不断看着舞台事故的报告,“年久失修,工作人员检查不利”的字眼一次次在眼前循环。
她看着被录用的舞者名单,看着付瑶的日常。
何幸想了一夜,忍不住给自己在舞蹈学校的恩师打了一个电话。
“老师,我的事情,如果不是意外……”
她当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师打断了。
“何幸,事情的调查结果就是意外,你现在也不想这么多了,好好康复,之后转了专业,以后毕业还是可以当老师的。”
“付瑶和上官也都有了好前程,也没有忘了你。剧院的赔偿未必不够你的治疗,他们添了一部分,你爸爸的小厂子现在应该也不缺订单了,往后好好生活,好好过日子。”
何幸近乎恍惚地挂断电话,她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老师的这些话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何幸出身于小城,妈妈是老师,爸爸开了一家小厂子,收入勉强算小康,这么多年因为她不断求学,舞蹈又很烧钱,妈妈辞职陪着她十几年不断寻找名师,家里赚的钱几乎都花在了她的身上。
在她询问妈妈之后,何幸这才知道,是在自己受伤后,他们的确收到了赔偿款,还有一部分捐款。
爸爸原本走下坡路的厂子如今成了上官家的下游厂商,有订单有钱赚。还有付瑶家里帮忙找的护工阿姨一直在帮忙。
这算什么?
封口费吗?还是买下自己后半生职业生涯的费用?
毁掉一个人,假惺惺地做出这些补偿,他们就能心安理得了吗?
那一天的何幸,满脑子都被愤怒笼罩,老师说过的话被她抛在脑后。
她准备用自己的社交账号来喊冤,因为曾经一舞成名,何幸的社交账号上有着几万的粉丝。
她写了一篇檄文,准备和那录音一起发出去,却发现自己的账号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显示密码错误,始终登不上去。
她的手机莫名地跳出一堆堆乱码,害得何幸什么都做不了。
第二天她想让妈妈带自己去网吧,可早上的时候,医院里出现了医闹,还有精神病人带刀袭击医生。去给自己买早饭的妈妈,被捅了数刀,大动脉破裂抢救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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