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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假太监对食后我成了皇后(宅小成)


红玉送喜服来的时候,季玶特意问了她公主的小名和平日里的喜好,红玉说,公主搬回寻芳殿后就没什么喜好(男人和小孩不算)了,很多年前还是有不少。

“十九、二十、二十一、哎呀,没有中!福枝,青双他怎么说?”
“陆大人说,没事,再多练几遍就能提高,还说我底子好,有天分!”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五十啦!满五十啦!福枝,青双他可有说些什么?”
“陆大人说以小的这样的提升进程,三日之内必能把我教成投壶高手。”
“九十八、九十九、一,因为看见公主活得这样苦累,他在外面游荡了十几年,都没法安心去投胎。”
“那你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季明月继续验证真伪。
“身形高挑,眉清目秀,谪仙般的公子。”
“他穿什么衣服?”
“白色立领,藏青色骑马服,甲衫上绣着豹纹的花样。”
季玶紧张得拳头都握起来了……季明月这个疯女人还挺难糊弄!百,破百了!破百了!”
“公主,陆大人说小的果然是孺子可教,可以出师了!”
连着三个晚上,季玶都在公主的寝宫内给季明月表演玩投壶,这可不是普通的表演,而是要绘声绘色地表演出一个公主看不到的阴间人正在教自己如何投壶。
自混入宫中假装成太监,季玶就发现自己很有戏子天分,如今一人分饰两角,还是同时扮演一人一鬼,更是感到这天分发挥到了极致。
季明月在听了季玶这个中间人的转述后,答应那个鬼魂夫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君一定开开心心过好后半生。
少府在宾宴上的投壶表演,便就对他一见倾心,遂请求父皇赐婚。据说当时许多高门贵女在听说了陆少府被赐婚的消息后,都暗自伤心落泪,甚至还有一夜白头的,那些贵女们也多是看过陆青双的投壶表演。
可见这位陆少府以其高超的投壶之技在当年是有多么风光。
季玶一进公主的寝宫,便看到了那摆在案头的用于骁箭投壶的壶与矢,立刻想起了这段“佳话”。为了让公主更加深信不疑,安安心心地放陆青双离开,他便撒了那样一个谎。
赢畊皇子十分擅投掷之术,这投壶技艺根本不需要别人教,那循序渐进的长进只是为了表演给公主看的。
他十分不谦虚地觉得,若是自己早生十几年,不一定比当年那个陆少府差,说不定也能名冠临安府,被众多少女们掷果盈车。就像上次用浆果子甩小皇上的脸,说打你左脸不打你右脸……其实那天他是手下留情了的,想到那小子第二天还要去接受问试,便没给他把脸打成坟起的小山包,给这龟儿子留点面子。
季玶连续哄一个疯女人三个晚上,实在是身心俱疲,他觉得再多一天自己也要疯了……那位已经三十好几岁的汾阳公主在看鬼夫君教他投壶时,一会儿高兴地拍手跳脚,一会儿又遗憾地嘟着嘴大叫,就如同是回到了少女时代。
季玶想,这大概就是她十七岁时第一次看陆青双投壶时的样子吧!
季宁遣人去寻芳殿寻问了福枝的近日表现,毕竟是他钦点的侍奉,总归是要过问一下,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想听这个人的笑话。比如,公主姑姑如何像老鹰捉小鸡一样追着他跑,如何一口一个“夫君”把他叫得面红耳赤,他又是如何对公主姑姑的投怀送抱应接不暇。
然而,却出乎意料地听说,自福枝进了寻芳殿后,公主的疯病竟然好了大半,不再像以前那样见到男人就叫夫君,还投怀送抱了。
听闻她很喜欢看那个叫福枝的小太监玩投壶……自己竟是对症下药了——公主姑姑缺一个会投壶的夫君,他送去的这个“面首”竟歪打正着地合了她的胃口。
近日来,乔婉儿看上去却是郁郁寡欢的,整日的愁眉苦脸,做什么事都神思不属,季宁知道她是因为福枝的缘故。
但是,季宁觉得,他这个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一定要当,这样做是为她好,“娘亲”早晚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那日的殿前问试,被呙阳之地的紧急军报打断了好几次,后来,太傅和大臣们便也没心情再继续考问小皇上了,最终草草收场。季宁心里是偷着乐的,他这么小的一个脑瓜子,怎么可能记得住那么多佶屈聱牙的东西,这些东西他就算是能背下来,也不知道是何含义。
皇祖母忙于处理镇压叛乱的军报,可能是觉得他在那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纯就是个摆设,便就在问试之后给他放了几日休沐假。
季宁如鱼得水,总算是可以轻轻松松玩几天了。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大早,特邀范大人一起去听潮湖上划船,乔婉儿也被要求一起去。
三人坐在船篷子里一边观风景,一边品茶聊天,许年在船尾处执桨,还用他那大嗓门哼唱了几句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民间摇橹调子,哼唱中还时不时跑个调,逗得篷内三人忍俊不禁。
季宁感到这“一
陆青双也“传话”来说,决定放心去投胎,在离开之前,再多逗留三日,把自己的投壶技艺传授给这个叫“福枝”的小太监,如果公主想他了,就让这个小太监给她表演投壶,这样也算是把他的技艺传承下去,顺带给公主留个念想。
陆少府不仅投壶技艺高超,还善于指教,加之这个名叫福枝的小太监有天分、孺子可教,只教了三个晚上,便就教出了一百多矢的好成绩。
陆青双少年时是个投壶高手,在骁箭投壶中能做到“一矢百于返”[注1],被誉为临安府第一人,甚至还专门被景宣帝召见,在宴请王公大臣的筵席上表演。
骁箭投壶不同于普在大煞风景,难得的惬意怡情的好气氛都给他破坏没了,好不容易休沐两日,还要听他讲晦涩难懂的经书……范大人就是这一点不好,在该讲书的时候讲书,在不该讲书的时候还要讲书。
季宁坐在船上,心不在焉地听着范明初之乎者也,跟听太傅讲学时差不多,一只耳朵听进去,另一个耳朵冒出来。
至于其他人那就照顾不到了,反正几人中只有乔婉儿一个女子,他觉得这样安排也没什么不妥。
乔婉儿应了声是,赶紧上前接过那把油纸伞,撑在了范明初的头上。
范明初见女子给自己撑伞时,大半个身子还在伞外淋着雨,于是说道:“乔宫人,且到伞里来,免得被淋到。”
“大人,无妨无妨,奴婢不要紧。”
见乔婉儿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未动,范明初便伸手抓住了伞柄,把女子手上的伞接了过来,随后他向乔婉儿靠近了些,让两个人都能尽量被伞遮住。
“大人,还……还是让奴这个称呼很宽泛,上至内臣高官,下至底层小太监,都可以尊称一声“公公”,但唯独没有人敢这么称呼范明初,要么是范大人,要么是范常务,众所周知,范明初甚是不喜“公公”这个称呼,像是犯了他什么忌讳。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
据说曾有个小太监失口称了他“范公公”,被他下令拉去打了三十板子。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大人”或“常务”这样的称呼,更像是朝堂上的官员,而“公公”一听就是太监,范明初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是太监呗。
“哎呀!是小的口误,口误,小的忘记范大人不是公公了,啊,不对,范大人他……是公公啊?咦,怎么还是不对……”这个叫福枝的小太监好像确实在表词达意上有困难,脑子也很是不够用,说错话之后,又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于是再次抓耳挠腮起来,准备重新遣词造句。
在场之人除了范明初,都替这个脑婢来吧……”范明初成了撑伞之人后,乔婉儿立刻面露拘谨之色,欲意推拒掉其好意。
”不必多说,这样就好,且走就是了。”范明初打断她,撑着伞迈步向前。
伞下的女子见他不容推却的神情,也不再多说什么,跟上男人的步伐。
季宁在一旁看到这一幕,暗自欣喜。
于是一行人有伞的打伞,有盖的打盖,没伞没盖的,就冒着雨,开动步伐打道回府。
大概行进了几百米,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等等,别走,等等我!”
听到喊声,所有人都停顿住脚步,循声望去,一个身穿鹅黄色裙衫的女子,正从竹林的方向奔来,竟然是大公主季明月。

第31章 范公公
看到季明月像个小女孩一样奔跑着冲过来,那架势就如同一个小孩子冲向一大把糖葫芦。除了乔婉儿,在场的男子均有些紧张,担心下一秒自己就被当糖葫芦啃了。
季宁更是吓得一哆嗦,因为他曾探听到,季明月好像是不抱男人了,但这消息的可靠性还有待考证,那如果是真的,她会不会只抱小孩了?
于是赶紧给一旁的许年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你须得义无反顾地做好挡箭牌,挡住这个女人的亲亲和抱抱,实在不行你自己扛下。
公主果然就是公主,大喇喇地冲将过来,根本就没把皇帝小侄儿放在眼里……在她眼里这一行人只不过就是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外加一个小孩而已。
男人们和小孩都紧张地关注着季明月的下一步举动,猜想着她会最先盯上哪个倒霉蛋,当发现是径直朝着范明初冲过来时,都不约而同地暗自松了口气,当然,范明初除外。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公主走至范明初几尺开外的地方竟停下了脚步,并未有像以前那样疯疯癫癫地冲上来抱人。
“范大人,你猜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公主把一只握着拳头的手伸到范明初眼前,那拳头里像是攥着个什么物件。
“这……臣猜不出是何物,还请殿下明示。”范明初冲着季明月略微施了一礼后回道。
“你这人猜都不猜,就说
好在有乔婉儿这个“陪读”在,竟能对范大人的提问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一一作答,并得到他的频频点头。
二人能如此默契倒也算是个好兆头。
船在湖里兜了一圈后,季宁决定赶紧上岸,否则不知道这个范大人还要“念经”念到什么时候。
几人刚上岸,原本还艳阳高照的天气,忽然间就下起了雨。
幸好季宁是乘步撵来的,上有帷盖,可以遮雨,他一下船,几名侍从便把步撵移近,伺候小皇上上了轿,其中一个很有眼力价儿地从布撵下方的暗格里取出一把伞,撑开后递到了范明初眼前。
因初冬季节本就雨少,今天出来的时候又是艳阳高照,所以都没有想到要备雨具。好在步撵的暗格里一般会未雨绸缪地备着雨伞,此时就派上了用场,季宁所乘的是个单人步撵,暗格空间比较小,里面只装了一把伞。
“乔宫人,赶紧帮范大人撑伞。”季宁看到随从递伞,便冲乔婉儿说道。
这仅有的一把伞毫无疑问是要落在范明初头上的,所以季宁灵机一动,干脆就让乔婉儿在他旁边撑伞,不仅可以让两人走得近一点,还能让乔婉儿也不淋雨。
不知何物,真是好无趣!”季明月像个生气的小孩一样嘟着嘴回道。
“殿下为何出门不带侍从,冬天这般淋雨,小心冻坏了身子。”范明初对季明月说完,便侧头向一旁的乔婉儿说道:“乔宫人,快去……”他本是想说:乔宫人,快去给公主撑伞。
但话说到一半时,忽听到周围有人发出惊呼声,“哎呀!”“啊!”“大人,小心!”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看到身侧的乔婉儿忽然一个滑步地就挡在了自己和季明月之间,紧接着听到她“哎呦”一声闷.哼。
随后是季明月的一声惊呼:“哎呀,打错人了!你这宫人,干嘛要帮他挡呀!”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范明初回过神后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季明月手正有一人由远及近地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
来人是个身形高挑,相貌周正的年轻太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皇上数日前下令调到寻芳殿,给公主做侍奉的小太监“福枝”。
小太监“福枝”跑过来后就直接挡在大公主季明月身前,很有些要帮她挡刀的意味——毕竟小皇上的几个护卫在许年的喝令下都端出了拉弓拔箭的架势。
季宁看到“福枝”那甘愿两肋插刀的小样不免暗自偷笑,这进公主殿还没几日,竟已这般忠勇了,是不是都不记得乔婉儿是谁了?
想到这里,赶紧偷眼去瞟乔婉儿,见她一只手正揉着一侧额头,眼睛一错不错地看向“福枝”,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那是一种肉疼和心痛交织在一起的表情。
“福枝”毕竟是个小太监,可不是季明月这样无知无畏的傻公主,在他眼中,这一行人自然不是没有任何尊卑贵贱的男男女女外加一个小孩子,而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和大人们。
他停步在几人面前后,一脸的诚惶诚恐,冲着步撵上的小皇上做躬身谢罪状:“小的有罪,让陛下受惊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旁的许年厉声打断:“福枝,你这个侍奉是怎么做的?让公主一个人淋着雨到处乱跑?刚才还差点伤了范大人!”
“回陛下,回公公,今日公主带小的去竹林里挖笋,我二人不小心走岔了,小的在竹林里遍寻不到公主,不想竟是已经出了林子到这里来了,因早上出门时艳阳高照,没想到要备伞,是小的疏忽,是小的疏忽,请陛下责罚!”“福枝”继续谢罪。
偌大一个隆昌宫,也就季明月这个高贵的疯子敢明目张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胆地去那片竹林里挖笋,这若是换作其他人,且看看在肖后面前还能保住脑袋不?
“雨停了,你们快看,雨停了,哈哈哈。”虽然是见男人就抱的积习已改,但季明月依旧还是那个疯疯傻傻的公主,周围之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好像都与她无关,只管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当忽然发现雨停了时,便就旁若无人地开心大笑起来。
她笑的时候,在场之人似乎都不敢,亦或是不愿打断她的笑声,均静默于原地向她行着“注目礼”。
“啊,殿下怎么可以这样?范公公怎么能用石子儿去砸啊……不对,范公公是不能用石子儿去砸的……好像还是不对……”这个叫福枝的小太监听说了公主刚才的壮举,便准备用三寸不烂之舌对公主进行一番劝说,不想却把自己的舌头舞成了三寸烂舌。
此人貌似在措辞上有些里大概是握着个小石头之类的物件,反正就是她想当武器砸人用的东西,适才趁他不备,扬手朝他掷了过来,周围之人看到后都惊呼着提醒,乔婉儿离他最近,直接一个健步上前帮他挡下了这支“暗箭”,一侧额头被那石子砸中。
“乔宫人,你……没事吧?”看着眼前那个一直捂着额头的女子,范明初很有些过意不去。
“无妨,无妨。”
“可有出血?”
“没有没有,不妨事,揉一揉就好了。”乔婉儿轻揉着额头,故作轻松地回道。
大太监许年见状,像是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什么:这公主的疯病莫不是有了什么新症状,现在是不抱男人了,而是开始打男人了,随即大声传令道:“护驾,赶紧护驾!”
抬轿撵的几个侍从都是护卫,立刻放下步撵,背靠着轿撵围站成一圈,把小皇上护在里面,另有一个移步到范明初附近来支援。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气氛陡然变得有些紧张。
“殿下,公主殿下!可真不都是宫女吗?怎么会有侍奉?”半晌后,范明初终于开了口,语声中明显带着些压抑,可见其内心是矛盾的——想要狠狠扇这只“傻猴子”几耳光,但又碍于公主的面子不便发作。
范明初虽是还兼着内
“原来是如此!”范明初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落在福枝身上那刀子般的目光,半晌后,他长舒一口气,那很像是一次平复心绪的努力,大概是艰难地决定,放过这位公主的“面首”,“殿下刚才也淋了雨,福枝你且赶紧侍奉殿下回宫,免得冻坏了公主玉体。”
自被小皇上调去寻芳殿后,季玶就再也没见过乔婉儿。因为他整天被公主抓着陪玩儿,想溜个号的机会都没有。
乔婉儿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把他牵连进寻芳殿,她大概是没脸见他了。
一大早,季明月让季玶陪同她去竹林子里挖笋,两个人进了竹林后,便开始在地面上找可能有笋的位置,冬笋都是埋于地下,有经验的人能根据土质、地面上的裂缝或者孕笋竹的位置,来判断地下是否有笋孕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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