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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我还没有夺走你们的全副身家,孩子身上的那些东西,就是他的全部。”
“他被名为同窗,实则恶鬼的人夺走了他的快乐。”
“你们却觉得,只是孩子之前的闹剧,不重要。”
“那我伤了你们的孩子,你们的反应怎么就大了呢?”
“你们的孩子是宝,我的孩子就是草吗?”
这话他们还真不敢接。
谁敢说公主的孩子是草。
贝婧初都惊呆了:【贝钤这小子这么惨的吗?】
【这是怎么长大的呀,真是小可怜,还好有了个新妈。】
皇帝都想点头了,确实好惨一孩子。
现在所有人都默默地等着皇帝主持公道。
他声音扬声道:“咸宁长公主贝尽莞,滥用部曲,确实该罚。”
咸宁长公主叩头:“妾敢作敢当,自然认罚。”
她这次在赌。
如果她猜得没错,陛下不会为了这些尸位素餐的庸臣责罚她太过。
另一边告状的臣子们却期待着,长公主这次犯了众怒,陛下不会轻拿轻放吧。
也让这些王公贵族知道,他们下面的臣子官位虽小,却不是可以随便拿捏的。
贝婧初也揣着爪子,期待着结果。
皇帝朗声道:“那就罚你一年俸禄吧。”
臣子那边几乎是瞬间沸腾了,有人又颤颤巍巍的跪下:“陛下,这处罚是不是太轻了。”
咸宁长公主却捂着胸口,像是窒息的样子。
她的钱呐!
一年的俸禄啊!
这狗阿兄的心是真狠呐!
皇帝不置可否,罚的轻吗?
你要不要看看她那恨不得以头抢地的样儿。
贝婧初知道她阿耶就是个专横霸道的。
想要劝他改主意,要么有能力,要么有感情。
要么他被现实毒打意识到了自己的决策错误。
这些个人,不可能。
她在御书房这几个月,臣子们提建议,各式各样,观点想法的都一堆。
要个个都听,越朝早完了。
所以有时也不能怪皇帝刚愎自用,他必须有自己的决断。
一锤定音后,解决完咸宁长公主的惩处问题,
贝恒就来解决另一波人了。
别看他现在面无表情,甚至有些严肃,其实他内心挺高兴的。
他看不惯这些靠着资历熬上来,实则不堪大用的人很久了。
也不知道皇考当初是怎么选人的。
正好,纠着这个错误,把这些人的官都罢免了,给新生的能人腾位置。
他说出罢官之后,这群人立刻不纠结咸宁长公主的处罚问题了。
他们现在该关心的是自己。
“陛下,臣等才是受害人,为何还要反过来惩处我们?”
皇帝斥道:“越律中,是不是规定过,为官者不得欺压或放纵他人借自己名义欺压百姓?”
“这次可以说是小儿打闹,但更多的,是你们未曾归束家眷。”
“幸好贝钤是公主之子,才能闹到朕跟前来,若是一平民呢?”
“敲登闻鼓吗?有几个人敢?”
“若不是咸宁把这事闹出来,朕还不知道你们如此张狂。说起来,朕还该赏她才是。”
贝尽莞心中呐喊:那你倒是赏我呀!
赏我呀!
把我的钱还回来呀凎!
而此时的臣子们都被训得低着头。
他们实在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孩子在书院被联合起来欺负了,还能上升到这种高度。
律法是规定了不能欺压百姓,但谁又会真的去遵守呢?
有权利为什么不用,只要不闹出人命,只要压下去不扩大影响,欺压了就欺压了。
他们的哭喊哀嚎上不了天听,他们的惨状不会被世人看见。
而他们只要给一笔银子,就能掩盖自己的罪行。

这几乎是贵族间默认的,律法的条条框框规定得可多了,谁会去真的遵守呢?
监察御史秦韵,虽然马上他就不是监察御史了,但现在文书还没下发。
他踉跄的回到府中,不明白他们是去讨公道的,为何他自己反倒被罢了官。
他的大儿子出来迎他:“阿耶,如何了?”
“陛下可有说如何处置长公主?”
秦韵呐呐点头。
秦大郎着急道:“那是如何处置的?”
“罚俸一年。”
听到这话,秦大郎皱眉,“我们家孩儿被她带人打了一顿,现在还在哭。”
“她带着人闯了这么多户人家,惹了众怒,陛下竟只让她罚俸一年吗?这算什么惩罚。”
秦韵苦笑一声:“众怒?”
“我也以为是众怒哈哈哈,但是这个怒对他们一点儿威胁都没有。”
“你知道你父亲我得了什么罚吗?”
秦大郎不可置信:“我们不是受害的一方吗?为什么还要受罚?”
“那自然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让他祖父晚节不保。”
“仗着自己家里有个监察御史,便敢肆意欺辱他人,觉得家里什么都能给他摆平。”
“现在好了,踢到铁板了。”
秦大郎愤愤:“谁知道一个公主之子要隐瞒身份,早知道他的身世,我儿也不可能对他动手。”
秦韵摇摇头,“你还没有意识到错处。”
秦韵年迈的身躯失魂落魄的踏过门槛,头顶上秦府的牌匾依旧光亮如新。
但他却被岁月布满了痕迹。
纵溺子孙、欺凌弱小。
是的,这都是他该的。
是他忘了,忘了当年先生问他们为何要考功名时说的话了。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是他浸淫官场数十载,垂垂老矣之时,忘了当初意气风发的少年。
忘了自己的初心。
上次百日宴回去后,尚书令让人顺着忆果给出的线索去查,得知禹夫人是大着肚子被买走的时候,基本确定了,忆果就是他的女儿。
虽然这个孩子也有可能是禹夫人在途中不幸被人玷污怀上的。
不管是不是他的,尚书令也准备认下。
没能及时找回发妻,让她在外漂泊至死,本就是他能力不够,对不起亡妻了。
要是因此怀疑忆果的血脉,那他这个做丈夫的还有担当吗?
但更让他愤怒的,却是那个偏远的小山村拐卖良民猖獗之事。
禹夫人的经历他没有办法查全,但从其她的女子被拐进去以后遭遇的那些,尚书令不难想象自己的发妻遭受了什么。
十年生死两茫茫。
少年夫妻的情谊让他心痛难当。
禹寄君攥住奏本,他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御书房里贝婧初无聊的翻着八卦,不是每个情报都有隐藏任务的,她不能一直看,积分不够花,就只能选着看。
而且这些东西虽然狗血又刺激,但是看多了,贝婧初有点腻了。
蒋公公来报:“陛下,尚书令求见。”
尚书令老泪纵横的走进来行礼。
皇帝起身去扶:“爱卿这是怎的了?有何难处慢慢说来,先看座。”
尚书令告罪:“微臣失态。”
他拿出自己调查到的东西,声泪俱下:“陛下,臣的亡妻失踪后是被人牙子拐卖到了这座叫妤山的深山里。”
“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些人干的事,连畜生都不如啊!”
“常人娶妻生子,无不是三媒六聘、以礼相待。”
“但是这些人就是把女人当成生育的工具,不仅常常衣不蔽体,还……还曾发生过村子里好几个人共用一个的事。”
但是尚书令说不下去了,连开口都觉得残忍。
奏报已经呈给陛下了,他自己会看完的。
他的人去调查的时候,那村子里还关着不少女子,吃的是买主的剩汤剩饭,如厕就是饭盆旁边的另一个盆子。
食物与泄物放在一起,简直连猪圈都不如。
他的人还正撞上了一具女尸被抬到山上去埋了,那尸体形容凄惨,身上布满了凌辱的痕迹。
“陛下,臣都不敢想,亡妻当年失踪后经历过什么。”
“若是不严惩那些人,臣到了地下都没脸去见她。”
皇帝看着奏本沉思,他自认残暴,都还不知世上有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况且,这些人是哪儿来的胆子?
“朕记得,大越律法有令,凡拐卖良人为他人妻妾者,徒三年,买卖同罪。”
“为何一村人皆犯事,当地官府却不作为。”
贝婧初叹了一口气:【我的傻阿耶哟~你出生起就一直待在京城,天子脚下,谁敢胡来?】
【就算你出去了,谁敢把不好的一面摆在一个皇子面前?】
【但是到了别的地方,别说县丞,就是村长都是土皇帝。】
【那些官差衙役都是从当地选拔的,和周围的村民都是熟人、亲戚。】
【当然会包庇了。】
皇帝没想到还被一个没有断奶的小崽子教育了。
但确实有道理。
然而贝婧初的心声还没停:【而且你要不要看看这个律法合理吗?】
【本来就男多女少,再加上允许纳妾,很多人根本娶不到妻子。】
【就算是被抓了,对他们来说,蹲三年的牢就能有个媳妇,真的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犯罪成本实在是太低了,根本不带虚的。】
贝婧初握紧小拳头:【等我长大了,早晚把这条给它改咯。】
【杀杀杀杀杀,全都杀杀杀杀杀杀。】
皇帝对尚书令道:“爱卿既有如此请求,朕自当满足你。”
“朕会派御史去妤山,定然严惩罪人。”
尚书令起身谢恩:“臣还有一请,小女想随队一起返去,为母报仇。”
皇帝有些疑惑:“令嫒的伤势这么快就好了吗?”
百杖之伤,不躺上几个月不行的吧。
尚书令苦笑道:“当然是没好的,这样容不得她任性。”
“所以臣想,把那些罪人运到京城,由小女康复后去亲手处决。”
“也算是全了她的一片孝心。”
这个问题不大,皇帝允了。

在他们的眼里不是人,而是货物。
大汉不舍地掏了几贯钱出来,“这可是我们一家人攒了好几年才攒下的。”
人牙子迅速的抢过钱,“这有什么的,还不如娶个媳妇儿贵呢。”
“买一个这种丫头回去,你们九个兄弟都有媳妇用了。”
大汉憨笑点头:“也是。”
看上去就是最老实不过的憨厚人,谁知道他们做的却是人神共愤之事。
这个大汉还有些顾虑,问人牙子:“老兄,我听说,买卖良人是犯罪的,为什么你不卖奴籍的女人啊?”
人牙子嗤笑一声:“奴籍的女人你可买不起,不管是主动卖身还是从别家手里买回来,都是要成本的,转到你手上就要七两银子,你付得起吗?”
“但是拐人可不需要钱,这才能便宜卖给你,否则我做的岂不是赔本买卖?”
“至于犯罪什么的,还需要担心这个?”
“昨日你们村里不是刚逃出去了一个,跑到官府告官,结果被衙役直接送回来的吗?”
“呵呵,这里的衙役都是你们的人,甚至他们的亲娘都是被拐来的,谁会追究这些。”
大汉连连点头:“是了是了,多谢老兄。”
而正躺在木板上的少女食指在一边用力的抠住身下的木材,才强迫自己保持一动不动。
她幸运的提早醒来了,听到二人的对话,没有轻举妄动。
想要寻个机会逃走报官。
但又不幸的听到这些,直接掐灭了她逃跑的希望。
怎么办?怎么办?
她只是好好的走在街上,就有一群人过来抓她,说她是他们家的逃奴。
不论她怎么解释、怎么求助,周围的人群都冷眼旁观。
甚至有人支持他们抓捕她,信了她真的是逃奴。
她被药晕,醒了之后,就听到了这段话。
她该怎么办?
此时的御史已经带着人登上了妤山。
任务顺利的奏报被发往了京城,送到皇帝的御案上。
贝婧初咿咿呀呀的也想看,虽然她有情报系统,但还是要留点积分关键的时候用的。
她样子实在好笑,皇帝直接把奏本摊在她脸上。
“你也想看啊?”
“看得懂吗你?”
上面的篆体字非常的工整,但……
【看不懂。】
贝婧初委屈地对手指,【看不懂就不能拥有一颗想看的心了吗?】
皇帝好笑,拿起来给她念了一遍。
即使已经四个月了,蒋公公还是不习惯皇上对着小公主自言自语的样子,感觉变傻了。
随即他猛地甩了一下头,把脑海中那个大不敬的想法甩了出去。
皇上怎么可能傻呢?
皇帝给贝婧初念完后,把折子递给蒋公公,吩咐道:“送去给尚书令看一看吧,让他有个好心情。”
尚书令拿到奏折后,迫不及待的去找忆果。
本来女儿已经大了,做父亲的是不好进她的闺房的,但是她现在还在养伤。
他也不可能不顾她的伤把她传到主院,而比起让侍女传达,尚书令更想和她一起分享喜悦。
他敲响了门:“二娘,你是否方便,阿耶能进来吗?”
一阵脚步声走近,侍女打开了门:“主君请。”
他走进去,抬手去阻拦忆果想要起来的动作,“你还带着伤,在阿耶面前不用在意这些礼节。”
“我们是一家人,犯不着如此生疏。”
“御史已经进了妤山了,不日这一窝蛇鼠之辈就能落网。”
“你且安心,很快就能为你阿娘报仇了。”
忆果笑了,“是吗?真好。”
妤山离京城地远,他们收到消息时,距离当地事情发生已经过了好几天。
所以两日后,系统弹出消息。
[隐藏任务完成,剿灭人口拐卖窝点,越朝稳定值+0.01,奖励积分:100]
[耶~又可以看新的八卦了!]
[系统:……亲,这边建议你给自己买点加属性的东西呢~]
贝婧初撅起小嘴:[统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为什么会是我的不对。]
[你看,你又让我要勤翻情报,那我是不是需要积分。]
[系统:是的。]
[你又让我要买给自己加属性的东西,那我是不是也需要积分。]
[是的。]
[但是你每次任务奖励就那么点儿,能看的八卦,啊不是,情报。我不到一天就看完了。]
[你说,是不是你的问题。]
系统的电子音逐渐没底气:[是我的问题吗?]
贝婧初忍住笑意:[当然是你的问题啦~]
眼看着逐渐cpu系统成功,它倒是反应过来了:[亲,这不是你分配的问题吗?]
贝婧初理不直气也壮:[怎么能是我的问题呢?分配分配,也得先有再分配呀!]
[而且你那些有隐藏任务的情报又不标出来,重要程度也不标出来,这是你们系统设计人的漏洞。]
[关于这不好的使用体验感,你是不是还该赔偿我?]
[毕竟我被你们的标题吸引进去之后被某些霸道王爷霸道侯爷油到不少次呢。]
[让我纯洁的小心灵都脏了,你们是不是还该给我精神补偿费?]
系统被逐渐带偏:[对哦,那该怎么办呢?亲你不要投诉好吗?我会补偿你的。]
贝婧初很“善良”的提出自己的条件:[没什么啦,多送我一点儿积分就行了。]
系统的声音有点低落:[可是我不能改变给积分的机制唉……]
贝婧初:[哦,那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呢?]
这时系统的声音得意起来:[但是我可以修改商城的售卖价格,给宿主打折!]
还有这等好事?
贝婧初努力压住自己的嘴角,装作勉为其难的在脑海里对系统说道:[也行吧。]
系统很是愧疚的样子:[对不起宿主,都怪我没用。]
好家伙,好像cpu过头了,她安慰系统:[没事的统统,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统统。]
哄了一会儿,系统终于被她哄好,扭扭捏捏的说道:[在我心里,宿主也是最好的宿主呢~]
贝婧初内心突然涌现出一股骗小朋友的罪恶感。
造孽啊!

一群村汉围坐在屋子里吹牛打屁,围着火堆取暖。
这一屋人都是一家兄弟,他们所有人都共用一个妻子。
于是他们解裤腰带的时候总是对她说:“你看,外头的女人都是一夫一妻,或者许多女人伺候一个。”
“而我们兄弟几个一起伺候你,你享福着呢,别想着跑了。”
但是残忍的动作和伺候沾不上一点儿关系。
现在一人就在抱怨:“那婆娘怀孕了,现在用起来都不能尽兴弄。”
“我们只能买得起一个女人。”
他想到了什么。
“听说皇帝能有三千女人,三千个啊,他一个人用得完吗?”
说着他问坐前面的人:“大兄,你见识最广,你知道皇帝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
那村汉嗦了一口白水:“那皇帝……皇帝的生活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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