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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他慌忙合拢衣襟。
靠!竟然被长公主看光了。
......等等。
啊啊啊啊啊!他还没成亲!!
第二日,发现自已真的抓了顶头上司进牢房的书令史在同僚嘲笑的眼神下想去请罪。
结果见不到。
郭央只给了一句话:“不认吾之事,也算他尽忠职守,但是夹带私心,劝退女兵就是他的过。”
“让他去把昨日有意参军的两位女娘找出来,否则新仇旧账一起算!”
书令史只好灰溜溜的去全城找被他劝回去了两位女娘。
但是大海捞针哪里是能找到的呢,只能用了自已的所有家财去悬赏。
最后才找到了两位,并还得帮她们抵抗周围人的阻碍,亲自将人完完整整的接过来,才堪堪保住了官位。
这次的动静闹得大,甚至被改变了故事。
不知前情的百姓们还以为朝廷对女子入军有什么不得了的优待,以至第二年少量征兵的时候,再也不是见不到娘子军的情形了。
不少人家都将自家的妻女送来。
这些消息,贝婧初听过一耳朵就过了。
反正漂漂亮亮的。
贝婧初找机会给许欣姝等人封了公。
除了她自已,包括她手下的弟子等人,给爵位给得都十分痛快。
有这些人在,大越才能物资富饶,养得起百姓,经得起战火。
上行下效,贝婧初的态度影响整个朝廷,众人都知道陛下重视这些研究的功劳。
也不在卯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了。

她能怎么办?她只能进后宫找自己的奉宸侍郎们安慰自己。
至于是蒋侍郎还是许侍郎,那就要看情况了。
许欣姝领着一堆人的封赏旨意回萍州,最近他们在记录萍州的气候和土壤。
虽然她自己是不在乎侯爵还是公爵,但她知道那群孩子们还是在乎自己的付出能得到什么。
她不知道京城的局势怎么变化,为什么看上去贪花好色、萎靡颓废的小太子会一跃突然成为新帝,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但总归都是好事。
她能守的唯有一亩三分田而已。
想到她手下的那些孩子们,许欣姝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做出成就的人都得了或大或小的爵位赏赐,也不知他们听到后会有多高兴。
萍州郊外,一年轻女子对着地里的小苗许愿:“一定要发芽,一定要发芽。”
“我这次的上书是不是水货,就都靠你们了!”
她嘴里念念有词,已经给小苗们跪下了。
要不是不允许,都要给它们供奉香烛了。
一师兄在旁边看着,一副绝望的摇摇头:“又疯一个。”
随后自己也给自己的苗跪了一个。
精神状态像极了实验失败很多次的样子。
一行人正进行着什么邪教般的神秘仪式,旁边村子里跑来一个大娘,焦急的喊道:“阿骆,你阿耶被人打了!”
正在祈祷的女人惊慌的站起来,跑过去问道:“怎么回事?谁打了我阿耶!”
她揪着大娘焦急的问,大娘也不含糊,喘了两口气,歇了一下便都说出来:“是你姊婿,他脾气不好你也是知道的。”
“咱们平时也让着他,但是实在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对自己的岳父动手啊!”
阿骆道了谢,拉着自己的丈夫,也就是和她一起发疯的师兄,疾步跑回家去。
回家,阿骆一进门就冲过去喊:“阿耶!你怎么样?”
上了年岁的老人坐在椅子上喘气。
她们姊妹俩都是老来女,尤其是阿姊,是爷娘盼了好久才盼来的第一个孩子,总是十分宠爱。
所以她还年轻,阿耶却已经是垂垂老矣了。
这样的情况下,姊婿竟和老人家动手,阿骆顿时怒火中烧!
骆阿姊在一边尴尬的陪笑:“妹妹别担心,阿耶没事,昱郎他有分寸的,不会下重手打阿耶的。”
听听这是人话吗!
阿骆控制不住音调,怒道:“什么叫有分寸!什么叫不会下重手打!”
“他们那么疼你,这贼子打了阿耶,你竟然还护着他!”
“要是我丈夫伤了他的岳父,我当成就与他和离了!”
一边的师兄默默缩小存在感。
阿骆继续给自己父亲撑腰:“亏他还是官学的教书先生!阿耶本来就病重,年纪大了是一点惊吓都受不得。”
“信不信我去官学闹,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做上门女婿的教书先生是怎么孝敬长辈的!”
骆阿姊一下慌了,威胁道:“咱们家就这一个读书人,你一点家事你闹什么!阿耶这不是没事嘛!”
“要是昱郎因你而被官学除名,不仅我饶不了你,阿耶阿娘也饶不了你!”
“你知道的,有个做教书先生的女婿一直是他们的骄傲,咱们家从以前的农户,说出去也是读书的人家了。”
这时一边的老妇人也跟着劝道:“没事的阿骆,你阿耶和阿昱就是一时动了气,这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缓过来了的老人也长吁了一口气,附和道:“阿骆啊,阿耶没事,阿昱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别计较了。”
阿骆:?
不是,怎么成她计较了?
师兄上前揽住她的肩膀,低叹一声:“怎么现在还没死心呢。”
阿骆知道他在叹什么,叹她曾经的期待。
在一个生儿子大过天的地方,家里的爷娘只有她和阿姊两个女儿,从未求过生子,如珠如宝把她们养大。
别人都觉得她很幸福,就连她自己也是。
可是......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无奈笑一声:“从小就是这样,大家都说我们家没有儿子,以后你们连养老都成问题。”
“我从小就好强,万物要争个不输男儿。”
“人家说你们招上门女婿会被吃绝户,我一听到姊婿对你们不敬,就急急的来给你们撑场子。”
“结果我的好心和孝意都成了计较吗?”
“你们既然要惯着阿姊和她的丈夫,还找人给我带话做什么,怎么不等他把你打死再让人传话给我来收尸呢!”
一说出来,众人的矛头全都默契的调转,一致得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那要我们怎么办?真的让你姊婿丢了事务吗?”
“咱家就这一个出息的,你要是出息点,读个书什么的,我们也不用这么愁啊!”
“你一天天跟着那个女人在地里琢磨面朝黄土背朝天,虽说得的月钱比纯种田好一点,那不还是下地的吗!”
她出生的时候,父母盼了许久的孩子是阿姊,她的到来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
所以从来都是多余的人,他们总是更偏心老大一点。
她知道,只是自欺欺人。
尤其是姊婿是官学的先生。
村里的人对读书人都有一种天生的光环。
一个人之乎者也的,就仿佛是无所不会的神人。
说出去自家的上门女婿是个教书先生,仿佛整个家里都蓬荜生辉。
他们就更偏心阿姊一家了。
而她虽识字,看的书也是农桑的事,学不来那些经文的咬文嚼字。
许师父和学长们也有官职,但是她没有。
虽然师父说她天赋好,甚至有些成就,要不是前头的空位都被填满了,也能有官职。
可她觉得都是安慰的话,她没有就是没有。
还是跟着一群人在地里忙活的白丁。
虽说师父去了京中领赏,阿骆也没觉得这个赏会有自己的份。
村里的人日日跟着土地打交道,从不觉得扑在地里能有什么出息。
他们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吗?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裤腿上糊着一层泥巴,不像那些读书人,白白净净,身上都似有墨香。
她有些无力的辩解:“我有些学长身上也是有官职的,师父说了,只要我们做出成就,要封赏比科举都来得快些。”
只是她还没见过而已。
她自己都不相信,却在此时说出来作为佐证,妄想他们相信。
骆阿姊不屑的哼了声:“吹吧!种地谁不会种啊!”
“种地能有什么出息!”
“开一块地给你们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简直是糟蹋了,那几亩田照常种,还是能收些粮食上来的。”
“你们东一下西一下的捣鼓,上次我路过去看了,苗都蔫完了!简直是糟蹋东西!”
“感觉不像是干活的,像是去玩的,竟然还能得月钱。”
“你那师父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富贵娘子,没事出来砸钱玩。”
阿骆想辩解,不是这样的。
他们没有玩。
就像这次,她发现了他们村附近的土壤不适合种粮食,反倒很适合种果子。
但是没有人听她的,都说不种粮食吃什么。
她不是很明白,不能用果子去和人家换粮吗?
但她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不管用的,只有师父和同门很高兴,夸她是个天才。

等许欣姝回来的时候,就见小姑娘恹恹的蹲在边上。
或许是受她心情影响,她周围一圈的苗都是蔫哒哒的。
将传旨的使君安顿在驿馆,先一步回来的许欣姝就看到了这一幕,于是对着她旁边的男人问道:“怎么了这是?你欺负她了?”
许欣姝一个眼刀横过去。
她的弟子多是虚假同门情,偶有看对眼的谈不久。
里面难得有一对成了的,许欣姝记得很清楚。
师兄大呼冤枉:“师父怎么一来就问我的罪?我敢欺负她吗?还不是她家中老生常谈的,定觉得她在您手下从事农桑没出息。”
“我也劝过师妹了,说了好多遍咱们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是致力于让全大越百姓能吃饱喝足的,流传千古的功绩。”
“师妹每次被我安慰好之后,只要回一趟家就故态复萌。”
“我说是他们没眼界,见识短浅,咱们不跟她计较,可毕竟是亲生父母,娘家人全都不认可她,就算什么都清楚,那也伤心啊。”
说着说着,他自己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别说师妹了,我也伤心啊,之前离家近的时候,每次回家,我爷娘也说我没出息。”
“不像二弟那样学了个做木工的手艺,送我出去拜师竟然还是种地......”
好在他心态良好许多,夸张的叹了一口气,耍宝一样摇头晃脑:“众人皆醉我独醒啊!”
然后被阿骆踹了一脚。
许欣姝无奈安慰:“原来还是因为这事儿,一群轴孩子,好说歹说怎么就不听呢,真以为为师在和你们画饼呢。”
师兄小声嘟囔:“本来就是画饼,人家还羡慕我们有月钱,咱们一个人被师父使唤干三四个人的活。”
“人家农闲还能歇歇,咱们农闲时还要记录数据,每次坚持不住了,师父就那朝廷会有封赏来吊着我们。”
许欣姝:......逆徒。
原来她在他们心里竟是这么个形象吗?
本来还觉得进京一趟麻烦,现在真是庆幸。
带回那些封赏,她许欣姝此身分明了!
不出所料,师兄又挨了来自师父的一脚。
在他呲牙咧嘴捂着伤口的时候,许欣姝超绝变脸,温柔的安抚着自己那格外有灵气,却心思敏感细腻的小徒弟。
她笑着擦去她手上的尘土,说道“真的不是你不行,而是官职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数量就那么多。”
“上面的人不离开,下面的人就升不上去。有功之人便赏爵位或散官虚衔,这些是没有人数限制的。”
“我这次进京一趟,就是得了封赏,而且还带来你们的?”
阿骆瞪大了眼睛。
其实她也觉得是师父画饼来着,怎么还真有呢?
师兄凑了个脑袋过来,兴奋的问:“真的真的?有我的吗?”
许欣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有你的!”
师兄:“谢谢师父,我就知道师父英明神武、一诺千金、说到做到,是绝不可能给弟子画饼的!”
许欣姝:“......”

她叹道:“其实,怕你们仗势欺人,师父从来没告诉过你们我的爵位,”
“陛下......已经册封我为公。”
见两个徒弟没见过世面似的张大嘴巴,许欣姝觉得自己之前还是该和他们透露一点的,谁知道这俩小傻子竟然真的觉得在她门下没前途。
阿骆呆呆的喃喃:“师兄,我们好像那话本里的主角啊,路遇一个怪老头,然后骨骼惊奇被他收入门下,本以为就是个普通老头,结果拜的师父是个高人大佬。”
老头许欣姝:“......”
她脑袋上都要冒井字了,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两个都挺气人的。
赶在徒弟们要说出什么气死她的话之前,许欣姝打断道:“我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我兄长说,陛下给我这极高的封赏,是为了给别人做表率封的,所以高高捧起。”
“爵位也不是批发的,不能人人都有,也就你们大师兄得了个县子。”
“其余人有几个被封了虚衔,另外的大多都是赏银赏金。”
她望向女孩,思索了下。
“阿骆......我记得是被封了从六品通直郎。”
“从六品?!”
阿骆震惊重复道。
好一点的县,县令都才从六品呢!
那她以后要是去官府都能和县令哥俩好了?
不对,她去官府做什么?
一时间阿骆脑子里飘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来消化她的震惊。
师兄高兴的揽住她的肩膀摇了摇。
“师妹,你现在可比你姊婿厉害多了!他连太学助教都不是。”
反应过来的阿骆有些惶恐。
“可是,可是我没做什么呀,就是听师父的话而已。”
许欣姝将手指点在唇边,嘘了一声。
“说过了,你们是于国有用。”
“每当你们的进展多一点,就能有成千上万的人免于饿死,只是你们没看见。”
“但是陛下赏罚分明,你们的功劳,她都看见的。”
她一直是十七年前将她从孔家救出来的孩子,也是将无数人救出来的贵人。
身在高处,牵一发而动全身。
连在她手上的丝线将许多麻木的木偶扯出泥泞,连她自己也数不清、记不住。
既欲阖之,贵密。
她昏庸的假象真的蒙蔽了很多人,好在终证清明。
等修整好的御史宣纸后,附近的人都炸了锅。
得到消息的人在一起兴奋的八卦:“什么东西?通直郎是什么?”
“就是和县令一样大的官。”
“什么!这么大!”
等消息传到阿骆娘家的时候,已经传成她当了县令了。
面对家人上门询问,阿骆无语:“怎么可能?”
“你们上哪儿听的谣言,这也太离谱了。”
骆阿姊和她的夫婿松了口气。
一直瞧不上眼的妹妹突然发达了,那才是最难受的。
“我就知道,你连功名都没有,怎么可能做县令。”
骆阿姊苦口婆心的斥责道:“也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谣言,要是闹大了传到官府,咱们就惹祸了。”
“这可是冒充官员,肯定是大罪,不会是从妹妹你这里传出去的吧?”
“阿骆啊,阿姊知道你从小就虚荣,品行不端。可那都是小打小闹,你现在这么做,确实要连累全家的啊!”
“你快去和大家及时澄清,不然全家都要被你害死了!”
这下子,一家人看她的眼光都不善了。
阿骆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出来见这一群无聊的人,也懒得理阿姊的这点小心思。
她三言两语的解释过去:“不是县令,只是从六品的通直郎。”
娘家一家:“?”
昱姐夫颤抖的问道:“你说什么......?”
阿骆一看,就知道自己的成就把她这位眼高于顶的姊婿打击到了。
这下子,原本就因受封而高兴的心情更是浑身通泰!
真不明白,都是读书人,为什么有的就能尊重别人。
像她姊婿这样的人就瞧不起他们这些泥腿子,连装都不装一下呢。
连陛下都重视他们,一个小小的先生竟然还觉得他们地位低下?
现在她再也不会怀疑是师父哄她的了,就是这群愚人没眼光而已!
阿骆像只骄傲的小天鹅,对着他回道:“就是从六品通直郎啊,和县令品级一样大的官。”
“可能是他们听岔了,传着传着,就变成我当了县令了。”
阿骆非常理所当然。
“我师父说了,朝廷最重视的就是农桑,我们行的是利天下、利万民的事。”
“难怪混了这么久,还只是个先生。”
“自己目光短浅,以为读了二两墨水便自视甚高,竟还瞧不起我们。”
“我种田种出了通直郎的功名,你堂堂教书先生没有吗?”
见他们一脸菜色,长久以来的郁气终于舒缓了。
......
为了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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