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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开门系我呀(白桃渡川)


“以前我就觉得你没怀什么好心思对我女儿,你承不承认?”尤庆丰开始翻旧账,他没怎么把沈御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小年轻,酒量能喝过他?
他当年面对田恬的三个哥哥和一个活爹,喝得不知道吐了几次厕所。
沈御一个人和他斗,还差点。
尤绵竖着耳朵,在一旁默默听着。
“对,我承认。”他醉醺醺讲话,口齿有些含糊,声音沙哑低沉,顿了顿,他懒散地笑笑,“毕竟,叔叔你闺女她......”
今晚些许真的是到他的极限了。
尤绵心脏悬着,生怕他再讲出些什么惊人的话。
“漂亮。”沈御痞里痞气地勾唇笑,还冲着尤庆丰比了个大拇指。
给他未来岳父气得脸都快紫了。
他还有空对着尤绵挑了挑眉献殷勤。
尤绵揉了揉眉心,突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尤庆丰拍了拍胸口,有些喘不过来气,他指着沈御,“你敢欺负她你试试!”
沈御懒懒地单手托脸看向尤绵,眼神直勾勾的,时不时笑笑,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不欺负她。”
总算说了句正经的话。
“我让她欺负我,欺负我一辈子。”他又冒出一句。
田恬已经不想管这俩爷们了,她默默去沙发开着电视看了起来。
凌晨一点。
尤绵已经睡了一觉醒来,她无奈地看着尤庆丰盖着小被子躺在沙发上,田恬今天已经嫌弃地和他分房睡了。
餐桌旁,沈御靠坐在背椅上,肩背直挺,宛若没事人一样。
他脖颈一直红到了耳后根,比以往任何时间都要红,手臂青筋暴起蔓延到手腕,唇上泛着水色,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弄湿,潦草地粘在一起,露出长眉。
缓缓吐息着,沈御眼神有些空洞。
尤绵小心翼翼靠近他,就闻到他满身的酒气,有些嫌弃。
而沈御偏过脸冲她笑笑,“喝赢了。”
“他答应我娶你了。”

小小的身躯扛着大大的沈御。
男人搂着她的肩膀,将重量压在她的身上,粘粘糊糊地蹭着她的脸颊,满身酒气,故意捏着她的后脖颈:“你哥哪沉了?”
“痒,别碰。”尤绵缩着脖子,只觉得这个醉鬼难办。
她发誓如果沈御敢对她耍酒疯,她就把他从十三楼扔下去。
一大一小摇摇晃晃在走廊。
尤绵轻车熟路地开了他家的大门,然后咬牙切齿,非常努力地把她的沈小弟给扛了回来。
沈御真是怕给她压到哪好坏,收了些力气,看她小脸因为用力憋得涨红,他好心情地眯起眸笑了笑。
床,赶紧找个床把这个家伙扔上去。
尤绵累坏了,拖着沈御,将他摔在了卧室的床上。
也许是太过用力,男人皱着眉有些痛苦地闷哼了声。
尤绵连忙凑上前看他,小手伸出来摸了摸他的脸颊,烫烫的。
“疼。”沈御声音沙哑,语气甚至有些委屈。
尤绵慌忙地问他,“哪疼呀?”
他又不说话了。
尤绵没有办法,开始百度如何照顾一个醉鬼。
好在沈御一般喝醉了,会变得格外安静,就像现在这样,他直起身,半坐着,狭长黑眸安静地盯着尤绵,就这么和她大眼瞪小眼看半天。
尤绵试探性地揉了揉他的狼尾发,才得到答案。
“头疼。”沈御握着她的手腕,轻声说。
尤绵又去翻药箱想去找止疼药,听见沈御喊她。
“过来,让我抱会。”他看着尤绵忙来忙去的身影,倦怠地靠在枕头上。
尤绵觉得他好麻烦呀,喝醉了还这么黏人,但却乖乖地凑过去抱住了他。
“我真的感谢叔叔阿姨。”他在尤绵耳边痴痴低喃,“他们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教会你去爱自己。”沈御轻轻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侧,“你是他们最珍贵的宝贝,我一直都明白。”
“我想......”他轻咳着,然后紧紧抱着尤绵,“我想和他们一样,成为你的家人,去爱你。”
修长指腹摩挲着尤绵的眉眼,沈御和她对视,狭长黑眸里溺着温柔,“怎么看都看不够。”
尤绵望着他,凑上前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角,“这就是你想要的家吗?和我在一起?”她清澈透亮的眸子弯了弯,轻声问他。
沈御点头。
小姑娘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从兜里掏出了张银行卡塞进了沈御的手心里。
“这几年你给我转的钱,我都存着了。”尤绵柔声说道,“我听他们说男孩子都是要攒老婆本的,你拿这个娶我吧?”
沈御思绪恍惚到异地分别的那些年,自从尤绵第一次去香港顺利找到他之后,每两个月她都会再去一次。
两人见面的十次里,九次是沈御回南京,一次就是尤绵去找他。
每张飞机票和高铁票尤绵都特意保存纸质票收藏了起来。
因为听她说来回路费用的都是他给的钱,沈御才从来不会担心小姑娘在金钱上的问题,每次尤绵去过后,他都会额外再给一笔零花钱。
奖学金基本都上交在她的手里。
可沈御没有想到她基本就没怎么花过。
他终于明白尤绵撒过的谎言,说是出去和朋友玩,朋友圈却没有和朋友的合照,说是去吃好吃的,也从未看她拍美食照片出来,说是课满很忙,但是课表上空缺的时间沈御比她还要清楚。
沈御心疼地搂过她,“傻不傻,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不委屈啊,我想到有这么一天,我也很开心。”尤绵乖巧得不像话,她打量着沈御的眼睛,“你怎么又要哭啊,眼睛红红的,不会是又被我感动到了吧?”
“对不起。”沈御揉着她的脑袋,亲亲她的脸颊,“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好啦,都过去了。”尤绵搂着他的脖颈,学着他平时哄自己睡觉的样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其实沈御早在回南京之前,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尤绵名下现在有三栋房,一栋是父母给的,两栋是沈御给她留的。
甚至沈御还在她名下留了两辆车。
考虑到她日后去清华继续读书,沈御就从来没有考虑过出国发展,港院校多次请求他留校,都被沈御一一拒绝。
沈御没有提过领证的事情,知道她这个年龄对婚姻的概念模糊,哪怕她现在说着要沈御娶她,其实根本没有准备好。
从那晚在上海问她愿不愿意给一个家的时候,沈御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至少,他在尤绵这个年龄的时候,完全没有结婚的打算。
沈御总是在等待她长大,没有关系,他有很多时间可以陪在她身边。
他可以每年向她求一次婚。
直到她真的认为可以在婚姻感受到幸福的时候。
直到她不再迟疑说愿意的时候。
他们随时都可以结婚。
尤绵总会是他的。
尤绵拍着拍着他的肩膀,就觉得沈御好像越来越沉,最后只能感受他滚烫的气息洒在她脖颈上。
他像只委屈的大狗狗一样从身后环抱着尤绵,“你终于是我的了。”似乎又说了句醉话。
尤绵等着他继续凑上前吻她,她已经想好今晚大发慈悲给他欺负一下。
结果,沈御缓缓闭上了眼睛。
睡过去了。
尤绵愣住。
她不相信地踹了沈御一脚,“真睡了?”
沈御:“zzz......”
今晚就这个样子?
尤绵看着床上的男人,气鼓鼓地用被子蒙住他的头,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又舍不得。
她倔强地躺在床角的位置,揪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背对着沈御。
沈御睡得很沉。
翻来覆去睡不着,尤绵又钻到了沈御的怀里。
她小手就没有老实过,摸过他的喉结,又要去摸锁骨,抱着他的手臂蹭着,还要在他脸上咬一口。
“乖。”他迷迷糊糊中,还是能对她说这么一句。
尤绵当然不乖。
当晚,她扒了沈御的衣服。
——————
尤绵迷迷糊糊做了一场梦,有双大手在不断地抚摸她。
她挣扎不开,整个人被压制在力量之下,酥麻的位置从胸口不断蔓延,她皱着眉,想要推开,脚踝就被握住。
滑腻湿润的水声隐隐约约,细微得那样不真实。
是谁家的水龙头没关,扰她清梦,尤绵烦躁地想要起身,却只觉得腰软得没有力气。
她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只是眼前的一幕让她脸红心跳。
沈御俯在她身前,淡然地看她醒来。
他修长的食指中指湿漉漉,分开间能拉出透明的丝。
尤绵咂吧咂吧嘴,还以为沈御在偷玩她的史莱姆。
后来感受到身下一凉,她垂眸看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干净了。
刚才那些,根本不是梦。
沈御将指尖凑到唇边,不经意探舌舔舐了下,“早。”他礼貌地打完招呼后,又将脸埋了下去。
“嗯?”尤绵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发出的声音早就变了调子,她浑身滚烫,像个小火炉。
而沈御就是在严寒逃生出来的拾荒者,将冰冷的手抚摸她取暖。
她混乱中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去看时间。
凌晨四点,天都没亮,公鸡都没打鸣,他就对她做这种事。
“分神?”他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她腿侧。
清脆的撞击声让尤绵身体瞬间轻颤了下。
“张开些,乖乖绵。”他总会在这种时候喊她各种亲昵的小名。
尤绵不敢对头看,她听话,按照他的要求做,然后将脸埋进被子里。
“沈御!”她抓住了沈御的头发,死死扯着。
对方依旧没有抬过头。
搅得她翻天覆地。
屋内一片狼藉,白色纸团堆落在木地板,枕头掉在地上,拆了一半的塑料盒散在床头柜。
尤绵的睡衣不知道飞去了哪里,但是她看到了内衣被扔到了卧室门外,自此,尤绵明白了他现在纯纯报复她昨晚的行为。
因为昨晚沈御的衣服被她扔到了洗手间。
沈御背后火辣辣的疼,尤绵刚抓的红痕还印在上面。
都到了这一步,尤绵还是死死裹着被子。
她不允许被子从她的身体上离开。
但是允许沈御钻到被子里去。
“你想闷死亲夫吗?”沈御挺身,贴着她耳边问。
“我不管,我不要你看我。”尤绵小脸通红,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水浸湿。
“哪里没看过,嗯?”沈御觉得她好笑,不轻不重捏了把,小姑娘瞬间哑口无言了。
折腾到早上十点多,沈御才算是放过她。
尤绵没有力气骂他了,在沈御给她擦身体的时候,就已经睡了过去。
沈御抱着她,就好像在抱一团软软的棉花。
——————
尤绵来到了清华大学正式见到了她的导师。
只是她的导师看起来不是那么正式,刚成家的年龄,电脑壁纸还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导师端着茶,坐在办公室里,打量了一番尤绵。
“尤绵。”这事他第三次喊着尤绵的名字。
尤绵终于不太自信地低下头。
“刚开学我最近手上事情比较多,先让朋友带你一阵,是你同院系导师,回头熟悉下。”他这么说。
尤绵当然乖乖听话。
只是当她见到导师的这个“朋友”是谁的时候。
她就不是那么想听了。
这还需要熟悉吗?
这已经熟透了。
办公室里,沈御坐在靠椅上,淡淡抬眸望向走进来的尤绵。
“同学,坐。”他长指轻轻叩着桌面,漫不经心。
——————
南京,夏天。
梧桐大道。
手机录像的屏幕里,画面被摇晃成虚影,会跳舞的梧桐树,扭曲的浅白裙摆,以及镜头里少女被放大的脸蛋。
“这样可以吗?”她侧过脸朝别的方向问了句。
“嗯,可以。”是沈御的声音。
“这裙子真的很仙,回头快把链接发我!”许可莹在旁边接话。
“诶,你偷拍我啃鸡爪干嘛,怎么不去拍凌川咬辣条?”这是左屹的声音。
镜头再次晃动。
凌川咬着辣条无语地看向沈御。
江娆正在旁边进行动作指导,“小绵,就这么走过来好看。”
尤绵点点头,然后又看向沈御。
“哎呀沈大屁你拿稳一点!”少女佯装生气,掐着腰。
镜头立刻清晰了许多。
尤绵立刻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她眉眼弯弯,一步步朝着镜头走来。
身边雪白的萨摩耶跟随在她的身后,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
“小羊的vlog就到这里啦,祝你天天开心!”
尤绵潇洒地对着镜头做了个飞吻。
这是梦想和梦想相遇的第五年。
————7.22 白桃渡川

南京,冬。
阴霾雾天,公路上凝结薄薄的冰层,夜色藏匿在模糊桔黄的车灯里,梧桐树枝干枯孤零。
“累死了,今晚部长请吃饭!”
“还吃,回去都赶不上门禁,被关在外面喝西北风啊?”
“这个点肯定堵车,嘶,好冷啊,刚才在音乐节里怎么不觉得?”
路边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等候网约车。
“凌川,你一个人回出租房吗?”其中有个女生热切地朝不远处问道。
路灯下,男人套了件松垮的黑色大袄,高领遮过他的下颌,眸眼低垂,他淡淡地“嗯”了声,视线停留在手机屏幕上,呼吸出热气化成雾萦绕在他的长睫,狭长桃花眸双眼皮褶皱明显,直挺的鼻梁侧有颗淡淡的茶色痣。
女生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再也没有挪开,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抬眸对视。
这些人里面,最安静的就要属凌川了,可偏偏他越是不说话,越是成为人群里的焦点,来来往往路过的行人里都有用余光打量他。
凌川等到他们离开,起身往相反的方向走着,身边是收拾现场的工作人员,这次的音乐节吸引了不少群众,散场后一片狼藉,本是市区最堵的街道,此时更是堵得水泄不通。
车的鸣笛和刺眼灯光在他身后,凌川瞥见了蹲在路边石墩旁的许可莹。
“走吧。”凌川再次上下打量了她,皱着眉头有些不情愿。
许可莹此时正抱着个汉堡啃,在此之前她已经啃完一个了,两天没吃饭她真的要饿死。
她“唔唔”鼓着腮帮子点头应着,然后站起来拖着身边的那个巨大雪白的行李箱。
少女头戴黑色冷帽,长卷发松软散在肩上,穿得实在单薄,浅棕色小短袄保暖的程度估计还不如件厚卫衣。
凌川走得很快,许可莹拽着个大箱子,费力气地小跑跟上。
明亮闪烁的广告牌巨大立在路边,许可莹吸了吸鼻子,一个一个广告牌看过去,和他下地铁口。
凌川把她带去网咖。
“你还在这兼职?”许可莹跟在他的身后,凌川走一步,她跟一步,凌川转个身,她也要跟在他身后,说话声音也小得只有凌川能听见。
但显然,凌川没理她。
许可莹就看着他和别人说话,他和这里的人都挺熟的,聊了会,有人就开始注意到她。
“女朋友?”有个年轻的男生问凌川。
“家里妹妹,没人带。”凌川解释得很简单。
“太不容易了,上班都要带着妹妹。”男生拍拍凌川的肩膀,最后又多看了几眼许可莹,“你妹妹长得真好看,能认识下吗?”
凌川选择性耳聋,“走吧你。”他脱了外套,将空调的温度又打高了几度,拉了个老板椅,顺手在柜子里找了件毯子。
男生笑笑,冲着许可莹挤眉弄眼了番就离开了。
没有什么外人了,许可莹大胆往上走两步,“说吧,我能做些什么?”
“十点前就这么站着,有人来不用管。”凌川仰躺在老板椅,随手将毯子披在身上,他语气懒散,说着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你呢?”许可莹问。
“睡觉。”
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回应。
给人打工罢了,许可莹只求今晚离家出走能有个容身之所,总不能白吃白喝别人的,这点难度,她还算是忍得了。
还有两个小时,她舞蹈生专业训练过的,自然能站的住。
凌川半眯着眸,望向眼前站得笔直的少女,又放心地合上了眼睛。
两个小时里,许可莹至少被十个人搭讪过,她往那一站跟个网吧小吉祥物一样,今晚的生意都比往日好了许多。
许可莹甚至还拉了两个人办了卡,连旁边同事的小姐姐都忍不住夸她。
和身后睡大觉的凌川形成鲜明对比。
晚上十点到了,许可莹觉得腿有些酸,但她还可以忍着再站一会。
“你去睡吧。”身后传来慵懒低沉的声音,是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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