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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开门系我呀(白桃渡川)


沈御只是笑,并没有反驳。
这让尤绵觉得大事不妙。
沈御撩起她睡裙的裙摆,探了进去,轻轻挠了挠她的腰窝,很快尤绵就嘻嘻哈哈地缩到了他的怀里。
“痒,别弄这里,真的很痒啊哈哈哈。”尤绵扒着他的脖颈,贴了贴他的脸,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后。
“怎么哪都这么痒,嗯?”沈御和她对视,狭长黑眸好心情地眯着,腾出一只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睡裙布料里的手不断往上,“还有哪里痒,你都说出来,说出来,我就不碰了。”沈御口吻倒是认真,他低头借着透过窗帘的月色,观察着尤绵每一个表情。
尤绵是个小骗子,他知道的,有些位置她真的怕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有些地方,不一定是痒。
更多的,她会舒服。
沈御知道的,当她微微皱起眉,困惑的眸色里透露着情.欲,不安害怕地颤抖着,又止不住地用手去勾他的手指,还要轻声喊他的名字。
这些位置,是比痒还要特殊的,还要敏感的。
沈御对她做这些事,总是很有耐心,不想吓到她,也不想让她接受不了。
他习惯先用玩笑的方式让她放松警惕。
尤绵今晚不太一样,没有往日的害羞,她轻轻拉着沈御的手,带着他去找。
“这里。”尤绵小声贴着他的耳边说,拉着他手腕的手上下带动着他,“揉一下吧。”声音柔软得可怜。
修长宽大的手包裹住,不轻不重地揉。
她呼吸有些急促,贴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扭动了下腰身,“哥哥。”
尤绵又这么喊他。
沈御侧过脸,低头吻着她的唇,指腹轻碾过,感受她轻微地颤栗,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哥.......”她还没来及喊出口,就被他的吻吞吃入腹。
尤绵紧闭双眸,感受到后背一丝凉意,刚想睁开双眼的时候,沈御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怔住,慌乱地张了张唇,沈御很快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吻。
尤绵闷哼着,舔舐着他的唇瓣,贪恋地趴在他的身上,沈御粗略的喘息在她耳侧,低沉清散的声线勾着她的心脏,“真漂亮。”
尤绵知道,他把她的睡裙扒了。
突如其来的羞耻让她紧张,视觉被剥夺让可怜的她不知所措,尤绵想用手捂住自己,但下一秒,两个手腕被扼住,无法动弹。
“沈御。”她终于乖了,喊他的名字。
沈御假装听不见,“抬起来,放我肩膀上。”他耐心指导着。
尤绵哪里能看得见他的肩膀,犹如盲人摸象一样,用手慢慢摸索,沈御捉住她的脚踝,帮了她一大步。
布料从她的腿上滑了下来,尤绵觉得自己像颗洋葱,一层层被扒干净。
她能感受到沈御的狼尾发丝了,不算太柔软,他发质本就偏硬的,有点扎肌肤。尤绵不满意地夹了下。
沈御的声音变得沉闷,“谋杀?”
尤绵突然想笑,调皮地又重复了一两遍,结果被他揽了过去,整个人不知道坐到了什么地方。
尤绵不知道。
但是她感受到了沈御高挺的鼻梁。
“喊,怎么不喊了?”沈御抬眸望着她,随意舔了舔嘴角。
“看看你哥现在做了些什么。”他冷哼着笑了下,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都是你的。”
尤绵脸红得不行,她抱紧了怀里的枕头,“不喊你哥哥了,别欺负我。”
“继续喊,停一次,加十次。”沈御没打算放过她,将手指放了回去。
尤绵抿着唇,摇摇头,再也喊不出一个“哥”字,“沈御,沈御。”她喊着一遍遍他的名字。
一盒塑料包装的盒子扔在了她的腰上,冰凉得让她不禁缩了缩身子。
“拆了。”沈御平静地命令她,起身,用纸巾擦拭了手。
白色的纸团在空中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丢进了垃圾桶,尤绵听话地用手拆着包装,她尽量躲闪着目光不去看包装上的字样。
脸越来越红,垂眸间,瞥见了腿上紫红的印子,密密麻麻,更是抬不起头。
被单已经无法直视了,她难受地小声哼唧了句:“想换被子。”
“这会嫌弃了?”沈御好笑地看着她。
小姑娘抱着盒子,低头不肯和他对视,固执地坐在那里。
沈御走过去,单手将她抱在怀里,直接把被子拽了下来,又换上了新的毯子,整个过程都没有把他的小公主放下。
“你怎么这么喜欢抱着我呀。”尤绵乖乖地呆在他的怀里,看他做这些事,问了句。
沈御垂眸看着毯子,在等会尤绵要躺着的位置垫了个枕头,他亲了亲尤绵的额头,“放不开你。”
尤绵也喜欢被他这么抱着,两人异地分开重逢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抱在一起,
拥抱总能让尤绵感受到幸福,特别是和沈御的拥抱,紧紧贴着,尤绵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
“那我们就这么抱着好不好?”尤绵躺在毯子上,展开双手面朝着他。
她的模样好乖,清澈透亮的眸色写满了爱意,被欺负得可怜巴巴还要想着抱抱,乖得让沈御心软。
沈御俯身拥抱她,亲亲吻着她的耳骨,趁她被安全感包裹的瞬间,缓缓进入。
尤绵有些痛苦地皱了下眉,抱他抱得更紧。
浑身上下都被包裹着的踏实感是异地那几年的渴望不可得。
他应该心软的。
确实应该对这样乖巧的她心软。
可是压抑不住的情绪在夜里不断放大,沈御失控的瞬间,他明白一切的安慰都成了徒劳,她的眼泪顺着他的手臂缓缓流淌,哭喊的时候,唇微微张开。
于是他压着吻了下去,企图将她所有的声音都掩盖下去。
眼尾泛着猩红,沈御仰起脖颈,垂眸俯视着眼下的一切,他闷哼着,太阳穴青筋凸起,一跳一跳的,薄汗覆盖在他额间的碎发,粘湿后发丝凌乱潦草,他随手抓了把朝后背着,露出长眉。
“对不起......”他零碎的音节撞击在黑夜里,指腹温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泪,其余的位置却和温柔截然相反。
“哥哥.....”她还是固执地这么喊他。
沈御无奈地勾唇笑了下,“想喊就喊吧。”
尤绵通红的眼睛像极了可怜的兔子,她舔了舔湿润的唇,“亲....亲亲。”尤绵撒着娇。
沈御将她抱在怀里,坐起身,温柔地吻她。
尤绵觉得他浑身都滚烫,像是团火笼罩着她。
沈御吻着她的下唇瓣,舌尖勾勒出她唇瓣的轮廓,吮吸着,亲得意乱情迷,直到她的唇变得红肿。
尤绵缓缓睁开双眸,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己以什么样子展现在他的面前,但她慌慌张张地问沈御,问得认真。
“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她勾着沈御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问。
沈御被她突如其来的直白弄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他脖颈已经红成一片了,耳朵也是滚烫的绯红,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着,他声音有些低哑:“喜欢。”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沈御将下颌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劲了几下。
尤绵闷声哼了下,说不出话,她缓了好久,才吐息着换气,“好晕,要乱掉了。”她说话已经口齿不清了。
沈御用手背贴了贴她的脸颊,“乖,再坚持会。”
尤绵像是个受委屈的小屁孩,毫无办法,只能受他欺负。
偏偏他还要说这些好话来哄。
“要碎掉了。”尤绵再次在他耳边抱怨,声调已经染上哭腔。
沈御没空理她了,嘴上轻声呢喃着“乖”,却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云端。
“再也......”她有气无力地哼唧着。
“什么?”沈御问她。
“再也不调皮了。”尤绵乖乖认错。
“晚了。”沈御拍拍她低着的小脑袋瓜,“转过去,继续。”

今晚沈御微醺。
尤绵去他家里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男人独自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慵懒地叠在一起,雪白的萨摩耶讨好地蹭着他黑色长裤腿,沈御却没有丝毫反应。
白色长衬衫松垮,领口敞开露出他的锁骨,喉结凸起,他有些烦躁地皱了眉头,漆黑眸色里染着躁动。
看上去心情不好。
尤绵闻到了房间里的酒气,还有些甜腻的果香味,她吸了吸鼻子,小步子地挪到了沈御的身边。
沈御回过神,慢了半拍去牵她的手,“没睡着吗?”他声音疲倦,带着低沉的沙哑。
尤绵摇摇脑袋。
沈御低头闻了闻身上的气味,皱眉,“我去换件衣服。”
“不用。”尤绵赶紧拉住了他,“我不嫌弃你。”她清澈眸子乖巧地盯着他看,伸出手摸了摸沈御的脸,“心情不好吗?”
他的脸好烫。
沈御轻微叹了口气,将脸颊主动蹭在她的手心上,缓缓抬眸望着她。
狭长上扬的眼型本该具有攻击性,却在如此微醺的状态下引诱意味强烈,漆黑眸色萦绕着夜色紧紧勾着尤绵的心脏。
尤绵探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眉眼,感受他抬眸间睫毛轻轻扫过她的指腹。
她有些看呆了,没有等到沈御的回答,自顾自地缓缓俯身,又凑近去看。
沈御见她这个模样,身子微往前倾,想要吻她。
尤绵却往后退了一步。
沈御不屑地轻声闷笑了下,扯过她的手腕,拉近,想要再次吻上去。
尤绵闭上眼睛,将脸别到一边。
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啧。”沈御皱了皱眉,“心情更不好了。”
逗得尤绵嘻嘻笑了下,主动地去亲,她犹如小鸡啄米般在沈御嘴唇上啄了几下,尝到了丝果酒的香甜味,“怎么才能让你醒酒呀?”
“又没醉。”沈御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尤绵神色严肃按住他的肩膀,“喝酒误事。”
“怎么?耽误你什么大计了?”沈御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藏着事。
“给你看这个,我自己写的。”尤绵从口袋里掏出了张宣纸,“抄的是一首词,沈大书法家快帮我看看哪里不足!”
沈御展开了那皱巴巴的纸,淡淡说了两字:“晕字。”
尤绵急了,她立马亲了亲他两边的脸颊,“这样还晕?”
见她给了学费,沈御也不难为她,“走吧。”他对着书房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
尤绵喜欢沈御的书房。无需她多言。
沈御站在她的身后,看她像第一次进书房那样,满是好奇的眼神打量这房间里的一切,从窗帘上密密麻麻的书法字上,再看向小阳台那几盆绿植,沈御习惯在书房种植兰草,那些绿色生命茂密繁多。
书柜陈列着旧书文典,闲下来的时候沈御会钻研那些文字,桌案上的茶壶里已经是冷茶,书柜里甚至能翻找出几块铜钱和潍坊小风筝的工艺品,他收东西没有规律,单纯把东西放进柜子里收着。
然后打开它的某绵总是眼前一亮再一亮,像是挖掘宝藏一样惊喜。
摊开素净的宣纸在桌面,沈御将笔递给她,“握笔。”他像个严格的老师,管教着她的每一步。
沈御教过她练字的,尤其握笔,教了很多遍。
尤绵像模像样地拿着,抬眸用余光去瞥沈御的侧脸,他垂眸,伸出手带着她落笔,墨水晕染在纸上,她的心思却不在上面。
看她写下第一个字的状态,沈御就明白她今晚压根不想好好写字。
在尤绵还在打着小算盘的时候,沈御单手拢起她一把发丝,轻轻朝上拉扯,露出她好看白皙的脖颈,没有任何预兆的,他俯身吻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尤绵身子颤了下,拿着笔的手也拿不稳了,墨迹拉长晕染在纸面上,毫无美感可言。
墨香夹杂着酒气萦绕刺激着她的鼻腔,尤绵忍不住去贴沈御的身体。
修长的手单单握住她的腰身,用力把她托了起来,尤绵转过身,被他逼着坐在了桌面上。
“紧张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在这吗?”沈御看见她不好意思倒是笑了笑,他侧过身拉开了椅子。
“噼里啪啦”桌面上的东西被他粗暴地推到了地面上,砸在一起。
“躺下。”沈御推着她的肩膀逼她就范。
“我没有想在这.....”尤绵被他吓了一跳,这种正经的地方,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沈御瞥了眼她,“我想。”
既然她不坦诚,那就让他来坦诚,当初在书房为她写下的每个字时,沈御心就乱了,他想看这书房狼藉得不成样子,想看她在这凌乱中的模样。
尤绵知道这一定是他喝醉了的缘故,清醒的沈御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但现在的沈御其实清醒得不能再清晰。
少女白皙的身体是如此醒目,橘黄色调的台灯下,甚至能够看见脖颈后淡淡细微的绒毛,随着她浅浅的呼吸,上下起伏,乖得不成样子。
尤绵呆呆地看着他熟练地执笔,她喜欢看他写字的模样,低头垂眸间淡然的疏离,眸色认真,骨节分明的长指很会控笔。
可她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以同样认真的模样在她身上留字。
如针,刺着肌肤却不痛,落笔间夹杂水润,清凉冰冷。
尤绵绷紧了身子,看清他的眸色里丝毫没有情欲,好似只是单纯地玩弄她。
这比往日他写任何字的模样都要认真。
“好玩吗?”沈御看她紧张的模样,轻声问她。
尤绵腹部随着收缩上下起伏着,她张了张嘴,最后只哼唧出了个音节:“亲......亲。”
乖得像个惹人忍不住欺负的小狗。
她不知道沈御现在心情怎么样,为了让他乖乖如她意,尤绵将舌头约隐约现地伸出了些,再假装只是舔唇,将动作遮掩过去。
但是被沈御发现了。
“伸出来。”沈御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尤绵乖乖地伸出舌头,就像是小狗散热的时候将舌头伸出来那样,模样有些娇憨。
抚弄她脸颊的手将拇指放了进去,尤绵顽皮地舔着他的指尖,望着他的眼神不再清纯。
笔还在继续往下,尤绵哪里知道他在写什么,笔锋轻挑,又或者重力压下,她只有感受的份。
那笔尖打着圈,毛撮在一起,弄得她痒得很。
“你要是把我身上画丑了,我要算账的。”尤绵小声控诉着。
“不丑。”沈御安慰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他垂眸看了眼,佯装满意地点了点头。
“到底写了什么呀,给我看看。”尤绵想低头,却又被他扼住下颌,仰着脸去承受着他的吻。
吻得又急又狠。
“能吃进去吗?”沈御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声问道,“笔杆,试试?”
尤绵顿感大事不妙,连忙摇头,那种硬戳戳的东西怎么吃?
“乖。”沈御笑着将她揽进怀里,手里的动作开始喂她。
“好凉。”尤绵不满意了。
“早就捂热了,瞎说。”沈御亲了亲她不诚实的嘴。
尤绵不吭声。
他确实提前捂热了,一点也没露出破绽。
“胀。”尤绵皱了皱眉。
“才哪到哪?受着。”沈御嘴上这么多,却担心地在她面前俯身,他淡淡观察着,转动笔头对准碾过去。
尤绵两条腿瞬间绷直。
“这是羊毫,比较柔软,常用来大面积晕染上色。”沈御不急不慢地给她解说介绍,他又拿了根笔,轻轻从她耳边刮过。“记住它的样子了吗?”他将笔放在她面前一晃而过。
尤绵乖乖点头,“能拿出来了吗?”她急切地问道。
“再放一根。”沈御半醉不醉的模样让尤绵琢磨不透。
“刚才是哪里。”沈御开始自言自语了,完全没有管尤绵反抗的小手。
沈御将她的手放入手心,十指相扣在桌面上,倾身看着少女的眼睛,看清那双眼眸轻微地眯着,透露出的迷离让他有些失神。
他知道找对位置了。
尤绵的脖颈出了些薄汗,她没有办法去擦拭,就这么任它滚落在锁骨,整个人变得滚烫,脸色绯红,小手着急地扯过一沓宣纸就要往身上盖。
“嘶——”却被沈御无情地撕去“遮羞纸”。
“叮——”清脆的银铃声打破了暧昧的氛围,让尤绵有些清醒。
她震惊地看到沈御取回了当初送她的那把油纸伞,伞柄上的挂饰正是那串银铃,他安静地拿着那串挂坠去了洗手间。
总算中场休息放过她了。
尤绵趁着机会,立马从书桌上爬了起来,她想开门,却发现沈御已经提前将门锁死了。
又翻出来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身体看,却发现一个字也没有看到。
沈御刚才只是用笔沾着水在她身上写字的。
“咕叽”轻微的动静发出。
尤绵将两根笔取了下来,粘稠不堪地难以入目,她心脏跳得很快,想把这些东西藏在哪里,有种毁尸灭迹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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