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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屠户悍妻(风过水无痕)


话到这里,她总结陈词道:“我估摸着,就跟咱们这边的普通大红袍一样,也是大红袍母株繁殖出来的后代茶树出产的茶叶。”
宋振庭颔首:“太太猜测得有道理。”
边点头,边伸手将那包茶叶给打了开来。
顿时一股熟悉的大红袍茶香扑面二来。
宋振庭:“……”
庄氏:“……”
俩人都是爱茶之人,不管是抄家前还是现在,托大女婿的福,宋家都能得到几两大红袍。
所以他俩对大红袍的茶香味都特别熟悉,半点也不可能认错。
庄氏幽幽道:“竟然真的是极品大红袍,跟太子让人送来的简直一模一样。”
宋振庭吩咐翡翠:“去沏一壶茶来,茶叶就用这大红袍。”
只闻香味作不得数,到底还是得品尝一番,才能下定论。
翡翠应声而去,片刻后用托盘端着一只茶壶并两只茶盅进来。
她给两位主子一人斟了一盅。
宋振庭率先将茶盅端起来,送到鼻翼间嗅了嗅,眉心缓缓松弛下来。
随即启唇轻抿了一口。
又抿了一口。
再抿了一口。
一小盅茶不知不觉中就喝了个底朝天。
他将茶盅放下,并未直接点评,而是朝庄氏抬了抬手,说道:“太太也尝尝。”
庄氏一时间也没瞧出来自己相公是喜欢这茶的滋味还是不喜欢,闻言便伸手端起茶盅来,抿了一口。
顿时惊得双眼猛地睁大。
这完全就跟她之前喝过的极品大红袍一模一样。
这可是足足一斤极品大红袍啊,可比先前姜椿给自己那一斤血燕燕窝要更有冲击力多了!
毕竟血燕燕窝自己多找人打听着些,隔三差五还是能买上一些的。
而极品大红袍,当真是有价无市,管你还是有权还是有钱,根本买不到一点。
只能等皇帝赏赐。
而姜椿,竟然能弄到一斤。
不对,不是一斤。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来着?似乎是弄到了好几斤?
那可是好几斤啊!
老皇帝听了,都要羡慕嫉妒恨。
毕竟他手里的那点子极品大红袍,分了一茬又一茬后,还是不停地有人变着法子跟他讨。
他手里已经所剩无几了,未必能撑到下一茬贡茶送进京来呢。
宋振庭板起脸来,一脸严肃地对庄氏道:“太太,你收好这茶叶,只咱们自家人喝喝便罢了,切记不可拿来招待客人,也不可送人。”
庄氏点头道:“我省得。”
这一个两个的儿媳妇,成日跟番邦商人打交道,弄来的东西稀罕归稀罕,就是有时候太稀罕了些。
叫人既欢喜,又为难。

姜椿让人给正院送极品大红袍的时候, 宋时桉就在旁边。
但他没太当回事,以为这只是姜椿从签到系统神器里得到的普通大红袍。
等晚膳后,姜椿让桂枝泡了两碗大红袍, 他端起盖碗来一尝, 这才惊觉不对。
他连忙问道:“你给正院那边送的也是这品质的茶?”
姜椿得意洋洋道:“那当然啊,总不能咱们喝好的, 让父亲、母亲喝差的?我可没这么不孝。”
宋时桉:“……”
倒也不用这么孝顺,真的。
但她毕竟是好意, 他也不忍批评她, 只轻描淡写地嘱咐了一句:“你手里的极品大红袍,往后不许再送人了, 正院那边也一样。”
随即他又站起身来, 柔声道:“娘子且先去沐浴, 我有事往正院去一趟。”
然后抬脚便往外走去。
姜椿就算再迟钝, 也晓得自己送庄氏一斤极品大红袍这茬可能有些不妥了。
顿时有些惴惴不安。
正院这头,宋时桉过去的时候,宋振庭跟庄氏已经用完了晚膳,正相对而坐,慢悠悠品茶呢。
他拱手行了礼, 然后抿唇轻笑,问道:“父亲、母亲觉得椿娘送的这极品大红袍, 比之贡品大红袍如何?”
宋振庭由衷夸赞道:“好得很, 口感跟咱们大周的贡品大红袍简直一模一样。”
庄氏也附和道:“若不是椿娘说这是番邦极品大红袍,我指定会将其认成是贡品大红袍。”
宋时桉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父亲、母亲果然品茗的行家,竟然一下就能品出这是咱们大周的贡品大红袍。”
宋振庭:“???”
庄氏:“???”
俩人都是一脸问号。
缓了片刻后, 庄氏这才疑惑不解地说道:“可椿娘说这是番邦来的极品大红袍……”
宋时桉轻咳一声,眼都不眨地说起瞎话来:“是我故意骗她的, 不然被外头人知道了,只怕要生是非。”
宋振庭闻言板起脸来,一脸严肃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又见儿子还站着,抬了指了指下首的太师椅,说道:“坐下说。”
宋时桉在太师椅上坐下,缓缓解释道:“我先前帮姐夫解决了一桩大麻烦,他赏了我两斤贡品大红袍。
他这大红袍虽然的确是皇上赏的,但皇上为免旁人攀比跟妒忌,不许姐夫说出去。
所以我得了这赏后,也没敢跟椿娘直说,便骗她说这是番邦来的极品大红袍,并不许她胡乱送人。
谁知她竟然让人送来正院一斤……”
话到这里,他突然轻笑一声:“也对,送给父亲、母亲,怎么能算胡乱送人呢?”
庄氏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
她就说嘛,番邦极品大红袍若是能跟贡品大红袍一个品质,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并遭到哄抢了,怎可能她听都没听过这茬?
感情姜椿这是被自己长子给哄骗了。
宋振庭斜了宋时桉一眼。
既然儿子语焉不详,就说明这所谓的“大麻烦”不能明说。
即便自己是他的父亲,涉及到太子这个女婿的事情,他也不能胡乱打听,免得犯忌讳。
所以他只颔了下首:“知道了。”
顿了下,又补了一句:“你放心,即便不知道这茬,我先前也已嘱咐过你母亲,这一斤大红袍只咱们自家人喝,不可拿来招待客人,也不可送人。”
宋时桉“夸赞”道:“到底还是父亲老谋深算。”
庄氏十分不稳重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宋振庭瞪了宋时桉一眼,没好气道:“别成日一下衙就跟你娘子腻歪在一块儿,看看你,都被她带歪了。”
不等宋时桉回应,庄氏就先嗔了一句:“老爷,这可不兴说,不许他跟椿娘腻歪在一块儿,可怎么给咱们生孙子?”
宋振庭:“……”
他这个严父一时间竟有些尬住了。
儿子成熟稳重固然重要,但生孙子同样重要啊。
就在这个当口,宋时桉突然站起身来,说道:“若父亲、母亲没甚吩咐的话,那儿子就回去跟椿娘生孙子去了。”
说完,拱手行了一礼,然后施施然走人。
宋振庭:“……”
庄氏:“……”
这下连庄氏都没法替长子挽尊了。
丹桂苑这头,姜椿一见宋时桉回来,立时迎上去,焦急地问道:“没事?”
宋时桉伸手摸了摸姜椿略有些的头发,让桂枝拿了块布巾来,边帮她擦头发边笑着将自己找的托词说与她听。
姜椿听完后,轻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宋时桉怕她还有下回,将寻托词的原因耐心地解释给她听:“贡品大红袍珍贵,连你干娘这个皇上胞妹都未必能分得一斤呢。
你随便就拿一斤口感与贡品大红袍一模一样的番邦极品大红袍出来,怎会不惹人怀疑?
而且,如果他们当真信了你的说辞,来找你打听那番邦商队的落脚地,你又该如何应对?
不要低估了这些人对极品大红袍的执着,你随便敷衍一个地方都不成,他们会刨根问底并且查个底朝天。
而娘子你,包括二弟妹,可都是经不起详查的主。”
姜椿听得直点头。
她这人虽然惯爱死不认错,但那也得分情况。
现下她可是道歉道得飞快:“我当时只想着孝敬母亲好茶了,实在思虑不周,劳动夫君你出面替我收拾烂摊子,真是对不住。”
宋时桉笑道:“我也不是头一回替你收拾烂摊子了,先前没揭穿你的时候,我就没少替你遮掩,多这一回也不多。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说给你知道,往后你再送东西给旁人时,心里也好有个数。
能在东、西市买到的东西,你送便送了,即便是难买些的东西,譬如血燕燕窝,送了没什么打紧的。
不能在东、西市买到的东西,你送之前最好让我过下目,免得引人怀疑。
毕竟,你嘴里的番邦商人,乃是子虚乌有,不像二弟妹的拼夕夕商城系统,真会有实体商队会上门送货。”
姜椿乖巧点头:“好,我以后再当散财童子时,一定好好分辨下哪些能送哪些不能送。”
他们一个指出问题,并给出建议,另一个虚心认错,并积极表示以后会改。
谁也没有因为此事而产生芥蒂。
俩人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若是天下间的夫妻,都能如他们这般能心平气和地说事儿,不互相指责推诿,不翻旧账,只怕就不会有怨偶了。
宋时桉捏了下她的耳垂,打趣道:“难得见到娘子如此乖巧的模样,果然娘子只有认错的时候才最乖么?”
姜椿将手往后伸,轻拍了下他的腿,哼唧道:“你悠着点,可别再打趣我了,我这人面皮薄,仔细我恼羞成怒。”
宋时桉将布巾递给桂枝,伸手从梳妆台上取过木梳,动作轻柔地替她梳着头发。
嘴里笑道:“娘子面皮薄的话,那这天下间就再没有面皮厚的人了。”
姜椿反手夺过他手里的木梳,没好气地赶人道:“去去去,你赶紧沐浴去,别在这里惹我心烦。”
宋时桉俯身,在她脸蛋上“唧”亲了一口,意有所指地说道:“等着,为夫沐浴完就来服侍娘子。”
姜椿板着的脸顿时有些绷不住,嗔了一句:“你这家伙。”
旁的事情都老神在在的,唯有这事上面,简直比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都兴头。
姜椿自己梳完了头,躺到拔步床上,开始翻看系统仓库里的物品。
翻来翻去,发现除了极品大红袍外,似乎再没有甚见不得人的物品了。
虽然有些物品,譬如蜀锦、血燕燕窝、西洋参、哆罗呢以及龙涎香等等,不能一次性拿出来太多,不然也会引起旁人怀疑。
三月底,正是不冷不热最舒服的季节,姜椿正翻着系统仓库呢,突然困意上涌,直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身上仿佛压了座大山。
艰难睁开眼睛一瞧,就见披散着一头如墨长发的宋时桉正趴在自己身上,亲自己身前。
她抱怨道:“你沐浴这么慢,我都困得睡着了。”
“让娘子久等了。”宋时桉抬头,回了她一句,然后脑袋缓缓下移,转而去进攻她的关键部位。
姜椿顿时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嘴里只剩吟叫了。
宋时桉极有耐心地将她送上山顶两回后,这才与她合二为一。
先前姜椿来了天癸,他们已经五日不曾敦伦了。
虽然只间隔短短五日,姜椿却再次被他硬件的优越程度给震撼到。
酸涨的感觉由下而上,直冲头疼,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咳,不得不说,她可真是太喜欢跟他干这事儿了。
因为太舒服,这一晚上她几次如同被闪电击中般,浑身抽搐抖动不止,喊得嗓子都哑了。
虽然嘴上说着每次敦伦只能来一回,但等宋时桉来第二回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配合地曲起了腿。
事实证明,不光他没够,她也是个没够的。
俩人大哥不说二哥,都是一路货色。
七日时间眨眼而过,很快来到了四月初二这日。
今儿是宋家大奶奶姜椿正式认新城长公主当干娘的日子。
虽然姜椿已经打着新城长公主干女儿的名义,到处“惹是生非”几个月了,但礼不可废嘛。
这不,一大早,宋家就张灯结彩,大开侧门,迎接前来参加认亲宴的宾客。
庄氏给一些以往与宋家走得比较近的人家发了请帖,同时还按照新城长公主府送来的宾客名单,给部分宗亲以及不太相熟的人家也送了请帖。
另还按照姜椿的意思,给春鸢巷的顾家也送了一份请帖。
顾家是姜椿表妹王银儿未来的夫家,给他家份请帖,示个好,好让顾家知道自己是看重王银儿这个表妹的。
将来王银儿嫁进去,他们也就不敢随意拿捏她。
姜椿今儿打扮得喜庆又庄重,上身是宫墙红方领对襟蝶恋花刺绣补子琵琶袖短衫,下头是藏蓝五谷丰登马面裙。
宫墙红配藏蓝,十分符合中式古典撞色之美。
发髻梳得是端庄而又略带俏皮的弯月髻,头上只戴了珠花、绒花以及几根素簪。
中间大片空白区域,是给新城长公主要替她簪上的五尾偏凤留的位置。
大周对于凤钗有严格的规定。
九尾凤钗只有太后跟皇后可佩戴;七尾凤钗只皇贵妃可佩戴;其他妃位妃嫔、公主跟郡主可佩戴五尾凤钗;其余妃嫔只可佩戴三尾凤钗。
诰命跟敕命待遇等同于后宫普通妃嫔,只能戴三尾凤钗。
原本姜椿也只够资格佩戴三尾凤钗,可她如今成了新城长公主的义女,地位等同于郡主,就拥有了佩戴五尾凤钗的资格。
今儿是休沐日,宋时桉刚好在家。
她同他玩笑道:“这个干娘认得好,不但能打着她的名义狐假虎威,还托她的福能佩戴五尾凤钗,不知要羡慕死多少贵妇呢。”
宋时桉伸手轻抚了下她的发髻,笑道:“这有什么,五尾凤钗而已,回头等我当上内阁首辅,让姐夫下一道口谕,特许你可以佩戴七尾凤钗,待遇等同于皇贵妃。”
姜椿顿时惊讶地瞪圆了一双杏眼。
不是因为惊讶黎钧行特许自己佩戴七尾凤钗这茬,在她看过的史料里,也有皇宫三大巨头——皇上、太后以及皇后特许某诰命越级佩戴凤钗的先例。
她惊讶的是他竟然想当内阁首辅?
虽然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对于文官来说,最高的奋斗目标就是入阁,当上内阁首辅,那可是能让自己家族风光无限几辈子的大荣耀。
但她总哪里有些不对。
见姜椿面露疑惑,宋时桉心头一跳,忙描补道:“我之所以能调往吏部任右侍郎,是太子姐夫在皇上跟前力荐的。
非翰林不入内阁,非六部尚书不当阁老,我翰林院待过了,去六部也只是入阁前的跳板罢了。
之所以选吏部,乃是因为吏部的高尚书年龄最大,已经足足五十八岁,要不了几年,就得告老。”
姜椿了然地“哦”了一声,原来如此啊,亏自己东想西想一大堆,还以为他这个书中人觉醒了个人意识呢。
还好不是。
不然他要是知道了自己是导致他美强惨的罪魁祸首,自己小命休矣。
为免他瞧出破绽,她立时站起身来,笑意盈盈道:“夫君你自己玩,我出去帮母亲迎客啦。”
宋时桉勾唇轻笑:“夫君不玩,娘子穿得这般喜庆,为夫得为你作画一幅,好将你的美貌都记录下来才成。”
姜椿顿时喜笑颜开:“哎呀,看来我今年能多收一幅画了。”
以往每年六月二十八自己生辰,宋时桉都会亲自画一幅画送给她当时辰礼物。
姜椿宝贝得很,都收在她的宝贝大箱子里。
宋时桉抿唇轻笑:“娘子喜欢就好。”
俩人腻腻歪歪了一会儿,姜椿这才领着桂枝跟桂叶两个贴身丫鬟,去二门口迎客。
来得最早的依旧是庄氏的娘家人。
与上回来庄家做客不同的是,这回庄大太太的闺女庄二姑娘没来。
姜椿关切地询问了一句:“大舅母怎地不带二表妹来玩儿?”
庄二太太快人快语地笑道:“你二表妹才刚定了亲,正在家里躲羞呢。”
姜椿顿时了然。
古代女子定亲后,便会安心待在家里绣嫁妆,不再出门交际应酬,对外的名义是“躲羞”。
虽然庄家这样的人家,肯定不会让庄二姑娘亲自动手绣嫁妆,但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
姜椿笑嘻嘻道:“恭喜二表妹了,等定了婚期后,大舅母可一定要早点打发人来告知我一声,我好给二表妹添妆。”
这是亲戚间的礼尚往来,庄大太太也没推辞,只笑道:“多谢你费心想着蓉姐儿。”
几人寒暄几句后,姜椿便让婆子领她们两个去正院后头的花厅歇息。
又几波达官贵人家的贵妇跟小娘子到达后,姜椿见到了顾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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