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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鳏夫盯上了(海大人)


沈黛末拉着他的手,让他双膝跪在床上,跨在她的腰间,道:“你怀着孩子,动作不能太大,所以你得自己来……自己动手、”
说完,她笑着,好整以暇地看看他。
冷山雁薄唇微张,即使双眼都被蒙住,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睁着双眼,无比慌张的神态。
“不要——”他条件反射似的将自己的手弹开,下半张脸红得似发烧了一般,胸口不停的起起伏伏,紧绷的肌肉细细密密地颤抖着,他捂着脸几乎羞愤欲死地求饶:“黛娘、求你了,别这样欺负我……”
沈黛末抿着唇笑:“我没欺负你啊。”
说着她掌心抚上了他的后腰侧,略带薄茧的指腹在他的软肉上搔刮着,温热的触感,触及他因为赤果而微凉的肌肤,仿佛一支羽毛进了身体里,在每一滴血液里轻轻挠挠,又瘙又痒。
他的身体不自觉打了一个寒噤,淡眉一会儿收紧一会儿舒展,掉进了极端的快乐窝,想要永远贪恋这份温暖爱意。
但沈黛末却残忍地收回了手,大言不惭道:“雁郎,我也是为你和孩子好,若是你不愿意就算了,等你生完孩子、做完月子再说吧。”
“我愿意、我愿意!黛娘、别走、”他无措地抓着沈黛末的手,声音破碎,蒙住双眼的群青色飘带似乎有一点湿润。
他哭了。
细长浓郁的群青色飘带吸满了他的泪水,显得那片蓝更加饱满,乍一眼仿佛真像一片深海将他精致媚长的眼睛覆盖住。可那怕遮住眼眸,依然不损他容貌,反而更加神秘艳丽。
雁子虽然花样多,但一直习惯喜欢她在上,之前她只是试了一次男上位,他就羞耻地受不了,何况现在才是被蒙住眼睛、就已经因为紧张不安而浑身绯红,整个人仿佛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被丢尽了食客的碟子里。
沈黛末犹记得在贫穷的寒山县,小小的院子里,那个雾气氤氲的浴池里。
彼时的他青涩无比,却佯装成熟老练,就像一个还未成完全成熟的西瓜,瓜瓤都是淡粉的,但随着这些年的时光,在岁月的沉淀下,他渐渐成熟,像最甜美多汁,颜色最艳丽的果肉。
“啊、啊、黛娘、妻主……”冷山雁颤抖着,呼吸滚烫,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焚烧,烧得他头昏脑胀,眼中升起淡淡水雾。
他的脑子此刻已经成为了一滩浓稠的浆糊,被蒙住眼睛之后,他只能靠依靠听觉和触觉,他听不见沈黛末的声音,更看不见她的眼神。
现在的他,在妻主眼里是什么样子的?
他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下贱?
妻主她会不会像看外面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的眼神一样那样看他吗?会不会露出轻蔑地笑,仿佛在看一条发情的公狗?
不要、他不是、冷山雁的脑内在尖叫、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但不知为何,只要相当沈黛末可能流露出这种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仿佛一把刮骨软刀子,一点点剔下他的尊严,他遍浑身充血,身体几欲炸裂。
他的喉咙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发出不间断的碎吟,绵软、酥麻熏得他头昏脑涨,已经无法思考。
“雁郎……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沈黛末故意逗弄他。
冷山雁修长泛红的指缝湿哒哒地,大片大片地从他的指尖滴下,打湿了她的衣裳,湿了一大片。
或许是因为分开太久,或许是因为孕期素了太久,亦或许是雁子被蒙住了眼睛之后,视觉,触觉都变得极其敏感,所以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没、没有、”冷山雁的手指紧绷,嘴唇被咬得快要滴血,脸上的表情羞涩欲死,仿佛被沈黛末戳破了什么似的。
“……没有?”沈黛末略微撑起了身子,背靠着床头,双腿曲起坐起来,扇了他一下。
“啊——”冷山雁高仰着头,捂着嘴泄出一声尖叫。
“没有?”她再次扇了一下。
“啊——”
她接连抽扇了四五次,速度越来越快,冷山雁的叫声却越来越高亢。
此刻的他的脸色通红,嘴唇大张,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哀声,仿佛牢房里受了酷刑的犯人,难熬地撑着,强忍着难受,连跪着的力气都快没了。
沈黛末的每一下扇动就像沾了水的皮鞭子抽打在他身上,抽得汁水飞溅,抽的他只能像狗一样,发出可怜的呜咽,卑微地匍匐在她脚下臣服,从脚尖到腰腹如同濒死一般摆动着,肌肤不停的颤栗。
潮湿的汗水从他的毛孔里渗出,浓墨的黑发凌乱地粘连在他的脸上、身体上,仿佛刚刚化形的艳鬼。
他欲壑难填,想要抱住沈黛末,亲她吻她,从她的身体汲取温柔爱抚,感受到她对她的爱意。
可滚烫的肌肤触碰到的不是同样温热的沈黛末的肌肤,而是她的衣裳。
这身衣裳还是冷山雁亲手为她做的,淡蓝色的衣料上面绣着精致的银莲花,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雁子的针脚。
但是质地再好、再昂贵的衣裳也是用丝线编织而成,比不得人的肌肤,在雁子细腻的肌肤衬托下,即使是丝绸也显得粗糙如砂纸,将人的肌肤刮红。
痛意让冷山雁的脑子有了一丝清醒。
他毫无尊严,像一条卑贱如泥的狗,除了流泪便是哀求,可他的黛娘、他的妻主,衣衫完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高高在上的目光将他身为男子的矜持和内敛全踩在脚底下,狠狠地蹂躏践踏。
冷山雁哆嗦着身体,被这个轻贱的字眼刺激地头晕目眩,竟然愉悦地勾唇笑了出来。
他本来如此,不是吗?
“在笑什么?”沈黛末问。
冷山雁仰着头,喘气声越来越浓重,嘴角带着痴态的笑容:“笑、笑我自己……”
做妻主的狗,好幸福。
沈黛末微微挑眉,这家伙是怎么了?
“不许停,继续。”她说道。
冷山雁将她的话当做命令般,本能地听话。
忽然,沈黛末捏住了腰间的铃铛,喜爱地把玩。
刹那间,冷山雁额头的汗水像洪水一样冒出来,脸上泛起了大片大片的潮红,他像是快要被蒸熟了,身体不住的颤抖,浑身又冷又热,痛苦与极致的快乐并存。
他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颤巍巍的哆嗦着,修长的双腿似乎都在打哆嗦,肌肉战栗(身体哆嗦都不行?正常的紧张反应啊!)。
劲瘦的腰肢仿佛离岸扑腾的鱼不住的后倒仰,如果不是沈黛末曲着双腿给他的腰做支撑,他恐怕已经倒了下去。
他的手臂紧紧勾着她的膝盖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哑着嗓子不断地乞求着:“黛娘、别……别这样……”
沈黛末依旧我行我素。
冷山雁已经脑子和身体已经完全崩坏,微张着嘴,透明的口水(他自己的)不断地从他的嘴角流出,弧度蜿蜒地滴落在胸膛上。
沈黛末咽了咽喉。
“啊——”他高声尖叫着,声音近乎凄厉。
可身体却诚实地抱紧了她,抓着沈黛末的手指,猛地塞进自己的口中,似要堵住自己的声音,不要命似的吞咽喉咙,恨不得讲她的手指吞下,强烈的窒息涨红了他的脖子。(单纯吃手指且脖子以上)
“啊啊啊、”他已经不会说话,像个傻子一样,眸光睁睁地望着眼前这片浓郁的深蓝。
直到一瞬间,他突然瞪大眼睛,呼吸声戛然而止,像溺水窒息一般静地吓人。
好一会儿,他猛吸了一口气,如同从濒死的绝境中活过来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一行幸福的泪打湿了飘带,从他的眼角渗出。

第195章 倒反天罡
冷山雁脱力地倒在她的怀中,细腻的肌肤大汗淋漓,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气喘吁吁,脸颊的潮红久久不退,仿佛依然沉溺在放在那场酣畅中,嘴角依然有涎液渗出。
“累了吧?”沈黛末轻抚着他的肩,指尖从上而下,抚摸着他清瘦的脊骨。
“……”冷山雁没有回答她,安静地埋在她的颈窝里,耳畔只有他不停的喘息声。
沈黛末反手托起他的脸,一把扯下他蒙眼的飘带,这才发现他泛红微肿的眼眶里,眼神茫然飘忽,仿佛烟雾般迷幻地发散着,连最基本的聚焦都做不到。
……怪不得不说话,雁子快被她玩坏了。
沈黛末心虚地伸手,用指腹擦了擦他眼角的晶莹湿润,一时也分不清那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顾不得腹部被打湿的衣料稠稠地粘黏在身上不适地感觉,她拭去他脸上的汗水亲了亲,柔声道:“本想着你怀孕,房事不宜激烈,以为这样会好些,但没想到……是我不对,你躺下好好休息好吗?”
冷山雁的眸光涣散,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但是他汗津津的身体却几l乎是出于本能的抱紧了她,遒劲的大长腿夹着她的腰,修长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弓起高挑清瘦的身子,不断地往她的怀里挤。(他们只是抱在一起。)
蒸发又重新渗出的汗水让彼此的肌肤变得黏糊糊的,雁子越是这般拼了命的挤榨,恨不得融进她的身体里。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多的样子,正是一日中日头最盛的时候,阳光从玻璃窗外照射进来,格外刺目耀眼,还带着火辣辣的热气儿,屋里摆放着降温中的冰块已经融化了一大半。
高温蒸得人头脑昏沉,沈黛末自己倒还好,因为她只是坐着赏玩雁子,但雁子却是耗费了好一番体力,不但流失了许多水分,还又喊又叫,嗓子都喊哑了,想必一定口干舌燥。
沈黛末感受到怀里的雁子呼吸不再像方才那样急促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雁郎?”
冷山雁迷离的眸子里略微有些光芒,低低地嗯了一声。
“渴不渴,嗓子疼不疼?我下去给你倒杯水来。”她柔声道。
冷山雁眨了眨眼,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黝黑到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映着她的眉眼。
忽然他牵唇一笑,点了点头,松开了像树袋熊一样抱着她的身体。
雁子的身体热得像一块烧红了的炭,他一松开,沈黛末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刚从桑拿房里走出来一样清爽。
然而,当她准备下床时,冷山雁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衣带。
“怎么了?”
“该雁伺候妻主了……”冷山雁修长分明的指骨勾着她腰间细带,食指上的玉蛇戒指在热气的熏陶下,仿佛活了过来,猩红竖瞳沁着沉默的欲望。
沈黛末眸子一怔,反应过来后退说道:“不用不用、”
但冷山雁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她推到了床上。
怎么会不用呢?他一个男人尚且思念她、渴望她,她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不想要,不过是惦念着他的身体,不想伤着他罢了。
黛娘向来疼他入骨。
“真的不行,雁郎你怀的是两个孩子,经不起折腾、别这样……难道他忘记之前不停喝保胎药的苦了?”沈黛末推搡着,下了床来到书桌边。
她由衷地担心雁子的精神状态,总不能为了让她满足,连孩子的安全,和他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吧?
冷山雁解开她的衣带的动作一顿:“保胎药……是甜的。”
说完,他微微一笑,呈现出一种诡魅的艳丽,身下被她刚才抽得隐隐作痛,可偏偏越痛他越开心,仿佛心脏被泡丢了温水里,快要泡得胀开。
他虔诚地吻上了她的唇,不似刚才那边热烈深入,而是温柔绵长的口允吸着她的唇,然后缓缓地将她往后一推,沈黛末坐上书桌。
接着他缓缓跪了下去。
刺目的阳光让沈黛末的眸光晃了一下,一切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回到了寒山县那个小小的,清苦的衙门。
冷山雁一手扶着肚子有些笨重地跪在她的褪间,撩开她丝滑的绸衣,如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身后,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湿漉漉地沾在脸颊边。
他膝行着上前,温热的脸颊贴着她的肌肤轻轻地蹭着,仰望着她的眸光中满是缱绻依恋的深情。
然后,他才一点点开始亲吻,这些吻细碎而温柔,仿佛银河里时明时暗的小星星,一闪一闪地散落在她身上。
冷山雁极尽侍奉,格外讨好。
太久没有经历这种事情的沈黛末呼吸深重,手指紧紧扣着桌面,另一只手手背紧紧抵着嘴唇,脸色微微泛红。
从她的视角已经完全看不见雁子的脸了,她只能看见他被长发覆盖的头顶,三千青丝如海中随着洋流飘摇的水草,有些垂落至地面,有些则挂在她泛红的腿上,像一缕缕浓墨勾勒的游丝,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刻正是一天中最清闲的时刻,主子们都在午休,下人们自然也清净。
外面安安静静,除了沸腾尖叫的蝉鸣有些恼人之外,几l乎没有一点声浪,以至于冷山雁吞咽的水声和换气时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明显。
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着沈黛末的神经,手心都洇出了一片汗,忍不住哼出了声。
这声音似乎更加激励了埋头苦干的雁子,他甚至激动地托起了她细长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瘦削的肩头承载着她的重量,这样便能埋得更深。
果然,沈黛末脸色越来越红,一脚踩着他的脊骨,一脚踏着他丰满浑圆的臀,此时此刻他仿佛成了她用来硌脚的一个物件。
一个踏脚的物件,可以肆意践踏他。
冷山雁脑子嗡了一下,湿润中的眼神充满了激烈的狂热,如怒海狂涛,一浪浪汹涌猛烈的浪潮不断袭来。
沈黛末紧紧地捂着嘴。
冷山雁被属于她的气息紧紧包裹着,紧绞着,过于强烈的幸福将他圈禁其中,不能挣脱,也不愿挣脱,几l乎将他冲击地晕眩过去。
他感觉好像来到了幸福的终点,被属于她的气息围绕着快要窒息,汗珠涔涔的冒出来,打湿了他的全身,他却亢奋地血液逆流,什么都忘记了。
她瞬间睁大了眼睛,踩踏在他后背的腿滑落,却被冷山雁捞了回来,重新践踏,仿佛不这样他就无法得到满足。
同时他还拉过沈黛末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想得到沈黛末抚摸。
沈黛末只将掌心放在他的头上,却不抚摸,他便发出一声幽怨的哼声,仿佛在提醒她,快摸我。
沈黛末在遍及全身的酥麻中,又无奈又想笑。最后拽住他一缕头发狠狠用力,冷山雁的哼声刹那破碎,享受着她蛮暴的动情。
直到最后,冷山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因为呼吸不畅和闷热的缘故,他的脸色涨得艳红,眼中充斥着晶莹而幸福的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流淌至他的嘴角。
沈黛末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忽然冷山雁抿唇一笑,眼角绮丽的红晕艳丽荼蘼。
他仰着头张开嘴,水红的舌尖像蛇信子般伸了出来,口腔内清亮一片,在她放大的瞳孔中一点一点咽了进去。
沈黛末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但冷山雁却眷恋地将脸枕在她的腿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黛娘、我还渴……”

第196章 小两口甜蜜蜜的一天
有时候,沈黛末真心觉得雁子是一条吸人精气的□□,他的身体仿佛是一道怎么也填不满的天堑,黑黝黝地深不见底,散发着雾一样的寒气。
就像是绝壁悬崖,虽然人人都知道危险,可站在悬崖边却让人有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他也是如此,只要一不小心掉进去就会被隐藏在黑暗中的,他的蛇尾给勾住,猩红的竖瞳在深渊中睁开,巨大的身体缠上来,将她紧紧绞着,永远也无法逃脱,永远和他一起沉沦在谷欠望的沟壑里。
但是哪有如何呢?
朕早就知道爱妃是蛇变的。
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灿烂迷人眼的烟霞渲染了半个天空,沈黛末懒懒地躺在床上因为放肆了整整一个下午,她有些疲倦,看向窗外的烟霞的眼神都透着几分倦淡。
雁子躺在她的身旁,被汗水打湿的凌乱长发随意瀑散在他身上,青丝黑如刚研磨好的墨汁,晕染在他冷白如宣纸般的肌肤上。
两人的呼吸都很轻微,享受着难得的温存时刻。
冷山雁将脑袋枕在她的肩上,汗涔涔的手牵起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薄唇上细密的亲吻,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又放嘴里轻咬。
沈黛末轻笑:“雁子,你是狗吗?怎么总喜欢咬我?”
冷山雁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扬首冲她媚笑,仿佛真的认可他是狗这句话。
沈黛末无奈地笑,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为所欲为。
冷山雁毕竟怀着身孕,下午虽然没有他们从前那边抵死激烈,但胜在绵长无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佛这个炎日的下午永远不会停歇。
他的精神上受得住,可身体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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