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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这话其实还算体贴,纯嫔必然担忧三阿哥,这时候还怎么有心思伺候弘历?
弘历就是安慰,她恐怕也听不进去。
“三阿哥那里,朕自会让大师日夜诵经四十九日,你且不必担忧。”
“是!嫔妾谢皇上。”纯嫔行礼。
弘历看着她的神色,眼神暗了暗,转身离开了。
待弘历离开,江音还有点回不过神来:“主儿,这就处置了?”
“嘉嫔为什么诅咒咱们三阿哥?”
“皇上竟也没让她承情!也没惊动皇后娘娘…”
“那慎贵人,也不是个清白的啊!”
纯嫔摇头:“这两人,皇上都未放在心上,今日撞上了,皇上心中厌烦,自然随手便处置了,哪里愿意听其中纠葛?”
她捂着心口,有些后怕:“把三阿哥抱过来,我要看看。”
“是。”江音连忙自己去了。
等抱了三阿哥来,纯嫔看着儿子,心绪才渐渐平静。
抱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把孩子交给了乳母,带出去后,她才道:“这是拿咱们做筏子呢。”
江音愤愤不平:“奴婢也是这样想的,那嘉嫔不是好的,心思歹毒,可那慎常在定然也不像她说的那般!”
“都知道慎常在过的不好,她这是拿咱们…除掉嘉嫔!”
“她用什么手段不好?偏偏牵扯咱们三阿哥!”
江音又急又气,生怕真的影响了三阿哥。
纯嫔第一次动了怒:“稚子无辜,她们何苦牵扯孩子。”
“主儿又没招惹她们,主儿更无辜!”江音都要气哭了。
她们景仁宫够低调了!
“主儿,皇上瞧着,也没怜惜那慎贵人…咱们可不能轻饶了她…”
纯嫔没应,只问道:“你去问问,皇上去哪里了?”
江音一愣,皇上离开,多数是去翊坤宫。
不过她还是出去让人问了。
半响,神色古怪的回来:“主儿,皇上出了咱们这里,就遇见了慧妃…”
“两人说了几句话,不知怎么,皇上就去钟粹宫了。”
纯嫔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消息传到翊坤宫,温晚笑了笑:“果然是慧妃。”
“听说慧妃穿的十分素淡,身子又单薄了许多,去纯嫔那里,给三阿哥送衣裳,是慧妃亲手做的…”何嬷嬷补充着细节。
“慧妃确实去过纯嫔那里两趟,可两人也并不热络,但当个梯子,也够用了。”
温晚点头:“纯嫔,倒是最无辜的。”
“可不是,还牵扯三阿哥,就是泥人也该恼了。”
“慧妃,怕是要…”何嬷嬷意有所指。
“本来就该是她。”
“算起来,若不是高二小姐那事儿闹的,也轮不到嘉嫔。”
“慧妃陪伴皇上多年,又经了这些事,想必对皇上的心思已经能猜测一二了,再加上慎…贵人,两人明知皇上的用意,却还敢去谋划,必然还有后招。”
何嬷嬷道:“后宫女子,所求最后,无非是子嗣。”
“慧妃这个年纪,身子又病了几次,恐怕不太容易有孕了,慎贵人,经此事,皇上定然也厌恶了,再怎么算计,皇上也不会召她的。”
“这样的两个人,还能怎么谋划?”
“总不见得,敢对皇上用药罢?”何嬷嬷这般说,显然以前听说过这类。
“那可就是牵扯家族了,慧妃极牵挂高大人,不会出此下策的。”
“那就只能是,慧妃,有必然能怀上孩子之法了。”温晚垂眸道。
明年三月,后妃就可以侍寝了,慧妃现在谋划,刚刚好。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两日情绪不稳,小腹偶有坠疼,恐怕葵水将至了。
何嬷嬷注意到她的动作:“娘娘可是身子不适?”
王为已经诊出,娘娘葵水也就这几日了,何嬷嬷便时刻上心着。
“并未。”温晚摇头。
何嬷嬷还是端了一杯热糖水来,呈给温晚。
“这几日,嘴里都是甜的,越发没有胃口了。”温晚不太情愿的喝了一口。
“娘娘,身子要紧啊。”何嬷嬷只能劝着。
“不过娘娘,慧妃着急子嗣,您是不需急的,您还小…母体年少怯弱,于孩子康健无益,倒不如等等…”何嬷嬷越说声音越小。
见温晚只微微露出羞涩,并没有恼怒,便又道:“奴婢有个避子的方子…不如咱们先备着药…”
明年三月,弘历必然得要温晚侍寝。
“这方子可会伤身?”温晚问道。
她本来就打算用避子药。
原打算同翠翠交换,可翠翠居然劝她,现在的避子药效果也不差,好的方子,是不伤身的,不必白白浪费一个技能。
“奴婢这个方子,是从孝懿仁皇后身边的嬷嬷那里讨来的,定是最好的。”
“奴婢当初也略微遮掩后给京城的名医看过一二,都说极好,不伤身。”
“许多的干爹在太医院,倒是能把药多配一些备着。”
“不能尽数让他配来,待额娘入宫时,我说与额娘…”
何嬷嬷点头:“如此最好。”
“延禧宫,还是要仔细盯着,蛛丝马迹,都不能忽视,只管来回我。”温晚转而道。
“是,奴婢明白。”
因着温晚极上心,何嬷嬷和许多是不敢松懈的。
“三阿哥无辜受牵连,让含珠备点东西送去景仁宫,再送一份礼,给慎贵人罢。”
“是。”
温晚独自坐了一会,又去写剧本了。
养心殿。
弘历从钟粹宫回了养心殿,先是批了一阵折子,休息的间隙,竟让李玉宣了太医院院判陆长川过来。
陆长川以为弘历身子不适,急匆匆而来,弘历却笑笑,赐了座。
陆长川心中就有了点谱。
“可有避子药,不伤女子躯体的?”弘历直截了当的问道。
“回皇上,是有这样的方子,只是臣许久未配置过,还得回去斟酌一番。”陆长川谨慎的道。
“定要仔细斟酌,绝不能伤身。”
这话一出,陆长川便心中有数,这药是给谁用的了。
沅贵妃,年纪最小,身子怯弱,病根刚去,还需再将养两年,的确不宜过早有孕。
“是,微臣定竭尽全力。”
“再者,药若能做的不苦最好。”弘历又道。
陆长川有些为难:“皇上,这药便是不苦,药味儿也是极重的…”
皇上总不能是想偷偷喂给贵妃吧?这怎么可能?
“配一方子,混入药膳之中,每月食之两次,再配以诊脉,能否保女子不孕?”
厉害的太医能诊出女子最容易受孕的日子,避开这几日,就能让受孕的几率骤减,再用药避上几日,倒也有极大的可能。
只是…谁知道皇上一个月会宠幸贵妃几回?
若是像如今似的,大半个月都召贵妃养心殿做陪,那这几率又得小一些。
陆长川硬着头皮道:“皇上,微臣无能,这药方,如今是做不进药膳里。”
“若是正常服用避子药,加之诊脉,两日一回,倒是有七成把握,不会有孕。”
“以前没有,以后未必不能有。朕也不是要你立刻就配出来,先配好避子汤,然后,两年内,配出药膳,时间足够宽限了罢?”
“微臣定当尽力。”陆长川说完又立刻改口:“微臣定不负皇上!”
弘历满意的点头,让李玉重赏了他,便让他回去了。
陆长川走在路上,越想越不对,皇上让他两年内配出药膳即可…
那就是两年后,也不许贵妃有孕?!
皇上盛宠贵妃,前朝后宫人尽皆知,钮祜禄一族,还有其姻亲的几个家族,也都活泛起来了。
不少人私下里都猜测,若贵妃生子,恐怕又得是一场夺嫡之争。
现在皇上好似不想让贵妃生子?!
陆长川后背发凉,甩了甩头,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事儿,他定要烂在心里。
陆长川离开后,弘历无心折子,饮了一口茶后,唤来高玉:“去翊坤宫接贵妃过来。”
“是!”高玉麻利的退出去了。
李玉给弘历续了茶,弘历似在思索什么,李玉听他微不可闻的呼了口气。
“纯嫔,受了委屈,你送些东西去,以作宽慰。”
“是!”李玉应着,心里盘算送什么。
“此事牵扯永璋,纯嫔是不是急坏了?”
弘历突然来这么一句,李玉微愣,赶紧回道:“三阿哥是纯嫔娘娘的骨肉,纯嫔娘娘定然焦急万分,毕竟,哪个额娘不是最疼孩子呢?”
“是啊,额娘,都是最疼自己孩子的。”
李玉本能的觉得弘历口气不对,最疼那两个字,分明音色重了些。
可纯嫔疼三阿哥,这…没毛病啊?
总不能这事,是纯嫔谋划的罢?
看皇上的样子,又不像。
李玉猜不透,只能越发小心伺候。
弘历倒没有再说话,起身去了后头。
温晚一到,他就把人牵住,进了他的小书房,李玉把人都带了出去,只自己守在门口。
小书房里,弘历缓缓打开一副画卷。
是郎世宁画的她与弘历,并非正式的那种,而是两人坐在榻上,相对而笑,面前的炕桌上,还摆着那个孔雀蓝的花瓶。
“画的是不一样。”温晚看了一会儿笑道。
“过几日,再让他去梅园给我们画上两幅。”弘历的手,在画中温晚的脸上轻轻抚了抚。
“嗯。”
“您这里,是不是还有我幼时的画像?”
“皇额娘说与你的?是有两幅。”弘历说完,把这幅收起来,然后去书架前,打开了一个抽屉,取出了两卷不大的画轴。
“这是你三岁时。”
“这是八岁。”
“本来你六岁时,也要给你画一张,结果那日弘昼犯错,被罚跪,我去给他求情,便耽搁了,回来你已经睡了,且还闹了别扭,第二日说什么也不许我给你画像了。”弘历一边给她看,一边解释。
温晚看着画中眉眼精致的小孩儿,不知道能像几分,这时候的画,多是做了修饰,并不写真。
看了一会儿她才笑道:“太后说,我总同和郡王争哥哥,所以他十分不待见我。”
“他从未争过你,所以才气,小心眼的很,不必理他!”
温晚笑笑,并没有接话。
看过画后,弘历牵着她坐下,两人如今牵手时,总不自觉的就成了十指交握,显得格外亲呢。
“年后,让你二哥来给你拜个年罢。”
“他也在京城呆了有日子了,大抵是放不下你,便迟迟不敢南下。”
自上次温晚同弘历闹了一场,她二哥未曾得见温晚,回去后,一家子不知如何商议的,弘历再提,他们竟推拒了,只道不敢惊扰贵妃。
温晚知道,他们是怕给她添麻烦,素日里,他们连赴宴都十分谨慎,轻易不同人交往,生怕落一个仗着贵妃之势而张狂的名声。
弘历让人送了许多东西去,还让伊尔根觉罗氏入宫了一趟,才让他们放心了些。
“他不爱入朝也罢,给他两条船,让他不必再去求人要货了,只是你当嘱咐他,不许他随船而出,海贸一路,每年因风浪死伤无数。”弘历又道。
温晚像听了个笑话:“我二哥,忙碌至今,一个像样的铺子还未开起,您送他船?这不是偃苗助长么?吓都吓死他了。”
“您非要赏,赏点银子,让二哥踏踏实实做点正经生意就是了。”
弘历看着她,“你们一家子,倒真是一个性子。”
本分不贪心,荣华富贵触手可及,偏偏毫不动心。
“我需得给高家抬旗,高家得用,只是抬个旗,于他们就是大恩,当勤恳办差。”
温晚一怔,点了点头。
“慧妃的母家,如此荣耀,你是贵妃,若我不大赏,世人如何看你?”弘历继续道。
“原是为这个?”
“世人如何看,与我何干?”
“我在宫中又听不到。”
弘历把她揽进怀里:“你弄反了,是本就想让你的母家一门荣耀,而非是因高家才要赏他们。”
“提高家,不过是为了劝你,高家抬旗,就是不给,也无妨。”弘历解释的很细致,仿佛生怕她心生误会。
“皇后的阿玛要封承恩公,我打算封你阿玛一个低一些的爵位,并不用入朝,你的额娘也加封诰命。”
“你大哥,便调回京城,入兵部,你二哥,给他几条船,随他折腾便是。”
“正月里,我便一并下旨。”
温晚叹了口气:“这是国事?”
弘历笑道:“自然是国事。”
“那您还问我做何?”
“一家团聚固然极好,我大哥回来,不如去工部罢?兵部听着,怪吓人的。”
“依你。”
温晚勉强笑笑:“竟不止我要当差,我母家也要。”
“别人求都求不得,到你这里,就成了委屈。”弘历失笑,又保证道:“定不让他们为难,让他们仍可自在过日子。”
温晚这才要起身行礼谢恩。

第104章
慎贵人晋升,弘历丁点都未赏赐,只内务府给她补齐了贵人的份例用度,还送了两个宫女两个太监过去。
纯嫔的三阿哥算是“受惊”,弘历一连两日去景仁宫用午膳,也是恩宠。
而当初风光无限的完颜氏一朝进了寒光殿,反而没有人提及,仿佛,她从未出现过。
后宫最关注的当是钟粹宫。
自弘历去了一趟钟粹宫后,就让人送了不少东西去,冷清已久的钟粹宫终于有了人气儿。
秀珠喜极而泣,高氏反而十分淡然的样子。
“有什么可高兴的呢?你当皇上不知么?”
“不过是我还有用,又把姿态低到了极致,他才肯给这两分颜面罢了。”
秀珠低声劝她:“娘娘,不管如何,总是有了盼头了,不是么?”
“皇上再如何,也不会知您真正所求,只要您心愿成真,这日子,就算熬出去了。”
“嗯。”高氏点头。
“奴婢去熬药。”秀珠把手炉放进高氏的手中。
熬药两个字,让高氏神色瞬间复杂起来,她浑然不觉,自己的指甲在掌心戳出了血丝。
弘历宴了朝臣中十二位亲近的,宴席无酒,可也是帝王恩宠,这几家自然都欣喜万分。
也有非重臣,不能来赴宴,但得弘历心的,弘历便赐菜,彰显帝恩,其中就有温晚的母家。
同在宴上的温晚,起身行礼:“谢皇上。”
弘历见她规规矩矩的样子,目色一暗:“不必多礼。”
“这笋丝,你向来喜欢。”
“李玉。”
李玉立刻捧了弘历面前的一个盘子,送到温晚桌子上。
温晚神色平淡的再次谢恩,不见丝毫宠妃的倨傲,下首不动声色打量过她的各家福晋,越发疑惑。
宠妃,不说多么嚣张跋扈,可也不该是这样平淡的。
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两句谢恩的话不说,连抬头四顾一眼都没有,众人心中皆想,若不是她那张脸撑着,这样的性子,未免太寡淡了些。
太后见弘历赏了温晚,便指着面前的一碗鲜菌八珍汤道:“哀家记得皇后爱这一味。”
常珠立刻捧了汤送去皇后桌子上,皇后亦起身谢恩。
众人见此,心思各异,不过面上丝毫不露。
多数起身以茶代酒敬弘历的,也有辈分高些的亲王福晋起身敬太后的,却没有人敬皇后和温晚。
不是不愿,是心存顾忌。
若是只敬皇后,就落了贵妃的面子,可贵妃的样子,又实在不像愿意同人应酬的,因此惹了贵妃不悦,也是不美。
且富察家自己也没有领那个头,剩下的福晋们,便只观望着。
席中,弘历和太后又分别赏了下头的人几道菜。
一时间也算人心各异,君臣祥和。
席末,太后先说乏了,弘历立刻起身,要送太后回去,太后哪里用他,只道:“贵妃伴我回去便是。”
弘历目光变了一瞬,“是,那便让贵妃替儿臣送皇额娘。”
他的眼神落在温晚脸上,带着一丝不舍。
太后的意思十分明白,今夜,陪他的,必须是皇后。
富察家还在下首看着呢!
温晚起身,对弘历行礼:“臣妾遵旨。”
然后扶着太后,离席而去。
待太后身影不见,弘历才坐了回去,脸上笑容依旧,只有李玉瞧出了他的不快,却也无计可施。
皇后放下茶杯时,淡淡的瞥了一眼。
外头,温晚陪着太后,一路回了慈宁宫,进了屋子,温晚让春然去寻她的衣裳,太后却道:“今儿哀家不留你。”
温晚一愣,看了看时辰,撒娇道:“我还得同您守岁呢!”
“您莫不是舍不得这压岁的福包?”
“福包少不了你的。”
“只是,哀家可守不了岁了,现下就乏的很了。”
“那我陪您歇息。”温晚扶着她,悄声道:“福包您已经包好了么?给我的要最大的…您不许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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