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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只见一片白墙灰瓦的院落,顺着山势层层交错而落,细看之下,实则是一座江南园林。
“终究匆忙,时间不及,这院中景致还有半数未成,不过再经一年,也就完善万全了。”
两个侍卫推开大门,温晚才注意到门上的题字,是弘历私下里才用的字体,他曾教过温晚。
牌匾上写的是无忧境。
弘历希望温晚无忧无虑之心,是真,可这世间,他护不住她的无忧无虑,也是真。
进门去,就同过去见过的园林极为相似了,太湖石旁的芭蕉叶油绿铮亮,显然刚被擦过。
连一处不起眼的叶子都被擦的如此干净,温晚便知弘历的旨意必然是精心布置此处。
不知里面不会是大红大绿,犹如拜堂喜宴。
对温晚来说,若是拜堂般的布置,就是欲盖弥彰的诓骗。
倘若她只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小姑娘,乍见那般布置,一定是欣喜若狂,以为弘历有视她为结发妻子之心!可实际是,弘历绝不会废后,小姑娘的自以为是,将日夜折磨于她。
温晚不是那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若弘历真的那般布置,她亦不会心动半分。
只是若有嫁衣,她是绝不会穿的。
穿过重重回廊,一路景致确实未成,但看惯了紫禁城的巍峨,这里也别有一番味道。
到了最中间,是五间正房,看着廊下正常颜色的灯笼,温晚笑了笑:“这灯笼若能换成走马灯才好。”
“李玉。”弘历道。
“是!”李玉立刻示意后面的小太监去办。
进了屋里,后面跟着的春然和何嬷嬷便伺候温晚更衣。
李玉已经让人送了午膳过来,这个时辰实则午膳已经迟了些许。
温晚不觉饥饿,但还是用了比平时里多一点的分量,方才何嬷嬷已经暗示她,晚上是不能让她吃太饱的…
见她胃口尚好,弘历也跟着多用了些。
用过午膳两人小憩了半个时辰,弘历就带温晚看这边的图纸,图纸足足有八张,画的十分详细,温晚不由赞叹。
“梅林就在此处,届时亦给你建一处院落,冬日里围炉煮雪。”
“竹林之中,就造一片竹屋,夏日听风听雨极佳。”
弘历手指在图纸上一一点过,温晚看着看着注意力就偏了——他今日手上没戴那些累赘的扳指,手指长而有力,竟有些好看…
倒不是温晚对弘历生了什么心思,只是今日要做什么,已经注定,她很难不去想。
她其实没有真的经过这事儿。
末世之初她就觉醒,又得陈二狗这种有底线的队长相护,她虽见人间炼狱,这方面也难免听过不少理论知识,还见过那么几次现场,但都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她又不是变态。
但她自己身上却是干净的,陈二狗倒是画大饼说来日给她强掳来几个小白脸供她享用,但是饼还没吃到,她就挂了。
人终究是有好奇心的。
没经过,所以好奇,温晚心思难免总往那上面想。
兴许是她走神明显,弘历声音停住,侧脸看她:“在想什么?”
他声音明显不怀好意。
温晚看似脱口而出道:“您的手指。”
弘历眼眸一暗:“日日都见,有何不同?”
温晚不答,后知后觉般又红了脸,就要离开,弘历一把将人扣在怀里,缓缓逼近:“我方才讲错了三处,你可知?”
温晚一愣,她的确不知,那图纸她实际看的云里雾里。
“我难以自制,所以,莫要再这般…引诱我。”
温晚轻声辩解:“我哪里有…”
弘历轻笑一声,松开了她,可气氛已经暧昧到了极点。
离着入夜还有两个时辰,晚膳可以消磨大半个时辰,但剩下的一个时辰,总要熬过去。
温晚转身看书架,想着随意抽出一本书来,也能打发时间。
但眼前空落落的书架让她傻了眼,再回头看桌子,笔墨纸砚一概皆无,只有那摞图纸凌乱的放着。
弘历紧盯着她,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也是尴尬:“尚未完全…是我太急了些…”
急什么?
不言而喻。
温晚任由自己的脸越发滚烫,往后退了一步:“我去外面——”
声音还是过于娇媚了,她艰难的说完:“走走…”
还未行一步,就被弘历困在他与书架之间,欺身而至:“我与你同去…”
话虽如此,他却半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他慢慢低头,却又不吻上去,同她拉扯着,让彼此的呼吸都急促又粘稠。
如此倒也消磨了小半个时辰,弘历额头都渗出了汗。
温晚抽出帕子要给他擦,还没碰到,就被握住手,十指交扣,帕子飘飘然的掉落下去,不止帕子,她手指上唯一的绿松石指环也因弘历的动作脱落下去,温晚已无暇顾及,弘历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许久,但弘历内心的□□显然没有缓减,反而愈演愈烈,他不舍得松开手,“你乖乖呆在这里。”
温晚心一横,勾住他的小指,笑了起来。
笑他求而不得。
弘历眼眸一暗:“胆子这般大?”
温晚神色促狭:“您哪儿也不许去…”
就这么折磨着罢。
弘历眼神越发危险,温晚浑然不怕。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还是弘历先低了头,把温晚抱在椅子上坐好,他则站在她的身后,要接着给她讲图纸:“不如在此处建一个观赏亭…就是山路难行…需再建——”
他手指都忍住了青筋,却只能欲盖弥彰,温晚不管不顾的笑出了声,边笑边道:“此处,可是错了?”
现在不折腾他,过了今晚,可就没这机会了。
弘历深吸一口气,把她的脸转过来,狠狠咬了下去。
待分开,他威胁道:“你且等着!”
“天,总会黑的。”
温晚眼神挑衅:“一日三秋,您且先熬过这两季罢。”
弘历爱极了她这般的眼神,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丢到床上去,让她哭着求饶。
他艰难的扯出一抹笑:“你若现在乖一些…”
晚上兴许能不必哭的太可怜。
温晚听懂了暗示,却不可抑制的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人…技术大概是没问题…不知硬件如何…若是不妥,以后岂不无趣…
然后不出所料的,她脸颊越发滚烫。
其实他俩经常同榻而眠,弘历动情难免,只是他克制的很,每每相拥入睡,也是他沐浴冷静后…
她这么一走神,就没有继续撩拨他,弘历趁机松开她,转身出门了。
不一会儿何嬷嬷便端着一杯茶进来了,还有两盘点心:“娘娘。”
何嬷嬷看了眼温晚依旧绯红的脸,心中了然。
她四顾一番,有些惊讶:“娘娘,这里的规制…”
“都是帝王的规制,不止摆件,是这房梁等物,改动不得了。”
皇上不是说,此处赠给娘娘么?
“虽说给我,可怎么能让我自己出门而居?”温晚倒是不意外,只淡淡瞥了眼房梁。
“可是,李玉把此处的地契凭证,给了奴婢,让奴婢先替您收着。”
竟然真的有地契?
皇家的东西也需要这个?!
温晚先前不过是心中嘲讽,她对这些是不知的。
温晚没有让她立刻拿来给自己看,只要是真的有这个东西,看不看已经不着急了。
“听李玉说,此处非皇家别院,是皇上登基前私有,故而是有地契文书的。”
“既赠我,屋子建的又是帝王规制,这让我如何收?”温晚蹙眉。
这人就没安好心!
眼看着温晚似乎误会了,何嬷嬷小心道:“娘娘…奴婢觉得…皇上或许是…为表对您的珍重…”
“奴婢听说,江南陈家有处私家园林,也有一院,是当年康熙爷住过的,亦是帝王规制,康熙爷恩旨,院子不算违制,赠与陈家二姑娘…”
陈家二姑娘?
温晚来了精神:“我怎么从未听说?这陈二姑娘可是哪位贵人?”
何嬷嬷摇头:“陈二姑娘,后来嫁进了江南织造的曹家。”
“听说是十里红妆风光大嫁。但是,不过一年,佳人就香消玉殒,听说是病不得医。”
“宫中无甚波澜,奴婢本听人议论,康熙爷并不悲伤,可见不过是瞧着新鲜,已然抛之脑后。”
“但奴婢察觉,荣妃娘娘当时分明谨小慎微了一个月。”
荣妃和德妃是最能体察圣意的人了。
“想必康熙爷是伤心的,说不得还会后悔,当初若是能把陈二姑娘接进宫…”
温晚消化着这个瓜,随口道:“接进宫,就能长命百岁?呵。”
说不得更惨。
不止会死,还可能死前连情分也没了。
原来的温晚,不就是个例子?
但这话温晚不能说,便转了话题:“如此,这处便是我所有,这院子也算不得违制了?”
“有文书在此,是不算的。”
皇上也不能打自己的脸不是?最多哪天皇上厌弃,把文书收回去。
“那便好。”
何嬷嬷见状,也不再多言。
她隐约觉得,温晚定然明白皇上的意思,不能明媒正娶与她祭拜天地,但给她以皇后都不能得的院子作为补偿。
弘历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回来,温晚冷冷淡淡,只低头饮茶,也不理他。
弘历当她是玩闹,配合着哄她。
但任凭他怎么说,温晚都是不理,冷淡之余还有些伤心。
弘历这才急了,把人抱在怀里:“总不是这会儿才怕了罢?”
温晚把脸埋在他的肩窝,不语。
弘历便确认了,她果然是怕了。
也是哭笑不得:“你呀。”
明明害怕,还要撩拨他,“莫不真是妖精。”
温晚依旧不语。
两人静静抱了好一会儿,弘历小心的哄她,生怕一个哄不好,就得明日了。
温晚也是见好就收,到晚膳时,两个人又是心照不宣的暧昧了。
一言不发的用了晚膳,温晚用的很少,弘历也无心多用,不过还是磨蹭的很,一碗汤,两个人就得喝半响。
温晚是故作紧张,弘历是怕吓着她。
李玉把头低了又低。
他伺候弘历多年,虽说弘历大婚时他还不够近身伺候,但也是能得点差事的了,洞房花烛夜,还跟着吴书来捧了给皇后的玉佩进去,却也没见弘历同皇后这般腻歪。
用过晚膳,两人又在院中走了走,弘历指了一些地儿,问她想种些什么,温晚哪里知道,不过弘历也不是为着一个答案,只是给她转移心神罢了。
回了屋子,何嬷嬷她们已经备了水给温晚沐浴。
温晚依旧不用人伺候,自己沐浴后就换上了寝衣。
何嬷嬷取了一罐面脂似的东西,低声道:“娘娘…太医院孝敬的…抹于手腕…有异香…”
温晚差点笑了,太医院还做这种东西?
她假装害羞:“不必了。”
姐技能在身,都快要了命了,再用这些,画蛇添足。
且太医院制的,也不知旁人有没有,若都一个味道,啧啧…
何嬷嬷也不劝,娘娘头一回,皇上新鲜着呢,用不用这些,都不要紧。
温晚面脂胭脂一概不用,一会儿还不知如何折腾,这些东西若是黏腻起来,也是扫兴。
何嬷嬷拿着细软的棉布给她擦头发,棉布本身就被玫瑰汁子反复泡过,擦完头发,就会留下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这可不是大路货,一般宫里没这么奢侈,所以这味道,倒不怕与人撞了。
头发还未擦干,何嬷嬷就手上一顿,闭着眼睛的温晚便知道弘历进来了。
然后身后就换了人,他虽然也轻柔,可还是不及何嬷嬷等人惯会伺候的,温晚睁开眼:“疼。”
弘历便更加收了力,外面天色已黑,李玉带人点了几个烛台,就退了出去,同何嬷嬷在外头候着,今儿何嬷嬷特意让春然先去歇着了。
温晚除了方才喊疼,便不发一言了,弘历也没有,他的呼吸甚至都没有白日那般急促,仿佛已然不急了似的。
擦干头发,他就牵着她,竟然是去亲手点蜡烛,没有龙凤纹样,是金粉塑的如意吉祥纹。
这一对蜡烛,应该是要燃到天明的。
蜡烛燃起,他轻叹一声:“给你再多虚礼,都已无济于事。”
“您若真拿那些虚礼欲盖弥彰,我怕是要伤心了。”温晚这话半真半假。
不爱虚礼是真,伤心却是假。
她前世还没到谈婚论嫁就末世了,可她见过她表姐,有钱,但婚礼却是随意,恨不得只开席,什么仪式都不愿意要,后来才知,她不爱新郎,所以无心婚礼。
当初不理解的,如今却是理解了。
她也不愿陪着演戏。
弘历心中却有遗憾似的,看着烛光中的她,眼神复杂。
温晚故作娇羞,欲离开,他方回神,把人抱起,往床边走去。
床周全是明黄色,包括床帐,弘历把人放在床上,随手一拽,床帐就慢慢落了下来,气氛一下子就暧昧旖旎起来。
温晚不可避免的小小的紧张了一瞬,弘历轻笑,依旧不急,把人揽进怀里,如往常要给她念书时一般。
“九龙佩你不肯收,我便让人制了此物。”
他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小盒子。
温晚打开,只见是一对戒指。
“不是我小气,你自己所言,十指连心,手指才是与心相连之处。”
温晚不太记得自己何时说过,她拿起戒指,不同于这个时代常见的那种硕大风格,而是做的十分精巧,花丝勾勒,汇聚成指环模样,每一朵花蕊处,镶嵌的是帝王绿的翡翠,每一粒都不大,却又绿的如水一般。
而另一只,则不是这般繁琐,只一金环,镶嵌了一枚同色的翡翠。
“这翡翠,用的是同一块,我幼时,皇玛法所赠。”
他给她戴在了左手的中指。
她戴戒指,向来都戴在中指。
温晚拿起另一只,亦给他戴在了中指。
刚戴上,手不及收回,就被弘历捉住,他轻轻揉捏着她的手,声音便变了调:“可…还要我给你念书?”
“自然…要的…”
我就不信你带了书!
弘历竟真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本书。
温晚都愣了。
然后面色轰的又红了,她想到了这本书可能是什么书…
也太不要脸了吧…
弘历把书打开的时候,温晚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上次讲到何处了?”弘历声音分明带着情欲。
温晚慢慢睁开眼,还真是原先未读完的那本。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弘历,这是想干嘛?让她宾至如归?
她的表情让弘历失笑,“不过是…怕吓着你…”
他缓缓俯身,温晚也被迫躺下,却还枕在他的胳膊上,倒方便他完全的将她控在身下。
他开始一粒粒的解她的扣子,温晚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书…”她低吟。
弘历将已经挤在一旁的书往身后一丢,“方才拿反了…”
所以,根本读不下去。
都是遮掩罢了。
温晚闭上了眼睛,手攀上他的脖颈,如从前一般。
她的举动,鼓励到了弘历,但他依旧克制着,如以往闹她一般,自唇到而后,再到脖颈,肩头…慢慢的亲吻。
技能的作用下,让温晚比以前的反应 重了许多,她拼命克制,细碎的呻 YI还是一点点溢出,比以往都要 娇 MEI。
弘历原就抵不住,如今更是,且今日不必再克制,倒让他生出了想听她更加难 耐呻 的心思。
温晚下意识要躲开,却被他牢牢的箍着,无处可逃。
肚 DOU的带子已经解开,单薄的覆在她的身上,若即若离。
他额头的汗滴在她的肩头,有些烫人,她意识朦胧般的,抬手去给他擦。
“心心…莫怕…”他的声音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
一夜红烛不歇。

第二日,温晚醒来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但弘历没有打开床帐,里头仍光线柔和。
几乎在她醒来的那一刻起昨晚种种就浮现在脑海。
她身子一动,觉察到了什么,手摸向自己的脖颈,肚DOU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
弘历本在她身旁看书,温晚一动,他便察觉到了,丢下书侧身看她。
两人就这么对视。
温晚后知后觉,她好像忘了害羞一下?
现在补救似乎有点矫情。
索性不装了,毕竟…也挺满意的…
弘历见她的手还放在肚DOU的带子上,俯身要替她整理:“怕吵醒你…故而…”
是他给自己穿上的?
是顾及她晨起尴尬?
这个事后细节多少让温晚更满意了些。
她满意了,便愿意给他一点回馈。
双手懒懒的攀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替她重新系上带子。
弘历手上一顿,带子散了下去,本来他就不曾给人系过,不知松紧,亦不知系什么样的结,方不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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