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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弘历这话说的也很正常,依旧透着对温晚的偏爱。
但吴书来却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伺候他那么多年,爷什么时候真生气,他是分得清的。
可爷气什么呢?
他不是很捏的准。
气格格是装的?可他觉得,爷心里明白,格格是真的病了,不记得了。
那气格格病了?
若是气这个,又不能这么严重。
捏不准的时候,吴书来伺候的就格外仔细又悄无声息。
他给弘历按了脚,按软了枕头,放到一边,先叠了两个迎枕在后,然后伺候弘历半躺下,又移了蜡烛过来,放在窗边的高几上,把昨晚未看完的书捧了过来,弘历拿了,他调整了蜡烛的位置,才往旁边,把小金鼎里的熏香换了。
弘历照例看了半时辰的书,在躺下的时候,吴书来听他轻轻叹了口气。
“方才皇阿玛给了十几盆兰花,开的正好。明儿送回府里,给福晋四盆,乌拉那拉氏两盆,高氏两盆,苏氏一盆。”
“是。”吴书来躬身应下。
“里头,有两盆蓝色的,甚清雅。给她送去罢,观花养心。”
她,自然是温晚。
吴书来一颗心方稍微落了地。
爷既这样说了,便是消气了,至少是不打算拿什么撒气了。
待弘历睡了,吴书来特地出去看了看那十几盆花,两盆蓝色的瞧着最精神,花朵也最大。
“叶子好好擦擦。”他指了指。
自有小太监点头哈腰的上前,拿了软布再仔细擦拭。
“师傅,这两盆是要给贵人的?”高玉在旁小声道。
“嗯。”
“明儿你回趟府里,红色黄色里,选四盆最好的给福晋送去,两盆给侧福晋,两盆给高格格,苏格格也得了一盆。”
“若是福晋问话,你仔细回答。”
高玉躬身应下。
他没有不知死活的问那两盆给谁,他也不是瞎子傻子,心里一想,就知道是给温晚格格的。
物以稀为贵,蓝色的兰花不常见,竟都给了温晚格格。
这偏宠真的是越来越明显了啊。
高玉心思微动,多看了两眼那蓝色的兰花,也不知道格格何时入府,他也能有机会去奉承几句。
吴书来瞥了他一眼,就回去伺候了。
高玉之所以不如李玉,从格局上就能看出来。
李玉看的透,同吴书来似的,对后宅女眷一视同仁,尤其是不太得宠的,也态度很好。
因为后宫中,沉沉浮浮,是最说不准的。
如今爷对温晚格格是样样上心,可谁知道以后呢?
花无百日红啊。
第二日,温晚看到送到自己面前的两盆花,也发出了这样的喟叹:花无百日红啊…
哪怕它们是蓝的。
今儿是兰花,明儿就有荷花,世间繁花种种,谁又真的能独占鳌头一年四季?
后宫中的女人也一样。
温晚又看了眼跟兰花一起送来的两个首饰盒子:粉玻璃葡萄花双环耳盒,金累丝镶宝石烧蓝孔雀盖盒。
精致奢华。
再随手抓了把翡翠珠子,在盒子上方缓缓松手,珠子撞击的清脆之声,十分悦耳。
一旁的含珠笑着捧上了一盘点心:“格格喝了药,苦的很,这玫瑰乳饼,甜而不腻,格格尝尝?”
温晚咬了一口,同以前吃的鲜花饼全然不同,细腻丝滑,这才叫细糠吧?
她吃了一块,就克制着收了手,太医今儿又来了,说身子还是虚的很,不能多食。——原主自尽前就绝食了,又选的是溺水,救上来昏迷了数日,脾胃虚弱也太正常了。
日子不在这一时,养好了,才有日后。
只是这日子,让一个末世里遭了罪的人来过,着实有些经不住诱惑。
人总是贪心的。
温晚叹了口气,不过是一天一夜,她就喜欢这样的日子了。
那么,就得想办法过的长久一点。
后宫不是个好地儿。
如果有的选,她想着,不如带着十里红妆,以熹贵妃教养过的身份,嫁一个小门户里,吃喝不愁,人事简单。
熹贵妃在历史上也是长寿的人儿,自己好好笼络着,一辈子的靠山也就有了。
可弘历今儿送了兰花来,那个吴书来又暗搓搓点了她,只有这两盆蓝色,特意指给她的。
这意思就有的琢磨了,大概率,弘历没打算抛了她。
毕竟十年的情分,还有她这张脸…
还有额娘今儿提了一句云隐寺,说云隐寺在圆明园旁,而宝亲王,就在圆明园。
这意思也很明了了。
弘历要亲自见她。
她如果能装疯卖傻,膈应对方一把,没准儿他就不要自己了。
但她醒来,已经把这步棋错过了,她太淡定了,在旁人眼里,就是本能的没忘了规矩。
不能发疯,那就得把握住这次机会了。
她今儿也试探了含珠一些话,大概知道原主对弘历的态度——满心爱慕。
这样一个娇俏小女子,满心满眼都是对方,难有人不动心的,动了心就愿意宠她几分,更何况还没有入府,她也没有什么能牵扯到利益牵扯到后宅平衡的。
但入了府,一切就都难说了。
她就是后宅中许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满心爱慕,一个个装也装的死心塌地的。
到时候,也许他会觉得乏味,也许会有别的性子的女子吸引住他…
历史上,弘历不就是最风流最渣的大猪蹄子么。
温晚托着脸思索。
含珠见了,犹豫再三,还是劝道:“格格,您坐了有一会儿了。不如回床上歇歇?”
温晚点头:“只是总躺着,也乏的很。”
“那不如奴婢取画出来,格格在床上赏画?”含珠说完,又赶紧解释:“格格原来就喜欢赏画的。”
“好。”
含珠扶着她回床上,在后面给她放了两个迎枕,又把帘子紧了紧,确保不遮挡她的视线。
又端了一杯蜂蜜姜水过来,温晚喝了,她端着杯子道:“格格,我去库房取画,让穗儿在外间先候着,可好?”
穗儿是另一个丫鬟,也是平日里贴身伺候着的,但温晚如今表现的不太爱见生人——虽然如今所有人都是生人,但含珠好歹是她醒来见的第一个。
因此,含珠也不敢贸然让穗儿进来伺候。
“嗯。我也没什么事儿。”温晚点头。
含珠明白,这是不愿意穗儿进来的意思了。
她出去嘱咐了穗儿两句,就匆匆去了库房。
路上她在脑子里思索:熹贵妃喜画,格格耳熏目染,也跟着愿意赏画,宝亲王向来也喜欢这些,因而给了格格不少好画,格格每一幅画都赏过多遍了,今儿挑哪个呢?
格格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吃食的口味未变,那性子里的喜好约莫不会变吧?
就拿格格最喜欢的那两幅罢!
含珠抱着画匣子回去,温晚便睁开了眼。
“格格,这画有些大,奴婢一个人撑着怕是不能,可否让穗儿在那头撑着?”含珠小心的问。
温晚这才明白,这画是怎么赏了。
跟她想的,自己铺在腿上一点点看…完全不一样…
如果自己这么要求,含珠怕是会吓着。
她只好点了点头。
含珠唤了穗儿进来,两人合力慢慢的拉开了卷轴。
温晚一眼就被画作末端的一堆章惊住了——乾隆被骂的另一个点就是喜欢给名画盖章!万万没想到,他还是宝亲王时候就开始了…
也不知道是谁的画这么倒霉。
温晚有些看不大懂那些章的字体,因而也看不出作者,只能略过那些章,看画。
这…是一大缸子的荷花?
小里小气的。
她摆了摆手,意思不看了。
含珠欲言又止。
格格果真忘了,这幅画竟然看了这么几眼,似乎还有些嫌弃。
温晚看向她:“这画是有什么来历么?”
“回格格,这画是宝亲王画的。”
温晚?!!
这还真没想到…
“画的是永寿宫的荷花,格格入宫那日,荷花正好盛开,格格看了许久呢。”
温晚瞬间懂了…
看来原主喜欢的是这幅画背后的意义。
温晚点头,神色不变。
含珠只好同穗儿又打开了一幅画。
这次是一幅风景图。
“格格,这里画的是圆明园,格格第一次去园子里住的地方。”
温晚看了眼那一堆红印,摆了摆手,见状,含珠同穗儿立刻收了起来。
“我以前,是不是不善丹青?”温晚突然问道。
不然怎么有纪念意义的场景,都是别人画的?
“格格虽不善此道,但格格赏画,见解独到,熹贵妃娘娘很是称赞的。”
温晚点头,推开迎枕,躺了下去。
原主不会画画。
还好,我也不会。

看似从未忘记温晚,又似乎在暗示,无论温晚如何,他都不嫌弃。
“虽说只能是个格格,但亲王的格格,也是尊贵的,宝亲王又不同于别的王爷…”伊尔根觉罗氏已经无能为力,她撑起精神说道,也不知道是劝温晚,还是劝她自己。
她已经着手重新教导温晚规矩了。
“富察福晋是个贤德的人,出身高贵,是万岁爷亲自选定的嫡福晋。福晋对王爷的后宅甚为宽容,养着的有一子一女,嫡子为二阿哥。”
“大阿哥是富察格格所出,虽然都是富察氏,但不同宗,富察格格家就无甚名臣了,但是第一个指给宝亲王的,在福晋之前,又生了大阿哥,也是地位稳固的。”
“再就是侧福晋乌拉那拉氏,是先皇后的嫡亲侄女,万岁爷的先皇后,也是个贤德能干的,万岁爷甚为惦念,再未封后。指乌拉那拉氏为宝亲王侧福晋,也是万岁爷的意思。这位侧福晋不太爱出来应酬,所以了解不多,额娘猜想,约莫不太受宠。”
“宝亲王如今养成的只有二子一女,不过还有一位苏格格已经有了身孕,苏格格是汉军旗。”
伊尔根觉罗氏趁着温晚晒太阳透气,便同她简单说说宝亲王府的情况,让她先心里有个印象。
她没有提一个很关键的女人。
高氏,如今是格格,过几日就是侧福晋了,再后来,就会是慧贵妃,最后是慧贤皇贵妃。
伊尔根觉罗氏兴许是怕刺激到温晚,故而不提。
温晚也不问,静静听着。
等伊尔根觉罗氏离开,她就窝回床上,拿出一个西洋镶宝石小船,还有一面小小的西洋镜玩耍。
看起来是喜欢西洋玩意儿,实则都是遮掩,她只是为了照镜子。
照镜子,是为了练习各种表情,熟悉自己的各种角度…当然偶尔也沉醉于自己的美貌捧着看的津津有味…
云隐寺之行,约莫就在这两日了。
她要选一个表情,一个眼神,给弘历来一个一眼万年。
最好让他回过神来后,抓心挠肺,胸闷憋气!
温晚把玩着镜子,突然生出一个忧愁的想法:乾隆弘历会不会是个普男…
所有人都在说他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就是没人说他是不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既然没说,想必颜值不太突出…
不过按理说,皇家不会出丑人的吧?毕竟听说四爷身高都855了,后宫妃子也都是端庄秀丽的。
但,听说历史上熹贵妃娘娘,她潜邸并不受宠…敌不过那位年贵妃啊,熹贵妃有今日纯粹是母凭子贵,加上熬呀熬…
不受宠就有可能容貌不是一等一的…
可不是一等一的也够用了!那也是大美人级别的吧!
生乾隆一个小帅总可以吧?
国博的画像里,乾隆啥样来着?好像都画的差不多…
想不起来啊…
而且这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历史里的那个世界…
温晚胡思乱想着,又拿起镜子看了眼自己,然后捂住心口:哦!这美貌!好心痛怎么办!
她艰难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不要得寸进尺,想想末世那灰头土脸的世人,还有长的随心所欲的异种们!
有个干净的男人就不错了!
一定不要想着找太医,找王爷,找侍卫!
你没有主角光环!这不是电视剧!这是活生生的人世间!
清醒一点!
不要被这几天的躺平摆烂迷失自我!
温晚重新平静下来,她安慰似的捏了把自己的脸:至少这张脸这辈子是自己的。
如此,又过了两日。
温晚已经被允许在院子里行走了。
正散完步,于院中坐下,伊尔根觉罗氏就带了一身新衣裳来了。
“明儿额娘带你去云隐寺上香祈福。”
“额娘曾去那里许了愿,当也要去还愿的。”
温晚点头。
“额娘不止去那里许了愿,独独带你去云隐寺,是因为,那里离着圆明园近,宝亲王如今还在圆明园。”
有些话总习惯性不说的太直白,伊尔根觉罗氏看着温晚,希望她能懂。
“如果遇到,我会好好请安。”温晚回道。
伊尔根觉罗氏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你也不要紧张,王爷向来对你宽容的。”
“到时候我让刘嬷嬷伺候着你。”
温晚依旧点头。
她如今已经知道,这里的满族姑娘们,要潇洒开放的多,见外男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伊尔根觉罗氏不放心,又絮絮的说了许多。
而前院,吴书来也刚听到了这事儿。
“格格已经大好,是应该去还愿。”吴书来笑道。
“我今儿就不打扰格格了,这是王爷让送的镯子,是新来的贡品,独一无二只此一只。”吴书来亲手把一个盒子递给艾善。
艾善恭敬的接过,照旧又谢了恩。
盒子很重,简直不像是只有一个镯子。
送走吴书来后,他亲自送去给了温晚,伊尔根觉罗氏还未走,见他来,笑道:“我们不如今儿一家人吃顿饭?”
艾善点头:“你去张罗,还是要清淡些。”
“我自然知道的。”伊尔根觉罗氏笑道。
又看向温晚:“一会儿同你阿玛走去前头可好?”
温晚点头,起身送她。
艾善没有多留,说了镯子后,问了问今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又问刚换的熏香可还喜欢?问完了不等温晚回答,又担忧的道:“熏香也不是非用不可,你若还不喜欢,莫要勉强,我去花市多给你买些带香气的花来更好!”
是个体贴细节的父亲。
温晚微微一笑:“让阿玛担心了,若能用花代替熏香,想必更好。”
她这几天突然发现,有时候对亲近的家人,偶尔的麻烦一下,能让他们好受一点。
于他们而言,太过客气懂事,就相当于疏离冷淡。
艾善听了,果然十分开心,恨不得立刻出去买。
这边一家人共享天伦。
圆明园那里,雍正同弘历也难得一起喝茶时手边没放奏折。
“立高氏为侧福晋的折子我已经批复了。”雍正道。
弘历起身谢恩。
“我听说,艾善家的小丫头,病了?”
弘历面色不变:“回皇阿玛,是病了一场,已经好了。”
雍正点了点头:“小丫头,不懂事也是有的,你心中有数就是了。”
弘历应下。
他从来没打算瞒过他的皇阿玛,如今他只是宝亲王,他的皇阿玛才是天子。
他瞒不住,更不敢瞒。
但他可以让事情传过去时,修饰一点,避重就轻一点。
今日雍正这两句话,表明温晚这胆大妄为的自尽一事儿翻篇了。
雍正的态度也很明了:可以偏宠,但大事上,绝不能被左右。
陪雍正用了茶水点心,没让他陪膳,弘历就告退回了自己院子。
吴书来伺候他更衣后,看他没有坐到书桌前,看样子是要歇歇了。
于是在奉了茶后,说了点府里的事儿,又提起了王太医。
“王太医给温晚格格也去看了,格格身子恢复的很好,已经能走动了。”
“嗯。”弘历放下杯子:“让他三日一请脉。”
“是!奴才记下了。”
吴书来躬身应下,然后又道:“奴才今儿去给格格送镯子,听钮祜禄大人说,明儿钮祜禄福晋要带格格去云隐寺上香还愿。”
弘历看了他一眼。
一眼万年…
吴书来心头大惧,他赶紧跪下:“奴才知错。”
“猜爷的心意,是你的本事,可若本事太大,就得爷猜你了。”
吴书来拼命的磕头:“爷,奴才知错,奴才该死!”
任由他磕头,弘历端起茶,又缓缓喝了一口,搁下,才起身,踢了他一脚:“起来罢。”
“奴才遵命!”吴书来战战兢兢的起身。
失策了!
在弘历身边多年,逐渐风光无限,多少大人客客气气言语奉承,他又自认为最能体贴爷的心意…
哪怕自己时常警醒,也还是…
当初带他的师父曾说过,猜主子的心意,那是他们最该学的本事,毕竟你再忠心,若只像个木头似的,主子也不会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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