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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淑妃在线发癫/朕为淑妃养老操碎心(闫桔)


“我觉得周老板要承受的压力比你更多,立公主为储君,他算是第一人。
“所以宿主大可不必焦虑,大梁是不会因为一个公主为储君就亡国的,因为还有你和周老板撑着。
“只要我们继续做任务为大梁添砖加瓦,未来只会变得越来越好。
“淼淼有你和周老板陪她成长打怪,她是不幸的,因为肩负着太多不属于她的压力。
“可她同时也是幸运的,因为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把她推上顶峰,开创新篇章。
“我想她长大后应该是感激的吧,至少她的父亲没有因为她是女儿,就剔除她继承家业的资格,而是排除万难给她铺路。
“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父爱吗?
“一个在陪伴关爱下长大的孩子,她的内心定会足够强大,托起她该有的人生。
“所以宿主不用过于焦虑,淼淼有你们做强大的后盾,她的人生路会走得很好,也能走得更长远。”
听了它的耐心解释开导,温颜的心里头舒坦了些,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这辈子都要做大梁的打工人了吗?”
系统009:“照目前这发展,你估计是跑不掉的了。
“009会一直为你服务,为你排忧解难,只要宿主手里握了金手指,以后的路就无需担心。
“以前我曾说过,我们的目标是干到位面第一人,而淼淼,只是我们事业中的一部分。
“没有人能阻止我们把大梁推到巅峰的步伐,如果这代不行,那就让下一代去努力。”
温颜没有答话,脑中飞速运转,想应对之策。
一旦周瑾行把篓子捅出来,温家势必会受到第一波冲击。
她需得提前给他们打预防针,让他们有心理准备才行,若不然手忙脚乱定会出岔子。
于是没过几日,温颜找借口想见柳氏。
周瑾行允了,似乎知道她想干什么,并未阻拦。
柳氏进宫来探望。
母女在寝宫里逗弄周皎,温颜遣退闲杂人,压低声音道:“阿娘,女儿有事想同你说。”
柳氏爱怜抚摸周皎的小脑袋,应道:“怎么?”
温颜迟疑了阵儿,才道:“事关淼淼的前程?”
柳氏:“???”
温颜看着她的眼睛,严肃道:“淼淼日后有可能被立为储君。”
此话一出,柳氏整个人都蚌埠住了,露出惊诧的表情,似没听清楚,“三娘说什么?”
温颜又重复了一遍,“淼淼会被立为储君。”
柳氏:“……”
柳氏:“!!!”
她的脑子有短暂的茫然,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错愕道:“是圣上的意思?”
温颜点头,“圣上执意要立淼淼为皇太女,我提前跟你们说声,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听到这话,柳氏彻底炸了,激动道:“圣上莫不是疯了,这世道哪有立女娃为储君的道理?!”
温颜赶紧安抚她的情绪,“你先别激动。”
当即同她说起许太后诅咒的因果,听得柳氏头皮发炸。
她急得不行,“这怎么行呢,立皇太女有违祖制,满朝文武定会极力反对。
“先不说淼淼能不能扛得住这风波,三娘你也会被非议,我们温家更是……”
温颜平静道:“我已经劝过圣上了,他不听。
“前有废太子之鉴,自不会再从宗室抱养子嗣养育。我也没法大度到给他纳姬妾进宫拼运气生皇子。
“圣上对许太后的诅咒深信不疑,这事女儿劝不了,他既然执意要立淼淼为储君,我只能顺水推舟。”
柳氏发愁得不行,“三娘可曾想过,你贵为皇后,若是把淼淼扶持上去,第一个被口诛笔伐的人就是你啊。”
温颜彻底摆烂了,“随便他们怎么说吧,口诛笔伐又弄不死人,大不了一起发疯。”
柳氏:“……”
温颜不痛快道:“是圣上生不出皇子来,我温氏生十个八个都没关系,他不愿意,我难不成强上吗?
“如今圣上要发癫立储君,他们不乐意就找圣上闹,对着我一个女人讨伐算什么英雄好汉?
“今日我同阿娘说起这茬儿,日后在朝堂上若爹发难,我照怼不误,不会留情面。
“你回去与爹商议商议,反正我是破罐子破摔,谁若敢骂到我头上,我怼他祖宗十八代。”
柳氏:“……”
这个世道终究癫成了她看不懂的样子,还想说什么,温颜做了个手势道:“阿娘什么都别说,牵扯到立储上,我是六亲不认的。”
柳氏:“……”
温颜:“爹要参奏,就参奏圣上这个女婿,别扯到我身上来。他若把我牵连进去,日后待他百年,我连纸都不会给他烧。”
柳氏:“……”
差点被气哭了。
温颜原本要留她用午饭的,结果听了这么糟心的事,哪里还坐得住。
她要走,温颜也不挽留。
反正篓子迟早都要捅出来,让大家一起惶惶好了。
她已经做好了做温怼怼的准备。
来啊,要疯大家一起来疯!!

这不,晚上温宗荣下值回来,柳氏同他说起周瑾行要立储君的事。
温宗荣差点打翻了杯盏,错愕道:“你可莫要诓我!”
柳氏惴惴不安道:“我诓你作甚?”又道,“今日三娘同我说的这些话,多半是圣上应允的。”
温宗荣再也坐不住了,难以置信道:“自古以来,宗法祖制,哪有立公主为储君的道理,圣上莫不是疯了?!”
柳氏沉着冷静地把宫里头的情形细细说了一番,听得温宗荣两条眉毛扭成了油炸鬼儿。
“三娘说了,这事她不背锅,若牵连到她,翻脸不认人,哪怕是娘家人都不认的。”
温宗荣着急道:“她怎么不劝劝圣上?”
柳氏发牢骚道:“她要如何规劝?
“难不成叫她大肚容人去给圣上纳一堆姬妾开枝散叶?
“这事的症结不在她身上,在于圣上,人家不想再生养,只认定淼淼,三娘能有什么法子?”
温宗荣:“……”
柳氏心烦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们女人做不了主,你若要参奏,可莫要把三娘给扯进去。”
温宗荣想说什么,终是止住了。
立储关乎国家社稷,倘若被周天子这么瞎搞,那整个世道都得乱套。
自古以来传家的都是男儿,哪有传女的道理?
温宗荣越想越觉得荒唐。
他是干御史的,不仅要监察百官,也包括君王,有不妥的地方一样要参奏。
这事明白着不符合情理,断不能坐视不理。
与此同时,宫里头的温颜在入睡前同周瑾行说起立储之事。
周瑾行穿着宽松肥大的寝衣,伸手取掉发髻上的玉簪,似笑非笑道:“你把朕的心思同你阿娘说了?”
温颜倒也没有隐瞒,应道:“对,妾同她说了。”停顿片刻,“温家是御史,这般违背祖制的事情,多半会弹劾陛下。”
周瑾行撇嘴,坐到床沿道:“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温颜不客气踹了他一脚,却被他捉住脚踝,她不满道:“反正这事迟早都得闹出来,索性让温家去闹好了。”
周瑾行失笑,拇指轻轻摩挲脚踝细腻的皮肉,调侃道:“三娘还挺会甩锅。”
温颜:“这事若闹出去,妾多半会被口诛笔伐,与其这般,还不如让温御史去闹。
“你们老爷们儿要做的主,我们女人掺和不了,妾可不想做背锅侠。”
周瑾行抿嘴笑,焉坏焉坏的,“那便让你老子去带头闹腾好了,省得朕怎么琢磨着都不好开这个口。”
温颜骨碌碌盯着他,试探问:“合着陛下心里头还有数呐?若是闹得太过,陛下会不会砍他的脑袋?”
周瑾行抱着她的腿,把耳际垂落下来的发丝撩到耳后,露出来的颈脖颇有几分小性感。
“淼淼以后还得靠温家的两个舅舅扶持呢。”
温颜:“……”
这捆绑销售,也是绝了。
日后温家是妥妥的死忠粉。
“妾好害怕。”
“你怕什么?”
“这个世道要乱套了。”
周瑾行失笑,“三娘格局小了,所谓祖制规矩,无非是前人因时制宜留下来的东西,倘若后人不去打破,哪能发现新的东西呢?”
温颜:“……”
周瑾行继续表达他的歪理,“现在朕要把家业传给后代,可是朕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同样因时制宜,定下新的规矩,日后朕定的规矩就是祖制。”
温颜:“……”
周瑾行:“规矩,从来都是有权之人定下的,今日朕有权,便可以随心而定,至于他人,朕可管不了那许多。”
温颜:“……”
他的精神状态真的遥遥领先。
宁愿创死他人,也别内耗自己。
也罢,先让温宗荣去捅这个篓子好了。
于是乎,温宗荣在憋了近半个月后,终于憋不下去了,公然在朝堂上质问天子立储一事。
当时周瑾行一袭正红常服,端的是肃穆威仪。
他高坐在龙椅上,俯视跪在地上大义凛然的温宗荣,对方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显然是较了真儿的。
百官听到他提及立储之事,全都目不转睛看向他。
温宗荣咬牙道:“臣听到传言,说陛下欲立公主为储君,还请陛下明示。”
此言一出,炸得满朝文武集体懵逼。
户部汪尚书忙道:“温御史可莫要胡言!”
大理寺少卿马仓怕他闯祸,也站出来道:“请温御史慎言!”
温宗荣暗暗咬牙,梗着脖子叫板道:“请陛下明示,传言可属实?!”
当时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传闻。
龙椅上的周瑾行稳如老狗,只看着他没有吭声。
一旁的黄内侍眼皮子狂跳不已。
这是从哪里传出去的荒唐事,他怎么不知道?!
现场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冰点,人们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中书令钟林隐隐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试探问道:“陛下,温御史所言……”
周瑾行抱着手,淡定道:“既然提起,今日便议一议立储之事。”
众人:“???”
周瑾行缓缓起身,道:“一国储君,关乎天下社稷安稳,众爱卿以为,朕该如何抉择?”
众人:“???”
不是,宫里头又没有皇子,你抉择什么啊?
有人后知后觉意会过来,联想方才温宗荣的举动,顿时生出不祥的预感。
这不,温宗荣激动道:“自古以来,储君就没有立公主的先例,请陛下三思而行!”
这话抛出去,汪尚书炸了,错愕道:“难道陛下打算立公主为储君吗?!”
紧接着钟林也炸了,“陛下,祖制不可违啊!”
“请陛下三思!我大梁的基业万不可断送在一个女娃手里!”
“陛下,传宗接代,传宗接代,怎么能把先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传给公主呢?”
“是啊是啊,公主终归是要嫁人的,那便是外姓人,断不可把基业葬送了啊!”
“陛下……”
满朝文武七嘴八舌,纷纷跪地请陛下三思。
这群备受儒家熏陶的男人们是怎么都无法接受臣服于女人裙下的。
他们十年寒窗苦读,拼命爬上高位,可不是来给女人服务的。
一来面子过不去,二来则是没有那个先例。
满朝文武一片哀呼,在温宗荣的带头下全都竭力反对立公主为储君。
黄内侍看得冷汗淋漓,他家主子素来圣明,怎么能在大事上犯糊涂呢?
立公主为储君,简直闻所未闻!
周瑾行想听那些反对者的心声,看向他道:“去把皇后叫过来。”
黄内侍忙下去差人去请。
周瑾行背着手,看着跪了一片的百官,缓缓道:“你们不愿意立公主为储君,就因为她是女儿身,对吗?”
一人道:“陛下,祖制不可违!哪有女人当政的道理?!”
“是啊陛下,纵使你再疼宠公主,但她总归是要嫁人,无法延续后嗣的。”
这话周瑾行不爱听,反驳道:“朕生养的公主,她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乃嫡长,朕要把家业传位于她,有何不妥?
“就因为她是女儿,哪怕她有帝王之资,哪怕她能像男儿那样顶天立地,也是不行的,对吗?”
钟林激动道:“陛下,天下父母疼爱子女乃人之常情,可是立储之事,断不可这般儿戏!”
汪尚书也道:“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温颜被请过来时,正阳殿内吵嚷得厉害。
有人把锅甩到她头上,公然大骂温宗荣,说他教女无方,定是皇后作祟蛊惑陛下要立公主为储君的。
矛头一下子调转到温宗荣头上,他顿时血压飙升,怒目圆瞪道:“岂有此理,杜侍郎莫要血口喷人!
“我温家祖上三代干御史,岂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今日我温宗荣对天发誓,若温家胆敢蛊惑陛下立公主为储君,必当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这毒誓下得厉害,群臣哗然。
但杜侍郎根本就不信,义愤填膺道:“皇后有前科,在她曾为淑妃之时,公然仗肚行凶殴打前朝官员,可见其嚣张跋扈的品行!
“如今陛下要立公主,定是受了皇后吹枕头风蛊惑所致!
“你温家简直丧心病狂,陛下素来圣明,岂会这般昏聩无视祖制立女君?!”
面对他的讨伐,温宗荣百口莫辩。
接着风向纷纷偏到杜侍郎那边,百官一致认为是温家怂恿天子干出这等昏聩之事,对他进行讨伐。
温宗荣一时成为众矢之的,气得吹胡子瞪眼,无论他怎么替自己辩解,人们皆是质疑不听。
上头的周瑾行实在看不下去了,替他解围道:“诸位爱卿莫要吵嚷,立储之事,是朕的意思,与温家无关。”
谁知话语一落,某官员便道:“陛下,此事与你无关!
“定是温家怂恿蛊惑蒙蔽了你的眼!
“温御史教女无方,当该受到责罚;温皇后妖言惑众,包藏祸心,当该严查!”
周瑾行:“……”
他们真的太善解人意了。
温宗荣生平第一次受到这等侮辱,哭丧道:“陛下,臣冤枉啊!臣冤枉!”
“温御史,好一个贼喊捉贼!你温家背地里蛊惑圣上立储,明面又把责任推到圣上头上。高,实在是高!”
温宗荣:“……”
周瑾行:“……”
也在这时,外头的温颜受不了他们污蔑闯入大殿,高声道:“谁敢污蔑我温氏,本宫抄他祖宗十八代!”
那声音中气十足,顿时把吵嚷的人们打断了,所有人纷纷寻着声音看去。
只见温颜跟凶悍的母老虎似的杵在殿门口,个头不大,气场却十足。
她指着杜侍郎,劈头盖脸质问:“你杜侍郎说我温氏给陛下吹枕头风蛊惑他立储。
“敢问,你是何年何月何日躲在陛下的床底下偷听到的?!”
众人:“……”
周瑾行:“……”
别看,要脸!!

杜侍郎没料到她会问出此等有辱斯文的话来,一时发窘,不知如何作答。
温颜骂道:“你杜侍郎满口栽赃,污我温氏清白,该当何罪?!”
这话把杜侍郎唬住了,再无先前的气势,忙看向周瑾行道:“陛下……”
温颜厉声质问:“请杜侍郎回答本宫的问话!你是何时听到本宫吹枕头风怂恿陛下立公主为储君的?!”
杜侍郎差点哭了,求救道:“陛下……”
有人替他解围道:“皇后休要咄咄逼人!立公主为储君,本就有违祖制,实为不妥!”
温颜看向他,横眉冷对,“立储乃皇室家事,何故牵扯到温御史?!
“方才陛下已然说过,是他想立公主为储君,温御史站出来反对,怎么就成了你们口中蛊惑圣上的伪君子了?
“人言可畏,在场的诸位这般口诛笔伐,若说没有针对温家的祸心,何故人人喊打?
“你们这是公然在朝堂上拉帮结派排除异己,当该严查论罪处置!”
把“拉帮结派”的帽子扣下来,顿时吓怂了一大片,纷纷跪地向天子表明心迹,绝无排除异己之心。
方才温宗荣差点被他们逼得跳楼自证,不曾想自家闺女三言两句就解了他的难,他窝囊地擦额头上的汗。
想他在官场上混迹这么多年,还当不住一个女娃的巧言善辩。
实在羞愧。
但也有不服气的,叫板道:“皇后乃一国之母,当有劝诫之责。
“陛下欲立公主,有违礼制,不符国情,皇后理应劝言,而非咄咄逼人训斥。”
这话把温颜气笑了,合着就因为她是个女人,所以就得背锅?
看着那群酸儒,温颜怒从心生,讥讽道:“合着诸位空口白牙污蔑我温家不成反倒斥责我这个女流之辈不识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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