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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貌达成HE成就(胖哒一箩筐)


得了他的回复,殷梨亭放下心来,外出抓药。他的房间被方思阮占了,离开前,他又跟掌柜另要了间房间,最后不忘关照莫声谷道:“对了,方师妹的马已经牵到客栈的马厩去了。她若问起,你让她不用担忧。”
莫声谷满腹心事地回到房中,甫一推开门,他下意识地看向方思阮,恰在此时,她靠在床边也向他望过来,目光一碰,他便如触电般闪回了目光。
方思阮神色微凝,原本心中涌出的情潮瞬间冷却下来,心中冷哼一声,莫声谷,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莫声谷心里存着心事,浑然不觉方思阮对他的态度又冷淡了下来,连晚饭时,他也颇有些食不知味。饭桌上一片安静,只有夹菜咀嚼声。
殷梨亭没察觉出这涌动的暗流,只以为两人不熟悉导致的,更何况,先前七弟举止轻浮,方师妹反应过来后对他有些气恼,也实属正常。
殷梨亭有意活跃气氛,打破沉默,开口道:“方师妹,你无事就好,这十年里峨眉寻你寻得很苦。”
莫声谷闻言忍不住偷偷看向方思阮,竖起了耳朵,他对她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
方思阮停下筷子,道:“殷六侠,我如今已不能再算作峨眉弟子。这中间发生了些事,短短几语也难以说清楚。”
殷梨亭当即明了,不再提起峨眉,只是聊起其他趣事。他们二人言语颇为投契,莫声谷见自己插不上嘴,只能时不时抬头觑她一眼。
方思阮始终不为所动,这时,他也品出一点了,思阮这是生他气了,但他不知自己究竟是何处做错了,惶惑纳闷不已,只能胡乱地一口一口吞着饭。
饭后,方思阮去到马厩看寒星。寒星原本萎靡不振地立在马厩中,看见她来了,立马打起了精神,轻甩马尾。
她正抚摸上寒星柔顺的鬃毛,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思阮。”
方思阮回过头就看到莫声谷不知何时偷偷跟在了她的身后,一路跟了过来。她目光在他身上轻轻掠过,就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摸着寒星微笑不语。
莫声谷见她如此心里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往她脸上望去,轻声开口:“你身体还未好透,怎么出来吹风?”
方思阮依旧没有答话。
莫声谷也不顾了,索性将自己纠结的心事一一告知她。
“哦——”
方思阮拉长了音调,她这时方知有那么一出事情,她下山后就没有再回过峨眉,自然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要和殷梨亭成为夫妇。她又看了莫声谷一眼,难怪他先前有这样的反应,仍有些气恼,冷冷一笑,
“怎么了?你是不是顾忌师兄弟情谊,要将我让出去?”
“怎么会?”
莫声谷低声下气,见方思阮神情有所软化,偷偷攥住她的手,从寒星头上移到了自己的心口,
“我来找你正是为了商量这件事情。我实在无法再向六哥瞒下去了,但怎么也要得到你的同意......”
方思阮视线望向了远处,又低头看了眼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缓缓抽出手掌,忽而朝他一笑:“我看你得立马就向你师兄去解释了!”
莫声谷闻言一怔,瞧见她别有深意的眼神,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殷梨亭正从二楼窗口看向此处,夜色沉沉中,他的眸光深沉,对上眼的那一刻,莫声谷心一突。
方思阮没有再理会莫声谷,他和殷梨亭之间是师兄弟,由他前去解释最为合适,自己就不掺和在其中了,不顾愣在原地的莫声谷,准备回房。
莫声谷上了楼敲响了殷梨亭的房门,得了允许后,推门而入。
殷梨亭坐在桌边,似乎早已预料他会前来,未等莫声谷开口,他就先开口打断了他。
他并未点破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只问了莫声谷一句:“七弟,你和那位阔真姑娘可是断干净了?”
莫声谷唇瓣微动,他的声音干燥,正准备把一切全盘托出:“六哥,我有一件事情要与你说......”
其实,方师妹就是阔真......
“七婶!”
走廊处传来一声孩童充满稚气的叫喊,紧接着又传来一阵打斗声,打断了他们欲展开的对话。
——是无忌侄儿的声音。
两人突然神色大变,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拿起剑夺门而出。他们奔至房门外时,方思阮已和鹿杖客、鹤笔翁在走廊上打了起来。
张无忌被鹤笔翁夹在腋下,随着他在空中忽上忽下,脑袋晕晕乎乎的,肋间更是被勒得疼痛不已。
他先前看到方思阮时已是惊喜万分,后来又见到六叔和七叔从隔壁房中奔出,更是忍不住开口喊道:“六......”
他刚喊出个“六”字,就被灌了一肚子的风。
走廊狭窄,功夫施展不开来,玄冥二老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鹤笔翁嫌他吵闹,刚站定就打了他一个嘴巴。
张无忌他的脸颊顿时高高肿起,一片通红。
刚才过的那几招,鹤笔翁已察觉出眼前女子不是泛泛之辈,但是他和师兄以二对一,也不是没有胜算。可如今武当派殷梨亭和莫声谷出手相助,那就棘手了。
尤其是他们手中还有个不断挣扎的孩子,他年龄已有十岁,力气颇大。这时这个孩子便如同烫手的山芋,丢也不是拿也不是。
五人混打在一起。
方思阮也不是敌不过玄冥二老,只是先前寒毒发作,到底有些影响,应对起来有些吃力。得了莫声谷与殷梨亭相助,当即形势逆转。
她一人对付鹿杖客,莫声谷和殷梨亭二人则对上了鹤笔翁。
莫声谷这十年间在武当苦练剑术,在剑法上愈发精益。他使出一招“百鸟朝凤”,一柄长剑上显出了诸多变化,剑尖微颤,虚虚实实地罩住他的下盘,令他无法脱困。
鹤笔翁武功高强,若是平常两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但眼下受到胳膊下孩子的制约,无法彻底施展开武功,灵机一动,用手下的张无忌去挡剑,认定他们不会对张无忌下手。
却没料到,莫声谷本就是虚晃一招。殷梨亭与他自幼一起练武长大,师兄弟之间配合默契,趁机使出一招“燕子抄水”,剑身在空中划出一个大圈,朝鹤笔翁肋下刺去。
鹤笔翁躲避不及,被他刺中。
张无忌见状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鹤笔翁的虎口处,竟活生生咬下一小块肉来。
鹤笔翁疼得惨叫一声,将他甩了出去。
殷梨亭纵身在空中接过张无忌。
鹿杖客与方思阮缠斗多时,一直不分上下,知晓遇上了刺头,多打无益,见三人此时此刻的注意力都在小孩身上,抓住这一破绽,按上鹤笔翁的肩,匆匆道:“师弟,走。”
鹤笔翁眼睛一转,捂住受伤的手,恨恨地随他离去。
“七哥。”
方思阮余光见到二人往外奔去,当即提醒莫声谷,二人向外追去。
殷梨亭本欲上前帮忙,但他手里抱着无忌,需要照顾他,于是停下脚步。
原本躲在柜台下抱头瑟瑟发抖的掌柜见到打斗结束,才敢钻了出来。桌椅都在打斗中遭了殃,殷梨亭赔偿了他的损失之后,抱着张无忌回到房中,问起他被这二人抓走的起因经过。
张无忌一一回答,最后有些担忧地问道:“六叔,七叔和七婶不会有事吧?”
殷梨亭神色一变,霍然抓住张无忌的手臂,失声问道:“无忌,你方才喊她什么?”
原本在走廊上的那一声“七婶”,他只当作无忌惊慌之下的一时失言,但无忌此刻竟再称方师妹为“七婶”,他就再也无法当作巧合了。大惊之下,他一时失了分寸,没有把握住力道。
张无忌吃痛,不理解殷梨亭为何会如此大的反应,也不知他口中的“她”值得究竟是谁,于是重复了一遍:“七叔七婶啊。”
张无忌见殷梨亭神色不断变幻,忍不住又道:“六叔,你是怎么了,你抓的我好痛啊。”
殷梨亭闻言蓦然放开了他,低下头,喃喃道:“难怪......难怪......”
之前的一幕幕不断在眼前回放,他突然捕捉到一些被忽略的细节之处。七弟脱衣为方师妹疗伤时,方师妹是有意识的,但她并没有制止。二人相拥在一起,方师妹是因为他突然闯入内才推开的七弟。先前大夫为方师妹诊断时,七弟也表现得异常的紧张。
刚才打斗时,方师妹还称七弟为“七哥”。
难怪他们如此的默契......
殷梨亭脑中乱作一团,连有人进来也不知。
方思阮和莫声谷进到房里就看到他低垂着头,神色莫辨。刚才殷梨亭与张无忌之间的对话,他们二人在外间听得一清二楚。
张无忌跳下凳子,扑到了方思阮的怀里。
方思阮递给莫声谷一个眼神,示意他去和他的师兄解释,自己则抱起撞到她怀里的张无忌,回到自己房里为他的脸颊上药。
清凉的药膏轻轻抹在他红肿的脸颊上,张无忌下意识的“嘶”了一声。鹤笔翁下手极重,丝毫未顾忌到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不过短短片刻的时间,原本红肿的脸颊已呈青紫色。
方思阮问道:“疼吗?那我再轻点。”
张无忌怔怔看着她,烛火之下,眼睫微垂,神色说不尽的温柔,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殷素素。他从前在冰火岛上受伤时,娘也是这样为他上药的。他不由得像个小男子汉似的挺起了胸膛,说道:“我不怕疼。”
方思阮忍不住失笑:“无忌,你可想见你芷若妹妹?”
听到周芷若,张无忌这时也不觉得脸上痛了,惊喜道:“芷若妹妹也来了吗?”
“她没来——”
见到张无忌原本雀跃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来,方思阮微微一笑,
“不过......七婶带你去见芷若妹妹,可好?”

第36章 光明顶(36)
张无忌眼睛一亮,连声答应。他终究不过是个孩子,此刻心中玩心占了上风,先前被歹人掳走的阴影已然抛之脑后了。
想起隔壁的殷梨亭和莫声谷,他忍不住问道:“那七叔和六叔也跟我们一起去吗?”
方思阮摸了摸他的头,起了些捉弄莫声谷的心思,咬唇轻笑:“他们有事要做,就不去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无忌,你可想见你的外公?”
“七婶,原来你还认识我的外公!”张无忌惊喜道。
自离开冰火岛回到中原后,他虽有些懵懵懂懂,不通世间人心险恶,但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有着天然的感知。
在这段时间里,他敏锐地察觉到众人对他的外公隐隐不喜,包括一直对他疼爱有加的师伯师叔们,在提及他外公和义父之时,言语之间有些闪烁其词。
此时,忽然有人与他外公相识,不知为何心中很是高兴,待她更亲近了。
方思阮回他道:“认识。我们给你六师叔和七师叔留下讯息,以免他们担心。今夜就走,好不好?”
张无忌孩子性情,听她这般说了之后也是跃跃欲试,恨不得此时就策马离去。
方思阮留下一封书信交至掌柜,请他交至莫声谷手上。信是由张无忌亲手写下的。他在信中写道,他想芷若妹妹了,便央求七婶带他去见她,请他们不要担心。
方思阮看过一遍,在最后又添上一句,半月后她便会亲自送无忌回武当。
莫声谷看到信后是何想法,方思阮不知道,她趁夜色,带上张无忌骑着寒星离开。估摸着等他们看到信时,她们都快抵达周子旺的地界了。
夜色迷离,行至半路,张无忌耐不住困意涌来,靠在她身上沉沉睡去,等他一觉醒来后便见到了周芷若。
她们只在周子旺那里留了五、六日的时间,就又赶往了天鹰教。
这次,白眉鹰王亲自出来迎接,天市堂堂主李天垣是他的师弟,前段时间他从外间回来,向他禀明了殷素素与武当派张翠山结为夫妇,还有了一个孩儿。得知爱女无事,又带回了个外孙,他大喜,却不想这么快就见到了张无忌。他骤然见到自己的亲外孙,喜不自禁,当下一把抱起他,久久不愿放下。
张无忌将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给殷天正听。待他讲至自己被两个中年男人抓走,殷天正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将他上上下下都仔细地看过了一遍,确认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他正讲到方思阮救下他,他也没吃亏,咬下那个男人手上的一块肉,殷天正摸着他的脑袋称赞了他一句,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方思阮。
方思阮只作没有看见,她若说自己无欲无求,那必定是假的。
她救下张无忌也存着笼络天鹰教的心思。这番话从无忌口中说出正好,她便也不去打断他。后面几日,她住在天鹰教,教中众人对她礼遇有加,事事考虑周到。
离去的前一日,殷天正单独与她见了面,忍不住问起了那两个歹人的事情。
方思阮也不瞒他,回道:“那两个人我也认识。一人叫做鹿杖客,一人叫做鹤笔翁,合称为玄冥二老,是百损道人的弟子,擅长玄冥神掌。他们热衷功名利禄,早就投在了汝阳王府门下。”
殷天正讶然:“汝阳王府?”
方思阮答道:“不错,汝阳王府早就在江湖之中经营已久,他们图谋甚大,意在离间明教与江湖其他门派,扰乱我们抗元之心。包括当年武当俞三侠的伤也是汝阳王府养的西域番僧所为。”
方思阮看他陷入了沉思,并未打搅他,片刻后,他回过神,她才继续娓娓道:
“鹰王,你虽脱离明教另创天鹰教已久,但这些年来你天鹰教门下也是也始终以驱逐鞑虏为己任,与我明教宗旨始终不相离。他们元人有心离析我教,难道我们就要他们得逞吗?此刻不止是我明教生死存亡之际,也是我们抗元的关键时刻,挫败元廷的阴谋,愿你我能一齐对外。”
殷天正始终心系明教,他原看方思阮年纪轻轻,对她能登上教主之位颇为不服。
即便她是阳教主之女,那又如何?若无实力和威信,怎能让他天鹰教臣服?
更何况最初是杨逍捧她上位,他也只以为她是杨逍推上位的傀儡,对她这个明教教主并不放在心上。
此刻,听她一言下来,他才突觉原来她并非徒有美貌,城府颇深。听她这话,她这些年蛰伏已久,做过一番布局。难怪明教上上下下都愿听从她的调遣。连行事怪癖的周颠也是,当初他在光明顶上跳得最高,可如今也最信服她。
她救下无忌孩儿又送至他面前,不就想获得他的感激。实在会笼络人心。
可他虽知这一切都是她有意而为,可不免为她这一番话所触动。
殷天正沉吟片刻,开口道:“若需要我天鹰教的地方,教主随时下令,天鹰教上下自当听从教主吩咐。”
得了他这个承诺,方思阮微微一笑。
翌日,方思阮带着张无忌离去,殷天正前来送行,他与张无忌依依不舍很久。
再看向方思阮时,与从前已是不同,殷天正郑重其事地拱手道:“教主,无忌孩儿这一路上就劳你多费心了。”
方思阮眼中浮现出了笑意,扶了他一把,回道:“鹰王客气了。”
张无忌懵懵懂懂地看向二人,有些好奇。
道别后,方思阮就带着张无忌踏上了回武当的路。张无忌这一段时间与她呆的久了,很是信赖她,对她有问必答,没有丝毫隐瞒,包括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
路上,张无忌终于忍不住向她问道:“七婶,我的外公是坏人吗?”
方思阮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问道:“那无忌觉得呢?”
张无忌闻言低头沉思,这段日子他呆在天鹰教,外公和舅舅都和蔼万分,待他如珠如宝,天鹰教上下更是对他关照有加。他们对他这么好,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他如是答道。
方思阮微微一笑,又道:“好与坏都是有考量标准的。若是以世人的眼光,那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张无忌惊得“啊”的一声,小脸上充满了不解。他说道:“七婶,你怎么可能是个坏人?”
方思阮道:“从前,我也很在意他人对我的看法。但后来才察觉这些不过是过眼云烟,只要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问心无愧,又何必去在意他人给我下的定义?更何况,给我下定义的这群人当中,他们身上也不见得有多清白。”
张无忌忽然拍手大笑道:“太好了,那我义父也并不是个坏人了。”
听到张无忌提及金毛狮王谢逊,方思阮一怔。若是未犯下屠人满门罪孽的谢逊,那他自然也可以称得上好人。但他杀人无数,纵使这一切都是寻找成昆报仇,也是难以辩解。做了就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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