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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貌达成HE成就(胖哒一箩筐)


莫声谷说的这些,前十年来,其实她也体验过,和他差不多,除却师姐妹间没有他们那般和睦以外。
丁师姐因为对纪师姐心生嫉妒,时不时地就要说上几句难听的话。好在纪师姐性子柔和,一直忍让着她,再加之灭绝师太在上面压着,两人之间并没有闹得太凶,微妙地维持表面的平和。
不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的假身份上,如漂浮的泡沫般虚假,一戳即破。
方思阮心不在焉地回答:“哦,那很好。”
“那你呢?”莫声谷也有些好奇她的从前,他未参与过的往昔。
方思阮半真半假地编着,渐渐地,倚靠在了他的胸前。
她想要得到快乐,从他身上得到快乐。
只要得到一份及时的快乐,就足以弥补她所失去的东西,填满她空落落的内心。
她不像有些人那样视贞洁为生命,只求及时行乐。
起初,莫声谷红着脸想要拒绝,最终拗不过她,缓缓倒下。
方思阮清楚,他一直无法拒绝她。
结束后,方思阮趴伏在他胸膛上,像只懒洋洋小憩的狸奴,百无聊赖地听着他左胸口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砰,一下又一下。她好奇地将自己的左胸口贴上去,与之重合。
心跳声趋于一致,好似生命在心脏一次次的鼓动中融合了在一起。
这是她第一次与另一个人那么亲密。
她不明白他们的心跳都是一样的,可为何他们如此的不同。
但很奇怪,她此刻心里确是好受了点。
她有些漫不经心的想着,原来鱼水之欢也不过如此。她初时只觉得一痛,好在这痛很轻微,在她的忍受范围内,所以她才没有立刻地推开他。之后,他很快就草草结束。身体上,她并未得到太多的愉悦。
她不理解,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为何有那么人会沉迷于此道。
或许,再尝试一次?
细白的手指捏了一簇自己的黑发,若有若无地在他颈间扫拨。莫声谷感到瘙痒,下意识地偏开了头,躲过,颈间肌肤浮上一层薄薄的粉红,伸出一条坚实的臂膀横过来搂住她的腰。作弄不成,方思阮有些不满地蹙起眉,起了报复心思,执着发尾缓缓往下扫去。
莫声谷涨红了脸,终于求饶:“阔真,你就饶了我罢。”
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
虽然已经清楚她的性子不是像她表面表现出的那样温柔无害,她内里实则像只全副武装的小刺猬,紧紧蜷缩起身体,保护起自己唯一的弱点——柔软的腹部。一旦遇见人,就竖起自己的刺,本能地进行防御。
就如之前他误会她的那次,她勃然变色,宛若变成了另外一人,故意捉弄他,先恐吓后示弱,直到将他逗弄的面红耳赤方肯罢休。
也不知她是不是因为受到自己身世的影响。
忽然,莫声谷被一小块坚硬的东西硌了一下,他伸手去摸,掏出一枚小小的玉章。
方思阮伸手去拿,这是从她荷包里不小心掉落出来的。这枚印章是她从前在峨嵋派后山练武闲暇时自己亲手刻的。
上面刻得并不是自己的名字,也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字,而是根据后山九节狼无意间就在她裙摆上的泥脚印刻成。
她当时觉得有趣,就按原比例缩小了刻在章上,随意玩玩。
现在一看倒的确有那么几分不同。
她朝手里的印章呵了一口气,重重敲在他的左心口,有些狭促地道:“我给你敲个我的印章。你是我的了。”
一个红色的小小掌印浮现在他胸前。
莫声谷失笑,为她这孩子气的模样。
方思阮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他,忽然触碰到一小块凸起的皮肤,在他右腿根处,摸起来粗糙、坚硬、干燥,与周边皮肤截然不同。
像是一个疤痕。
摸着摸着,她的神色渐渐变了。
莫声谷的神情也变了,他突然喘息了一声,握住了方思阮那只乱动的手。
有什么拍到了她的手背,方思阮似是没有察觉,忽然坐起身来,一把掀开被子。
莫声谷跟着起身,奇怪道:“阔真,你……”
方思阮紧紧盯着他腿间拿到疤痕,问:“七哥,你这疤是怎么回事?”
莫声谷不解她为何因为一个小小的疤痕而产生那么大的反应,但见她誓要问出个缘由来,只能向她解释道:
“这疤是我小时候受伤留下的。那时,我比较调皮,在武当山上总爱爬树。一次从树上不小心掉了下来,树枝戳穿了大腿,后来就留下了这个伤疤。”
未点灯,屋内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方思阮眨了眨眼,在她的视线里清晰地出现了那道疤的模样,深棕色的,边缘并不平整。她蓦然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踉踉跄跄地走至桌边,点燃蜡烛。
火光一跃,融融的暖意映照在她的面容上,但她的神色却是凝重的。
她举着烛台来到床畔,照着他的腿。
那个疤痕与她先前看到的一模一样,没有差别。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疤。
“不对。”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阔真?”
方思阮喃喃自语,声音极轻:“不对,这不是树枝贯穿的伤口……”
这道疤与她上一辈子见到的那道疤一模一样,无论是位置还是形状。
但上辈子这道疤在她师兄的腿上。是她与他练武时,她当时因为一件事情心里负着气,下手时没轻没重的,不小心刺中他的大腿。
当时流了很多的血,她很慌张。师兄却没当回事,只顾着安慰她。
后来,伤好了,却就留下了这个疤。
这世界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两个不同的人身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疤痕?
她一时不察,一滴烛油滴落在自己手上,她也不觉得痛。
“阔真!”莫声谷迅速伸手抹去她手上的那滴烛油,握住她的肩膀,关切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方思阮这才回过神:“没什么。”
她放下灯,重新上了床,依靠在他身侧,用唇去寻他的脸颊……
这一次,时间就要久多了。她也渐渐品味出愉悦的滋味……
帐幔轻晃,身影交迭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莫声谷突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阔真,你爱我吗?”
你是真的爱我吗?
你是因为爱我才选择跟我走的吗?
黑夜里,他的眼睛熠熠生辉,紧紧盯着她。
方思阮却没有回答。
她看着他,眼里却是其他人。
一切结束后,方思阮不由觉得意兴阑珊起来。
她先前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
莫声谷已经彻底爱上了她,爱上了一个与他身份立场都对立的女人,甚至愿意为之放弃名誉,面对随之可能引起的所有麻烦。
这暂时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他所说的,要将她带去武当派,那就算了。她不可能再陪他跑这一趟。
先不说武当派上有人认得出她的身份,就说如果她以“阔真”的身份随他上山,势必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而后是按照他的想法,千方百计博得他师父的首肯,就此“甜甜蜜蜜”地在一起?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既然如今睡也睡过了,玩也玩够了。
那么接下来就索性完成剩下的另一半目的吧。
方思阮悄然从他身侧起身,一阵悉悉索索后,重新穿上衣服,下床。
莫声谷仍旧沉沉睡着,走至桌边,她向他瞥去一眼,他阖着眼眸,英挺冷硬的轮廓比平时看上去柔和了些,看上去更加容易让人接近,他唇角微微上扬,不知是做到了什么美梦。
屋内一片寂然,屋外玉轮渐渐西沉,微弱的光亮透过纸窗照了进来。
方思阮这一世自幼视力极佳,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因此她未点起蜡烛,借着这微弱的月光,便已足够了。她从房间里找出纸墨笔砚,研墨、提笔、落字,在一张宣纸上廖廖写下几行簪花小楷。
写完后,她搁笔放下。
她又看了一眼莫声谷,他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她推门走出,悄无声息地走下楼。
一楼空空如也,只有桌椅板凳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方思阮掏出几块碎银,丢在了柜台上,心里估摸着这点钱与昨日掌柜的给那蒙古官兵的钱大致相同,之后便孤身离开客栈,消失于茫茫晨雾里……

第24章 光明顶(24)
襄阳府外的一家酒肆里,蒙根都拉克醉醺醺地抬起头,他手掌撑着桌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往外走去。突然间脚上一疼,好似踢到了什么,他眯着眼睛,复用脚踢了踢,是个柔软充满弹性的物体。
蒙根都拉克一时有些好奇,张开眼睛,他的部下们歪歪扭扭地躺倒在地上。
他们一个个此起彼伏地打着呼噜,醉酒未醒。
刚才他踢到的物体正是他其中一个手下的大腿。
蒙根都拉克忍不住笑了笑,绕过地上他们的身体,出门,绕到达酒肆房屋后方。此处周围都是树林,他便也不在意了。见无人,直接扯开了裤腰带,小解。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明晃晃地照射在他的身上,宿醉之后,整个人浑身感到懒洋洋的。
蒙根都拉克昨日在客栈老板那里敲了一笔之后,便带着手下来到这家酒肆喝酒吃肉,好不快活,最后更是直接醉倒在这家酒肆里,一夜未归。
完事之后,他慢悠悠地抖了抖,系好自己的裤腰带,往回走去。回到屋内后,他这次一一踢醒地上躺着的手下,嘴里含糊地骂了一句。
见这群蒙古官兵一个个慢慢都醒了过来,一直躲在里间掀开布帘偷看的酒肆老板终于走了出来。
他弯腰陪着笑:“官爷,都醒了?”
一个小兵踢了他一脚,训斥道:“看我们倒在你店里,也不知道服侍好我们。就任由我们倒在地上躺了一晚上?”
酒肆老板心里连连喊冤。
这群蒙古官兵喝酒喝的正酣的时候,老板可不敢打扰他们,万一打扰了到他们的兴致,他们一怒,那他就惹祸上身了,这样就不好了。
等到后来他们醉倒了,就更加不敢触碰他们了。这群蒙古士兵身上都带着刀,万一发酒疯,将他砍了怎么办。他的一家老小又该怎么办?
酒肆老板心里自叹倒霉,好好地做生意,却被这群蒙古鞑子光顾。白白赔上了这么多好酒好肉。
他们可吃得真多啊!
酒肆老板在心里感到肉疼,忍不住在心里抱怨着。
蒙根都拉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从袖口处掏出个布袋。昨天收了孝尽,他手头宽裕,于是就扔了串钱币给酒肆老板。毕竟自己这一群手下都在旁边看着,怎么也要阔绰一番。
酒肆老板接过钱币,他本已做好这群蒙古官兵不给钱的准备了,谁知他不仅给了,还明显多给了,惊讶得愣在原地:“官爷,这......这这......”
蒙根都拉克不耐烦地皱皱眉,道:“这什么这啊?给你就好好拿着。”
酒肆老板连忙“欸欸”地回了两声,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笑意。
蒙根都拉克这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往外头看了眼日光,已是午间了,索性在这吃顿午饭再回去。想到此,他又重新坐下,摆了摆示意手下坐下,吩咐酒肆老板:“再给我们上点吃的来。”
这次,酒肆老板再无不情愿了,进了厨房里利索地忙活起来。
不一会儿,他便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他还要抱上酒坛,却被蒙根都拉克拒绝了。
他们正你一句我一句地大声聊天,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蒙根都拉克心生警惕,手摸上身侧板凳上的刀,挥了挥手命令一个手下出去查看。
那人不过刚出门一会儿的功夫,忽而只听一声巨震,刚出门的小兵便狠狠地撞向了门,身体随着门板重重砸在了地上,扬起尘土阵阵。
他“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肋骨尽断,他迟缓地滚动了一下,就再也动不了了,哀嚎连连。
在场人无不惊惧万分,呆在了原地,不敢再动分毫。他们瞪圆了眼睛,盯着门口,汗毛直竖。
视线一暗,一个身影高大的男人大步踏入室内。日头被遮住,他的面容隐于一片暗沉之中,更看不清神情。但即使如此,仍旧可以得出来者不善的结论。
那男人身穿着一袭青衫,身姿挺拔,又朝他们走近了一步。
他们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正是昨日在那家客栈搜查时见到的男子。
这时,他们终于动了,不约而同向后退去。
只见那张原本英挺的面容神情森然,眼中忽地冲他们投射出骇人目光。
男人厉声质问:
“阔真,阔真呢?你们将她带去了哪里?”
蒙根都拉克的脸白了。
他看出来了眼前男人是个江湖中人,而且武功颇高,他们几个加在一起也打不过他。
他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阔真,什么阔真?谁是阔真?大脑急速运转着,回想着昨日在那家客栈的所见所闻。
他那时身后还有个未露面的女子。
“大侠,我们从未见过什么阔真啊?更何况是带走她呢?我们,我们一晚上都在这里喝酒,喝醉了之后就在这里睡了一晚。再也没出去过啊!”
蒙根都拉克大声辩解道,
“你不信,你不信的话可以问这家酒肆的老板。”
说完,他朝一边跌坐在地上,腿软得站立不住的酒肆老板看去。
莫声谷顺着他的视线一齐望去,眼珠黑漆漆的,古波不惊。
酒肆老板早就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他脸色惨白,嘴唇不住地颤抖,良久才吐出一个“是”字。
莫声谷闻言从惊怒之中回过神来,头脑清明起来。
这间酒肆一共就这么大,豆腐块点大小的地方,这么看去,一览无遗,哪里有地方能再藏上个人?
更何况以阔真的武功,又怎么会被这几个蒙古鞑子强迫带走?
今天早上,他醒来后发觉她留书离开后,当即出来寻找。他最初以为这群蒙古官兵发觉不对劲,强迫带走了阔真,又逼阔真写下了那封信。
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阔真……
你究竟去了哪里?
你又为何要离开?
方思阮此时早就已经离开了襄阳府,一路往西北方向走去,她要去往明教光明顶。
前一晚,莫声谷入睡后,她想了很多,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去一次光明顶。
方思阮犹记得她出生时所处的那间天然石室,思及她这一世生身父母的身份,那间石室定然位于光明顶之上。
光明顶位于西域昆仑山,昆仑山连绵起伏,这一路极为遥远。
一路上,人迹罕至,映入眼帘的是漫天蔽日的苍凉戈壁,极难攀缘。满目的荒凉,使人不由产生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于一粟[1]之感。
方思阮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与自然为伴,亦是件幸事。
等方思阮到达昆仑山之时,已经入了冬,大雪覆山,所有小道都被冰雪覆盖,失去了踪迹。她只能循着记忆深处的路,她尝试着去往光明顶。
现实当中场景终于和记忆当中渐渐重合。
前一次到此处,那时她尚是个婴孩。成昆将她从这里带走。现在,她终于又回来了。
一时,思绪万千。
她满眼望去,群山雪色起伏,漫漫无际,骤风席卷着雪粒扑面而来,每一口呼吸,都将冰雪吸入肺腑当中。
约莫过了两三个时辰,她的眼睛忽然一阵疼痛,视线模糊起来,一阵眩晕袭击了她的大脑。
方思阮眨了眨眼,无用。忽而想到有种病症唤作雪盲症,人长时间在雪地里暴露于阳光之下后会导致眼睛受损。
她的症状与雪盲症的症状类似。
想到此,她从裙摆处扯下条布条,松垮垮地绑在脑袋上遮盖着双目。
眼前一暗,渐渐的,她的双目恢复如初。布条未绑紧,他仍旧可以透过薄薄的布条朦朦胧胧地看见脚下的路。
问题解决了,她继续往前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方思阮找到了入口——一处隐匿在一座山峰中腰的洞穴。或许,这个洞穴应该称作出口更为准确。
洞穴口已被雪淹没,足有半人多高。
她右手持着清商剑,使用落英剑法,剑气翻涌,剑尖直指处,积雪席卷而起,复而四散开来,漫漫雪粒飘散于寒风中。
积雪一清,洞口完全显露出来。方思阮从洞穴进入往里走去,这当中分岔路极多。她边走着边回想这成昆当时走的路线。那时,他是由里往外走。这次,她是由外向里走。路线顺序需颠倒一下。
大约半炷香的功夫,她终于达到了那间石室。石室内,两具森森的白骨倒在地上,身上的衣物还未无完全腐败,依稀可辨原来的模样,正是方思阮记忆当中阳顶天与阳夫人去世之时的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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