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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是金钱至上主义(Fuu)


要来了!
我愣了一下,感觉我们两人中间像是滑过了某种看不到的东西……束缚的力量吗?
“安室透是假名,我的本名叫降谷零,今年29岁,单身未婚。是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课的理事官,主要任务是维护日本国家安全。目前被安排在‘组织’内卧底,代号波本(Bourbon)。”
我:“……”
欸?欸——什么情况?!
这不就是和安吾一样的超级打工人吗?日本第二个超级单兵出现了!还是相同的体制内人员卧底到非法组织的剧情……这场我已经看过了啊,老板不换碟的吗?!
“虽然事到如今才坦白有点奇怪,但我还是希望谅月小姐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你先别说话,让我好好平静一下。
我迅速地戳了一个贡丸塞到面前这个男人的嘴巴里,成功在物理上堵住了他的嘴巴。
“……谢谢?”安室透虽然面露不解,但还是将贡丸吃了下去,然后对我道谢。
“不客气,反正也是你买的。”
我死死地盯住他,两秒钟后又迅速放弃,脑中开始回放起各种,我对他说过的大言不惭的话……就差要钻进地里了。
我甚至将以他为原型的角色送进监狱了……!
主谋还是我和他的挚友。

“所以你真的是警察?”我不死心地又小声问了一遍。
“准确的说,我是公安。”安室透——啊现在应该是降谷零了——温声纠正我。
对于我这种不太清楚司法体系的人来说,无论是警察还是公安,实际上好像都没有什么差别,但我现在实在是被震惊到脑子没有以往那么好使了,所以我也只是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公安、啊,好,嗯,那研他……”
“研没有和谅月小姐提过吗?”
安室透有些疑惑。
“没……”我停顿了一下,之前确实从来都没有问过研他过去的事情,毕竟对于亡魂来说,提起那些事情多少都有些扫兴,说不定还会引起痛苦的回忆,到最后他难受,夜斗难受,我也难受,然后我们三个人抱头痛哭……
安室透点了点头,声音又低下来,轻声说道:“hagi他是我以前在警校的同学,毕业之后系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处理班的成员,七年前他因为一起……炸弹案出了事。”
“……”我愣愣地看着他。
“当时他正在拆弹,但是犯人……”安室透没有说下去,但是我已经可以了解到当时发生了什么。
“如果谅月小姐不相信我的身份,我可以给你看警察手册——”
我抬手拒绝,“不用了,我虽然看人的眼光不太好,但是甄别谎言的能力还是有的。”
中伏天还未过,空气里潮湿又闷热,不过头顶之上夜晚的星空与明月却格外明晃,清晰地坠在天幕之上,投下一片清澈的光。我往长椅的靠背上一靠,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了点放松的感觉,“你没有说谎,这一点我可以确认。”
“那我接下来该叫你什么?安室、呃,降谷?”
“私下的话,谅月小姐想怎么叫都可以,我不介意的。”
“好吧,霉运君。”
既然他都那么说了,那我一点也没和他客气,清了清嗓音,“那么你对于‘将这个组织一网打尽的任务’策划到了什么进度了?需要我做些什么?”
“说实话,目前其实还出于搜集证据的阶段。”安室透想了想,“因为谅月小姐的能力在情报搜集和问询方面能帮到很大的忙,所以想委托……”
把我当做便利的劳动力——嗯,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说起来,你给我买关东煮花了多少钱来着?”我将只剩下一点点汤水的纸碗举起来。
安室透眨了眨眼睛,迟疑地开口:“200円?”
神明行走于世间,能帮有缘人实现心愿,因此夜斗的委托费只收5円,‘5円’亦是‘吾缘’(与你有缘)。
但我不过一介人类,没有夜斗那些个麻烦的流程,向来是随心所欲,我觉得多少钱足够了那就是多少钱。
“刚刚正好,那么你的委托,我就接下了!”
像是耳朵接收到了声音然后传进神经,在脑子里拆分组合,变得明白清楚,安室透的脸上才慢慢地出现了错愕的神色,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地就答应了。
我和他摆了摆手,“不过还是等你的计划完善好了再来和我谈这件事吧,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画大饼了。很晚了,我想回去吹空调,外面好热……”
我说罢,便要起身离开,才走了一步,安室透忽然反应过来,又在我身后喊住我。
“谅月小姐。”
“……还有什么事?”
我扯了扯衣服的领口,在心底咕哝着这天也太闷了,才出来这么一会儿,就感觉衣服已经有些黏哒哒地粘在身上了。
“下次……”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觉得这断句的间隔时间是不是太长了?
我转过身,安室透正安静地看着我,眉间微拧,仿佛内心正进行着某种挣扎一般,但是他一旦敛起笑容表现得认真,看起来便莫名多出点无言的压迫感。
“下次如果再送蛋糕的话,你会拒绝吗?”
夏夜的蝉鸣停下声音的时候,我听见他轻声问道。
“……”我不由得重新打量起他这个人。
平心而论,我和他在这一段时间的相遇简直就是当初和甚尔相遇时难分伯仲的另一段孽缘,见到他这张脸的次数不能算多,但也绝不能说少,我以为自己已经很习惯了,可是再看一次还是会忍不住感叹道:他真的长了一张我很中意的男高中生的脸啊!
“如果只有蛋糕的话,我会考虑。”
我最后这样对他说,接着转身离开公园,穿过马路按着原路往回走,将空纸碗丢进了垃圾桶中。
“谅月,你们聊完啦?”研的注意力从手上的《周刊少年○ump》转到我身上。
“嗯,我和他又没什么好说的。”我弯腰看他在翻什么,“找到你想看的漫画了吗?”
“找到了,但是……《全○猎人》怎么还没画完啊?明明是从我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连载的!”
研郁闷地翻了翻,“《ONE ○IECE》居然也还在连载中。”
“安啦,《火影○者》的单行本都才出到木叶村被夷为平地,反正你现在有的是时间,一定能等到的啦。”我拍拍研的肩膀,安慰道——他身边好凉快啊!
“那家伙没有欺负你吧?”研将漫画书合上,笑眯眯地看我,又侧过脑袋看了看马路对面的男人,“我差点忘了,我们谅月还从来没被人欺负过。”
我翻了个白眼,“不要说的我好像性格很恶劣的样子——你、是不是打算等会儿和他回去?”
“嗯……”研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还有点事情需要解决。”
我叹气,居然生出了一种男大不中留的挫败感,“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会有点忙,要记得帮我留意一下夜斗,研二警探?”
“咦,小安室已经和你说啦?”研顿了一下,“不过夜斗先生怎么了,还是联系不上他吗?”
我一脸沮丧,“电话不在服务区内,短信也不回,虽然说很有可能是跑到什么深山老林去做委托了,但是时间太长了,我确实有点担心……”
研将他自己左手的袖子挽起来,上面是当初作为神器时,夜斗给他的名字‘研’,正安安稳稳地待在他的手臂上,“我也没有感觉到夜斗先生发生了什么意外,说不定是去高天原开会了?夜斗先生这两年应该又多了一些信徒吧?”
我对此深表怀疑:“……他真的能留住自己的信徒吗?”
那种聒噪又不太靠谱的性格,感觉信徒过不了多久就要跑路去拜其他的神明了。
“哈哈,夜斗先生还是很厉害的,除了有一点手——总之,我会帮你留意的!谅月,交给我吧。”
你刚刚准备要说了吧?是吧?要说那个了吧——果然夜斗那家伙混到现在,连自己的神器都在嫌弃他。
“那就麻烦你了。”
我点点头,研作为神器毕竟和夜斗之间有着很强烈的联系,感应到他也比我要方便多了,再不济……等我白天去银行取了钱,找到他应该不是难事。
谁让占卜的结果显示他没有性命危险,我不是很想花那个冤枉钱,但是这么久也联系不上他,确实透着些诡异,让我有几分不知所措。
“谅月你接下来可别再熬夜了,离开前我已经把咖啡都丢掉了,都快过期了,你也喝不完。”研开始絮絮叨叨,“要按时吃三餐,这两天如果没有我的话,你肯定会犯胃病的,还有家里的医疗箱里也有东西要过期了,你可别老是用异能力偷懒。”
“知道啦知道啦,”我让他快点打住,不然他又要说个不停,我可不想在凌晨三点多的深夜里,站在24小时便利店的广告牌下听老妈子唠叨,“我明天就大扫除,把过期的东西都丢了,然后开始健康生活,欢迎随时监督。”
“你最好是说到做到哦,”研笑笑,“以前夜斗先生还拜托过我,让我多多照顾你呢,最近又多了一个,我对你可是很上心哦。”
“谁啊?”
“谅月猜猜看?”研弯起眼睛,温和地说。
“爱说不说,略!”我冲他一吐舌头,“我回去了!”
和研他们分别之后,我又回到了家里,出门的时候没有关上空调,笨重的中央空调还在制冷,将舒适的冷风填充进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我难得空闲,不用赶稿也不用忙着算余钱,到了月底银行卡里的钱反倒还多了起来,只是心情却不太好。
女孩心情不好的原因有很多,但是让心情好起来的办法确实有限,我秉持着及时行乐的人生信条,在冲完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之后,当机立断地打开了电脑,在Amazon里挑起了衣服和包包——开始报复性消费。
总是穿T恤看起来的确有点懒散过头了,就算是九月份能去参加读卖文学奖的评奖典礼,我也至少要给自己拾掇一身不要太差的衣服吧?
而且之前认真地观察了安室透的脸,不知为何居然被他刺激出了点莫名的危机感,没想到有人29岁了看上去都能像是高中生一样年轻,相较之下,我穿着邋里邋遢的T恤,随便扎起头发,走在他边上简直就像是:我是大富婆,他是我包养的小白(黑)脸.jpg
……咦,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久违地回归到了无所事事的状态中,我在家里打了几天的PSP,把新出的游戏都通关了,才发现仍旧没有收到夜斗的任何消息。
虽说委托的变数很大,但是近日我心中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没有知道夜斗到底在哪里的情况下,总觉得放不下心。
我在通讯录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了小福的电话拨了出去。
铃声只短暂地响了几秒,电话就被接通了。
“什么事?”是粗狂的男声,伴随着铁锅翻炒的响声。
我拿开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确实是拨出给‘小福(非常可怕的女人慎!)’的电话。
“大黑?”
“啊,我太太(女神大人)还在睡觉。”大黑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有什么事?”
现在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点了吧,按照大黑的性格不是应该直接把小福摇醒,让她赶快吃饭吗?
不过我也经常在这个时间点还没起来,不好说什么,于是直奔正题问道,“最近我联系不上夜斗,大黑你们知道什么吗?”
“夜斗?没见过那家伙啊。”大黑疑惑地说道。
“连小福也不知道?”我抓了抓头发,“麻烦了……”
大黑肯定道:“我太太如果见过的话,我肯定也会有印象的,和他上次见面还是在卯月的时候。”
我把电话挂断之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东京的各个神社打听一下情况。
据说全日有八万多座神社,光是东京就有一千多座了,我倒也没有那个信心能让自己走遍全东京的神社,于是在出门之前,从家里翻出了早几年塞在犄角旮旯里的东京旅行社附赠地图,将这附近的神社认真地研究了一番,最终给自己制定了一条方便走的路线。
米花町周围的神社交通都很便利,就当是死宅的东京一日游了。
距离我租的房子最近的就是惠比寿神社,不过我这次跑了一趟空,惠比寿好像不在,我只在拜殿外看到了惠比寿的神器之一,名叫‘邦弥’的神器——会穿着黑色西装和黑色墨镜像是保镖一样出现在惠比寿神社内的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是惠比寿的神器——我以前见过他几回,但我并非是情商比较高的那类人,和不熟的人没什么话题可以说,在路上遇到了以前的同事也只能蹦出句‘你好,再见’,因此我基本上也没有和神明们的神器说过几句话。
“柳川小姐,”邦弥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像个靠谱的成年男性,他向我颔首,语气平稳,“惠比寿大人近日不在东京。”
没想到他会率先和我搭话,我有些拘谨地也向邦弥问了好,“是高天原的事务吗……?”
那样的话联系不上夜斗也是正常。
“不,”邦弥摇了摇头,“惠比寿大人近日在北海道处理事务。”
“这样啊,”我了然地点头,准备离开了,“多谢。”
倾听信徒的愿望也是作为神明的一项基础工作,拥有众多神社的神明自然也不可能只待在一座神社内。
不过在临走前,我还是不抱什么期望地问了一声,“请问邦弥先生最近有遇到过夜斗吗?”
邦弥的表情和语气都很认真,“没有,最近也没来过这边借宿。”
“啊哈哈、好的,谢谢,打扰了。”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和夜斗关系不算差的几位神明的神社基本上都让他给霍霍过,以至于在某一段时间里,我经常会被神明的神器找上门来,让我管管夜斗,别到处乱借宿了——没办法,谁让夜斗难碰上,他的神器又没几个月就换新,还全年无休,想找都找不到,只能找我来投诉了。
“下一个是……啊,神田。”
我站在马路边上,低头看手机备忘录上记下的位置,神田神社又称神田明神,主祭神神田明神,是大己贵命(大国主神)、少彦名命(少彦名)、平将门命(平将门)3柱的合称,不过少彦名的主殿也在北海道,我倒很少在东京见过他,而平将门身为日本三大怨灵之一,在别处还有个将门的首冢,因此也不常在这边露面,就连大国主神也是统治出云的地方神,跑到东京来的话——按照他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那位老先生(从外表上来说)的性格刚烈,但也有鲜为人知的柔情的一面,至少我知道他对小朋友们特别苦手,或者说……他对于看上去柔弱可爱的生物毫无抵抗力,甚至会表现出溺爱的一面。作为七福神之一的大国主神虽然对于小福冒用自己和惠比寿的名字颇有怨念,但确实不能拿她怎么办。
应该会在的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走到了神田神社附近,现在是夏季,今天又是少见的大阴天,趁着暑假出来逛的人不少,参拜神田神社的人也蛮多的,我戴上墨镜,走进神社里溜了一圈——没有见到任何神明或者神器的踪影。
真的假的……我运气有这么差吗?
我沮丧地翻开手机,将计划里原先想去的那几个目标地都划去了,只留下了最后一个。
到天满宫总不至于碰不上天神吧?
正值暑假,升学考的成绩应该也出了,最近是许多学生去天满宫还愿的时候,位于东京的汤岛天满宫又离东京大学特别近,去那边遇到菅公的几率应该是最大的。
我在路边买了个饭团啃着吃,在站台等到了能够搭乘到天满宫的巴士。
虽说早有准备,但是实际到了天满宫之后,我确实有被这里的人流量震惊到,该说真不愧是天满集团啊,夜斗要是能有这百分之一的信仰水平,也不至于风餐露宿到那种地步了。
我按照以往的习惯,跟着人流往前走,宫内有许多巫女,我时常分不清菅公的众多神器和天满宫内的神职人员,于是没有先打招呼,而是认真地参拜,往奉纳箱里投了500円,又求了签,才往边上走过去。
“谅月?你怎么过来了?”叫住我的是有些熟悉的声音,我侧过头,看到了正向我这个方向走过来的巫女。
“伴音姐……啊,现在是不是不该叫这个名字了。”虽说刚和雪音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伴音姐已经辞职的事情,但是我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天满宫遇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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