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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他一愣。
语鹿斟了一杯红酒,递给他,温柔的笑了笑。
【庆祝我出院,这是我敬你的。】
她只不过是稍微表现出一点对他的在乎,他就是她手上的提线木偶。
情绪只由她左右。
那天晚上,语鹿一直在敬薄司寒酒,而她自己只是喝果汁,很快一瓶红酒下去,一向酒量不错的人也有了醉意。
他醉酒倒不像有些人,话特别多。
反而特别安静。
语鹿把他扶到床上,薄司寒嘴唇轻轻的吻过她的脖子,手抚摸着她的肩膀。
夜晚的微凉让她对他的滚烫体温感触尤深。
语鹿拿温热的帕子给他擦身体的时候,他才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低声说。
“下次不要再灌我酒了,我胃好疼。”
她心跳落了一拍,可薄司寒没再说什么,而是把她搂进怀里。
他胃里还是隐隐的痛,但她的体香能熨帖那种痛。
连日的疲惫与神经紧张,以及大量酒精的作用,薄司寒很快熟睡过去,而且睡的很沉。
他就那么抱着她一动不动的躺着。好像过了很久,她动了一下,从他怀里抽出身来。
苏语鹿给他盖上被单,又看了他一眼,关上门。
离开了公寓。
出去以后,就立刻找了一个便利店,先买了几样东西,然后跟售货员说自己忘带手机了,想借一下手机。
售货员把手机递过来,她拨通了薄司礼的电话。
薄司礼那边接起来很快,似乎也是久等了这通电话。
“整整一个月,你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这边情况有点特殊,薄司礼,你现在在哪里?你能不能来接我?”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
这沉默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就在语鹿以为薄司礼不会冒着风险来帮她忙时。
薄司礼问她在哪里。
“我马上开车过来找你。”

十五分钟后,薄司礼接到了苏语鹿,
上了车,薄司礼开车,语鹿坐在副驾驶,简单的说了一下最近发生的情况。
太突然了,那天刚跟他打完电话在医院就被逮了个正着。
这段时间他看她看的很紧,好容易等他放松警惕,才找到机会跑出来。
薄司礼将车一路开到江边,停车,手摸到衣袋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低头正准备点烟,想起身边还有一个孕妇。
他把东西囫囵塞进操纵台下的储物仓。
“你准备怎么办?”
这句话问也是白问。
她要是肯留下小孩,肯定不会再跑出来。
苏语鹿说:“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处理掉。”
薄司礼别过头,上下扫了她一眼。
语鹿特别冷静,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养胎保胎,反而让她更坚定了最初的决定。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爱上薄司寒。
他的每一个无限包容和关怀的表情,还有他每次情不自禁流露出对家庭的渴望。
无时无刻不让语鹿心尖笼罩上一片轻柔的温度。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不感动。
但是她不能爱上这个人。
爱上一个狠狠伤害过自己的人,这是她不能原谅的事,不能因为他现在变得温柔,变得不再那么不讲道理,他对她造成的永久精神伤害,对何子帆做下的诸多恶事,就可以轻轻松松的一笔勾销。
如果语鹿真的爱上他,那将是最大的笑话。
那些无数个无法挣脱开的噩梦,无数个想自残想自杀的夜晚,又成了什么?
“我害怕我会爱上他,我不能陷进去。”语鹿视线一直直视前方:“这么做,这样对我跟他来说,会变的简单一点吧。”
薄司礼唇抿了一下。
这让他突然想起阮生玉来。
那时候风水先生站出来说小玉的八字旺老爷子,小玉被迫要嫁给爷爷。小玉曾在一个家里其他人都不在的深夜,穿着极其轻薄的睡裙,敲开他房间的门。
“司礼,你要了我吧,再过几天我就要嫁给爷爷了。但我只想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你,这样我这辈子就没有遗憾了。”
睡裙很滑,胸前美好的轮廓从那薄裙上顶出形状。
在圣洁灯光照耀下,阮生玉就像一块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美玉。
他面无表情的朝她靠近两步,手指拨了一下睡裙的带子,睡衣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空气遮挡不住姣好的身材,跟着她的动作,薄司礼能看到她起伏的胸脯。
真是美好!
眼前这女孩,是薄司礼打从意识到男女之情时,就想拥有的女孩儿。
青春期那么强的占有欲,只因为珍惜她,再难以忍耐,也只敢在深夜的幻想中触碰。
此时她就在眼前,赤条条的等着他品鉴。
可他只冷冰冰的看着那皮囊,然后走到书桌后,拉开抽屉。
“你的第一次是给我没有遗憾,还是给司寒没有遗憾?”
抽屉里躺着一个信封,信封里是一叠阮生玉在水中嬉戏的大尺度照片。
薄司礼反手将照片扔到阮生玉脸上。
“很开心是吧?跟我在一起,我也从没见你这么放得开过!”
照片里,阮生玉只穿着内衣浮在水池中被薄司寒捉弄,而她脸上浪荡的表情,跟平时娴静明慧的模样判若两人。
阮生玉见东窗事发,脸上吓的惨白。
她哭着跪在地上抱着薄司礼的腿求他。
“我当时是知道要嫁给爷爷太难过了,然后又喝了很多酒。我和二哥什么也没有做。”
她哭的满脸是泪,悔不当初:“司礼,我爱的人是你啊,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跟二哥什么也没有做过,你相信我。你要了我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薄司礼眼神冷淡的捏起阮生玉的下巴,眼底有一点痛心疾首,在瞥到地上的照片时,瞬间灰飞烟灭。
一个人眼神和表情是骗不了人的。
特别是在喝酒以后,更显本性。
薄司礼一字一句的说:“你知不知道,薄二把这叠照片送给我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感觉?”
顿了顿,他的语气更轻了。
“我很想死啊!”
阮生玉一抖,眼泪珠子像断线的珍珠,地毯被晕染成一片深色。
“不是的,阿礼……你原谅我……”
他只是嘴角轻轻一勾,越发轻描淡写:“你知不知道,我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你瞒着我跟薄二勾勾搭搭。你以为你那些故意招惹他的小动作,还有试探他的小眼神,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我是爱你,以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我不会要你的,谁爱要你,你找谁去吧?你还是不是处女,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他不顾她哭的撕心裂肺,甩开她的下巴,丢下她离开了房间。
薄司礼一想到阮生玉,他又想抽烟了,心里实在烦躁难耐。
事实上,到现在他依然爱着阮生玉。他这辈子就爱过这一个女人,她在自己生命中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哪怕她做出那样无法原谅的事,他依然无法克制对她的爱意。
阮生玉也知道他从头到尾都没放下过自己。
他身边还留着她以前送给他的信物,他把他们曾经的照片像最珍贵的宝贝封存起来,时不时拿出来翻看。
因而,在爷爷去世以后,阮生玉给过他好几次想跟他重修旧好的暗示。
破镜重圆,四个字说起来简单。
可镜子破了就是破了,即便是硬凑在一起中间那条裂缝永远都不可能消失。
已经回不去了……
就像苏语鹿刚才说的那样……在无法原谅面前,爱这个字眼如此脆弱。
“我下车抽个烟,你等我一下。”他对苏语鹿说。
薄司礼推开车门,下了车。语鹿摇下车窗,看着他在夜风中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烟抽完了,他重新回到驾驶室。
“你的资料已经建档了,我只能另外给你找地方单独处理。”
“不过你要想好,司寒的性格我了解,他不会轻易放手的。我可以给你庇护,整个北城能与薄司寒抗衡的人不多,愿意站出来公然与他作对的人更是没有。现在唯一能给你绝对庇护的人,只剩我,也只有我。”
语鹿立刻心领神会。
“我会报答你。”
薄司礼打断她,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你拿什么来报答我?钱?我的钱已经够多了,几辈子都花不完。”
“我……”
语鹿被他一句话说的浑身僵硬,不是她自己想歪,但他说得对,他不要钱。
可除了钱以外,语鹿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
除了……女人那点儿事……
这时薄司礼突然又说:“语鹿,在今天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愿意帮你目的并不单纯。我不想骗你,但我能向你保证我绝不会伤害你,其他你什么都不用想,你只需要接受我的帮助就可以了。”

第192章 住进薄家
凌晨,薄司寒渐渐酒醒。几步之外的落地窗没拉窗帘,腰上盖着被子一角,衣服没有脱。
身边没有人。
他起身在公寓里走了一圈,然后回到床沿边坐下。沉默着重新拿起了打火机,新开的烟盒里拿出一支。
两腿交叠着靠到真皮的床头上,领口大开着,一言不发地抽完一整根。
然后续了一根又一根,直到把整包烟抽完,烟灰缸里再装不下。
就跟以往的每一次逃跑一样,薄司寒没花多少时间就查到了苏语鹿的去处。但是这一次……跟以前不一样了……
薄司寒姿态优雅的立在电脑前观看着视频。
便利店门口,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是薄司礼。
他瞳孔里映着薄司礼绕过车尾,来到副驾驶旁,为苏语鹿拉开门的画面。
苏语鹿都不带犹豫就钻了进去。
薄司寒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很轻的颤抖,轻得连他自己都不曾知晓。
唯有眼底那抹难以言喻的疯狂,泄露了他的情绪。
薄司礼则当天晚上把苏语鹿直接带回了薄家。
把她带回薄家是因为他知道这里是薄司寒绝对不敢踏足之地。
当时薄家对薄司寒的处理做的很绝,薄风的死亡大部分责任都推到了他头上,所以家族里对这个人算是彻底死心。
连族谱上的名字都给他划去。
而薄风葬礼出殡上,严防死守薄司寒出现。
因而薄司寒只能远远地站在一个小山坡上,对着爷爷墓地方向,跪地叩头祭拜,然后在地上放上一束白菊,以表达对爷爷最后的忏悔。
此时已是深夜十二点,阮生玉还没睡。
黑暗里一束黄色灯光铺开撒在地面上,在窗户上一闪而过。
阮生玉立刻兴奋的从床上坐起来,站在楼上,遥遥看着薄司礼的车开进大门。
她赶紧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往身上喷了些他以前最喜欢的香水。
登登下楼,却看到薄司礼牵着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阮生玉足足呆了半晌。
薄司礼却连声招呼都没跟她打,直接越过阮生玉,牵着语鹿上了楼上,将她安排进了离自己房间最近的一间客房。
“事发突然,我什么都没准备,今晚先将就住一晚,明天我带你去买需要购置的东西。”
他说话语气很慢,很斯文,却一点不见外。
语鹿点点头,突然有些犯尴尬,因为自己就这么搬到人家家住下来,而且可能还不是小住。
要住到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
她不是个喜欢给人添麻烦的人,然后说谢谢。说完谢谢,两人突然相视一眼,三秒后,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也不知道笑什么,但就是很有默契。
“我就在旁边,有什么事你叫我。”
薄司礼并没有表现出对女性的唐突,统共在她房间里逗留不超过十分钟,就离开了。
薄司礼走后,语鹿简单熟悉了一下环境,洗漱后,便和衣躺在床上。
雌激素的发挥让她母性逐渐泛滥,手总是在每一个不经意的时刻,放在小腹处轻轻抚摸。往往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是这样一个动作了。
窗外树影婆娑,狭长的窗帘在风里向房间中央散,她思绪飘的很远,不禁想起每天晚上睡觉关灯前的最后一个动作。
薄司寒总是喜欢把耳朵贴在她小腹上,然后眯眼问她:“你说要等到什么时候,它才会踢我?”
她带着点对昨日睡前的回忆,进入了今晚的梦乡。
翌日睡醒,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钟。
薄司礼竟然没去上班,而是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用平板浏览着今天的新闻。看到她从楼上走下来,指了指餐桌上的食物,让她去吃早餐,自己则端起咖啡,饮了一口,继续看新闻。
等语鹿吃完东西,他让她等他四十分钟处理公事。
然后带她逛了逛薄家。
昨天晚上进来的晚,又装着重重心事,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薄家的房子有多大。
薄家的房子很大。
嗯,用很大来形容并不准确,应该说叫超级大。
对语鹿来说,简直就跟城堡一样。
前后加起来一共有六层,房间多不胜数,走廊宽的可以开展览会。
在第三层时,还有一个空中花园,足足有五个足球场那么大,那是薄家搞户外接待时常会用到的地方。
语鹿跟在薄司寒身边久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
只是这套房子,价格后面跟了多少个零,她想她光是掰着手指头数也数不清楚。
她跟在薄司寒身边时,吃穿用度都是顶级,但是那个人更讲究实用性,房子不一定太大太奢华,但里面的设施设备一定要最先进的,最舒服的。
也就是很多东西看上去平平无奇,可能价格一说出来会吓死人。
但薄家就不一样了,明目张胆的金碧辉煌,让你踩在镶金砌玉的地板上,都惭愧自己不配。
“你干嘛带我来逛你家?炫耀啊?”
她真的挺烦这些有钱人的,人挺好,就是爱装逼。
薄司礼大喊冤枉。
“我害怕你走丢。之前有客人来了以后找不到地方出去,当时又没遇到佣人给他指路,找卫生间都找不到。”
当然,这只是薄司礼明面上的说辞。
语鹿却能察觉到他更深的一层用意……
其实薄司礼和薄司寒恰恰代表着两种不同的阶级——前者是老钱,后者是新贵。
所以薄司礼能自信满满的告诉语鹿,只有他能庇护她。
哪怕他本身能力不足以与薄司寒抗衡,但薄司寒想弄垮薄氏,这辈子都不可能。
接下来的一切事宜,薄司礼都安排的很妥帖。
一副不把她当外人的模样,亲自陪她去采购衣物用品。
语鹿唯一担心的就是,他这安排太妥帖了,其实他完全犯不着亲自陪她选购,虽然她知道他不会对她有想法,但难保外面其他人不会误会。
而且薄司礼又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万一刊个小报上个头条什么的,对他名声也不好。

“要不要去添置一些鞋子?”
孕期水肿基本上只有到了孕晚期才会出现,但薄司礼这位黄金单身汉似乎并不知道这个常识。
他挑选了好几双同款不同色的平底鞋,并且要了大一个码。
店员让苏语鹿坐到圆形鞋凳上,把新鞋从盒子里拿出来帮她试鞋,薄司礼上前一步接过了鞋,在语鹿面前单膝跪下。
这举动明显远超语鹿理解。
她伸手拦他,可薄司礼却已经抓住她的脚踝。
“不要拒绝一位绅士的示好,否则店员会嘲笑你,她们嘲笑你就是嘲笑我,她们很会嘲笑人。”
他与她对视,眼神十分的认真的说道。
她略一愣怔,他拍了拍她脚背:“起身走走,看看合不合脚。”
语鹿没有说什么,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脚上的鞋。身后薄司礼的嘴角不自主的弯起,全然不在意是不是会有人正看着我们。
两人买完东西从商店走出去,薄司礼察觉到有目光投掷到他身上,遂停下脚步。语鹿问他怎么了?薄司礼眸光一闪,嘴角立刻挂上微笑,主动拉住身边女人的手臂。
“小心地滑。”
语鹿:“……”
她不知道这种没有距离感的友好是不是上流社会的通病,但她真的很不喜欢。
当然,语鹿觉得不舒服是对的。
因为那时候她还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别有预谋的精心表演。
就这样,薄司礼带着苏语鹿招摇过市了好几天。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薄司寒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还是正常主持着天晟的工作,还心无旁骛的拿下了几个大项目。
但薄司礼不相信薄司寒心如止水。
否则在商场里偷偷摸摸的私家侦探不是他派来的,还能是谁?
薄司礼的书房里摆着一盘没下完的围棋,自从爷爷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触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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