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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侧福晋悠闲日常(飞玉镜)


这是在点自己了,宝月一笑,这枕头风她吹的不心虚,正要开口间,郭氏却抢白道,
“妾明白了,多谢福晋教诲,妾在外一定谨记。”
所谓投桃报李,正是如此。
见她二人装傻,福晋也不多话,若是一句话能骂醒,世上也就不会有妲己妹喜之流了。
宝月还不知道福晋对她的评价这样高,散了后难得有兴趣去花园里逛逛。
福晋心中却是恨极,从前四爷每月点卯一样地来五六次,至少有一半是李氏那里,另一半是初一十五在她这儿。
她也以为这位爷是个不好女色的,又重规矩。既然这样,她为他打理好后院也算是举案齐眉了。
纵然几个妾室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但她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就算有个宠妾李氏让她面上一时过不去,可她的贤惠也算是满宫里都知道的。
谁知竟来了个宝月,一见了爱的跟什么似的,五月里去了快二十日,那还是瓜尔佳氏五月初六才过门。
四爷为了给她做脸,又是呵斥李氏,又是回门。平日里这个瓜尔佳氏也不安分,今天种荷花明天请厨子的,弄得府里鸡飞狗跳。她辛苦打理府中产业,竟然要花到这个狐媚子身上。
这也就罢了,如今连四爷带什么人去避暑也要插手,平日里四爷何曾会管府中之事,更别提否了她的名单亲自点一个上去。
瓜尔佳氏野心之大,不得不防。若非顾忌她有弘晖,四爷说不得干脆让瓜尔佳氏来主持中馈,自己这个福晋来服她的管好了!
见福晋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胡嬷嬷有心为其分忧,倒是心生一计,“虽赖侧福晋之言,郭氏才得以随行,但这些格格们可不是什么知足的。“
这就是要拉拢郭氏的意思了,云筝心中暗笑胡嬷嬷一个老妇人,在乌拉那拉氏的宅子里安逸久了,脑袋都木了。
福晋的地位稳如泰山,何必要多生枝节。胡嬷嬷若非是福晋的奶娘,怎么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
“奴才倒是觉得咱们不必急着和侧福晋对上,有大阿哥在,将来总有侧福晋来求您的时候。”云筝是福晋身边的大丫头,平日里也有几分体面。
福晋心里不是不知道,只要能忍,自然能忍到瓜尔佳氏低头的那一日。
可她看到瓜尔佳氏在自己面前猖狂的样子就恨的不行,是谁给她的底气?难道不就是四爷吗,每每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浑身发寒。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们才是夫妻啊,从瓜尔佳氏进府以来,她甚至都没再单独和他说过一句话了。
福晋闭了闭眼,挥手让他们都退下,“赏郭氏。”
胡嬷嬷轻瞥一眼云筝,眼中的寒意叫云筝心惊,她大着胆子看回去,胡嬷嬷却早转身走了。
待她回头,云意也早早溜了。
这厢宝月却恰巧在凉亭里遇到带着二阿哥玩耍的李氏,二阿哥年幼,生的也算是玉雪可爱,就是太吵闹了。
两人闲话几句,李氏意味不明地笑笑,留了句话便告退了,“咱们这个福晋可不是好性儿的,你让她一尺,她只会要你避开一丈。”
这就是她不爱出来的原因了,无论是见了哪个,话里都要带其他人几句不好。
宝月不免有些意兴阑珊,领着玛瑙往回走,还不如回去提前将出去玩的东西收拾好呢。
很快到了出行那日,皇上巡幸塞外,乘大驾卤簿,四爷比以往更早去宫里报道,苏培盛也早早来小院等候。
宝月坐在厅里等了一个多时辰,点心都用了一碟子,才传来外头叫府里起行的声音,苏培盛亲自侍候宝月上车,却不见郭氏在里面。
苏培盛连忙解释,“郭格格在后头呢,这是四爷的车架,您只管在这安坐便是。”
为示尊卑,皇上的儿子们自然要比府里的女眷更先起行,一个多时辰居然都算好的,郭氏还得在后头再等。
帝架出巡,外头自然有礼官负责静街空巷,驱散百姓,宝月悄悄掀开帘子,却只能瞧见一座空城。
四爷的马车下虽设有防震的结构,可坐在上头仍感觉得到颠动,一开始还好,过了一两个时辰宝月便嫌头晕,在车里睡下了。
四爷在前头却很担心。御驾在前头慢行,后面的女眷奴才却不可能慢慢走到驻地。难道要几万人在城外等候城里的官员出迎?
除却御驾和几千人的警备军,近前的官员加上他们几个做儿子的,其余人都要赶上御辇,先进城里。负责后勤的太监宫女更要提前去准备,务必要让皇上就像待在京里一样舒适。
他吩咐苏培盛,他的马车要到了便使人报信来,此时宝月恰是一觉睡醒,一问才知走出京城不过十几里地。
两路要交汇时,四爷策马向宝月的车架赶去,宝月不防他一掀帘子,见了他的模样,却差点笑出声来。
“妾还以为是孙大圣驾临。”她笑得眉眼弯弯,好不促狭。

第10章 缺爱
四爷侍候御驾,在外头骑了一天的马,浑身上下风尘仆仆,宝月这是笑话他成了只泥猴子。
他有些恼羞,亏得他在前头担心不已,怕她疾驰赶路身体不舒服,还没去看过温宪就来看她,居然还要遭她好一通笑话。
“好了,好了,”宝月笑过便罢了,“得亏我给你带了衣裳,快换一件吧。”
又吩咐玛瑙拿打湿的帕子来,让她给他擦擦脸。
四爷堪称乖巧的让她擦拭脸上的尘土,“换衣服却不必了,你们等会要走另一条路先到顺义,我来瞧瞧你没什么不适就好,我要赶回前头去了。”
他身上脏,担心弄脏了宝月的衣裙,又要遭她一通劈头盖脸的责怪,只蹲在她前面任她在自己脸上作为。宝月见他仰头看来,神色平静,睫毛颤颤地,居然有种安静懂事的乖巧意味。
有点可爱……感觉小时候的四爷应该很可爱。
四爷看她莫名其妙的红了脸,虽然疑惑,但就像得到了她的许可一般。
他起身压来,好似一只猛虎摁住爪下的食物。四爷在宝月唇角落下一吻,一双凤眼神光湛湛,方才的乖巧好像宝月的一个幻觉。
“晚上等着我,”他转身出去,眼里笑意分明,“就是睡了也无妨。”
留下宝月在车里摸摸唇角,有点烫。她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容易动心了。
四爷打马在烈风里平静下来,又去看了温宪公主。侍女说额驸才来过,公主有些累了,已经歇下了。他嘱咐侍女小心照看,便放心掉转马头回前面去了。
四爷回到前头时,正见太子和十三在说话,他心间一沉,三哥激流勇退,在汗阿玛眼里,太子这头就只他一个了。
这次把十三十四一起带出来,想必是刻意要太子选一个臂膀的意思。汗阿玛流露此意,太子居然也真的敢选,不挑他同胞的十四,倒是选了十三。
依他说,太子何必如此要强呢,汗阿玛素来看他跟眼珠子一样。太子示弱,汗阿玛总会心软的,何苦这样和君父顶着来。
太子听到响动往他这头一看,却是大笑出声,从地上摘一朵野花向他抛来,“多情开此花,四弟是个惜花之人啊!”
一旁的十三也明悟,他今年十六岁,早已懂人事了,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多情开此花,艳绝温柔乡。太子这是嘲笑四哥这点功夫还要往女眷那走呢。
四爷黑了脸,本想说什么也不说了,一甩鞭子掉头走了。
太子在后头神色莫测,眼中闪过一丝沉郁。他不是不知道老四要说什么,这些年听这样的话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汗阿玛对他不满,那是他的错。
可这些东西不是他索要来的,是汗阿玛给的,如今不想给他了,是不是就要收回去?他一开始只觉得每日里忧惧不已,眼前全是刘据、杨勇、李承乾的下场,他们在梦里和他对话,好像在预示他什么。
昔年隐太子也向唐太宗退让,可他得到了什么?
太子不免心下戚戚,无心再和十三说什么,转身回自己的朱轮车里头去了。
“二妙绝世立,百草不为芳。”康熙听了粱九功的回报,眯起一双凤眼,口中沉吟道。
御辇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粱九功讷讷不言,四下万籁俱寂。这两句和太子说的诗同出一首,康熙博闻强识,顷刻间便将之联想起来,“保成这是在责怪朕啊。”
太子是半君,本该独尊,偏偏如今朝中还有一个他扶起来的大千岁。太子自然是坐立难安了。
宝月等人已提前到了城中,他们住的约莫是一些富户腾出来的房子。前头此刻正在摆宴,御驾在此驻跸一日,明日又要往北边去。
听了四爷解释她才知道,说是奉太后避暑,实则也是为了观览民风,询察吏治,更兼要安抚联络蒙古。除却估计会在热河稍作停留,一路上都是停停走走。
宝月玩笑道,“郭氏可要失望了,原来爷是带人出来共苦的。”
四爷梳洗完毕,穿一件轻薄的浅色袍子坐在罗汉床上看书,宝月坐在他身旁同他闲话,一边为他绞干头发。
他拿书敲敲她的脑瓜子,却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不知分寸,侍奉万岁和太后,你也敢说苦?”
宝月不以为然,要是在外头她自然知道轻重。掩面卖乖,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眨,“妾这是心疼爷啊!妾一片真心……”
四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唱戏,“就你长了张会说话的嘴,这话可千万别去外头说。”
他又转念一想,“你把郭氏放哪去了?”
宝月听了这话戏也不唱了,脸色一变,给他擦头发的巾子往他脸上一甩,作势要起身去,“爷去东厢罢,自有郭格格为您弄头发。”
说完又唤玛瑙,“还不送你们爷出去!”
“你!”四爷才说了一句,宝月就机关枪一样的拿话堵他,最近她是越发没有顾忌了。
可不知怎么的,想着她是在吃醋,他心中竟有些高兴,“好玉娘,我何曾说过要去,不过是担心你在马车里无聊,要她来伺候你说说话罢了。”
“那就不必了,再无聊也好过看她在眼前,”她大剌剌的,还不忘踩一脚福晋喜欢叫人来跟前摆派头,“妾是什么身份,这等殊荣还是让福晋一人受着吧。”
四爷见她自有主意,自然是随她去了。二人收拾齐整,宝月在他辫子下头挂了一个紫玉金丝穗子。四爷似有所觉,回头看向她。
宝月仰头朝他讨好地笑笑,“五毒香囊我是做不出来了,便用这个抵了罢。”
这可是她自己编的,玉也是她自己选的。
四爷一时又惊又喜,这懒猫还是头一次给他做东西,那个五毒香囊他本就以为要不到,哪想到她到底还是费心思给他做了个东西。
当真是千好万好也再没有了。
他又怜又爱地在她额间亲两下,恨不得把她揣在怀里,“好玉娘,你的心意我都知道。”
他的好玉娘一脸问号,什么心意,不过才编了两刻钟而已,若是香囊,给她半个月也绣不出来。不过这事能就此揭过就再好不过啦,她埋在四爷怀里偷笑着想。
四爷感受到宝月胸腔间震动,自己的心脏也跟着怦怦跳动起来,一时间只觉得二人心意相通,久久不想放手。
实在是要到时辰了才松开,牵住宝月往前头赴宴去了。
路上宝月还在想呢,不过是一个穗子罢了,他该不会是有点缺爱吧。

第11章 逛街
宝月和四爷驾车往县令府中去,康熙正是驻跸此处。待他们上席,宝月才在女眷一席落座,便见一个和四爷颇类的半大少年提着酒壶往他那处去。
二人浅酌一杯,不知说了什么却双双向她这儿看来,她看不清他们的神色,待那个少年先回过头去,她才悄悄瞪四爷一眼,还在看什么呢。
那少年想来就是四爷的同胞弟弟十四阿哥,据说同四爷关系不好,这么看着却是还不错的样子。
坐在宝月上首的是太子的侧福晋李佳氏和大阿哥的继妻张佳氏,格格侍妾无需参宴,再后头坐着的就是官员家的夫人们了。
张佳氏倒是很和气,但他们家四爷是太子党,宝月同她寒暄几句就无话可说了。李佳氏看起来是个很柔婉的性子,她生了太子的长子弘皙,据说这个孩子很得康熙的宠爱。
三块木头敲不出一个声响来,后头的夫人们面面相觑,也不敢自作主张,女眷这席显得安静非常。
李佳氏或许也觉得这样不合适,柔柔地向宝月搭话,“妹妹是哪里人?”
“妾是杭州人。”宝月回道,她感觉李佳氏比自己更像江南人,不是宋氏那种装模做样的娇弱,而是一种如沐春风的味道。
太子生活在这种高压的环境里,应该是会很喜欢她这样的性格的。但毓庆宫离他妻妾的居所要走大半个时辰,一举一动都在皇父的监视下,他们又能建立起多少感情呢。
除太子妃外,太子的妻妾们往后还要受到无辜的牵连。
“妾亦向往江南久矣。”李佳氏好似能感觉她的亲近,浅笑盈盈道。
见她们二人开始谈天说地,后头的夫人们才热闹起来。二人其实没有什么话说,李佳氏长她十多岁,无非是宝月同她说说江南风光罢了。
李佳氏并非有多想和她聊天,只不过是性子使然,不愿让场面尴尬而已。
第二日一早她们又启程出发,陆续经过几个城市,宝月后来连东西也懒得叫奴才们全部搬下来,反正待不了两日就要走。
六月里日头一日比一日晒,四爷在外头骑马,皮肤逐渐晒成了蜜色,他神色一温柔下来,整个人就像暖玉一样触手生温,有种精光内蕴的好看。
宝月怕他中暑,给了他一盒薄荷膏子,这原是她用来驱虫的。又吩咐苏培盛每日估量着他来的时间冰一盏绿豆莲子汤给他喝。
四爷当然是很感动的,甚至不知为何宝月居然觉得他眼里有一种吾儿长成,知道孝顺体贴老父亲的诡异欣慰感。
今年闰六月,待到第二个六月来时她们才抵达热河下营,四爷这才有时间带她去承德逛逛。在京城里她没什么认识的人,并不喜欢出门,她还是嫁人后第一次出来逛街。
到了承德才觉得民俗果然不同,城中不像杭州一样处处雕栏玉砌,山水之中犹为阔丽,康熙已下旨在此修建行宫,建成之后便会常常驻跸此处。
宝月不拘贵贱,看到没见过的有趣东西一概买下,甚至在这儿买了一条蒙古风俗的项链,上头还缀着两颗狼牙。他们走到一家成衣店里,四爷见她对骑装有兴趣,便主动提议教她骑马。
她从前也在内蒙古的草原上被人牵着骑马转悠过几圈,的确觉得很有趣,连忙应是。四爷看她忙忙点头的样子,只觉得她可怜可爱。他俩在下头你侬我侬,却有个不速之客出来大煞风景。
“难怪四哥不肯陪我出去打猎,原来是忙着陪小嫂子。”十四阿哥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对他四哥难看的脸色置若罔闻。
四爷一看到他就烦,偏偏有娘娘的吩咐要他关照他,捏着鼻子应道,“既要打猎,怎么在这?”
“额娘给我做的靴子破了,我嫌带来的小太监手艺不好,打算来找个绣娘补补……?”
十四阿哥看着四爷越来越臭的脸色声音渐渐微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又惹着他了。
嗯……可能是你哥只有四力半?而且娘娘从来没给他做过鞋?
宝月学着四爷平时那样木着一张脸,使劲把嘴角往下压,好悬没忍住笑出声来。
“那你进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四爷拉住宝月,丢下这话转身就走,留下一个莫名其妙且十分生气的十四爷。
被这么一搅和,四爷也没有再逛的兴致了,他们回到热河的官眷府中,却见郭氏正在正厅里等候。自从京里出来,宝月便一直和四爷同吃同住,险些忘了郭氏这个人了。
她穿一身碧缥色的衣裳,在夏日里显得十分清爽。
“妾还未曾同侧福晋请安,还请侧福晋宽恕。”口中同宝月说话,眼睛却看着四爷。
宝月一笑,“你平日里闭门不出,我险些忘了你也出来了。”
郭氏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可她既然敢来,就不怕遭宝月的白眼,“这一月里车马劳碌,实在不敢打扰侧福晋。”
侧福晋不喜欢她不要紧,四爷还记得有她这么个人就好。
她念着的四爷才受了气回来,一眼都没朝她望去,倒是手里的珠串越拨越快,可见他心中有多不耐烦。
“侧福晋对你有提携之恩,若有良知,当懂得回报才是。”四爷没有朝女人泄气的习惯,可这话已然是说的极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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