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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侧福晋悠闲日常(飞玉镜)


田氏引着她到三福晋的面前,瞧着和福晋很是亲昵和睦道,“不负福晋所托,奴才把四爷府上的瓜尔佳妹妹带来了。”
三福晋是一等公朋春之女,据孙嬷嬷说虽是显贵将门出身,却很有几分诗才,和三爷也是举案齐眉。
三福晋也执起田氏的手拍了两下,甚至还同田氏玩笑,“带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来,想必是不辛苦的。”
田氏乐不可支,笑的前俯后仰,“福晋向来最知道奴才的秉性了。”
“妹妹且随我府里这个去玩罢,若有招待不周的可要告诉我。”三福晋这才转过头来和宝月说话,话中和田氏的亲昵仍然不减分毫。
田氏在一旁大呼冤枉,“奴才何时办不好福晋吩咐的事,必定把妹妹照顾的妥妥贴贴的。”
“多谢福晋关照。”宝月插不进去她们两个的话里,也只好笑着行了一礼,就跟着田氏走了。
“宝月妹妹不必如此客气的,咱们福晋心慈又和气,你只管叫她三嫂便是。”田氏很细心地注意到宝月的拘谨,又想到她从前几乎从不参加她们的宴会,就知道她的确是个不爱交际的。
“田姐姐和你们福晋相处的很好。”宝月不知该说点什么,心中又实在好奇,还是冒然问了出来。
“否则府中有孩子的格格们这样多,怎么偏偏我是侧福晋。”田氏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承认。
宝月觉得很奇异,四福晋那样严防死守,处处挑刺的,才像是她想象里正常的妻妾关系。
田氏微微一笑,也不多解释,转而提起宝月的事来,“我听说妹妹国色天香,是四贝勒的心头珍宝,真想见一见是什么品貌。可惜这么多年竟没有缘分瞧上一眼,今日可算让我见到了妹妹的真面目!”
宝月被她说的双颊一红,更添光彩。田氏只觉得呼吸一窒,熙春园里的花儿都被她比的失了颜色。要她是四贝勒,也必定将这样一个美人日日放在眼底看着。
“那我的面目可还算让姐姐满意?”宝月嘴角漾起俏皮的笑意,田氏明艳大方,实在很难不令她感到亲近。
“这是自然,刚刚见到妹妹的时候,我可真是‘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田氏很夸张地捂住胸口,宝月被她逗的笑个不停,也渐渐放松下来。

第36章
田氏一路引着宝月在园中游览,熙春园中柔山秀水,多种玉兰海棠,春风一来,就像锦绣一样地堆满了铺着石板的道路。
待大致逛过了一圈,她便拉着宝月的手道,“妹妹不爱出门,各府上的妯娌们妹妹大约也不认识,今日随我去认认人罢。”
宝月自然应是,她便带着宝月到一院内的暖阁中,那儿还坐了不少年轻的女子,大约都是各位阿哥府上的侧室。
田氏带她在一个熟人面前坐下,正是原来在塞外见过的太子侧福晋李佳氏。
还不等田氏开口介绍,李佳氏柔柔笑道,“我原先在塞外见过妹妹,妹妹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宝月笑着回礼,她这样的性格叫人想忘记都难。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坐在李佳氏身边的正是十三爷府上的一位格格,也姓瓜尔佳。她站起来要朝宝月行礼的时候,宝月才发觉她小腹圆润微凸,应当是已有身孕了。
宝月连忙要她免礼,小心地让她坐下。
再细细一看,果然别的桌子上也是如此,阿哥们有自己的圈子,他们的女眷们便也相应的玩在一处。
“十三爷听说今日小四嫂要来,特意要我替他和公主道谢呢。”瓜尔佳氏语笑嫣然,瞧着很机灵活泼。
“那可得谢谢我们三爷把人请来了,李姐姐说是不是?”田氏一面招呼丫鬟再取些点心瓜果来,一面在桌上谈笑风生道。
“正是呢,咱们这位瓜尔佳妹妹是个江南闺秀,往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李佳氏也跟着调笑起宝月来,“可巧你们两个都姓瓜尔佳,又跟了一对再亲密不过的兄弟,真是有缘。”
饶是这样还不放过她,田氏又接着笑道,“这个小瓜尔佳妹妹已有身孕了,大瓜尔佳妹妹的好消息想必也不远了。”
这话多少有些冒昧了,宝月倒是没什么感觉,李佳氏却担心她听了难受,连忙另扯了一句话把话题转走了。
田氏说完后也立刻反应过来,很有些不好意思,她投来一个歉意的眼神,她拿起酒杯道,“是我轻狂,还请妹妹见谅。”
随后便一口把酒饮尽了。
宝月只好也回她半杯,笑着说无妨,这个她倒的确不怎么在意。
接下来一日无非就是赏景,看花,听戏,坐在一桌的相互玩笑,谈论些八卦,聊聊孩子们,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临走的时候田氏还特意叫住她,把她三岁的儿子弘景叫出来,她拉着弘景的手对他说,“快喊姨娘好。”
弘景乖乖地被她牵着,奶声奶气的跟着他额娘说,“姨娘好呀。”
宝月一下子就想起了额保,她上次回杭州见到额保他才六岁,如今也三年过去了,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
田氏见她神色怅惘,还以为她仍然有些伤心方才她的话,连忙把弘景塞到宝月怀里,歉疚道,“方才是我不好,常有人说抱抱健康的孩子能送子来,妹妹抱抱弘景,说不得过几日便有了。”
宝月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有这样的误会,但也不好解释自己刚才是想弟弟了,只好抱着弘景道,“多谢田姐姐。”
弘景不怕生,在她怀里也只眨巴着眼睛看着她,还朝她笑。
宝月心中不免一软,摸遍身上只有一个金锁勉强还算适合男孩子,便拿出来递给他,“弘景既叫我一声姨娘,这是姨娘给你的,弘景收下好不好?”
田氏连忙推辞了两句,见宝月坚持才作罢。
见宝月真要走了,田氏又拉着宝月的手说,“四贝勒宠爱妹妹,孩子迟早会有的,妹妹千万别担心。”
其实她也不是很担心……宝月干笑两声,谢过田氏的好意,这才回去了。
宝月感觉今天像是来认人的,她这才知道像田氏这样性格开朗的也常常约人到府中办宴,各府女眷们多少都出来过几次,她不爱出门从未来过,倒像个异类。
只是认识的人多了,便免不了要记下些人情往来,譬如十三爷府上这位和她同姓的瓜尔佳氏。
她约莫是在十一月左右生产,自己和她也算是认识了,加上四爷和十三爷交好,她就少不得要备下礼物,到时过府去恭贺。
她回去后便和四爷说了这事,四爷见她发愁,好整以暇地提点她道,“不然你以为我当时为什么要放一个叶嬷嬷在你身边?”
“叶嬷嬷是内务府出来的,京中各府的事心中都多少有数。只可惜我们玉娘是个蜗牛,偏要待在壳子里,怎么也不出去。”四爷眼中闪过一道促狭的笑意。
宝月一时间尴尬不已,人家是个有本事的,结果被她安排去管她的库房了,真是大材小用。
“叶嬷嬷到我院子里来的时候我才刚入府呢,四爷怎么就给我安排人?”宝月突然觉得不对,那时候他们还没见过呢,四爷是这种对每个人都这么细心周到的人吗?
再细心也没有这么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妾室打算的,还有她的院子也是,简直像前院的套院,几乎从以正院为轴心的后院里独立出来了。
再加上福晋屡屡对她表示不满,却没有实际伤害她的举动,究竟是没出过手,还是出手了却没成功?
四爷沉默了一下,到底还是跟她说了实话,“福晋原先做过一些错事,我不大放心,你是宫里指的,我本就打算用你来牵制福晋。”
宝月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四爷一开始就对自己这么好。
只是这也太难为他了……还得为了牵制福晋卖身呢,原来还真有为国做鸭的,等以后年羹尧横空出世,还不知道他要怎么待传说中的年贵妃呢。
四爷本还担心她听了自己有利用她的心思会生气,他谨慎地看她一眼,结果却瞧见了她眼里闪过的异色。
他一眼就看出来她这个天马行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阵失语。
“瞎想什么呢,我若要扶个靶子起来,不过翻翻手的事,哪里用得着对你这样掏心掏肺的。”
四爷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好气地拿书卷敲了敲她的头,这个小没良心的,自己对她的好是一点也看不见。
他自问为她打算的比起自己的儿女来说也不遑多让了,世上如自己这样对待妻子的也是少之又少。
他甚至想过,即便她被自己养坏了,他也愿意为她兜住。不过是因为只要看她一眼,他满腔的意气也化作了春水。
宝月捂住脑袋低头,心虚地挪开眼睛,专心研究起他衣袖上的绣花来。这上头的四爪蟒绣工精妙,翻云吐雾,真有气势呵呵呵。
“我看你惫懒的很,一点府里的事不想担,也就随你去了,否则何必看着叶嬷嬷在你院里管着库房养老?”可惜她是个没志气的,他拨了拨她脸颊边的头发,揽过她的腰肢,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恨她不懂自己的苦心。
“我现在变勤快啦,”宝月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牵着他的袖子,朝他讨好的笑笑,“我也想为你做一点事呀。”
“只要你天天高高兴兴地就好,我哪里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事。”四爷紧紧将她揽住,不意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听了有点感动,但更多的是不适应。
他的耳朵到脖子那儿红成一片彩霞,“倒像我是个没本事的,要靠女人裙摆的人一样。”
宝月暗自窃笑不已,他就只管嘴硬吧。
她趴在四爷怀里,撑住他的胸口直起身来,在他喉结上猛地啃了一口,“只要四爷永远都对我好,我就高兴。”
“我绝不负你,”他轻笑一声,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一双凤眼闪着湛湛精光,捉住她那一双放在自己胸口的爪子,将她扯回自己怀中,“好玉娘,也让我高兴高兴,好不好?”
他和她脸颊相贴,耳鬓厮磨间,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像是在她耳边吹气,让她心慌不已。
他的吻先是轻轻地落到她的眼睛上,一路如蜻蜓点水一般啄过她的耳垂、鼻尖、唇角。待宝月渐渐放松的时候,他却突然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地从颈边向下吻去。
她如同断颈的天鹅一般难耐地高高仰起头颅,终于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再也无法忍受。
宝月目光涣散,呼吸急促的感觉要死掉了,她伸手在空中胡乱慌张地抓了两下,终于扯住了他的辫子,用最大的力气试图将他从身前拉开,“不……”
“好玉娘,你要的。”他被扯得头皮一麻,微微喘息间,带着莹润的湿意落在她的唇角。
他把辫子从她手中抽出来,拨开她脸上汗湿粘黏的青丝,露出一双水意迷蒙的眼睛,眼角还噙着泪珠。
他又怜又爱地舔掉她脸上的泪水,喉间依稀还能感受到一丝苦意。随后他便将怀中这一团温玉抱起,往房中走去。
宝月陷在锦衾之中,又被他拉住双手放在他温热的皮肤上,她手下是他腹间垒块分明的肌肉和勃然奔涌的血液。
在昏昏沉沉间,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的感叹,四爷虽然只能拉四力半,但身材还挺好的。

也不知田氏的嘴是开过光还是怎么的,不过过了半个多月,宝月就觉得身体不适。
四爷早起带着府里三个孩子读书的时候,宝月在睡觉。
待四爷的亲授课结束了,便由府里的先生带两个阿哥读书,大格格回去跟着嬷嬷学琴棋书画。
将近巳时,四爷回到九洲清晏的时候,宝月还在睡觉。
他细细一回忆,这些日子宝月和他同吃同住,饭量比原先小了许多不说,每日12个时辰少说有一半在睡觉,又总说觉得身上没力气。
他心中冒出一个猜测,却不好直接叫人来诊断,免得像上次一样又是误会,倒像是他催着宝月生孩子一样。
他把埋在被子里睡做一团的宝月翻出来,给她掖了掖被子,摆了个睡得舒服些,不会压到肚子的姿势,随后便悄悄出去,把玛瑙珍珠两个喊到外间来。
“你们主子这些日子除了胃口不好,乏力又多睡,可还有些别的什么?”四爷摸着手里的珠串,这还是早些年宝月送他的,上头的流苏穗子都掉了几根了。
他匆匆拨了两下便罢手,拿起茶盏来放在手中却没有喝一口,心中满是希冀中又有些心慌意乱。
玛瑙和珍珠在下头对视一眼,二人相视一笑,玛瑙先开口道,“算上今日,咱们侧福晋已有三十多日不曾换洗了。”
珍珠也笑着跟道,“四爷心细如发,奴才等正准备今日提醒侧福晋,报给您请个太医来瞧瞧呢。”
他哦了一声,还有些木木的,手中的茶汤却肉眼可见地抖了起来,半碗茶几乎都要泼了出去。
玛瑙和珍珠正等着他的指示呢,半天也没听到他再说句什么别的话,玛瑙大胆提醒他道,“四爷您看要不现下便请人来瞧瞧?”
“对,张起麟,你去拿我的牌子......”四爷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放下茶碗,便要叫张起麟去太医院请擅长千金科的太医来。
“且慢,”张起麟还没出去,四爷就叫他停下,“你先在外头等着,等你们主子醒了再说。”
张起麟连忙应下,到外边走廊下去等着四爷后头的指示,有两个小丫头来给他倒茶,请他到隔间休息,他也不敢挪动,喝了茶便杵在那儿晒太阳。
这么些年了,四爷和侧福晋的情谊他都看在眼里,侧福晋的事他是一点不敢怠慢的,不见那苏培盛就因为一念之差,在四爷那儿的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这才有了自己的机会。
他引以为戒,对侧福晋比对福晋还要周到殷勤,可今天听到四爷的话还是心中一惊。
四爷这句‘你们主子’是对自己说的吗,究竟是四爷一时过于高兴昏了头说错话了,还是他心中早已做此想法,不过是今日才脱口而出?
就连从前掌管府中事务的福晋都不能算作他的主子,他的主子从来只有四爷一个人而已。
四爷不许他们出声,生怕吵到了侧福晋休息。在这万籁俱寂之中,张起麟不敢再深想,无论四爷究竟是什么想法,都不是他们可以置喙的。
宝月一觉睡到差不多要吃午膳的时候才悠悠转醒,只觉得头重身子轻的,身上乏力的很。她没什么胃口,也不知道现下已经到饭点了,喊了两声玛瑙,想问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听到里面依稀传来一点动静,还不等外间的玛瑙有反应,四爷头一个从座上下来往里头冲去,走的太急,手上的手串在桌子上一撞,磕到了他的腕骨他也恍若不觉。
玛瑙和珍珠只好赶紧默默地跟在四爷身后,这学过骑射的人耳朵果真灵敏些。
宝月正要起来呢,胳膊在床上一撑,四爷就冲进来把她往怀中紧紧揽住。宝月被他捏着肩膀按在怀里,还不甚清醒带着睡意的脑中神思一清,这是怎么了,四爷怎么这样焦急。
还不等她去问,四爷已经沉沉地开口,“玉娘,你最近身上很反常,我请个太医来给你瞧瞧,好不好?”
她想到最近自己身子不太舒适,只以为自己是生病了。
宝月倚在他怀里,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很是纳闷,她理所当然地点头,“这是自然,岂能讳疾忌医?”
四爷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全然忘了自己方才恍惚的样子,连忙要张起麟快去,一边又叫人端了燕窝粥上来,盯着她喝完了才放下心。
他仗着宝月不知道,反而嘲笑起她来,“傻玉娘,你大约是有了。”
宝月被四爷牵住双手,轻轻地搭在她的小腹上,她感觉脑中一团混沌,自己身上比往常要燥热许多,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焦躁忧虑。
她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来,太医来了后,由着四爷拉着她的手腕伸出帘外,怔怔地让太医诊了脉。
那太医上了年纪,吐字却很清晰,掷地有声地宣判着结果,“回禀贝勒爷,帘中贵人脉象圆滑,往来流利,的确是喜脉,约有月余。”
“好,好!”四爷大喜过望,连忙问那太医,“她身子可有什么不适?平日里膳食上若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烦请一并说来。”
“贝勒爷只管放心,这位主子身体康健,没有什么旁的,只需如常注意不用寒凉之物即可,臣将这些东西列个单子,府中膳房小心便是。”
那太医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碰到这样身体康健的孕妇对他来说也算是喜事,阿哥们高兴,他们也不必担心必须得说些不中听的话给自己惹来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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