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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试婚宫女(玖渔)


“你说,若爷将这花刺在颈间轻轻抹两下,这刺杀皇子的罪名,能让你被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
“告诉爷,你想当刺客,还是爷掌中呵护的娇花?”
年若薇只觉恶寒阵阵,大阿哥竟不顾廉耻的用徘徊花暗喻,威胁她出卖色相,臣服于他。
而大阿哥也丝毫不掩眸中欲色,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猎物,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年若薇瘫坐在地,她想不明白,为何她不招惹是非,却被人逼得走投无路。
绝望之际,她伸手折下一簇半开的徘徊花,任由利刺戳进血肉,用痛来强制压下心底滔天怒意。
“大阿哥,奴婢位卑,不敢侮了您的贵体。”
在大阿哥的注视中,她冷笑抬手用带刺的花茎,在自己的脖颈上划出血痕。
没曾想,那疯癫无状的大阿哥愈发激动,竟伸出指尖,触碰她脖子上的伤口。
他眸中狂热渐甚,竟病态的用指尖染血,摩挲她的唇,用血替她点绛唇。
年若薇吓得伸手推开大阿哥,无助朝门边爬去。
“只要爷想要的东西,即便死了,也要死在爷手中!胤禛算什么东西?爷最看不惯他那趾高气昂的样子!他越是想护着的玩意,爷越是想亵玩。”
“小东西,若再敢离开半步,不光是你,你的家眷都难逃一死,嘁~”大阿哥满不在乎地轻嗤一声。
年若薇听到这句威胁,再无前行的勇气,她心中郁结难掩,不敢再挪动分毫。
她颓然瘫软在地,大阿哥之所以能堂而皇之,在她面前表露对四阿哥的不满,只因为今日,就是她的忌日,大阿哥绝不会让她活着离开。
年若薇苦笑一声,也不知死了能不能离开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
“脱!”大阿哥狞笑着,将一堆金瓜子砸在她脸上。
.........
苏培盛方才得到辛者库传来的密报,大阿哥竟然将年糕连夜掳走了!
他本想求爷出手相助,可四阿哥听见年糕出事,竟直接起身赶往大阿哥居所,四阿哥甚至走的很急,险些被门槛绊倒。
苏培盛都愣住了,爷素来冷静自持,鲜少情绪外露。
来不及多想,苏培盛一路小跑,跟着四阿哥踏入昏暗的前院,才靠近房门,苏培盛竟听见值夜的太监在低声说笑。
“哎呦可太刺激了,方才杂家去送热水的时候,那母老虎挣扎的忒厉害,可咱家爷威武,爷一提她家人,她就乖顺得像条狗似的。恨不得趴在地上叫唤几句,啧啧,那妮子的腰肢可真细真白啊,杂家一个太监都激动了。”
苏培盛脚步顿了顿,他本就急火攻心,更是气的抬腿将还在说污言秽语的狗东西踹翻在地。
与此同时,四阿哥也踹开了房门。
“大哥,你将胤禛的奴才强行掳走,是当我死了吗?”
胤禛愤而踏入昏暗的屋内,苏培盛趁机点燃烛火,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脚跟。
只见屋内满是被撕碎的衣衫,大阿哥正不知在穿亵裤,还是准备脱了亵裤。
“四弟为何如此小家子气,为兄只是喜欢你不要的罪奴而已,玩也就玩了,你又何必连夜追来,你且先回去,明儿我送十个貌美的宫女赔给你。”
胤禛并未回答荒淫无度的大哥,而是满目找寻年氏瘦弱的身影。

第15章
“四弟,为兄前几日新得两个姿色绝佳的扬州瘦马,你若喜欢此类女子,不如与我换着玩可好?”
胤禔此时药效发作,浑身上下抓心挠肝般难受,恨不能当场就找女人泻火,他涨的难受,都快爆炸了,还要耐着性子哄人,已然抵达暴走边缘。
“四弟放心,为兄定不会苛待你的奴婢,为兄会将她收房,让她当个侍妾。”胤禔心中冷笑,他可没说,是在那小宫女活着还是死后再给她名分。
“咳咳咳....”此时拔步床角落,传来一阵细弱嘶哑的咳嗽。
“大哥,她好歹是内务府登记在册的宫女,更是皇贵妃赐给胤禛的贴身奴婢,若皇贵妃责问起胤禛,胤禛难担其责。”
“你怕什么?我早就查过了,年氏一族二百余口人凑在一块,都拎不出个五品芝麻官来,能被我瞧上,年氏一族是祖坟冒青烟,定会对我感恩戴德。”
年若薇蜷缩在床角,听着大阿哥用花言巧语哄骗四阿哥,她深怕四阿哥觉得她真的是贪慕虚荣的人,将她送给大阿哥糟蹋,她忍着浑身酸疼,艰难出声。
“我...我不愿。”
“年糕儿!”苏培盛这才发现年糕的身影,他一个箭步冲到蜷缩在床角的那道瘦小的黑影。
见她忽然没了动静,苏培盛吓得第一时间将颤抖的手指,探向生死未卜的小年糕,庆幸感觉到温热的呼吸,他才激动地将她抱下床。
一道前来的贵嬷嬷看见浑身染血的年糕,赶忙上前仔细检查年糕的伤势。
“四阿哥,年糕只是皮外伤,守宫砂还在。”
贵嬷嬷伺候四阿哥多年,自然知道,爷对小年糕似乎有些不同,故而检查的格外仔细。
年若薇此时浑身都疼痛难忍,难怪伺候过大阿哥的宫女都非死即残,这个变态!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家暴男!
方才若非四阿哥及时赶来,她差点被大阿哥用皮鞭活活抽死。
此时年若薇衣不蔽体,有气无力趴在苏培盛背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们走。”胤禛面色阴沉盯着大哥,转身就准备带年氏离开这炼狱。
“放肆!胤禛,我好歹是你大哥,你竟如此不给面子,今日你若敢带走她,我明日就去汗阿玛那参你一本,就说你纵容奴才行刺于我。”
“爱新觉罗胤禛!你给我站住!”
眼见四弟将他这个长兄说的话当耳旁风,本就半醉半醒的胤禔哪里压得住这委屈,抡拳就朝着四弟后背袭去。
胤禛闪身从容躲开,又看向站在一旁的苏培盛:“苏培盛,你们先带她回乾西四所看太医。”
“等一...一下,放..放我下来。”年若薇哑着嗓子,艰难从苏培盛后背下来。
在苏培盛的搀扶下,她曲膝半跪于地,颤着手捡拾散落一地,染满她鲜血的金瓜子。
遭此磨难,她愈发对金钱产生强烈病态的渴望,她想要更多的钱,她要用钱,为自己砸出一条活下去的血路。
苏培盛哽咽着想要帮年糕捡那些染满斑驳血迹的金瓜子,可年糕却执拗要自己动手。
在年若薇眼中,眼前这些金子都是她用半条命换来的,是她应得的,是她离开这些恶魔的唯一希望。
她用破烂的裙摆,将染着她血迹的金瓜子一颗颗捡起来,她捡得极为仔细,甚至将浸润在血迹里的金瓜子抠出来,一点点擦干净,将她的希望,小心翼翼收入囊中藏好。
也不知过去多久,眼前赫然现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为她拨开污秽,拾起最后几颗金瓜子。
“回吧。”胤禛将掌心的金瓜子通通放在她手心,抬眸间,竟看见年氏正眸中含泪凝视着他。
“奴婢叩谢四阿哥救命之恩。”
胤禛有一瞬错愕与愣神,他今日才发现,年氏的眼睛极美,她眸中是他从未见过的决绝之色,犹如杏花伏雨般,坚韧且不屈。
年若薇将金瓜子都收好,攥在手心里,转头看向被四阿哥打得鼻青脸肿的大阿哥。
“大阿哥恕罪,奴婢是个善妒的性子,这辈子誓不为妾,奴婢曾经发过毒誓,若为他人妾,则情深不寿,死于非命,请大阿哥高抬贵手,放过奴婢。”
年若薇抬手用力将大阿哥方才沾染在她唇上的血擦干净,又用指尖沾了些她自己的血点绛唇。
她说那句毒誓的时候,眼神瞥向四阿哥,她希望自己用这句毒誓,打消四阿哥对她的忌惮之心,表明她没有攀龙附凤的歪心思。
胤禛在听见年氏那句毒誓之后,心中莫名一阵慌乱,继而涌起无名火来,转身拂袖而去。
临走之前,他觑一眼被打趴在地的大哥,幽幽开口道:“大哥,今夜你我兄弟二人切磋身手,大哥果真有长兄风范,处处退让胤禛,承让。”
“另外大哥定也不希望今夜之事,传扬出旁的流言蜚语,毕竟汗阿玛还在犹豫,是否让您挂帅西北军。”
被胤禛打的爬不起来的大阿哥听到这句话,顿时气得眼冒金星,岂有此理,四弟甚至连他挨打的说辞,都给编好了。
“你这个小疯子!竟然为了个下贱的奴婢,对长兄动手,你给我走着瞧!”
“这是我的东西!”四阿哥板着脸倏然低吼一句。
什么叫这是他的东西?
年若薇顿时哭笑不得,但念在四阿哥救她一命的份上,她并未反驳,还有些感激,只要能好好活着,东西就东西吧。
此时柴玉领进来几个身材婀娜多姿的宫女,赫然就是今日和年若薇一道陪酒的那几个宫女。
年若薇诧异看向四阿哥,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靠近些她才发现四阿哥额间竟然有淤青,显然方才与大阿哥交手之时,四阿哥也负伤在身。
“大哥,方才瞧见您挺喜欢这些美人,胤禛特意寻来给您赔罪,夜色渐浓,胤禛先行告退。”
大阿哥鼻子都被气歪了,指着渐渐远离的四弟破口大骂,最后在几个美人的搀扶下,倒在了床榻上。
回程之时,四阿哥竟派人寻来一顶软轿,年若薇以为四阿哥是担心他脸上的伤,怕被人瞧见丢面子,却不成想四阿哥竟然命苏培盛将她抱入软轿内。
年若薇还在受宠若惊,四阿哥竟让她乘轿子回去,可原本落下的轿帘竟再次被掀开。
四阿哥竟折腰钻入轿内,软轿空间狭小,年若薇此时正坐在主座上,见四阿哥也进来,顿时慌乱不已。
见四阿哥渐渐逼近,惊惶之中,她吓得弹坐起身,轿子有一瞬间失去平衡,年若薇身子一歪,直直往车窗坠去。
“哎呦....”
她吓得惊呼一声,可并未感觉到脑袋疼,她的脑门被四阿哥微凉的手掌贴紧护着。
“别乱动!”胤禛见年氏满眼惊恐退到角落坐下,于是漠然将扶在她染血额头上的手收回。
指尖满是黏腻,那是她的血,胤禛脑海中浮现出伤痕累累的年氏方才笑中含泪,用她的血点绛唇的画面。
年若薇浑身紧绷,坐在四阿哥身侧,为免主子觉得她僭越,她全程都佝偻着腰侧身坐着,不敢与主子并坐。
轿子里的气氛安静至极,年若薇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怕四阿哥一怒之下,将她再次送到乾西一所那魔窟。
直到苏培盛掀开轿帘,搀扶四阿哥离开,又钻入轿子将她打横抱起,年若薇才发现,她竟然被四阿哥带回到了乾西四所。
她不知道四阿哥想做什么,甚至没有想到她竟然被送到曾经在乾西四所的居所。
在那间她曾居住过的偏殿里,早有医女等候,等到医女替她处理好伤口之后,苏培盛拎着食盒疾步走到她面前。
“ 我的天爷啊,都怪杂家来迟了,可怜的小年糕,你当时一定很疼吧。”苏培盛满眼心疼,用煮熟的热鸡蛋揉散年若薇脸上的淤青。
“苏哥哥别担心,我的伤势虽看着吓人,但只是皮外伤而已,对了,方才四阿哥脸上也受伤了,可曾替四阿哥处理伤口?”
“还未曾,四阿哥心情不大好,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还命所有人不得入书房打搅。”苏培盛忧心忡忡说道。
“天大的好消息!爷方才下令,让你即日起回乾西四所继续伺候。”苏培盛满眼喜色,宣布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苏培盛伸手拍了拍小年糕的肩膀,温声道:“年糕啊,四阿哥是因你所伤,不如你待会去瞧瞧爷,顺便聊表感激。”
年若薇哦了一声,心里却打退堂鼓,四阿哥喜怒无常,她压根就不想去见四阿哥,鬼知道方才她看见自己被送回乾西四所,有多失望和害怕。
她不禁慨叹,自己的命真不好,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让她道谢?让她如何开口向四阿哥道谢?她如今承受的磨难,都是因四阿哥而起。
可如今只有四阿哥能在大阿哥魔爪下护她周全,年若薇只能深藏起怨恨的情绪,舔着脸来到四阿哥的书房。
书房内,此时胤禛在独自生闷气,他气自己为何如此鲁莽,为何如此控制不住情绪。
最终他似乎寻到了答案,许是年氏那一饭之恩,让他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
年若薇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四阿哥黑着脸,坐在那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敲了好一会儿门,他都没听见。
“爷,明日除夕夜,苏培盛让奴婢来问您,明日穿朝服还是常服赴除夕宫宴?”年若薇没话找话,缓解尴尬的沉默。
她又站了一会,四阿哥才缓缓转身,凝眉看向她:“朝服。”
“四阿哥,奴婢准备了热鸡蛋,这就替您揉开脸上的淤青,太医说若多揉一会,明日就不会有淤青。还有...今日多谢四阿哥救命之恩,奴婢感激不尽。”
“无妨。你是爷的奴才。他没资格动你分毫!”胤禛起身走到贵妃榻上,和衣躺下。
年若薇乖顺地诶了一声,四阿哥这个冰块此时语气淡然,从喜怒不形于色,他猜测四阿哥现在心情不大好,于是不敢再多言。
她本想叫门外的苏培盛伺候四阿哥,却不成想四阿哥竟然直接躺在了贵妃榻,此时还闭上眼等她过去。
她不好再惊扰四阿哥,只能自己寻了玫瑰凳,坐在四阿哥身边服侍。
胤禛合眼沉思,此时他正安静接受年氏伺候。
温热的鸡蛋,被年氏轻巧滚揉在他额上淤青处,偶尔她冰冷的指尖滑过他的额头,胤禛忍不住皱眉。
年若薇见四阿哥似乎很受力,于是故意加重力气,连鸡蛋都被她按碎了好几个,可四阿哥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随着时间推移,年若薇身后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此时她有些昏昏沉沉,强打起精神伺候四阿哥。
她又勉强支撑了一会,终是体力不支昏厥过去,一头栽向四阿哥身上。
胤禛还在闭眼假寐,陡然感觉到胸膛被人狠狠撞了一下,继而被什么东西压得动弹不得。
他诧异睁眼,竟发现年氏趴在他怀里,胤禛抬手就要将僭越的年氏推开。
可他才接触到她的肩膀,隔着冬日衣料,都能明显感觉到年氏身上传来一阵滚烫。
“年氏!”胤禛起身将年氏搀扶起身,正要唤人进来帮忙,忽而听见昏迷中的年氏痛苦呜咽起来。
“四...四阿哥饶命啊...”年若薇此时浑身冒冷汗,烧的不省人事,已然开始梦呓。
她正在做噩梦,梦见四阿哥与大阿哥二人狼狈为奸,说要一道蹂.躏她。
感觉到四阿哥渐渐靠近,拼命撕扯她的衣服,她毫不犹豫扑到四阿哥面前,张口朝着四阿哥肩上狠狠咬下去。
直到听见四阿哥疼的闷哼,年若薇依旧死死咬着,不肯松口。
胤禛被年氏紧咬着左肩,疼的直皱眉,念及她是病弱之身,他即便恼怒也只能隐而不发。
此时年氏面色煞白,趴在他怀里昏迷不醒,他心下莫名闪过一丝慌乱,匆忙摇铃唤苏培盛请太医来瞧。
苏培盛进来就看见四阿哥肩上刺目的染血牙印,吓得差点跌坐于地,再看年糕满嘴都是血,顿时惊得后背发凉。
“四阿哥饶命啊,年糕也是担心您的贵体才带病来照顾您的,爷您请息怒,奴才这就将这小混球带走。”
“无妨。”胤禛捂着被咬伤的左肩,语气平静。
“奴才告退!”
苏培盛见年糕还在梦呓,担心年糕再做些冲撞四阿哥的糊涂事,于是扭身将年糕扛在肩上,拔腿就跑。
年若薇还在梦里与大阿哥缠斗,昏昏沉沉间,趴在苏培盛后背回到了居所。
直到苏培盛将她放在床榻上,她才吓得惊呼一声,幽幽转醒。
“苏哥哥,我怎么回来了?”年若薇痛苦揉着眉心,一脸迷茫看向苏培盛。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方才梦魇了,还咬伤了四阿哥!”
苏培盛此刻腿肚子还在打颤,方才看见四阿哥左肩上的血牙印,他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啊!!苏哥哥那我该怎么办,他肯定会将我再次发配到辛者库为罪奴的。”
年若薇顿时六神无主,可也只是害怕片刻,她又开始摆烂了。
她已打定主意离开乾西四所,然后拿今日用半条命换来的金瓜子,到辛者库谋一份看守皇陵的差事,只要离开紫禁城这是非之地,她到哪都好。
“你烧糊涂了,爷念在你带病伺候的份上,并未动怒。”
年若薇顿时哭笑不得,她正想求着苏培盛想办法,将她送回辛者库,却见小太监恩普竟慌慌张张来找苏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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