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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二人错愕:“你是……”
“香杏”怒喝一声,双钺直取二人命门。
紫夜楼阁厢房中。
战银环与钟莹正随魔太祖眺望都城。偶有低语,为魔太祖讲解都城划分。
倏然,房门被敲响。
战云霄想是织愉回来了,立即应了声。
门随之被推开,门口之人却是一名风流倜傥的男子。
他大步流星走进来,大笑:“三弟,我送了你一份大礼,为你报了个仇。”
战云霄一愣,思索两息,低呼一声:“小鱼……”
立刻惊慌地往外冲。
作者有话要说:
战云霄没喊错哦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战云霄给小荔枝取名小鱼吗_(:з」∠)_

魔族大太子战巫霖拦他:“太祖还在这儿,三弟不陪太祖赏景,要去做什么?”
战云霄质问:“她在哪儿?”
战巫霖不答,肃色教训:“三弟,为兄是在帮你。”
战云霄甩开他,欲往外走。
然战巫霖不断出手相拦,两招过后二人便打了起来。
“三弟,我又没有要她性命,你急什么……我不过是找了几个男人去陪陪她。她一向水性杨花,不差这几个男人。你可别去打扰……”
“难不成你要为了一个灵云界的寡妇与为兄反目?你糊涂,为兄可不糊涂……我绝无可能让谢无镜的夫人嫁于你!”
战巫霖理直气壮。
战云霄气急,召出凛劫戟怒攻。
战巫霖亦召出沙途锏。
双方不相上下,谁也不退让。一路从厢房打到廊上,再到长街之上,缠战不休。
战银环小心观察太祖反应,为她两位糊涂哥哥解释:“大哥行事莽撞,自恃兄长身份,对弟妹多有干涉,但确实是一心为魔皇族。”
“三哥的脾性随他母亲,有些反叛不羁,但遇事也知道分寸。定不会贸然去娶谢无镜的夫人。”
“今日两位兄长无状失礼,望太祖宽谅。”
战银环起身,“两军交战,不伤来使。我去找仙尊夫人。”
魔太祖应允,俯视街道上缠斗的兄弟俩,好似没有过多的情绪。
战银环疾步离开。
钟莹立刻一声不吭地跟上战银环,眉头紧蹙,好似也担心至极。
待追上战银环,钟莹立刻布下结界:“银环公主且慢。”
战银环在楼梯上被结界拦住,疑惑抬眸,望着站在高处的钟莹。
钟莹还是那般斯文温润,仪态庄重:“银环公主,仙尊对李织愉如何好,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可即便如此,李织愉依旧能对仙尊狠下杀手,更何况三太子呢?”
战银环蹙眉,审视钟莹:“什么意思?是你与我大哥勾结陷害李织愉?”
钟莹低垂眼帘,温温柔柔道:“非也,我与大太子无任何来往。只是理解大太子一片爱护兄弟之心,想助他一臂之力。大太子是为三太子好,还请银环公主不要插手。”
战银环盯着钟莹笃定道:“你并非理解我大哥,而是想借机为死去的谢无镜报仇。”
钟莹抬眸对上战银环的目光:“银环公主既然能说出这般话,就也应该知道——今日不管发生任何事,都是她李织愉应得的报应。”
战银环拂袖,一把明王琴赫然现出。她神色凌厉,“我不管什么报应,让开!”
钟莹素手一转,琼宇帛如流水悬绕臂间:“银环公主,你我的心思,你我心知肚明。让我们少一个特殊的敌人,不好吗?”
战银环手指拉弦如利刃:“我会用我的方式去争取我要的一切。这种手段,叫人不齿。”
弦音争鸣化魔光,直奔钟莹攻去。
钟莹琼宇帛流转如月华,泛出凛凛杀戮寒意,应战而上。
院中、街上、楼间,三方痴战不休。
楼阁厢房内,魔太祖端坐于窗边,不动如山,如置身世外。
楼阁厢房下的客房之中,却是混乱不堪。
点着灵云界安神香的铜炉终于被打翻。
三人开窗透风,一边打量床上女子,一边朝她逼近。
“即便听闻夫人乃手无寸铁的凡人女子,我等也不敢掉以轻心,特意做了番准备才过来。”
“没想到,夫人竟是这般情状。当真是天助我等。”
织愉听着他们大笑,用仅存的意念,从储物戒中召出九曜太阴。
太阴双剑出,神芒乍现,直逼魔族而去。
然而她先前总想着太阴双剑或许有朝一日要还给谢无镜,并未让双剑认主。
双剑只是勉强胡乱攻击。一旦她失去意识,这对剑也会失去控制,如同死物。
三魔果然早有防备,与剑缠斗。
织愉的双眼逐渐没了焦距,变得迷茫。眼帘也因囚龙之毒的煎熬,而重得撑不开。
紫夜楼院中。
魔族常有打斗,故紫夜楼处处布下了隔绝结界。
“香杏”与人缠斗至今,也无人察觉。
“香杏”双钺击伤阻拦的二人,欲奔回楼上。反身却遇寒芒锋锐袭来,连忙躲避,仍被击飞撞在墙上。
同时与寒芒一同落下的,还有狼狈躲避攻击的战银环。
战银环抱琴落在院中,单膝跪地稳住身形,惊愕地望着楼上。
楼上一女子衣袂如云,在琼宇帛环绕之中,仿若月下仙子,翩然而降。
正是钟莹。
“公主!”
两名先前阻拦香杏之人踉跄地跑到钟莹身后。
这二人正是钟莹的两名武侍,遥若与涟珠。
遥若:“公主,她不是那个金丹期的香杏,她是香梅!”
织愉叫了香杏偷偷跟随,钟莹自然也叫了武侍以防万一。
织愉中计,她们阻拦香杏,发现香杏原是香梅,纯属意外收获。
她们确实没有和魔族大太子勾结过,只是想顺水推舟。
钟莹命两名武侍退下:“你们先回去。”
她无视香梅,对战银环道:“我确实想为谢无镜报仇,还望公主体谅。”
战银环抱琴而起,周身气场骤变:“想不到你在魔界竟还能发挥出如此修为,是我低估了你。”
魔气化风,飞沙走石,萦绕身侧。魔风吹乱战银环长发,战银环渐显魔像。
香梅亦提钺而起,攻向钟莹。
堪比大乘一击的狂化魔音与化神期修士齐攻钟莹。
钟莹公主不过是合体圆满的修为,两方夹击,定会重伤她!
原本准备离去的遥若与涟珠立刻回头,想要冲上去为钟莹挡下攻击。
却听钟莹轻声道:“不自量力。”
面对攻势,她竟反倒收起了琼宇帛。手印翻转快到令人目不暇接,口中轻念咒术,却是无人能听懂的发音。
“是神咒……”
涟珠惊愕,心中没由来地生出恐慌,立刻拉回遥若躲藏起来。
遥若挣扎,欲上前帮助钟莹,反被涟珠死死捂住嘴。
涟珠:“公主不会希望我们知道她会神族咒术。”
遥若愣住,复杂地凝望钟莹。
战银环与香梅齐齐围攻钟莹。在钟莹可怕的神族咒术下,仍旧不敌。
钟莹最后一击,将二人双双打晕过去。
她敛息,屹立紫月之下,衣发略显凌乱。因修为不足以使用神术却强行使用,口中溢出血来。
钟莹往常温润似水的柔面,透出不经意的傲慢与不耐烦。
她毫不犹豫,狠绝一掌打向自己,昏死在战银环身边。
街市上的缠斗,直到护城魔卫赶来才被制止。
战巫霖收起沙途锏,好似没把这场打斗放在心上:“三弟,已经这时候,打也无用。恐怕仙尊夫人那边已经完事了。”
战云霄双目猩红:“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战巫霖不以为意:“好了三弟,为兄也是为你好。”
“我不用你管!”
“好好好。”战巫霖笑盈盈地摊手,“我不拦你了,你要去找她就去吧。”
战云霄愤然收戟,直奔紫夜楼上,踹开一间间客房寻人。
紫夜楼内惊叫连连。可找遍全楼,也没有发现织愉踪影。
战云霄忙冲上阁楼,欲求太祖相助。
未至门前,就撞见有一魔惊恐大呼“大太子救命”,被一道寒光追杀进了厢房中。
战云霄忙跟着跑进厢房,只见那魔被一剑贯体,定在魔太祖身侧的墙壁上。
战云霄了然这是被派去侮辱织愉的人,忙质问:“她在哪儿!”
魔族张了张口,未能回答,血喷涌而出,已然毙命。
战云霄欲通过神剑施术追寻。
然神剑震颤,将战云霄逼退,不容靠近。
魔太祖反手轻易将剑拔出,手指在剑身轻击。
剑音共鸣。另一剑立刻自下方破出,飞入魔太祖手中,对剑成双。
战云霄怔然一息,连忙跳入破口追寻。
织愉所在客房,竟就在厢房下方,被术法藏匿。
屋内还残留着的灵云界安神香的气味,混杂着织愉身上独有的香。
隐约可见,帘幕内一片狼藉。
战云霄突然不敢上前。
他艰难地吞咽了下,双手攥拳靠近。
拨开帘幕,只见被褥凌乱,但空无一人,连她的一根簪钗都没留下。
战云霄仔细检查,发现床上只是乱,没有别的痕迹。
他安下心来,又立即跑回去找魔太祖,单膝跪地:“请太祖下令,搜查全城。”
魔太祖漠然道:“我尚不是魔尊,回去向你父亲请令。”
虽不是魔尊,可您手握军权。若能动用魔军,必能很快找到她。
战云霄欲劝,但见魔太祖浑不在意地离去,终是没开口。
魔太祖不在意,说了也是浪费时间。
战云霄立刻赶回魔宫。
魔宫主宫楼高阁之上。
魔太祖以功力强压体内躁意,沐浴换衣后,信步而归。
入寝殿,却见床帘被放下。
漆夜沉沉,薄纱随夜风翻动。
幽暗火光照得床内朦胧似幻,隐约可见一女子难耐辗转的玲珑身影。
黑暗处,一道身影意图邀功。
却听魔太祖冷声问:“谁让你把她送到这儿来的。”
“啊?不是您让我……可她……她不是……”
那身影在魔太祖的凝视下,自觉犯错,小声嘟囔,“那我把她送到哪儿?”
魔太祖拂手,“下去。”
“哦,属下告退。”
她脑子实在转不过来,挠挠头,从窗户一跃而出,化成一只彩黑冥鸟飞走。
今晚吃了两只魔,她得去消化一下。
魔太祖走到床边,隔帘俯视床上的人。
她的发髻已散乱得不成样子,发丝凌乱地半遮面庞。
衣襟散开的风光,也因铺开的黑发而笼上一层黑纱。
如云乌发下,粉面飞霞。
雪白的,如凝脂。
红艳的,如娇花。
檀口微启,贝齿樱舌。因毒而不时发出不得体的娇哼,气息沉沉,犹如在人耳边吐息。
魔太祖凝视她须臾,拨开床帘,卸去玄甲的长指点在她的储物戒上。
片刻后,装有应龙神胎粉的神玉瓶落入他手中。
魔太祖打开神玉瓶,倒出一点神气磅礴的玄金粉末在指腹上,将手指送入她口中。
粉末尽数化在她舌上,被她咽下。
体内翻涌的囚龙之毒顷刻间被强势镇压,很快便如潮水退去。
织愉起伏的胸膛渐趋平缓。
魔太祖将神玉瓶放回储物戒,无视耳边一直在吵的杂音,拂袖离去。
织愉记得,在她彻底合上双眼之前,她隐约看见一道黑色身影闪过。
那是谁?
是谢无镜吗?
不可能是他……
织愉意识逐渐清明,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帐。
床帐上凶神恶煞的魔纹吓得她一震。
织愉缓了两息,猛然坐起,低头查看自己。
除了衣衫凌乱,没有半点异样。
她的发髻已全散,但发上簪钗全都好好地在枕边放着,一样不少。
织愉懵然地拨开床帘下床。
屋内装饰雅致却阴沉,可见仍是在魔宫之中,但不是她屋内。
这是哪儿,谁救了她?
是战云霄吗?
战云霄出行时穿的是黑色衣裳吗?
织愉仔细回想,想不起来。
她没关注战云霄穿了什么,只记得魔太祖的战甲是黑的。
但那个死老头会救她?
她不怀疑他也是意图谋害她的人之一就不错了。
织愉拧眉,东张西望起来。
屋内虽装饰得比她房间更显贵重,但毫无人气,没有半点生活痕迹。
织愉顺着对屋内的打量,走到窗边向外眺望。
映入眼帘的竟是郁郁葱葱、姹紫嫣红、风景如凡界的园子。
是群芳园。
这是魔太祖的魔宫!
织愉惊讶地睁圆了杏眼,不敢置信:救了她的竟是魔太祖?
她眨巴眨巴眼睛,颇为愣怔。
有风拂过,吹动满树繁花。
织愉余光一扫,瞥见树下有人影。
她探出身子定睛细看。
树下那人睡在她先前睡过的躺椅上,一身青黛锦制寝衣,墨发随意地披散。
白花棕树遮了他大半个身子,将他的脸完全藏于花下。
织愉看不清他的模样身形,却还是能认出他是谁。
她怔怔地趴在窗边遥望他。
黑夜如雾,紫月如幻。
一时叫人分不清,这究竟是她又出现了幻觉,还是仍在梦里。
织愉想:他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可她忽然很委屈。
委屈自己受的苦、经历的危险。
她很想、很想和他说些什么,于是不自禁向他伸出手,唤他:“谢无镜……”

织愉心中吐槽他怎么在屋里也一身战甲,又觉得他这样也不错。
看不到他的脸,她就可以凭借他优越的身材与气质,幻想他其实长得和谢无镜不相上下。
如此,她主动靠近他,就不会那么反感了。
织愉娇笑着迈开小碎步靠近他:“是太祖救了我吗?多谢太祖。”
她走到他身前盈盈行礼。
魔太祖沉默地俯视她,仿佛在无声地催促她离开。
织愉很不识趣地赖着不走,瞥见一旁衣架上华贵庄重的冕服,料想这大概是魔尊冕服,“太祖大恩,无以为报。待会儿太祖是不是要去参加继位大典?可否让我为太祖宽衣?”
魔太祖:“继位大典已经结束。”
织愉讶然:“现在是什么时候?”
魔太祖:“十五日,戌时一刻。你已睡了一整日。”
织愉忙问:“旁人可知道我在这儿?”
魔太祖:“不知。”
织愉一阵晕眩。
她的仙侍岂不是要急疯了?
织愉直问正事:“与灵云界和谈之事,太祖可有决断?”
魔太祖不语,视线透过兽面落在她身上。
织愉感觉,他是在给她最后一次争取的机会。
织愉:“休战十年便十年,一切条件按太祖说得来。我只有一个额外的请求。”
魔太祖:“说。”
织愉:“若灵云界修士能拿出其他打动太祖的东西,还请太祖不要掠夺,而是根据休战之约,与之交易,酌情增加休战期限。”
这样的条件,足够灵活,足够聪明。
魔太祖:“可。”
织愉莞尔,向魔太祖行礼:“既然答应,还请太祖拟下契书。”
魔太祖:“明日我会派人将契书送去。”
他言辞间再度暗下逐客令。
织愉也急着回去,行礼告辞。
她不识得出去的路,走出房中,以为魔太祖会指点,或是派人令她出去。
然而外面长廊空无一人。
好在长廊之上灯火通明,不似先前那样诡异吓人。
织愉循着长廊直往前走,见一道门,推开,便出了主宫,直达串联宫楼的长廊。
从长廊可俯瞰各处宫楼。
她找到自己所住宫楼走去,一路畅行。刚回到自己寝殿外,就听屋内有人低声抽泣。
一听就知道是谁。
织愉无奈又好笑,推门而入。
屋内仍顶着香杏脸的香梅见织愉回来,先是一愣,旋即惊喜涌上眼角眉梢。
香梅欣喜地欲冲上来,又想到什么,按捺住情绪:“夫人,您还好吗?您是怎么回来的,这一日,您去了哪儿,可……”
“我没事,是魔太祖救了我,留我在他那儿睡了一日。”
织愉走入房中,懒懒地在榻上侧躺下。
虽然睡了很久,但她还是觉得很累。她合眼,想让仙侍给她按乔。
考虑到仙侍不喜亲近人,还是作罢。
香梅低呼:“魔太祖?”
她瞳孔震颤地盯着织愉,神情复杂。
若是真的香杏,绝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也只有她,因为知道织愉毒发是怎样的情况,才会惊愕不已。
她终是没忍住质问:“夫人如今和魔太祖是怎样的关系?”
织愉随意道:“与你无关。”
香梅心绪翻腾:“先是钟隐,再是柳别鸿、战云霄,现在又来个魔太祖。夫人到底打算再嫁给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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