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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灵云界修士大多自命不凡、自视清高,瞧不上她这个凡人。
尤其这队人。
按照香梅所言,他们奉仙族得仙族赐血,身体里有一丝仙族精血,在灵云界堪称人中龙凤。
放到凡界,他们就相当于是专属皇帝的暗卫。
他们看不上一个出身低微,提供不了任何价值的“宠后”,是很正常的事。
织愉年幼时,就曾见过父皇的亲卫首领,对母妃如此态度。
母妃与父皇都习以为常。
那时只有年幼的她指着首领训斥:“大梁的律法,就是教臣子如此对待后妃的吗!”
结果是父皇圆场,母妃将她抱走。
那位首领没有受到任何训诫,反而是她被父皇训诫:“以后不可再如此,否则朕就不得不罚你了。”
那时织愉不懂,委屈极了,跑去找母妃哭。
母妃抱着她,不以为意:“那些人是你父皇身边最得用的,你我如何比得上。”
她不服气:“可父皇说母妃和我是他最宝贝、最在乎的人!”
母妃笑了:“你看这后宫,有多少女人,多少孩子?若最宝贝你我,最在乎你我,又怎会有这些人。”
年幼的她不懂,母妃也不再和她多说。
现在织愉懂了。
父皇最宝贝、最在乎的,是他的皇位。
如今织愉懂得分寸,更不会为此再生气。
但她不由得想:
若是谢无镜在,这些人对她依旧是如此态度。她像幼时那样耍脾气,谢无镜会如何做呢?
想着想着,她拿出话本翻看。
她哪有时间胡思乱想那些事啊!
马上谢无镜就要落到她手里了,她得抓紧时间继续学习各种玩法。

接下来两日,织愉每日在灵驹车上吃吃睡睡,看看话本。
偶尔她会叫队伍停下来,让她下灵驹车透透气。
织愉也因透气一事,越发觉得这群奉仙族是群狠人。
他们每天都不歇息。她不叫停,他们就从不会主动停下。
她透气时间长了,他们还会提醒她该赶路了。
第三日。
织愉发现周围时常有异响。
她要透气,奉仙族们不许,甚至不让她把车窗帘撩起来。
织愉让香梅去问情况。
香梅回来,眉头紧拧:“南海国的奉仙族传来消息,南海国主登基大典上,魔族袭击。冒充仙尊的恶徒以仙尊之名掩护魔族撤退,还趁乱打伤南海国主,被人发现后破釜沉舟,与魔族一起撤离。”
“现在灵云界到处都在传仙尊早就和魔族勾结。前段时间陵华秘境死伤无数,就是仙尊与魔族勾结的手笔。还说仙尊那时镇守秘境出口,不过是为了掩护魔族。”
织愉假装气愤:“他们难道就看不出那人不是谢无镜?也不想想,谢无镜和魔族勾结,对他有什么好处!”
香梅苦涩道:“他们检查了南海国主的伤势,那恶徒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南海国主的伤上留下了仙气。这世间除了仙尊,还有谁能用仙法?他们自然就信了那是仙尊。”
“至于勾结的好处……”
香梅开始吞吞吐吐。
织愉心知肚明,仍装不知,“你直说就是。”
香梅:“他们说,仙尊是为了逍遥自在,为了做世间唯一的仙人。说他与魔族勾结,是为了击破各方势力,如此便再也无人能牵制他,更不能以延续仙脉为由让他多多留下子嗣。”
“以后灵云界是他的天下,他们这些普通修士,谁惹了仙尊他都能想杀就杀。现在还有人开始骂仙尊薄恩寡义,阴险虚伪。”
“还说早就看出他自私狡诈。他若是真愿将一切奉献给苍生,早就该和各方势力的女子结合,让她们多为灵云界生几个小仙人。”
“灵云界若有那么多仙人坐镇,妖魔邪祟就不敢来犯。如此说来,这些年因妖邪魔祸而死的人,都该算在仙尊头上,都是仙尊害死的。”
“还说……夫人您就是仙尊的棋子,给他做挡箭牌的。现在暴露了,仙尊就立刻安排您逃命,说明对您多少有一点情分。所以,他们一定得抓住您以要挟仙尊。”
织愉听得呆愣。
她早知流言一旦传开,便如狂风不止、愈演愈烈。
但亲耳听见这风刀霜剑,她仍觉人心可畏、百拙千丑。
天谕恐怕也没想到,打造一场流言,灵云界会回馈给它这么好的效果。
香梅见织愉失神,安慰她:“前几日发现夫人踪迹的人不多,藏在暗处的奉仙族都给解决了。这两日追杀夫人的越来越多了,所以动静大了些。”
“夫人放心,奉仙族修为都不低,一定能将夫人平安护送回尧光仙府。等回到仙府,开启大阵,便无人能伤到夫人了。”
织愉问:“还有多久能到尧光仙府?”
香梅故作冷静,但眼底藏不住忧虑:“从南海国都城到乾元城,骑灵驹走近路要四日。我们避开了大道,走的小路,乘的是灵驹车,最快也要十日。”
织愉了然,挥挥手让香梅退下。
还有七日才到尧光仙府。
这七日她只能在灵驹车里颠簸,连出去透口气都不能,还要不断被人追杀?
织愉揉着太阳穴正烦躁,倏然一愣。
对了,今日是谢无镜说六日回来的最后期限。
他今日回得来吗?
魔界,万魔邪冢外。
从邪冢溢出的凶暴魔气,让停留在此的众人心悸。
战云霄讽刺道:“十人、十根神杵,围杀谢无镜一人,竟还是让他给跑了。找了五日都没找到人影,这就是灵云界大修的本事。”
黑袍修士:“神杵虽只对他造成了擦伤,但上面的咒术只要接触到他的血,便会侵入他体内。若非如此,你又如何能在最后打伤他?更何况你也看见了,谢无镜逃离时已然重伤!”
另一名黑袍修士道:“现在魔界唯一没搜查过的地方,只剩这万魔邪冢。劳烦三太子协助探查。”
战云霄:“万魔邪冢里的邪魔之气,魔族都难以承受,更何况谢无镜?他若是在里面,恐怕早就死了。”
他一挥战袍,要率领众魔军撤退。
黑袍修士:“里面难道没有任何出路吗?”
战云霄闻言想起什么,眉头紧锁:“里面有一道传送阵,直通灵云界太华山脉。但那里有邪冥魔兽把守,那两只魔兽之强大,若无我父皇的魔尊令,连我都无法应对,更何况重伤的他?”
话虽如此,战云霄仍觉不安。
他掐诀念咒,化出魔态,破开邪冢结界。
身为魔族皇脉,他勉强能应对邪冢魔气。
战云霄召出凛劫戟直奔传送阵,竟远远听见两头邪冥魔兽发出响彻天地的嘶吼。
他加快脚步赶去,恰见浓重到仿佛能滴出蚀骨之水的魔雾中,两头巨大魔兽伴随着哀嚎倒下。
一道身影在浓雾中踉跄。
风拂过,将他身上带着仙族气息的浓重血腥味送到战云霄身边。
战云霄确定那是谢无镜,立刻提戟攻去。
谢无镜闻声回头看战云霄一眼。
拂手,竟是仙力真元混杂邪冢魔气的一击。
暴烈强横的力量将战云霄击退。
战云霄勉力招架,再抬眸,传送阵处只剩两头重伤不起的邪冥魔兽。
他心惊地攥紧手中长戟。
以重伤仙身在魔气四溢的邪冢内养伤,单挑两头邪冥魔兽,竟还能吸纳邪冢魔气为己所用将他击退。
谢无镜,何其可怖。
夜沉沉。
异样的热在体内升腾,勾起丝丝缕缕的酥麻。
织愉躺在灵驹车小榻上,第一时间拿出玉瓶吸嗅以缓解。
车内挂有明珠照明。
行进在小路上,明珠随路况轻轻摇晃。
突然一个颠簸,放在金丝花托上的明珠连同花托一起倒下。
织愉也被颠得差点从榻上摔下去。
未等她询问,外面便响起厮杀之声。
她顿时紧张,强撑着绵软的身体坐起。
灵云界的厮杀比凡界凶狠得多。
凡界只要兵器与敌人无法靠近,即便放箭,她趴在马车里依然能够安然无恙。
但灵云界的法术,可是离很远也能把灵驹车和她炸飞的。
织愉扶着车壁,艰难地往外走。
车帘忽然被撩开,是一名护了织愉一路的冷脸修士。
朦胧月色下,织愉玉面潮红,薄裙凌乱。裸露出的月白肌肤泛出雪玉颜色,透着异样的粉。
她被他吓了一跳,双手捂着玉瓶跌坐在软榻上,睁圆了眼睛犹如一只受惊小鹿。
一缕乌发黏在她微启的红唇畔,软若娇莺的声音问他:“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修士愣怔了下,连忙别过脸道,探身一把将织愉扛起,“此处不安全,夫人,得罪了。”
织愉惊呼一声,手上玉瓶差点没拿稳。
她勉强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握着玉瓶放在鼻下,往四下瞧了眼。
密林因修士间的斗法被平了一半,两方人缠斗,护卫她的人明显修为更高。
奈何敌方人数太多,不断布下难缠的阵法,让他们已无暇再顾及她。只能尽量让这批人远离她乘的灵驹车。
香梅也在厮杀之中。
忽然,林中响起一声高喝:“谢无镜夫人在那儿!”
众人下意识看向织愉。
晚风拂过,她像一只惊慌翠鸟,夜色里朦胧又惑人的娇颜,无意对上他们的视线。
织愉能察觉到有些人眼神骤变,生出令人恶心的觊觎。
她心头一紧,囚龙之毒也在此时达到巅峰。
她微喘着,轻拍扛她这人:“快走,快走。”
那气弱婉转的音调,让所有听到的人都骨头一酥。
离得近的几名修士对同党大喝:“谢无镜夫人要逃,我去追!”
不待同党回应,便立刻追赶织愉而去。
扛着织愉的修士在林间纵跃,快得周围树林都化作残影逝去。
他不敢去感受肩头的软与温度,集中精力奔命,留意后方追来的敌人。
敌党在后面叫嚣:“谢无镜不在,夫人怎作如此情态?难不成我等来时,你正找人同你快活?”
“夫人别逃了,林外还有我们的人驻守,你们逃不掉的。”
“此次围剿,各方散修与门派可是都来了。只有十一境还不相信谢无镜的野心,但他们也绝不会允许你们进入他们的地界。你们就算逃,又能逃到哪儿?”
“我观夫人一脸欲相,不如停下,好生伺候我等,缓你饥渴。凡界不是有句俗语?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保证你我做了夫妻,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吃苦。”
这些人肆意嘲弄羞辱,以乱带织愉逃跑的修士心性。
但修士两耳不闻,一心逃命。
反倒是织愉听了,心气上涌,加之囚龙之毒侵蚀理智,她气得差点呕血。
“杀了他们!”
她咬牙切齿地命令。
“夫人冷静。”
织愉羞愤至极地拍着修士肩膀,挣扎着要下来,手中玉瓶都握不稳,“杀了他们!”
她在肩头乱动,犹如一条软蛇。
修士心绪顿乱,厉声:“夫人,保命要紧。今日之仇,日后仙尊定会清算。”
他虽如此说,可后面传来的不堪入耳的话越发放肆,就连他也无法忽略,禁不住眉头皱紧。
先前那些话是为了激他。
现在这些淫词艳语,是这些人暴露了真正想法。
他们真打算对夫人做他们口中的事。
“不,杀了他们,立刻杀了他们!”
织愉从来没有被这样言辞羞辱过。
若在凡界,就算她是不受宠的公主,这些人胆敢羞辱皇族,就算是讨厌她的皇后都会出手将他们全部砍头!
她气得用力拍打修士,气血在囚龙的推动下逆涌,喉间一阵腥甜上涌,嘴角竟溢出血来。
修士终于停下脚步,将织愉放在一棵大树下。
他亦忍受这群龌龊之人到了极限,对织愉道:“夫人请在此稍等。”
织愉点点头。
玉瓶不知掉哪儿去了,她不再被倒扛,头脑也清醒很多。
只是头脑一醒,愤怒消退,欲望就又从四肢百骸烧起来。
织愉颤抖着手从储物戒里取出玉瓶,却没有多少力气打开。
好不容易艰难开启,她深嗅一口,脱力地倒在树下,意识迷蒙。
林中的厮杀声变远了。
织愉嗅着熟悉的气息,仿佛回到凡界,与谢无镜还在逃命路上的时候。
刚开始,谢无镜与她都不知道她毒发的频率。
第一次解了毒,以为没事了。
时隔一月的那天,他们恰遇上谢无镜的仇家夜袭。
谢无镜让她先走。
她跑进密林,在最大最显眼的树下等他。
第二次毒发就在等待时悄然到来。
待谢无镜来找她时,她已意识模糊,浑身衣裙散乱,像条蛇一样难受得扭动。
她正恐惧地想着干脆死了算了,熟悉的气息与体温将她包围。
谢无镜将她抱入了怀中。
此刻织愉躺在地上,虚睁着眼,透过层层林叶,瞧着夜空中那一轮明月。
体内的躁动折磨,在仙气的安抚下逐渐平息。
倏然一阵狂风扫过。
林中打斗声瞬止。
织愉感受到恐怖的肃杀之气,明月仿佛都染上血色。
她害怕地扶着树坐起来,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把九曜太阴握在手中,紧盯着密林中的黑暗。
有两道人影快速从林中向她靠近。
织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在明月照亮其中一人的身影时,她长长松了口气,沉积一夜的压抑都挥散了出去。
他来到她身边,拂去她嘴角血迹,将她抱起。
他身上如雪清冷的苦香中,夹杂了一丝死亡的血腥气。
“谢无镜。”
织愉委屈地把脸埋在他肩头。

第58章 你敢赌吗
谢无镜为她诊脉,确定她无事,为她顺了气血,轻拍她的背:“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有来晚。”
织愉完全没有想到,他真的能在六日内赶回来。
囚龙之毒慢慢被压下去,她不舒服时总想有人陪伴的情绪也渐渐褪去。
织愉冷静下来,脑中一个激灵:
坏了,谢无镜怎么平安无事地回来了?
她的盟友们现在还活着吗?
织愉急忙在谢无镜身上摸索:“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她没摸几处,谢无镜便按住她的手,嗓音带着病气的低哑:“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看他这神态,织愉确定,他受伤了,且伤得不轻。
那她的盟友们就算受伤,应该也没死光。
织愉安心了,靠在他肩头,抱紧他。
谢无镜回身交代一路护卫织愉的奉仙族修士带众人撤退,“那些都是无脑的棋子,与他们缠斗没有意义。”
方才在林中,奉仙族修士与那群散修打斗。那些散修的修为在他之下,可他仍险些遭他们暗算。
要非仙尊及时出现,恐怕他凶多吉少。
那群散修使用的阵法与法器,皆非凡品。只有十一境拿得出。
明面上,这些势力还在扮演受害者静观其变。
但这出闹剧的发生,这群散修的围攻,已经让他们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了。
修士会意,返回大战场。
谢无镜则带织愉往另一个方向去。
囚龙之毒已压制。
织愉顿觉疲惫,但她还记得方才那群人的羞辱与觊觎。她问:“你把那几个修士杀了吗?”
谢无镜:“嗯。”
织愉解气道:“杀得好。”
她碎碎念地和谢无镜讲述方才那些人如何侮辱,又是如何肮脏地垂涎她。
谢无镜眉头深锁,安慰地轻抚她。
那几个人已被鬼神不知斩杀,魂魄不留。
但这笔账,他仍会记到那些藏在幕后的人身上。
织愉和他吐槽着,渐渐睡过去。
自他离开,在南海国时她就睡不好,灵驹车上一路颠簸,更是难以安眠。
此刻靠着他,她总算能安然入睡。
一觉睡醒,织愉发现自己已躺在一张拔步床上。
床上富贵祥纹的雕刻,与凡界的如出一辙。
透过垂下的薄纱床帐,可见屋内摆设,也犹如凡界一户富贵人家。
呼吸间稀薄的灵气告诉她,她并未回到凡界。
这是哪儿?
织愉隐约记得,睡梦间谢无镜将她放下时,和她说了什么。
但她太累了,没听清。
“谢无镜?”
织愉喊了声,不见有人回应,下床打开房门。
门外庭院浸在暮色中,空无一人。
“谢无镜。”
织愉唤着他的名,一间间房找过去。
这院里无人,她便找出了院子。
院外是个小花园,景致富贵又热闹,是她喜欢的样式。
一眼望去,能看到各条小路通往不同院落。可见这座大宅很大。
她寻着各条小路找去,终于在偏院听到谢无镜回她:“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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