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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虚空之外(Altina)


还没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麦格教授已经向着这边走了过来:“有画像说听见一楼的走廊有人在尖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她发现挂在墙上的猫,又看见那一行血红的字体时她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天哪,天哪。”
她正准备说什么,又是一阵脚步声,这次不止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后面紧跟着徐煜和沈栖桐。
不知为何,慕羽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有什么不好的事就要发生了,一定比洛丽丝夫人被石化更糟糕的事情。
慕羽甚至希望时间能够定格住,这样他们就永远也不会过来了。
可惜没有一个魔法能抵挡住时间。
“米勒娃,你也在这,我和西弗勒斯正要去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这里….”邓布利多发现了慕羽和哈利。他也看见了石化的洛丽丝夫人,他止住了话头。
他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慕羽的身上。那里面有很多东西,怜悯,悲伤….
慕羽几乎不能呼吸。
徐煜的脸在跳跃的火光中蒙上了一层阴影:“小羽…”
“不要说,求求你,不要说。”
费尔奇打断了她,他指着他们对着邓布利多道:“校长,是他们,是他们杀了我的猫!”
邓布利多平静道;“我们先找一个地方将所有事情一件件解决。”他转头对着麦格教授说,“我记得离这里最近的是洛哈特的办公室,米勒娃,麻烦你也一起来一趟。”
麦格教授点了点头。费尔奇恨恨地看了哈利和慕羽一眼,小心翼翼地从架子上取下洛丽丝夫人抱在怀里。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着吉德罗洛哈特的办公室走去。
吉德罗洛哈特打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还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已经很晚了,先生,不知道。。。。。”他看着走过来的一群人的时候闭上了嘴巴。
“在一楼的走廊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你的办公室是最近的,不介意我们暂时使用一下吧。”邓布利多直接说道。
“啊,当然,当然没问题。”吉德罗洛哈特识趣地将门打开,“请进,邓布利多教授。”当他看见哈利时一副惊讶的样子:“哈利,你怎么在这?今晚你的禁闭已经在十一点结束了。”
哈利看见斯内普隐在角落,他的表情十分古怪,好像在隐忍着狂笑。
他已经犯过一次错,这次他应该被开除了。
哈利不住想象着,甚至已经设想回到女贞路四号德斯礼一家幸灾乐祸的样子。
“只是其中一件不幸的事情。”邓布利多说,“徐先生,还是先由您来说比较好。”
“不,不要,我不想听。”
慕羽已经摒弃了所有思考,仿佛她现在存在的意义便是机械地重复这句话。
“小羽,”徐煜握住了慕羽的手,女孩的手冷得像一块冰,“子怀,你爷爷。。。。。”
四周的一切开始模糊。慕羽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一块腐朽的木头,在最后的暴雨下化为飞灰,从这副同样开始破败的身子中流走。
接下来的话语在她耳边只剩下了不成调的嗡鸣:“他….去世了。”
徐煜也忍不住哽咽起来:“小羽,节哀。”
但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糟糕状态带来的错觉,她总觉得徐煜哽咽的声音极为诡异,好像是强行拼接而出一般。
慕羽勉强扶住了桌子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去。她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睡好觉了,现在却感觉无比的困倦。她只想睡过去。她甚至产生了一些可笑的想法,一些被爷爷称为无能者才会有的想法。兴许现在睡一觉起来,她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心魔带来的幻觉,一切都还好好的。她还能接到爷爷的猫头鹰,那里面会有她最喜欢的月饼,桂花糕,甚至还会有元宵。他一定会继续等在明源山,让人做好她最喜欢的粥,蟹粉小笼包,等着她放假回家。
他会温和地开导她,委婉地告诉她没有什么能够永恒,不管是权力还是永生。
他会将她的所有伪装一一打破,劝诫她平安喜乐才是她这一生应该追求的道。
他会义无反顾地去深渊寻找她,不惜一切代价将她拉回光明。
不知道明源山上那一株株火红的彼岸花是否还照常盛开。谁会去耐心地给他们施肥浇水?它们是否还会迎着香海灿烂的阳光舒展着纤细曼妙的花瓣。
她再也没有家了。
慕羽没有哭,她甚至眼眶都没有红过。她牢牢地记住了爷爷的话,哭泣,是弱者的行为。
她死死地盯着橡木做的桌子,怎么也不愿抬头。
沈栖桐上前拥住了她,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想哭就哭出来吧,小羽。”
慕羽抬起头,她眼眶略微泛红,却仍然不愿意掉下一滴泪:“爷爷走得安详吗?”
见没人回答,她握紧了那枚玉佩,提高了声音:“我只想问问,他…走得安详吗?”
徐煜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玉佩,又很快收回了目光,才一脸担忧道:“小羽….”
“徐先生,她有权知道。”这是自进入这间办公室起邓布利多说的第一句话。
“是我发现的,”还没等人询问沈栖桐便开口道,从沙哑的声音也能听出她的难过不下于慕羽,“我去探望师父,进去就发现,发现…他躺在沙发上,像睡着了一样。”
“不对。”慕羽此时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明源山有阵法,只有我和爷爷能打开。如果照栖桐所说…她进去时爷爷已经…那又是谁给她打开的阵法?在栖桐之前肯定有另一个人进去。”
她这么说便是完全将沈栖桐排除于嫌疑人之外。
“小羽,我们知道这件事有蹊跷,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调查。”徐煜说得义正言辞。
慕羽快速地转动着手中的玉佩,在静默几秒后才对他郑重其事道:“我当然相信您。”
室内昏黄的灯光一时间将她的表情都模糊了。
邓布利多突然插话道:“徐先生,羽现在一定已经很累了。关于后续财产安排的事情可以等到明日再说。她需要休息。”
麦格教授也补充道:“对,这可怜的孩子已经受够了。阿不思,我建议让慕小姐暂时休息两天,毕竟她的课业大体上是没有问题的。当然西弗勒斯,你是她的院长,你怎么认为?”
斯内普缓慢地说:“我没有任何意见。”
费尔奇却不依不饶,他指着慕羽道:“可是,可是她杀了我的猫。”
麦格教授第一次气急败坏地对着费尔奇吼道:“你的猫只是被石化了!这是一个十分高深的魔法,二年级的学生根本施展不出这样的魔法!”
邓布利多简短地总结:“米勒娃说得对。关于这件事,我只有一个疑问,羽,出了校长室后你去了哪?”
“西塔楼,”慕羽不假思索道,“我最近状态不好,喜欢去那里散心,刚才还碰见了拉文克劳的幽灵。”
“那就没有任何疑问了,已经很晚了,哈利,羽,你们为什么不回去?”
“谢谢您,邓布利多教授。”慕羽又对着三位教授鞠了一躬。
沈栖桐看上去仍然放心不下:“小羽,今晚要我陪你吗?”
慕羽勉强笑了笑,无人察觉她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桌子:“谢谢,栖桐,但今晚我只想一个人待一会。”
哈利也一点不想待在这里,他紧随着慕羽离去。他们走在一楼空旷的走廊上。他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一时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慕羽的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不真实。
总是应该说一些什么,哈利这样想着。他搜肠刮肚地想着词,可是任何词语在这样的时候都显得那么单薄无力。还没等他想好要说什么,慕羽却已经先一步开口了:“哈利,我没事的。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她露出她一直以来温和的笑容:“谢谢你。”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慕羽已经把什么都想好了。火把的光辉折射在她脸上,这让她更加少了几分冰冷。
然而她踉跄着缓慢远去的身影却同温和的笑容完全相反。
得而复失是唯一能和失去媲美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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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旧时(上)
夜晚的打人柳比白日更加阴森恐怖。长长的枝条在森冷的月光下静静舒展着,随时准备抽打试图靠近之人。
借助魔杖的光芒找到那节疤并不难。慕羽没有多少犹豫便按下了,她自己都说不清驱使她的到底是那么一点期盼还是如今急切渴望的安慰。
在慕羽按下节疤的一刹那,星星点点的蓝色光晕将慕羽围住,像是在查验着什么。渐渐地,蓝色的光点形成了一个女子的模样。她有着银灰色的长发,湛蓝的眼睛,漂亮得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她穿着一袭长袍对慕羽伸出手:“孩子,你还是来了。”
慕羽走近了她一点,她仰起头看她。就连十二岁的慕羽都已经快要高过她了,慕羽没有握住她透明的手:“这是一个幻境。”
那道人影什么也没说,她始终都是温柔地笑着:“我有很多东西要带你去看。”她的笑容是真真正正的温柔,不是慕羽一贯而来的伪装。这样的真挚不知为何让慕羽有些愧疚。
慕羽还是牵住了她的手:“那么,带我去看吧,妈妈。”她最后两个字比微风还轻。她自然什么都没握住。
奥利维亚的投影向前走去,慕羽跟随着这道身影。霍格沃茨的景色在逐渐向后倒退,惨淡的夜空也在慢慢蜕为白昼。
慕羽不知何时已经身处一座站台。她再熟悉不过,这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慕羽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现在才不过十点。站台上只有两个人,一个银灰色头发的小女孩,一个抱着小女孩的妇人。
“奥利维亚。”妇人紧紧抱着女孩,她的声音哽咽,“你一定要去霍格沃茨吗?那么远….”
小女孩轻轻拍着妇人,她的脸色总有病态的苍白,但是她的眼睛却在闪闪发光,这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妈妈,我想和同龄人一起学习魔法,我想交到朋友。”
妇人轻声叹息着,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面对着女儿闪亮的眼神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为奥利维亚捋了捋头发:“快上车吧,孩子,待会人就多起来了。”奥利维亚甚至都经受不起人流的冲撞。
慕羽随着奥利维亚踏上了火车。与当时的她一样,奥利维亚寻了一个列车尾部的车厢坐下。女孩精致的脸紧紧贴在玻璃窗上看着还在站台上矗立着的那个同样单薄的身影。在玻璃的映射下,泪水从她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中涌出。
“妈妈,你也身患绝症,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奥利维亚喃喃自语着。
慕羽震惊地看着小女孩,就在刚才,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道声音,那是在站台上的那个妇人的声音。
“奥利维亚,我不能陪着你长大了,这是我的命。”
慕羽显然没有读心的能力,那么,就是眼前的奥利维亚…..
小女孩擦干了眼泪,她从随身的小书包里拿出了一本书读了起来。《近代魔法史》
书页没有一丝褶皱,很明显被主人精心爱护着。但从慕羽的角度看去,书上密密麻麻做着批注,很明显这本书被人经常翻阅。
慕羽就一直坐在奥利维亚旁边。小女孩埋头在书本中的时候尤为专注。她像一个真正的,兢兢业业的学者。车站逐渐喧嚣起来,就连列车开动时小女孩也没受到半分干扰。这个位于列车尾部的隔间也没有人涉足。
这是奥利维亚自己的一片天地。
直到列车门被推开。
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站在隔间门口礼貌地询问:“请问这里有人吗?”男孩已经穿上了黑色的长袍,他的碎发贴在额前,这给他整个人添上了几缕温柔。他的声音也十分好听,如同江南连绵的烟雨,让人不知不觉就沉醉于其中。
慕羽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她所谓的父亲,这个最后叛出家族的人。
奥利维亚这时才从书中抬起头,她在看见慕义的时候明显愣了愣,她很快调整过来了:“没人。”
慕义坐到了她的对面,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拿出一本书读了起来。列车上其他人的吵嚷与他们无关。列车轰隆隆地驶过一望无际的田野,阳光跳动着洒在慕义俊朗棱角分明的脸上。他像一块璞玉,在阳光下不紧不慢地折射出自己的光华。
奥利维亚偶尔会从书页中抬起头好奇地观察慕义。在她前十一年的人生中,她是孤独的,身体的虚弱将她牢牢困在了家里不大的客厅中。长时间内她只能看着阳光一寸寸从彩绘的落地窗前溜走,看着花园里的地精嬉戏打闹。慕义是第一个进入她生命中的陌生人。
她的目光落在慕义手里的书籍上,她脸上有几分迷惑。那是中文,是奥利维亚不认识的语言。
奥利维亚看不进去手中的书了。她时不时偷看慕义一眼,他不像同龄的男孩一样每天就想着玩耍打闹。他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当她再一次忍不住打量慕义的时候,她直直对上了那双黑色的眼眸。他发现了她的小把戏。那双眼睛中甚至忍不住流露出笑意。
“有趣的小女孩。”奥利维亚听见了他的心声,她急急忙忙想着收敛能力。这是不礼貌的行为。她的脸在操纵能力时有了一丝红晕。这给她向来惨白的容颜增添了一抹亮色。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她竭力想着什么话题。
慕义没有戳穿她,他拿着书转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奥利维亚终于找到了什么:“你的这本书…..讲的什么?”她问完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她连忙补救:“我是说,你来自东方,对吗?”
慕义放下了手中的书,提到这个话题时皱了皱眉:“是,我生在东方,但我自从记事起便是在伦敦一座公寓里,只有一个老佣人照顾我,她很无趣。除夕和夏天爸爸才允许我回去。”
奥利维亚结结巴巴道:“啊,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过,除夕是什么?”
她完完全全慌了阵脚,她脸上原有的红晕也一点点褪去。
慕义没有责怪,他看她的眼神始终很温柔。他宛如一捧清泉,一点点流入了奥利维亚的心:“没事。除夕,是东方的节日。按照阴历排序,除夕在阴历中是一年的最后一天,这一天是一家团聚的时候。”
奥利维亚从没有听过这些,她连家里的客厅都难以迈出去,遥远的东方,那个神秘的国度于她而言更像是一场永远无法触及的梦境。
慕义没有再说下去,奥利维亚却能感受到慕义若有若无的哀伤,或许还有一些埋怨。她轻轻道:“我们家没有佣人,只有一只家养小精灵。我们住在伦敦郊区,春天的时候鸢尾花漫山遍野地开放。节日时能看见伦敦市区一片片烟花,可惜我从来没去过。”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从小我便身子不好。只有妈妈一个人照顾我,我没有看见过爸爸。妈妈身子也很弱,我不想给她添麻烦。”
“我妈妈身子也虚弱。至于我爸爸…. 还不如没有,” 慕义轻哼了一声,“他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
“父母都是爱孩子的,只是有些时候他们不好说出来。”奥利维亚急忙道。
慕义转移了话题:“你叫什么?”
“奥利维亚。你呢?”
“慕义。”他说得极为缓慢以便奥利维亚能够听清楚他名字的每个音节。
“慕…义….” 奥利维亚一遍一遍重复着,“我能够看看,你的名字用中文是怎么写出来吗?”
男孩以手代笔,在小桌子上一点一点划出他的名字。小小年纪,他的字已经有了自己的风骨。奥利维亚抚摸着他在桌上用法术刻下的字体,她绽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很好看。”
火车一路轰鸣开过原野,向着人人向往的那座城堡开去,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梦想在不知不觉中踏上了命运编织的大网。
“慕,能讲讲东方的魔法学院吗?我读到过…叫…昆仑。”
兴许是第一次有人对他的生活感兴趣,又或者是小男孩爱炫耀的心理,总之回答这问题时他称得上滔滔不绝。
昆仑山脉由连绵的雪山组成,雪山上的积雪终年不化。昆仑山脉地势险恶,但却是九州最丰富的药材库。金色的灵芝长在悬崖边,由最凶猛的蟒蛇守护。夏天部分冰雪消融,山脚下的草原中会长出虫草,低等的虫草普通人就能看到。更高品质的虫草很顽皮,他们漫山遍野的乱跑,尤其喜欢捉弄人,要抓住他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有藏在森林深处的藏红花,盛开在湖水底部的一心莲,只有在沼泽中才能找到的青玉,一种很罕见的药材,据说能够助人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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