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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无所畏忌(假面的盛宴)


毕松什么人,自然看出对方有些不待见自己。
至于为何,彼此心知肚明。
可当下这种形势,北戎的铁塔兵从甫一现世,就没有败绩,他也怕损伤了手下兵力,才会‘姗姗来迟’。
不提这些琐事,杨變本打算收拾了城中之物,就速速去颖昌找元贞。
却因为广济军的到来,以及城中一些杂事琐事,又拖了半个月。
幸亏北戎这次被打胆寒了,又惧于昊国这边有援军,暂时退守在汲县,没有任何异动。
蒋家这边,本只有数千的禁军打算回归,谁知城外一战之后,竟又有不少人从百姓之中冒了出来。
加起来竟有两万之数,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喜事。
同时,也有许多未离开的百姓,此时终于缓过来了,也意识到处在这种两国交战之地,日后大概没有什么安稳的日子可以过。
又见杨将军所领军队如此厉害,便纷纷打算要跟随,大意就是杨變的大本营在哪儿他们就去哪儿,正好路上还有人保护,两全其美。
如此一来,又是一大堆琐碎。
不过这些就不用杨變管了,他带着毕松等从京东西路来的人,先去了颖昌一趟见元贞。.
这趟京东西路来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广济军指挥使毕松,一个转运副使温远。还有些零碎的小官小将,这里就不细说。
总之,能入了堂来和元贞说话的,只有这两人。
杨變碍于心急,一直在旁边喝茶也没说话,也是不想听元贞与这两个老油条你来我往云里雾里打机锋。
一番话罢,毕温二人先下去休整安置。
这边杨變一把将元贞抱起,就往后宅奔。
期间,引来多少诧异的目光,元贞已经不想再去想了,只管将脸埋在他胸膛里,权当掩耳盗铃了。
到了正房,所有人都被撵了出去。
杨變将人扔到床上,双手并用把自己扒光了,又去一边亲一边扒她的。
“你就这么急?”
“急!我急死了!”
他亲着她道,“难道你就不想我?”
确实有想,但只有那么一点点。
元贞太忙了,看似她居于后方,甚是安稳,实则要做的事太多了。每天也只有夜里有点空隙之余,想一想熠儿和他。
“好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收拾就是外面天都黑了。
期间杨變用了各种法子收拾她,元贞想着他这几月在外头也够辛苦了,便由着他来。谁知这厮越发过分,以往种种不敢往她身上使的手段,今天都来了。
总之,元贞已经放弃去推他搡他了,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即使已经完事了,还要亲亲摸摸不停。
期间过程不能细述。
关键他还一点都不累不困,甚是亢奋。
“那个温远也就罢,倒是那个毕松是个老谋深算的,我看他说起话来滴水不漏,恐怕一个七皇子的招牌还不够用。”
元贞懒懒打了个哈欠,趴在他怀里道:“如今局势不明,朝廷刚崩塌,群龙无首。莫说他们,我让康承安联络了不少其他地方的官员,俱是没有回应。为何没有回应?原因不过那几种。而京东西路之所以会给回应,也是由于北戎离他们太近,一旦我们退守至南路,他们首当其冲。”
前世不就是如此,上京城破,皇族被掳,朝廷崩塌,除了极个别还有些忠君报国想法的抵抗军,许多地方都是各自为政,甚至自立门户。
各路王侯四起,含蓄点的,给自己封个侯,不含蓄的,就直接封王了。还有人称帝的,却是个龟缩在极南之地的一个守将。
却没过多久,就销声匿迹了,大概是被统合了南边的杨變给灭了。
所以也别怪朝廷总防着武将,所谓文人造反,十年不成,而武夫不一样,只要他手里有兵,他是真敢。
毕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深入人心,所谓的三纲五常君君臣臣也就能制约下那些听这一套的人。
“他们这趟来大概也就是来看看情况,试探下你我是怎么想,毕竟光指着一个孩子似的七皇子,可不足以压制他们的野心。”
元贞非常赞同:“所谓学得文武艺,卖给帝王家,即使要投来,他们也想卖个好价钱,自然要且观后续以及其他人的选择。”
说到这里,元贞苦笑了下:“当初我打着萧杞的名头,也是事从紧急,想尽量统合能统合的势力,以此来威慑北戎。如今局面已成这般,他的作用倒不大了。”
“大舅可不这么想。”
杨變把当日蒋拯提出借七皇子的名,统合剩下的禁军和官员的事说了,包括他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说是自己的想法。
元贞想了想道:“那些官员用还是可以用的,就看怎么个用法,以及他们最好能认清自己,若还打着想官复原位,把朝廷又挪了个地方的想法,怕是想错了。”
提到这件事,杨變想起贺虎禀报的一件事。
“因为仓促,北戎在内城搜罗得并不仔细,皇亲国戚里有一些人幸存下来了,其中也包括几位出嫁的公主。我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她们就会来找你。还有那个钱婉仪——”
杨變顿了顿,皱眉道:“此女甚是有心机,她估计是防备着我,北戎大军撤离后,竟一直没有露面,直到我与毕松等人出发时,她突然跑了出来,说自己是七皇子亲娘。一路上她对毕松二人甚是和颜悦色,一副她儿子要当皇帝,自己马上就是太后的嘴脸,我没让她进城,还留在城外军营里。”
元贞眨了眨眼。
这人竟没被掳走,也没死,还活着逃出来了?
“你要是不方便处置,此事我来办?”杨變又道,也是想着中间还夹着一个萧杞,怕元贞不好处置,轻不得也重不得。
元贞却摇了摇头:“无妨,人就先放在颖昌吧,见不到她儿子,她也作不出什么事来。”
正事说完,元贞就想睡了。
杨變却起来了。
“你不用晚饭?”
元贞这会儿只想睡,不想吃。
“我困,让我先睡一会儿再说。”
“该不会我不在家里,你成天吃饭不按时,忙起来就可吃可不吃?”
似乎看出她心虚之色,杨變捏了把手下的软肉:“怪不得我说你最近瘦了不少。”
偏偏他捏的地方不是别处,元贞黑着脸扒开他的手,道:“我以前也这样,也就孕后变了些,现在倒嫌我瘦了?”
“我怎么可能嫌弃你?”
他亲了亲她鬓角,亲昵地又捏了两把,“小巧玲珑,甚是可爱。我就是心疼你,你瞧瞧你瘦的,脸都尖了。”
说着,又来摸她的脸。
元贞实在懒得理他,把他的手扒拉开,闭上眼睛。
杨變见她不理自己,也不自讨没趣了,下床去穿上衣裳,去外面吩咐希筠准备晚饭。
不多时,饭送来了,
杨變先自己吃了,又用碗盛了大半碗饭并夹了一些菜,端进里屋来。
“起来吃了饭再睡。”
元贞刚睡着,被叫醒了,心情可想而知。
“你端走,我不吃。”
她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身后却伸来一只大手,连人带被子把她抱起来了。
“不吃完不准睡。”
实在无法,元贞只能半闭着眼睛,用被子将自己裹着靠在那儿。他喂一口,她吃一口,吃了半碗饭。
饭罢,她寻思总算能让她睡了吧。
谁知,他又来了。
“杨變,你这个牲口!”
她气不过,疯狂踢他。
杨變捏着她小腿肚,压在掌下,不让她踢。
“说什么呢,我是牲口,那你是什么?”
后面这句他没说出来,倒是压在她耳边说了句荤话,说得元贞更想踢他了。.
次日,二人又在房里厮混一天,连门都没出。
毕松和温远求见,杨變也只以不在为由,没见他们。
二人自是不知杨變这厮在饱暖生□□,还以为对方是记恨之前援兵来迟,故意不见他们。
温远有些忧心忡忡,倒是毕松不以为然。
“不见倒也好,真见了对方若用七皇子为由头,招我等听从他们命令,是时候是听还是不听?”
听的话,二人心中都不顺。
如今朝廷没了,萧姓皇族都被北戎掳掠而去,只剩了七皇子一个独苗。
到底要不要去臣服于一个黄口小儿?若臣服对方,又能给他们换来多少好处?这都是需要斟酌的。
上杆子的不是买卖。
在二人心里,明明该是杨變夫妻给他们说好话,以此来拉拢他们附庸七皇子共襄大业,哪知却是这般冷遇。
“可北戎那边该如何是好?”温远担忧道,“来之前我们就设想过,对方大概也就两条路可走,退守京西北路乃至南路,抑或舍不得丢掉上京,固守此城。如今看来,对方倒甚是放得下,那么大一座城说不要就不要了。”
提起这个,温远都替对方心疼。
现在不是心疼不心疼的问题,而是若对方退守,等于整个京畿路处于无任何兵力的状态,京畿路东侧就是京东西路,就怕北戎在杨變身上吃了亏,一时半会不敢打他,就跑来打他们撒气。
尤其京东西路因运河从境内穿过,不光当地乃鱼米之乡,漕运也非常发达,十分富裕,简直就是摆在嘴边上的肉。
毕松当然知道利害,可他终究不甘。
“你且莫担忧,北戎会不会来还不一定,指不定在杨變身上吃亏了,就寻思要一雪前耻呢?再说我们也不是没有援
温远懂了。
他们的东侧是京东东路,下方是淮南东路,几方毗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连周围邻居的心思都没摸清楚,又何必下这么早的决定。
双目对视之间,二人已经有了主张。
回到住处后,毕松便命手下之人往转运使司衙门递了话。
说是担忧北戎会调转头去打到东路,二人还得回去镇守,至于什么七皇子,以及之前纪光与他们说的话是一个字没提。
然后二人便走了。
收到消息后,杨變和元贞不以为然,二人反应早在他们预料之中。
所谓上杆子不是买卖,总要二人见识到厉害,才知道低头。.
既然打算收缩战线,元贞便打算回襄州了。
如今襄城那边正在扩城,命令都是她下的,实际上怎么样都在书面上,总要亲眼看看情况。
杨變却一时半会儿走不得,他还要在这里布置防线。
虽说要收缩防线,但谁也不想轻易地就把偌大的京西北路拱手让给北戎,再加上从上京走到的东西,如今也不过才搬了三分之一,他还得在前线看着。
见元贞要走,杨變甚是哀怨。絮絮叨叨说二人几月不见,如今才不过在一起待了几日,她就又要走了。
元贞也没办法,正逢乱时,他要领兵在外,她要坐镇大后方,势必二人聚少离多。
杨變也清楚这个道理,就是心里不痛快,觉得自己也是命苦,与她成亲后,二人也就只过了几天的安稳日子,之后便是奔波不断,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过上安稳日子。
男人闹起来,比女人还能闹腾。
元贞只能又安抚了他两天,才踏上回襄州的路。.
数月不见,如今的襄城是大变模样。
以前襄城背靠群山,以汉水为界,与汉水北岸的樊城呈犄角之势。如今北岸的樊城也修起了城墙,而襄城往南的方向,又新起了个外城,和旧城呈前后相连之态。
这都是几个月来,动用了无数劳役、又砸了无数银子的成果。
也幸亏此地与上京的气候不一样,冬天河水并不会结冰,土也不会被冻住,不然冬天可无法开工。
如今新城刚起了个雏形,元贞进城后专门围着转了一圈,见所有人都干劲十足,才放心回了家。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奶娘把熠儿抱了过来。
如今的熠儿又变了一副模样,小脖子硬了,也能够坐了,藕节似的胳膊腿儿格外有力气。
这个时候的奶娃就不用襁褓了,所以熠儿穿了身大红色的夹衣夹裤。元贞刚把他接过来,他便又是伸腿儿又是伸胳膊,差点没抱住他。
“怎么了?还不让娘抱?”
奶娘在一旁道:“小郎君有力气着呢,他这不是不让公主抱,就是爱动弹。一般奶娃也要过了十月,腿才有力气,小郎君倒好,腿格外有劲儿,一看就是随了将军的,以后也是当将军的好苗子。”
不光胳膊腿有劲儿,表情也多了,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元贞瞅了瞅他眼型,觉得跟自己不像,倒是随了杨變。
不过底子随了她,白嫩。
越看越是心里软绵绵的,就像泡在蜜水里,元贞不禁亲了亲他白嫩的小胖脸,熠儿当即发出‘噢’的一声,猛地一转头看向她,似乎在疑惑她到底在干嘛。
元贞心里更是软绵,抱着儿子就不想撒手了。
索性刚回来,有事也不赶着今天,她便把熠儿留了下来,陪了他一整天。
除了陪他玩,还从奶娘口中得知了许多有关熠儿的趣事。
别看小家伙才不到半岁,实则他也是有情绪的。
高兴了会笑,烦了会哭。尤其笑起来,嘎嘎嘎嘎的,像个小鸭子,却格外童稚,也让元贞体会到几分养儿的乐趣。.
接下来的日子,元贞陷入一片忙碌之中。
除了日常琐碎杂事外,还要给权家蒋家几家准备住处。
如今随着上京那边的物资一批批往这里送,越来越多的人涌入襄州。其实早在行经邓州时就分流过一次,但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多走路到襄州来。
毕竟在常人眼里,北戎在北边,那自然是越靠南越安全。
不管在什么时候,增加人丁对地方上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为了安置这些百姓,元贞特意让马贺组织了一批官吏,负责给他们安排落脚地。
当然,想留在城里也可,但官府不提供住处,一切自理。但若是愿意到下面村镇上落户,官府不光给宅基地盖房子,还按每家人口提供不等的土地。
而这些地,官府是不要银子的,算是免费分给愿意落户的百姓。
不管在什么时候,土地对百姓来说,都有着无可取代的吸引力。哪怕这些百姓,以前在上京没有种过地,都是靠做些小工小生意维持生计。
那是他们没办法拥有土地。
如今官府不光免费给分地,还能祖祖辈辈传下去。得知这一消息后,许多百姓都快疯了,简直不敢置信,自然愿意落户到下面村镇上。
同时,还不忘人传人的说着魏国公主和杨将军的好。
谁说女子不如男?
瞧瞧,人家杨将军领兵在外,家里一摊子全指着公主。.
与普通百姓不同,之前家里是当官的人就有些尴尬了。
去当泥腿子他们不愿,本以为来到襄州后,七皇子正是用人之际,必然有他们的位置。
谁知来了后,七皇子在哪儿没见着,城里城外都在说杨變夫妻二人的好,也没人搭理他们。
如今新城还没建好,旧城拢共就那么大,突然一下子涌来这么多人,可想而知是多么拥挤。
客栈客店早就爆满了,甚至很多平民家也都住满了人。
最近襄城百姓的日子可是过得滋润,虽是吵了些,但热闹啊,家家户户都能挪出一两间房子来,赁给新来的人住,这又是一笔进项。
可于从上京远道而来的人来说,就极为不好了。
住得逼仄不说,官宦人家哪里受得住普通小民的粗鄙习惯,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多人,没几天就开始叫苦不迭。
对于这般情况,元贞早有预料,却什么也没说也没做。
她不急,倒是蒋拯急上了。.
蒋家权家几家的女眷是先到的。
随着上京那边运送物资逐渐到了尾声,几家男人才过来,也是元贞这实在忙不过来了,现在各处都急需人手。
现如今蒋林管着襄、樊两城的治安防火等务,新成立了个巡检司。
蒋拯去管建新城了,此事本是常平司担着,可常平司那实在是太忙了,一个人当八个人使,又要管新来的人落户,又要管春耕防汛,实在忙不过来,根本忙不过来。
连马贺堂堂一提举官,都是每天连轴转,喝口茶都顾不上,更不用说其他人。
至于蒋旻,如今他在元贞手下,帮她处理各项杂事。
蒋尚则在蒋拯手下。
这日,蒋拯匆匆而来,想要找元贞。
哪知道元贞还没见到,先被亲儿子拦了下。
“爹,你来找贞妹妹,是为了那些找上你的人?”
也是在上京扎根多年,蒋家怎可能没有亲戚友人,如今陆陆续续都来到襄州,家家情况都不好过,又是关系连着关系,这不就人托人找上蒋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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