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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无所畏忌(假面的盛宴)


期间,大抵是房中声动太大,希筠和绾鸢闯了进来。
可人刚越过屏风,就被迎面扔来的茶杯砸了回去。
外面希筠如何跳脚,如何跟绾鸢抱怨不提,反正元贞是没脸见人了,觉得这辈子的脸全都丢尽了。
她沮丧地将头脸藏在软枕下,权当掩耳盗铃了。
不一会儿,就被人从枕头下挖了出来。
“怎么,你不喜欢?不对,权简跟我说,女人家一般开始不喜欢,后来都会喜欢的……”
元贞恨恨地一把将他的脸推开。
“你快给我闭嘴吧。”
到最后怎么结束的,元贞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实在太累就想睡,朦朦胧胧睡了一会儿醒了,他还没消停。
再睡着再又醒来,一直到龙凤花烛都烧熄了,外面隐约都亮了,这蛮汉才消停下来。
等元贞再次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杨變似乎刚起,穿着一身中单,坐在她边上。
“你醒了?”
不等他靠近,元贞已经下意识抱着绸被躲到床里面去了,却又不小心扯到腰,疼得她当即一个抽气。
“你出去,让绾鸢她们进来服侍我。”
见她那色厉内荏样儿,再想昨晚他却是有些过了,杨變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套上衣裳出去了。
之后绾鸢和希筠进来,元贞磨蹭了半天才坐起来。
绾鸢要来扶她,她不让。
还让二人拿了一条干净的毯子过来,她严严实实将自己包起来,才让二人将帐子撩起来挂好。
“公主,我服侍你去沐浴吧。”
两个侍女脸都红红的,似乎也知道元贞窘迫,不敢正眼瞧她,就这么别别扭扭地把她搀进浴间。
“驸马也实在太贪了!”
元贞进了浴桶坐下,绾鸢帮她擦拭着后背和肩膀,希筠看到自家公主身上的痕迹,实在憋不住气拍着水面骂了声。
绾鸢手一抖,帕子差点没落到水里。
她压着声音小声说:“什么叫贪不贪?这话太难听。过了就过了,非要用贪这个字。”
绾鸢是怕元贞羞窘,觉得希筠口没遮拦,可她这么一说,元贞更是脸颊和脖颈都红了,差点没把自己沉进水里。
希筠想起昨晚闯进来看到的那一幕——
蒙得严严实实的帐子,公主好艰难才挣扎出来,只露了半截肩膀和一条雪臂在外头,一只手死死抓在帐子上,似想向外头求救。
她家公主多可怜啊,新驸马简直是一头大蛮牛,竟就这么硬生生地把公主拉了回去。
绾鸢也是,扯着她就把她往外头拽。
还有,驸马竟嫌弃她们进来,拿茶盏砸她们,幸亏绾鸢拉她拉得及时!
“不行,我得找驸马说说去,尚寝局的姑姑可是专门交代过。”
元贞用胳膊挡着脸,小声道:“行了啊你,这事你别管!”
顿了顿,她又匆匆说:“我会跟驸马说。对了,以后在家里,别叫驸马了,叫将军或是郎君便是。”
希筠还想说什么,被绾鸢扯了一把,顿时不吱声了。
一通收拾完,等出去后,侍女们已经把床榻收拾干净了,并换了一套干净的床褥棉被。
窗子都被打开了,屋里也燃了元贞惯用的香。
元贞现在是哪儿哪儿都不自在,总有一种疑神疑鬼感,见窗子被打开,她疑神疑鬼,见燃了香,还是疑神疑鬼。
床榻那儿,她更是瞧都不敢瞧上一眼,努力做得一副从容淡定样儿,来到妆台前,让绾鸢给她梳妆。
其实让她来想,她是不想起的。
又想今日是她做新妇的第一日,虽这府里没有长辈让她去拜见,可府里总有下人,若是让人知道主母进门头一日就在房里睡了一天,到时候外人会如何想她?
反正元贞现在是既疑神疑鬼,又想得多,想得都是一些不能见人之事。
梳妆梳到一半,杨變来了。
进来了,就往这边来。
元贞下意识紧绷:“你做甚?”
杨變看着镜子里的她:“我看你弄完没。你饿不饿?正好起晚了,早饭午饭一起用。”
元贞又敏感了。
什么叫起晚了,什么叫早饭午饭一起用?他怎么不说晚饭一起用?
怨谁?还不是都怨他!她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杨變见她莫名就恼了,转念想想也知晓她在怨什么,忙陪着小意道:“你要是不想动,我把饭端进来喂你?”
“呸,谁让你喂了!”
元贞含羞带恼地瞪他一眼,拿起簪子扔他。
“你快出去!”
忍了忍,才又道,“我一会儿就好了。”
绾鸢和希筠憋着气,红着脸,也不敢说话。
之后梳妆速度莫名加快,衣裳也没精挑细选,随便择了一身。等元贞去了西次间,膳已经摆好了,杨變正老实地坐在桌前等她。
元贞坐下,实在觉得气氛尴尬,让绾鸢等人都退下,不用人侍膳,他们自己吃。
等人都退下后,她这才埋怨道:“都怨你!”
“怨我什么?”
“你还敢说?!”
杨變忙赔笑又赔礼,又去给她盛饭。
“你肯定饿了,先吃些饭,要不先喝些汤?”
他有些手忙脚乱的。
公主出嫁前,会有专门的宫人前来告知驸马有关公主的习性,例如喜欢吃什么,用膳时讲究什么,身子弱哪些不能进,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之类的。
杨變是一概都没记住,就记住了她用饭之前,通常喜欢先喝一些汤。
也是他实在过得太糙,以前这座将军府,就他和一些手下住,下人就那么几个,仅够支撑宅子运转,至于其他一概没有。
园子是有的,可惜久没有打理。
厨房也有,里面东西齐备,不过就一个厨子。
宫里派人来查看驸马府邸,查看各处的布置,以及各类用物可是齐备,公主若是住下可是舒适。
当时看得那叫一个嫌弃,总之哪儿哪儿都不合格。
为此,六尚局专门拟了单子,又禀过元贞后,一应下人包括贴身服侍的,平日里打杂做粗活的,厨子及打理园子的人,侍候车马的,全从宫里拨。
人都是绾鸢拿着名单,一个个跟元贞挑出来的。
如今这膳食自然也是宫中御厨做的,甚至金华殿小厨房里几个厨娘也都安排了来,做的自然也都是元贞爱吃的。
元贞巡睃了下桌上的菜食,想了想后道:“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就跟下人说。以后就跟以前不一样了,要过日子的,还是让自己舒适些好,不用全将就我。”
“我吃什么都行,我不挑。”
为了显示自己不挑,杨變给自己盛了碗饭,三下两下就是一碗下肚。
“你吃这么快做甚?也不怕噎着!”
元贞见他吃得如此之快,忙放下筷子过来看他。
还没看上,手就被一把攥住了。
“我不噎。军里吃饭本就快,打起仗来有时候急行军,随便啃点干粮就完事了。”
元贞挣了下,没挣开,只能当做无事。
“现在又没有打仗,总是吃得这么快这么急,太伤脾胃了,现在你是年轻,看不出什么,以后等你老了,看你怎么办?”
她本是随口一说,说着说着就感觉不对了。
这人的目光怎么越来越热?
她有些不自在,忙挣开拿回手,又拿起筷子,假装去吃菜,又小口喝汤。
无奈,这人就是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她的脸快烧着了。
“你还吃不吃了?总是盯着我看做甚?”
“你好看,越看越好看!”
元贞需要拼尽全部力气,才能不用帕子捂住脸。
“你快吃饭吧,再这么下去,这饭不用吃了。”
之后杨變收敛了许多,既是如此,两人这一顿饭也吃了快半个时辰。
吃罢,侍女进来收拾残局。
元贞想了想,拉着杨變去东次间的宴息处说事。
“我听她们说,你身边也没有个随从,好像是你以前的副官顶上的?以后这府里有了女眷,到底男女有别,以后你那副官还有那些手下,就让他们别随意乱闯了,后宅这里需让人通报了才可进来。”
“还有,你在这院子里,没有个人服侍终究不太方便,我的侍女都是服侍我的,女子服侍你,你大抵也不惯,我这次陪嫁里有不少内侍,一会儿你挑两个,就放在府里服侍你。”
公主们一般是不用内侍的,金华殿有内侍,但只有几个,还都是做粗活跟跑腿之用。
但出嫁了以后不一样,要府邸前院后院、回事处、车轿厅、宾客往来等等,还有后院各处花园花圃之类,这都需要打理。
以前元贞根本不用操心这些,宫里各处都有人管着,如今出嫁了做了当家主母,这些事情都需要提上日程。
“还有住在府上的你那些手下,说是手下,都是私兵吧?他们衣食住用如何安排,每月可有薪饷发,四时节礼如何?还有,府里总需要个总管,光让你那副官顶着,他顾此失彼如何为你办事?”
杨變听得头大,这府里有这么多事?
那群糙汉还管他们吃什么?厨房做什么就吃什么呗!还管他们穿什么?他又不是他们爹。
“反正新婚这几日,你不用上朝也不用上值,我们就在家把这些事都办了。”
杨變本还想说道几句不用这么麻烦,一听到‘家里’这两个字,顿时不说了。
“都听你的。”
元贞又道:“还有,府里的账册,还有你的私房钱,都交上来吧。我让绾鸢找人造册,以后府里还是得弄个管账的账房,各处支出进账都要记账,这样才能做到心知肚明,而不是糊里糊涂。”
对于交账本交私房钱,杨變都无异议,但是——
她怎么懂这么多?难道宫里也教女子管家?
“宫里可不教这些,但若真任事不管,可能被下人贪墨了银钱也不知道。以前有公主被下人把持了账本的,还有被婆家骗着拿自己陪嫁补贴婆家一大家子的。”
等事后公主反应过,由于是下人管着账册,查账也查不清楚,只能哑巴吃黄连。即使把人处置了,钱也没了。
至于被婆家哄骗的,这种事即使闹进宫去,也会被人嘲笑。
“自那以后,诞有公主的妃嫔,都会教些基本的给女儿,哪怕不会管家,但也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两位舅母教的。”
备嫁期间,蒋家两位舅母专门寻了一日,特意进宫来为元贞讲相关事宜。
从如何管家,如何御下,以及和各家各府交往一些零碎。元贞本就聪慧,几乎是一点就通,尤其她还不缺管这些的人手,她只用管着大局即可,剩下的自然有人做。
其实按理说公主都有公主府,也有属官,这些杂务都由属官打点。
只可惜大昊的公主被管制得太厉害,除了太祖刚建朝时,公主还能过两天爽快日子,后来随着公主的权柄被逐渐压缩,没成亲的公主也就罢,成了亲的公主也不过就是一个品级高的外命妇。
这也就是元贞得宠,看似没有属官,实则宫里把能用的人都给配齐了,只是换了一种称呼罢了。
见她说做就要去做,杨變不禁道:“你不累?”
“倒还好,做这些又不需要走动,累什么?”
杨變瞧了瞧外面:“你看我们刚用过午饭,现在应该是午睡的时候了?要不,我陪你午睡会儿?”
元贞警惕道:“我不想午睡,刚起来,午睡什么?”
“你不午睡,可别人总要休息,我们是刚起,但下人们可不一样,早就起来忙着各处了。”
最终,元贞还是去午睡了。
两人脱下衣裳,散了头发,去了床上躺下。
临躺下前,元贞不顾颜面特意警告他,让他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做。
“我能想什么,我能做什么?”杨變委屈道。
后来躺下后,他倒真没做什么,就是一会儿摸摸她脸,一会儿摸摸她头发,一会儿又摸摸她的手,像摆弄个爱不释手的宝贝儿。
“你烦不烦!”
元贞已经说累了,说得有气无力的,翻过身给他一个脊背。
“我不烦!”他说,又贴过来,“你怎么就嫁给我了?”
“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嗯了一声。
元贞笑了下,搡开他的大脑袋,并闭上眼睛。
“不准再惹我了,再惹我我不理你了。”
他倒也老实了会儿,可惜没老实多大会儿,这次他换了个方向,去摸她小腿。
“你干什么?”
“你不说身上不舒坦,我帮你揉揉,我以前在军中学过按跷之术,有时候哪儿摔了,□□练狠了身上疼,都是自己给自己按,用来活血。”
元贞掀开眼皮,看他。
见他确实一脸诚恳样,又想总拒他也不好,就允了。
“那你只按小腿。”
他就只按小腿,尤其他手艺竟真不错,只一会儿就把她小腿上的经络推活了。除过没放过她脚外,确实倒也老实。
又换一只腿给他。
也是被他按舒服了,元贞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
也所以,当他的手越过膝盖时,她一时竟不能反应。
再然后,又被他得逞了。
次间里,绾鸢忙拉着希筠匆匆避了出去,见廊下还有侍女守着,忙把她们也挥退了。
希筠似想说什么。
绾鸢忙掩住她的嘴,又低声道:“你可给我消停些吧,公主若是不愿,驸马也不会得逞。
希筠噘了噘嘴,到底没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希筠:驸马肯定欺负公主了。
杨變:我就欺负了!咋滴!
元贞:你们都给我滚!(没脸见人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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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宠妃我怕谁?》
每一个宫斗故事里都会有这样一个人,她们一定貌美如花,她们一定出身低下,她们都有一个通用名字,挡箭牌。
或许是为了真爱,或许是为了平衡,皇帝总会将她们立起来,给她万千宠爱。
对了,她们还会有一个名字叫做宠妃。
她们的结局通常不会太好,不是遭来厌弃被打进冷宫,就是作恶多端死得凄惨。
姜姹也是死过一次才知道,自己就是萧怿为了保护心上人倪乐安找来的替身,只因两人的名字里都有个安字???
萧怿非东宫登基,太后又非亲娘,后宫初建,势力混乱,他唯恐倪乐安性格柔弱,死于后宫争斗之中,便将作为替身的她立起来当靶子,借用她手段狠毒,扫除世家残存,为他的心上人铺路。
重活一世的姜姹倒也想爱谁谁吧,姑娘我不奉陪了,只可惜局面已成定局,既如此那就折腾个地覆天翻,待到时机天高任鸟飞。
万万没想到,这次的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
《嫁个哑巴皇子》
细数许意卿这一生,未出嫁之前是上京城贵女中的翘楚,出嫁后先是皇子妃,再是王妃,后来又成了皇后,母仪天下。
要论唯一不顺的,大概就是她信了丈夫的‘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其他人不过是为了应付宫里’的鬼话。
不过没关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有三宫六院,我有金屋藏‘小叔’,哪怕是死也还要拉上他和他的爱妃共赴黄泉。
一梦醒来,竟回到未嫁之前,许意卿目光落到那个哑巴皇子身上。
上一世她藏了他多年,这一世全当补了他吧。

等下午再起时,元贞决定放弃羞窘。
绾鸢和希筠是她的贴身侍女,以后类似的事肯定避免不了,尤其杨變这样,甚是黏人,她若回回都觉得难以见人,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不用大惊小怪,此乃夫妻常事,等你们以后成亲了就懂了。”元贞努力做得一副淡定从容模样。
绾鸢没有说话。
她是不想成亲的,她满二十那年,公主就问过她,说可以想法子把她放出宫。可她爹娘早就没了,兄嫂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她回家做什么,还不如就留在公主身边。
至于希筠——
她皱着小脸道:“可驸马未免也太折腾公主了,公主哪里受得住。”
元贞的淡定瞬间破功,差点没被茶呛着。
绾鸢忙把希筠拉了出去,过了会儿,她又回来了,道:“公主,你别怪希筠,她就是不知事。”
绾鸢的脸也红红的。
元贞叹了口气:“其实也怪我,六尚局那儿本说派两个嬷嬷来,我怕她们倚老卖老,欺负你们这些年轻的,就没要。”
她幼年吃过这些老嬷嬷刁钻的苦,因此本能反感这群人,殊不知六尚局为何这么安排,皆是有其道理的。
就好比,年轻的宫人脸皮都薄,又不懂人事。可嬷嬷们不同,她们年纪大,懂的多,有她们教诲年轻的宫人,自然不会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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