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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配的101种be(大嘘菊)


这句话异常刺耳,气得孟菱一把将他用力搡开,虽然也很担心徐引襄,可她是亲眼看到了的,幸亏南秀不顾安危地救人,不然情况只会更糟糕。
“秀秀,你还好吧?”孟菱扶起南秀关切地询问,旁边忽然有人倾下身不由分说地将南秀拉入怀中,她一抬头才发现是哥哥来了。
孟微勤将南秀抱了起来。
与此同时,徐引襄悠悠转醒。
她看到孟微勤怀抱着明显十分清醒的南秀,甚至没有向自己投来半分目光。

第53章 救了男主的女配九
孟微勤抱起南秀时发现她和之前相比轻了太多, 他很更清楚其中的缘由,心情也就越发复杂难言。
南秀在他怀中紧绷得厉害, 低声说:“放下我吧,我没什么事。”身上摔得生疼,但确实无大碍,还是能自己走路的。在众目睽睽下她倒没有觉得害羞,实在是被各色视线扎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徐家姐弟的,一个哀怨一个愤怒, 想忽视都难。
徐引襄难过得要命, 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徐燕元恼怒不已,咬牙切齿地喊:“孟微勤!你就当着我姐姐的面如此——”
徐引襄慌乱地紧紧揪住了弟弟的袖口, 含泪朝他摇着头,让他不要再说了。周遭那些同情的、看热闹的目光都使她如芒在背,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丢脸。
“谢南姑娘救下我。”徐引襄仓皇未定, 努力撑起身体站起来, 尽量平静地同南秀道谢。
孟微勤脚步微顿, 终于看向了她,但还是一言不发抱着南秀离开了。
晚上孟夫人把儿子叫到身边,慎重其事地和他商量:“今日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南秀抱走,这婚期势必要尽快定下了。”
平民百姓家里守孝本就不像世家大族那么讲究,南秀又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孟夫人算算日子, 觉得成婚也无妨了。
孟微勤没有拒绝, 稍作沉吟后道:“劳烦母亲了。”
孟夫人严肃的表情软化下来, 笑着说:“仔细想想你们还真是有缘,不然屺州那么远, 偏偏南家父女救了你。既然是上天定下的姻缘,必然会叫你们一生圆圆满满。”
孟微勤兀自沉默着。
“怎么瞧着不大开心?难不成你还放不下徐家的那一个?”孟夫人试探地问着他。婚姻大事关乎一生,这人可是儿子自己认定的,如今终于顺他心意了,还能有什么不满足?
孟夫人一本正经地叮嘱道:“南秀是个好姑娘,你可千万别做出什么朝秦暮楚的糊涂事来。”
“没有不开心。”孟微勤扯出一抹笑,郑重说,“尽快吧。”
“你急也 没用。”孟夫人撇撇嘴,“筹备婚事哪有那么容易,先安安心心等着吧。”
对孟家母子的对话浑然不知的南秀还在握着摔断的玉簪发愁。
她就是害怕骑马时簪子跌落,才用帕子包裹起来放在怀中,结果因为坠马还是掉出来摔断了。近旁的晓秋看到她一脸愁容,走上前关切地出言询问。
南秀立刻反问她哪里能修补断裂的玉簪,还展开手给她看玉簪如今残损的状态。
晓秋一看是家主送给姑娘的那只簪子,也跟着开始心疼,但瞧断纹还算规整,又让南秀不必担心,出主意道:“明日奴婢便出府到各大玉器铺子里问问,一定是能修补的。”
听她信誓旦旦地说可以,南秀放下心来,让她把玉簪先收进盒子里。
晓秋第二天清早揣着玉簪出了门,约莫一个时辰后跑回来禀报南秀说:“店家将玉簪留下了,不过还要等上几日才能将玉簪彻底恢复如初。”她还和玉器店铺的主人约定好了取回东西的日期。
南秀并不心急,只要能把簪子恢复原状就好。
离开玉簪的第二日夜里,她莫名有些心悸,睡着后也就渐渐平复了。
第四日夜里,依然心悸难眠,翠儿给她熬了一碗安神汤,喝下之后还是辗转到半夜才浅浅入眠。
第五日夜里她自梦中骤然惊醒,继而头痛欲裂。
住在孟家偏僻院落中的尚岐子正抱着枕头做着美梦,猛然间被人拉住胳膊大力自榻上提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睁开迷蒙的眼睛,半天才看清孟微勤冷肃的俊脸。
“随我去南秀院中。”孟微勤将衣裳扔进尚岐子怀中,催促他尽快穿衣。
尚岐子猜出是南秀出事了,手忙脚乱地把衣裳穿好,然后跟在步伐急促的孟微勤身后来到南秀的院子里。他是孟微勤上一次归家时带回来的“旧友”,一直挂着这个名头长住在孟家,也没什么存在感,下人都以为他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
尚岐子一看到南秀眼下的状况当即便念叨了一句“不好!”慌慌张张地为她施针。
南秀汗出如雨,雪白的寝衣已经被湿透了。她紧紧皱着眉,合着眼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委顿在孟微勤怀里,昳丽的眉眼蒙着一层汗水,在夜里朦胧的灯光下更显得娇艳夺目。
她很难受,细碎的呻/吟传进孟微勤耳中,令他焦躁不安,眼睛始终没有从她的脸上离开。
尚岐子又忙不迭地指挥着房中的下人打水来,还强调说:“再多找些冰块泡进浴桶里。”
闻讯赶来的孟夫人听说他们要把南秀放进冰水里浸着,惊讶地阻拦:“姑娘家怎好在这么冷的水中泡着,是会坐病的!”
尚岐子安抚她道:“她身体强健又体质特殊,在冰水里只会觉得好受许多。”
孟夫人摸着南秀滚烫的额头和身体,忧心着急之下也只能选择听尚岐子的话。
南秀被放入装满冰水的浴桶后,紧皱的眉头果然渐渐舒展开了。她仍陷在昏迷中不安地攥着孟微勤的手,孟微勤感受到她几乎瘦成一把骨头的手从滚烫转为冰凉,眼底晦涩,另一只手缓缓捋开粘在她额上和脸上的发丝。
孟夫人不忍见南秀受苦的场面,被侍女扶去外间坐着了。
此处再无旁人,南秀呼吸平稳,安静地昏睡着。孟微勤低声问尚岐子:“千秋蛊还要在她身体里养多久?”
尚岐子方才急得团团转,也忙出了满身的汗,见南秀情况终于稳定下来了,抹着汗回道:“才养了不过三个月,急什么。”
他叹了口气,又道:“药玉簪本就是用来压制蛊虫躁动的,她觉得疼,应该是离开簪子太久了,又正遇上蛊虫活泛的时候,赶紧将簪子找回来她就不会疼了。”
但尚岐子看到南秀刚刚那副样子也有些心虚愧疚,小声含怨说着:“这损阴德的法子我本不想做,要不是欠你一条命,我才不会干。”
“到底要多久。”孟微勤又冷声问了一遍。
尚岐子心算一番,嗫嚅道:“少说也得再有半年。徐家那个我不是替你瞧过了么,还能活个三五年呢,足够她等到千秋蛊养成了。”
瞥一眼孟微勤沉肃吓人的神情,他又道:“你派去寻五毒虫的人若能尽快带回消息,就可以按照我之前给你的法子提前取出南秀体内的蛊虫,但提前引出的蛊虫也只能为徐引襄续十年命而已。”
“千秋蛊本就是耗人命数的东西,不断吸□□血,等人被熬死了,蛊才算养成。不过用五毒虫提前引出来倒也不算前功尽弃,而且还能保住南姑娘一条性命,亏耗的身子好好养个几年,还是能养回来的。”
即便是带着前世的恨意,自以为看透南秀的恶毒,孟微勤也没有准备真的让她以命换命,给徐引襄一个长寿的身体,只是借她独特的血液滋养蛊虫,这还是上辈子的她佯装好意提出救徐引襄的法子。
几月相处下来,他慢慢发现南秀并不像前世那么恶毒,开始后悔武断地“惩罚”她,好在如今弥补还不算晚。
“我明日亲自带人去姮女山找五毒虫。”孟微勤说道。
南秀醒后完全忘记了昨晚的痛苦,身上清爽温暖,被厚实的被子紧紧裹着,整个人懒洋洋地还有些犯困。
晓秋和翠儿明显被吓得不轻,连床都不许她下。她算着日子还惦记着让晓秋出府去取玉簪。
晓秋想起昨夜家主也莫名其妙地问起玉簪在哪儿,牢记着家主的叮嘱,又把话咽回肚子里——其实不用她跑腿了,家主说他会去取的。
午后孟微勤来到南秀的院子里,一进门就看到她蜷在躺椅上睡得正香,手软软搭在小腹处,还握着书。晓秋小声说:“姑娘醒来后还是精神不济,刚看了小半刻书就又睡着了。”
孟微勤点了下头,示意房中侍女都退下。
身后房门被轻轻合严。他看她无知无觉地合眼睡着,俯下身将玉簪轻轻戴回她发间,手虚虚悬在她发顶,很久才缓缓收回。
南秀再次醒来的时候日头都已经偏西了,孟夫人带着食盒赶来陪她吃饭,还提到孟微勤又因事离府了。
才刚提过婚事就又不见人影,孟夫人不禁埋怨说:“上一回一走就是几个月,刚安生没多久竟还要出门。你昨夜病得厉害,他也不知道多陪陪你。”
孟夫人让南秀不要急,等孟微勤回来就会给他们两个定婚,还说府上已经开始筹备了,她女红不好也没关系,负责绣嫁衣鞋袜的绣娘都已经物色好了。
南秀越听越觉得奇怪,错愕打断道:“孟大哥没和您说吗?”
“说什么?”孟夫人说了一大通话,犹然沉浸在筹备儿子婚事的喜悦中。
“他已经认我做了妹妹,婚约一事早就作罢了。”南秀还以为孟大哥早在带她再入府那日,就将此事和家中长辈说清楚了。
孟夫人属实没想到两人已经决定做兄妹,不做夫妻了。她仔细回忆着这段时间与儿子的交谈,确信他从来没有透露过半分。
臭小子!
孟夫人黑着脸暗骂了一句,但情绪很快又恢复如常,反而隐隐透出几分促狭。她拍拍南秀的手,慈爱道:“他肯定是后悔了,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装作没有这事一样,还求我尽快筹备你们两个的婚事。”

孟夫人还想着等儿子回来好好地拷问一番。
没想到孟微勤归来时却受了伤, 她哪里还记得责怪什么,只剩下满心的担忧。
更深人静。
孟微勤在梦里又回到了屺州南家父女居住的那间竹屋, 窗外阳光正盛,鸟鸣声吵醒了他。他皱眉装睡,感觉到南秀很慢地倾身凑近,带着颤意的呼吸喷在他侧脸上,刚想睁眼阻止,她却在更近一步之前迅速退开了。
画面一转又变成了两人成亲,她穿着嫁衣扑进他怀里, 眼里喜悦中带着执拗, 显得有些癫狂。可等他推开她时,却看到她用泪蒙蒙的一双眼睛委屈地望着他。
前后仿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他忽然从梦中惊醒。
睁开沉重的眼皮后又感到一阵眩晕, 喉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轻轻蜷了蜷手指,偏头看到妹妹孟菱坐在自己床边, 正垂眼对着昏黄的光往他手上伤口处涂抹药膏。南秀裹着十分厚实的披风安静地坐在一侧的凳子上, 替她举着油灯照亮, 看样子已经很困倦了。
孟菱看到他醒了,眼睛一亮,轻声说:“你终于醒了!祖母总是信不过秀秀的医术,不许她胡乱用药。白天你这里一直有大夫守着,我们只能晚上过来了。”
南秀眼底疲色稍减, 强打起精神向他解释道:“老夫人请来的大夫比我厉害多了, 已经解了你身上的毒, 但你不知为何一直沉睡着, 我和孟菱才想来看看。不过我学艺不精,也没瞧出什么名堂来, 只能帮你治治外伤了。”
孟菱得意地说:“秀秀的药膏可好用了,我才给你抹了两回,手上的伤都愈合得差不多了。”她说完没听到哥哥回应,抬头一看,见他正看着南秀呢,眼里分明是看不到别人了,脸一红,背过身去将药膏塞进南秀手上。
“我真是不该留在这里讨人嫌。”孟菱咕哝着说了一句,又把油灯接过来,“我来拿着灯,你给我哥抹药吧。”
南秀却站起来说:“既然孟大哥已经醒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要走,孟微勤强忍着头昏脑涨马上撑着身子试图坐起来。孟菱紧忙抬手扶了一把,却见他不及说话先咳出一口血来。
南秀也吓得凑上前扶他。
孟菱看着被子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慌了神,直起身道:“我这就去叫大夫来!”刚要转身就被孟微勤握住了手臂。
孟微勤咳出堵在胸口的血反倒舒服了一些,他为了抓到五毒虫被蛰伤,又不分昼夜地赶路回来,踏进府门把东西交给尚岐子之后心弦一松就挺不住倒下了。同时他也察觉到南秀手上根本没什么力气,人变得瘦骨伶仃,手腕细瘦得像是能被轻巧折断。
他草草抹掉嘴边的血,哑声问南秀:“尚岐子有没有让你服过药?”
南秀露出疑惑的表情:“……没有。”
孟菱听他呼吸声沉重,脸色也很不好看,强硬地扶他躺下休息,劝说道:“我去将尚大夫找来给你瞧瞧。”
尚岐子在府上的存在感太弱,孟微勤受伤昏迷时他和老夫人请来的大夫一起为孟微勤解了毒,但全程也唯唯诺诺没什么底气的样子,实在不像什么医术高明的神医圣手,而且南秀身上奇怪的病症他也束手无策。除此之外孟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现在听孟微勤提到他才想起来跑去找。
孟菱一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头还疼过么?”孟微勤涩然问。
南秀摇头。
她一直没有再坐下,孟微勤知道她想走又不好意思走。
“回去休息吧。”他虚弱地对她说。
南秀坚持道:“我等孟菱回来再走。”
“死不了。”孟微勤自嘲地笑了笑,仰躺着望向帐顶,不再说话了。南秀对他态度一如既往,只是他心里总是愧疚,甚至连正视她眼睛时都忍不住躲闪。
南秀站了一会儿就觉得累,最后还是选择不为难自己了,老实地坐回凳子上。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样,孟夫人还请人来为她调理,可谁都说不出问题,只能开些温补滋养的方子给她服用。而且她上次莫名其妙地昏迷,还做了一个混乱又真实的梦,梦到她嫁给了孟大哥,但又妒忌着出现在他身边所有的女人。她无法理解梦境中自己的所作所为,从噩梦中醒来后隐隐庆幸没有像梦里那样固执地非他不可。
孟菱一来,南秀果然就走了。
尚岐子被带到孟微勤面前的时候满脸心虚。
他没想到孟微勤居然真的能找到五毒虫。五毒虫只在姮女山出没,踪影难寻,而且异常难捉,即便身手再好也有丧命的危险,孟微勤作为孟家家主又怎会以身犯险?偏偏他亲自去了,把五毒虫完完整整地交到了自己手上。
如今五毒虫有了,按理说他应该按照之前说的那样把千秋蛊从南秀的身体里引出来,可他从不曾实际操作过,只在书中看过粗略的描述。前几天孟微勤还昏迷着,他几次都没敢真的下手尝试。
现在也不敢说实话了。
尚岐子进退两难。踌躇半天后,他说:“就要过年了,等年后再说吧,五毒虫也要养一养才能用呢。”
孟微勤喘息艰难,又痛苦地咳出一口血。方才南秀在时他一直强忍着。
“你真是命大,中了毒还敢日夜兼程地赶路。”尚岐子见他不以为意地擦净了血,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冷地打断了,听他冷淡地说:
“还请尽快。”
这是南秀第一次在洛阳过年。
年初一一大早,孟菱就拉着她上街去玩。街上人马熙熙攘攘,到处都是鼎沸的人声。
因为近来南秀精神时好时坏,孟菱不敢带她在街道上挤来挤去,先带她去游人少一些的布满阁请祈福幡。祈福幡色泽艳丽,上面绘着异域文字和图腾,南秀看得一脸新奇,旁边的孟菱兴致勃勃地对她介绍说:“这祈福幡是西赏国传来的东西,听说很灵验。愿咱们这一年都健康顺遂,无病无忧。”
布满阁中游人寥寥无几,整座大殿内因为空寂,人说话时都能听到些许回音。
南秀学着孟菱的姿势虔诚地对着布满神像拜了拜。青绿色的斗篷衬得她更白嫩了,纤瘦的身体看着叫人怜惜,连指尖都显得如透明一般。
孟菱握了握她的手,见她脸色红润精神也好,犹豫着问她要不要去街上再玩一会儿。
“本就是出门看热闹的,哪有不去的道理?”南秀回握了她,脚步轻快地带她顺着台阶向下走。
孟菱谨慎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两人在侍卫的保护下去了洛阳主街游玩。一开始她们还有意识地避开人很多的地方,可随着游神队伍涌入街巷,越来越多看热闹的百姓向同一处涌动过去,稍一分神就容易走散。
黎玹在浮金楼上,顺着打开的窗看到了南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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