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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为炮灰女配后她被娇养了(罗五声声)


萧玉容对着某个方向下巴一抬,“喏,这段时日不是万邦来朝的日子吗?云麓山是京城风光最好的地方之一,这些外邦人定要来此游玩一番的。”
温皎皎也举目看去,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看到了不少穿着异族服饰的男男女女。
萧玉容揽着温皎皎往道观外面的一颗巨大无比的树走去,“走皎皎,先去写个祈福牌。”
到了树下,温皎皎看着大树上挂了不少写了字的木牌和红绳,上面有求姻缘的求仕途富贵的,求平安的等等。
温皎皎一向不信这些东西,过去她只是大学毕业的在道观门口花了十块钱算命。
那个留着大胡须的老道士神神叨叨的,说她命中大贵,将来会富贵无极。
她当时还不信,尤其是当社畜之后每天真的就和村口拉磨的驴一样累死累活的,她哪来的富贵无极。
现在看来,温皎皎觉得是这个老道士算是误打误撞碰巧算对了。
“保佑我儿皎皎,平平安安过一世,身体一年比一年康健。”
温皎皎听着身边的母亲十分虔诚的向树下的一座小观音像跪拜,然后在木牌上写上了这么一句话,挂在了其中一根树枝上,上面还系了一个金铃铛。
温皎皎看到这个位置还有好多个系了金铃铛的木牌,有些红绸都褪了色老化了。
她抓着一看,都是萧玉容写的,上面全写着保佑我儿皎皎,上面还有写着日期,从温如月刚出生不久到今天的,十四年来只要温如月身体有个不舒服的,萧玉容就来观里跪拜,可以说是风雨无阻了。
看到这些木牌,温皎皎心中莫名的涌出一股酸涩来,内心被萧玉容的这如山海一般的母爱所触动。
这是这两个多月,她第一次从内心深处感受到萧玉容那深切的爱女之情。
温如月,真的是她的命。
温皎皎手从这挂的满满当当的木牌中抚过,听见那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心中有些迷茫。
在其他人面前,她从来没把自己当成温如月,她觉得她们是两个人。
但在萧玉容面前,她就忽然就分不清了。
其实.......也不是分不清,而是不想分清,她自己心底深处是明白的,她贪恋这份母爱。
她亲生父母从小就离异没管过她,她连他们的脸都记不清了,早就对他们没有任何记忆了。她对亲情的感观也很淡薄,但这一刻,她突然就很羡慕温如月了。
这份爱,是给温如月,不是给她的。
因为从小的生长环境,她总是会提醒自己要做一个清醒有自知自明的人,什么是自己该得的,什么是自己不该得的。
这份母爱太过厚重,有时候会让她心中甚至生出一丝惶恐来。
就好像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是成为了温如月,又有哪点曾经是属于她的。
每次她都可以用自己帮温如月承担了病弱的身体,和她结下的一些因果作为理由去搪塞自己,她也是被迫选择的。
但每次她强迫自己清醒一点时,去拿话试探萧母时,她都温柔的笑着看着她,说她还是小孩子一般,无论她变成什么样,都是她的孩子。
这让温皎皎更加的迷茫了,有时候做梦,她总会梦见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寒冬腊月的冰湖,重重叠叠的朱红宫殿,穿着华服的朦胧人影在她梦境之中穿梭,有很多人在她耳边说着话,他们对她说话的语气都是那样的轻柔。
在梦境中,她在宫殿之中穿梭迷了路,被高高的门槛绊倒,摔疼了,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在梦境中,她掉入冰湖之中发起了高烧,阿娘在她身边守了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眼睛熬的通红,在看到她醒来后,却笑着掉了眼泪,那眼泪掉在她脸上的热度她现在仿佛都还能感觉到。
在梦境中,小小少年带着她偷偷出去骑马,结果差点把她给摔下去,被舅舅拿藤条狠狠抽了一顿打的几天下不了床,结果他刚能下床,就立马偷偷带着她上街去看灯会,少年将她抱在自己肩头上,让她能看的更高更清楚。
这些在梦境中穿梭的记忆太过熟悉了熟悉到好像原本就是她的一般。
这个念头总是会让她不安,她总是告诉自己不是温如月,自己是温皎皎,即便以后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她也还是她,不可能成为别人。
现在她觉得好像被温如月的记忆“入侵”了一般,在强行让她去接受自己是温如月。
但她隐隐觉得又不是这样的,这种不确定,才是让她不安的因素。

第六十一章 来个养鱼的
她问了很多次系统老六,这是怎么一回事,它都是非常机械的回答她:“你现在就是温如月,你要好好维持人设。”
听得她都想把这个不靠谱的系统拖出来揍一顿,除了提醒她维持人设还有啥用啊这破系统。
“皎皎,皎皎,乖乖!”
温皎皎一个激灵,被萧玉容的声音震的回过神来。
“皎皎,在那发什么呆呢?过来,你也来拜拜菩萨。”
萧玉容把位置让出来,把温皎皎摁到软垫上。
温皎皎双手合十,对着面前的小观音像随便拜了拜。
“来,皎皎也可以自己在祈福牌上面写点什么,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可以求求自己的姻缘,这云清观求姻缘很灵的。”
萧玉容笑着把一个空白的祈福木牌塞到她手上。
一旁的孟姨娘也笑道:“确实很管用,婉筝就是在这里求姻缘时遇到了你大姐夫,你看他们感情多好。”
温皎皎看着两位母亲慈爱的眼神,想了想,拿起笔在上面写了一句:“愿当一辈子的快乐咸鱼,来个养鱼的。”
没错,她就这点出息了,现在她还没嫁人可以当一个咸鱼,被母亲和兄长宠爱着,那就希望以后嫁出去了,也能继续当一条自由自在的咸鱼。
萧玉容想要看看她写了什么,温皎皎一把捂住自己的牌子,怕被萧玉容看了笑话她。
系上铃铛后,温皎皎在树下绕圈想重新找个地方挂起来。
找了一大圈总算找到一个稍微空一点的位置,但那树枝太高了,她跳起来都差一点才能碰到,只好爬上围着树砌的石台,站在台子上系木牌,还没系那木牌就从手中滑落掉在了石台下面。
温皎皎暗骂自己一句手笨,准备蹲下去捡木牌,够了一会都没有够着,正要跳下去捡,就看到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将她的木牌捡了起来。
温皎皎抬头往去,撞进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瞳中。
看见面前这张熟悉的面容,温皎皎微微一怔,阙梧怎么在这?
温皎皎见面前的阙梧穿着北渊的服饰,那窄袖黑金长袍将他衬托的无比贵气,但那微卷的栗色长发和那一双琥珀色瞳孔,让人一眼就知道他是一个异邦人。
阙梧看着手中的木牌上写着的一行字,眼中微有疑惑,“小月亮,你想要当咸鱼?”
就才小半个月不见,温皎皎听阙梧的官话已经说的通顺一些了,但口音依旧是让人发笑的程度,还有他居然认得木牌上的字,他学习能力这么强的吗?
温皎皎顿时尴尬起来,她咳了一声,站起身道:“咸鱼就是什么都不用做,每天随心所欲快快乐乐的。”
“我知道。”阙梧道。
温皎皎惊诧道:“你知道?”
阙梧:“在邦国,往西,有一个国家,盛产咸鱼。”
阙梧站在温皎皎的面前,即便温皎皎站在石台上面,阙梧还是比她高了那么一点,他垂着眼眸和她直视,语速缓慢但清晰的和她说道:“咸鱼,是死鱼,当然什么都不用做。”
温皎皎听完,沉默了。
她感觉阙梧好像在和她说一个很冷,很冷的笑话。
但他说的也没毛病。
温皎皎想要去拿自己的木牌,阙梧拿着木牌的手往后一缩,嘴角带上了一缕笑意,“要挂上?”
温皎皎:“我自己来。”
阙梧:“挂哪?”
温皎皎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树枝,然后看着阙梧长臂一伸,轻轻松松的就把她的木牌系上去了。
温皎皎:又是被内涵身高的一天。
看着自己的木牌也被挂上了,温皎皎就准备往下跳,她刚往下一蹦,一双手伸过来直接将她一接。
温皎皎被阙梧的动作吓了一跳,瞪大着眼睛看着阙梧像接小孩一样穿过她的腋下一把将她举起平稳的放在地上。
阙梧看着她道:“你太容易,摔倒。”
温皎皎站在地上,要仰起头才能看到阙梧的脸,站的离他太近,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和气息中。
温皎皎呼吸微微一窒,往后退了几步。
“皎皎,皎皎,这孩子跑哪去了?”
云清观人山人海的,萧玉容一下没能找到温皎皎在那,有些焦急的绕着树在那寻着她。
听到萧母在那高声呼唤着她的声音,温皎皎对着阙梧说了声,“谢谢你帮我挂祈福牌,我先走了。”
说完,立马转身跻身人群。
阙梧看着温皎皎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后,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空白的木牌上。
帕达从一旁摆放的桌子上拿了一只笔递给阙梧,“王,这是北渊的习俗,可以在祈福牌上写上自己的心愿。”
帕达说罢转念一想,王应该也没有什么可以求的了,又瞟了阙梧一眼,说道:“还可以祈求姻缘。”
阙梧拿着笔顿了一下,等落笔写完,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下。
帕达看着阙梧把木牌系在了那个温姑娘的木牌旁边,木牌挂在树枝上晃动着转了几圈,他瞥见王的那祈福牌上好像什么都没写,不对,好像……就画了个圆?
帕达又仔细了看了两眼,好像真的就只是一个圆。
帕达不太懂王的意思,为什么要画一个圆,难道是要把周边几个邦国都收了,划分成娑罗的地盘?
这样一想,帕达立即精神一震,感觉热血沸腾起来。
等从北渊回去就有事做了!
萧玉容求完愿,就带着府里一众女眷去道观内殿听讲经了,温皎皎跟着听了一会,讲经才听了个开头,温皎皎就受不了了,盘坐在蒲团上在那打瞌睡,身体往萧玉容身上倒去。
现在是在讲经,萧玉容又不好真的让她躺在自己怀里睡,只好扶正她的身子,结果刚扶好她又倒了下来,反复几次后,萧玉容只好无奈的笑着让她自己出去玩会。
温皎皎得了赦令松了一口气,往道观外走去。
温皎皎第一次来这个道观,这个道观除了讲经的主殿还有好几个偏殿,她人还没睡醒有点迷迷糊糊的,从讲经的内殿侧门出来,在道观里面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结果从后殿出来了。
一从后殿出来,温皎皎满目都是火红的枫叶,后殿的山林也有不少的游人,还有一些小摊贩,温皎皎甚至还看到了卖鱼食和鱼竿的。
玉竹她们全都在主殿外面等候着,温皎皎也懒得再从里面绕一圈了,之前听萧母说了,每次她听那些道士讲经都要花上至少两个时辰,等听完之后都可以回别云山庄吃饭了,这么长的时间,她打算自己待一会。
平日都是玉竹她们跟在身边,她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独处过了。
温皎皎走到卖鱼竿的小摊前好奇问道:“这里可以钓鱼?”

第六十二章 你这么想当鱼?
看到温皎皎,那小贩十分的热情,“当然可以,小姐想要钓鱼,往前面右转就有一片湖。”
温皎皎身上没带银钱,平时都是玉竹她们带着钱,她要买啥她们给付钱就好了。
不过温皎皎身上到处都是值钱的东西,她直接从身上挂着的饰品拽下一串珠链递给小贩,那小贩脸都要笑开花了,给了温皎皎一大罐鱼食。
温皎皎买了鱼食和鱼竿网兜兴致冲冲的准备去钓会鱼。
等她来到了那片湖,温皎皎立即被那围了一圈的人给劝退了,面对陌生人她社恐,非常社恐。
温皎皎只好沿着一条溪流往下走,等到周围没什么人时,她才在溪流边上找了个地坐下,撒上鱼食打窝,放下鱼竿开始钓鱼。
今日天气不错,她也不觉得冷,就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垫在身下,拿着鱼竿开始坐在溪水边上开始发呆。
果然还是秋天是最舒服的,拿着鱼竿坐了一会,温皎皎就开始歪歪扭扭,刚刚在道观中听道士讲经就发困了,现下瞌睡又上来了,温皎皎把鱼竿往身旁一扔,开始躺下睡觉。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耳边有说话的声音传来。
温皎皎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一个翻身直接滚到了溪水里,温皎皎瞬间清醒。
还好这溪水最深的地方也就及膝深,溪水边上的水很浅,温皎皎整个人横躺着也不会被淹到,只是她这一跌,身上基本都湿了。
等她爬上来时,发现左脚的一只鞋掉在水里被冲走了。
看着那溪水较浅,水流也不急,温皎皎很快就看到正在往下面冲走的一只红色缎面的鞋子,温皎皎赶紧去追鞋子,才跑了几步,就看到前方树林中有两个人影。
温皎皎脚步顿住,那好像是......温妙然?
站在温妙然对面的是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看那气质容貌,赫然就是庆安王赵云极。
温皎皎远远的见过赵云极两面,对他还是很有印象的,毕竟是原书男主,容貌是一等一的好,而且他和当今皇上赵业麟是亲兄弟,二人多多少少长的有几分相似。
只是这赵云极是那种表面温和,内心疯批狠戾,而赵业麟是一眼看去就是那种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形象,眼中满是淡漠。
温皎皎没想到温妙然也从道观出来了,这个时候她应该是跟着萧母和一众姨娘在那听道士讲经。
温皎皎听着二人在那说着话,说着说着还要往她这边走,而此刻老六在她脑海中开始撺掇她搞事。
这个老六是脑子不清白吧?这个时候出去搞事,她这不是在这两位面前刷仇恨值吗?!
这个老六堪比原书的温妍惜,整天就在那撺掇她搞事。
温皎皎不理会老六,悄悄的往后退去,退了几步被几颗树隔开了视线后,温皎皎转身开始往回小跑。
跑了一会她往回看了一眼,见不到温妙然和赵云极的身影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后,她刚要停下来,就撞到了一堵温热的“墙”上。
温皎皎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扶住身形,看见面前这黑衣金色云纹的衣裳,温皎皎抬头看去,是阙梧。
阙梧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然后将视线重新转移到她身上。
只见她浑身湿透,还光着一只脚,此时她因为踩在地上不舒服把另一只光着的脚微微抬起。
阙梧问:“怎么湿了?”
温皎皎:“我不小心掉水里了。”
阙梧:“你这么想当鱼?”
“啊?”
温皎皎听到他这话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半晌,她才想起不久前他们在祈福树下的对话,她对他说起想当一条咸鱼的事。
“湿衣服,脱掉。”
阙梧看着温皎皎抱着双臂,今日虽然天气不错,不冷不热刚刚好,但温皎皎现在身上都湿了,被风稍微一吹就觉得有些冷了。
温皎皎听到阙梧让她脱衣服,看了眼他的神色,他的目光澄澈明亮,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我......我回去换。”
温皎皎话音刚落,就看着阙梧对她伸过手来,一手抓着她的外裳衣领一手握住她的腰,她人还没反应过来,阙梧就将她转了圈,她那吸了水变重的外裳眨眼就被脱了下来,然后一个披风就罩了下来,将她裹住。
这是她方才钓鱼时铺在溪水边的披风,居然被阙梧捡到了。
温皎皎看着阙梧给她系好披风带子,耳朵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热,他垂着眼眸专注的给她系带子,只要稍微抬头就能看到他那纤长细密的睫毛,还有那漂亮的像琥珀般的眼眸。
温皎皎呼吸都不由放缓了,等他系好带子,便立即往后退了一步,捡起地上的外裳,“我.....我回去了!”
阙梧一把抓住温皎皎的手,“路远,等你回去,脚会受伤。”
温皎皎左脚踩在右脚鞋面上,刚刚她光着脚踩在满是石砾的地面咯的她生疼,她这具身体养尊处优惯了,让她就这么光着一只脚回去,脚都会咯破去。
然后温皎皎就看着阙梧那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温皎皎微微一惊,这阙梧可是娑罗的财政大臣,地位显赫,背她,不合适吧?
见温皎皎站在那没反应,阙梧手往后一捞,直接把温皎皎捞到背上站了起来。
温皎皎小小的惊呼一声,一把搂住阙梧的脖子。
阙梧背着她往上掂了掂,往道观的方向走去。
温皎皎趴在阙梧那宽厚的背上,半晌说了句,“上面的风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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