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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为炮灰女配后她被娇养了(罗五声声)


她好像记得阿娘说过,将祈福木牌挂在观音附近,能更得庇佑一些。
阙梧带着温皎皎往那观音像的位置走去。
温皎皎低头对着阙梧道:“你把我放下来吧,这里不挤了。”
阙梧看了一圈,祈福大树附近放置了一些供桌等阻隔物,也有小道士在那维持着秩序,人流不算拥挤。
来此的香客除了祈福,还有不少问卦卜签的,在广场上就有不少道士摆了一个桌,前面排着不少人准备问卦。
阙梧带着温皎皎到了观音像前才将她放了下来。
看着温皎皎伸手去够那些祈福牌子,他伸手将温皎皎抱到了位置高一点的石台上,这样温皎皎就不用仰着脖子去看了。
温皎皎被举着抱上石台,转头对阙梧笑了下。
阙梧看着温皎皎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温皎皎被阙梧的动作弄的怔了怔,但心中并不觉得抵触,往旁边稍微退了下,就将视线放在那些祈福木牌上了。
温皎皎在那一个个找着阿娘给她写的木牌,阙梧也默默的在一旁帮她找。
观音像旁边挂着的木牌太多了,比树上其他的地方多多了,她找花了眼也没能找到,转头一看,就看到阙梧也在那认真的翻找着木牌。
“阙梧,你在找什么?”
阙梧转头看来:“帮你找。”
温皎皎:“可是你怎么知道哪个是我阿娘写的木牌?”
阙梧:“你阿娘,定写了你的名字。”
温皎皎嘴角不自己的扬起,转过头来继续翻找着阿娘写的祈福木牌。
不一会,耳边就传来了阙梧的声音,“找到了。”
说罢,还没等温皎皎反应过来,阙梧长臂一伸将温皎皎揽过来,将温皎皎放到自己面前的石台位置站好,手指着其中一堆木牌,“在这里。”
温皎皎抓起其中一个一看,上面写着:“保佑我儿皎皎.......”
果真是阿娘写的祈福木牌!

第六十八章 我也很好
阙梧看着温皎皎抬着头在那看木牌,一把抱住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臂膀上,将她的高度拉的和挂木牌的树枝一样高。
阙梧的手臂坚实有力,温皎皎感觉坐的稳稳当当的,丝毫不会感觉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便安心的看起了木牌。
温皎皎将萧玉容给她写的近百个祈福木牌全都看完了,脑中依稀闪过一些朦胧的画面,但依旧不甚清晰。
温皎皎放下最后一块祈福木牌,算了,一下想不起就不想了,如果是很重要的东西,她一定不会忘记。
虽然她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咸鱼,却也不是废鱼,只是有着一颗想躺平的心,对自己重要的人或事,她不会忘的。
温皎皎向来都是随遇而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性子,不会去死钻牛角尖。
她总会想办法让自己过的更舒服些,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她也喜欢和让自己感觉舒服的人待在一起,要是觉得待在一块不适,她也会想办法远离,例如沈致书和项承。
温皎皎将这些木牌看完花了小半个时辰,阙梧一只抱着她纹丝未动,温皎皎赶紧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阙梧看她已经看完了把她放了下来,温皎皎看着他的胳膊,问道:“你胳膊不累的吗?”
阙梧:“不累。”
这有什么累的,他举数百斤的石头举半个石头都不会累,何况小月亮这几乎没有的重量。
温皎皎看着他的胳膊,不禁伸手捏了捏,那肌肉十分紧实,不像她的胳膊,虽然骨头细,但看着有些胖乎乎的,一捏就是一团肉。
温皎皎伸手和阙梧的胳膊比照了一下,一比,两个胳膊加起来都没有阙梧一个胳膊粗。
但他身体比例太好,看着手长脚长的,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
也不知道阙梧是怎么长的,能长的这么好。
阙梧看着温皎皎的动作,让他想起娑罗的孩童就喜欢这样比胳膊粗细,看看谁更强壮。
他嘴角勾起,满是笑意的眼神透着一丝宠溺看着温皎皎,随她摆弄着自己的胳膊。
“你们娑罗人都像你这样长这么壮实高大吗?”
温皎皎看着自己站在石台上都还不能和阙梧完全平视,有些郁闷。
阙梧:“嗯,娑罗人都健壮。”
说罢,阙梧微微往前一倾,贴近了些温皎皎,看着她的眼睛道:“或许,和娑罗的水土有关。”
温皎皎看着贴到面前的这张精致无比的贵气脸庞,呼吸微微一窒,想要偏过头去,但是他实在是太好看了,带着口音的官话温柔而亲切,但那双眼睛却莫名带着一股狩猎者的凶劲和攻击性,像是捕捉到猎物死死的盯着它,不让它逃跑。
温皎皎就这样被这双眼睛看的移不开目光。
“那.....那当有关。”
阙梧微微笑道:“那,小月亮想不想再长高些?”
温皎皎呼吸轻缓,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莫名的加快发热,她有些晕乎乎道:“想.....想的。”
阙梧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娑罗很好,我也...很好。”
温皎皎点头:“是很好。”
阙梧:“那就说定了。”
温皎皎:“啊?嗯?”
说定什么了?
阙梧站直了身体,从旁边拿起一个空白的祈福木牌递给她,“要写吗?”
温皎皎将祈福木牌接过来,“来都来了,就写一个吧。”
阙梧拿起毛笔沾好了墨递给她,温皎皎在木牌上写着:“祝阿娘玉容身体永远康健,快乐顺心。”
写完,温皎皎就准备将牌子挂上,但面前这颗树枝已经挂的满满当当了,温皎皎想再换个地方。
阙梧在一旁道:“那就挂到之前的位置。”
说着,阙梧准备将温皎皎从石台下抱下来,温皎皎手一挡,“我自己来。”
温皎皎往下一跳,阙梧的手就伸过来了,和上前一样将她捞住,举起放在了地上。
温皎皎:“......”算了,当她没有说过那话吧。
阙梧站在原地左右观望了一下,拉起温皎皎的手,带着她在树下人群中穿梭,“在那边。”
温皎皎抬头看着阙梧的高大的背影,那长长的马尾,微卷的漂亮头发晃啊晃的,像是在她心尖上晃悠,挠的她有些心痒痒的。
这一刻,身边的人群都有些模糊,温皎皎眼中只有这个清晰的背影,午后的秋日暖阳从他身前透过,感觉他整个人都浸在光线中。
温皎皎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脏在那有节律的跳动,一下又一下。
她在想,怎么会有人明明看上去像是充满攻击性的豹子,却温柔的像只大狗狗呢?
阙梧在前面为温皎皎拂开路人,确保不会有人挤到她。
来到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阙梧指着面前挂着少量木牌的一根树枝道:“这里,上次你挂木牌的位置。”
温皎皎惊讶的看着他道:“你记性这么好?”
阙梧低头看她:“要自己挂吗?”
温皎皎点头,她想自己挂上给阿娘写的木牌。
阙梧像方才一样将她抱在臂膀上,温皎皎轻松的就够到了树枝,她挂上木牌,发现了前两天自己写的想一直做一条咸鱼的祈福木牌,然后在这个祈福木牌旁边看到一个奇怪的木牌。
这个祈福木牌直接就是系在她的木牌绳子上,这个木牌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就画了一个圆。
这个地方还很空旷,完全有位置挂,却和她的木牌系在了一起。
阙梧看她挂好就把她放了下来,温皎皎从旁边的供桌拿了一个空白木牌递给阙梧,“你要不要也写一个?其实我也不太信这个,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写着就是一个心里寄托。”
“好。”
阙梧接过温皎皎手中的木牌,拿起笔在上面写。
温皎皎看他很快就写好了,拿起木牌直接就往上挂,温皎皎看见他挂到了她那张写着咸鱼木牌的旁边,他的木牌挂在绳子上转动着,温皎皎看到那木牌将正面转过来,她看到这张木牌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就画了一个圆。
温皎皎:嗯?
温皎皎看着那木牌转动着,她清楚的看到,上面确实只有一个圆。
难道另一张祈福木牌也是阙梧的?
在木牌上画圆是什么她不知道的娑罗习俗吗?

第六十九章 进宫
温皎皎随着萧玉容和温府众人从云麓山刚到温府门口,她和萧玉容所乘的马车就被人掀开了车帘。
温皎皎因为晕车一直闭眼枕在萧玉容的腿上休息,帘子一被掀开,就听到萧玉容声音有些惊诧道:“二郎?你怎地就回来了?”
“姑母。”
听到来人声音,温皎皎兀地睁开眼睛看去,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到的萧二哥。
“二哥哥!”温皎皎立即坐起身子来,惊喜出声。
萧玄安笑着对着温皎皎伸出手来,“月儿,过来。”
温皎皎向着萧玄安扑去,萧玄安一把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
“二哥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温皎皎抬头看着萧玄安。
萧玄安前段时日去萧家的封地云州巡查兵营,顺便操练一下兵马。
萧家是武将世家,祖上从西北靠近边关的云州开始发迹,后十数代子孙为北渊立下战功无数,在温皎皎的太外祖父时,云州就已经被当时的圣上赐给萧家做封地了。
封地是亲王才有的封赏,这不是简单的赏赐,云州地界辽阔,还是各地重要的商业枢纽,许多异邦人都在云州做生意,云州和周边各州县都以云州为首,萧家在云州都有着绝对的权利。
这也是为什么温皎皎吃穿用度比皇宫中的皇子公主还要阔绰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皇后和萧母的宠爱,而是萧家有着自己的封地,最不缺的就是银钱。
北渊这些年来能快速的收复边关,也是靠着云州这块富饶的封地作为后勤供给。
北边驻守的十万兵马,大半粮草都是靠着云州支出。
如今萧家虽然在京城有国公府,但府中只有温皎皎的大舅舅和舅母还有萧二哥常,二舅舅是骠骑大将军驻守在边关,二舅舅所出的大哥哥哥萧长风,和大舅舅所出的三哥哥萧青泽都被带去了云州,就算是年节萧母都是带她回云州去,但因为她的身体原因,这十几年来,也没去过几次云州。
萧家其他人,甚至连一些旁支氏族都全部住在云州,除了身为镇国公的大舅舅,基本没有萧家的人在朝任职了,全都放在云州和周边各州县。
这段时间因为异邦暴徒在京城中刺杀行凶的事,云州异邦人最多,也在排查心怀不轨之人,边关也开始躁动起来,大哥哥萧长风被派去了边关,云州就只有年仅十五岁的三哥哥萧青泽守着,大舅舅不放心,就把二哥哥派了过去。
二哥哥走之前还要向她拜别,说最多两个月就会回来,正好能赶上她的生辰,如今不到一个月怎么就回来了?
萧玄安摸了摸温皎皎的头,轻声道:“青虞堂姊病重,我就先赶回来了。”
温皎皎的笑容立即敛住,惊诧道:“皇后姐姐她怎么忽然病重了?!”
“青虞怎么了?”萧玉容也从马车上下来,一脸惊讶之色。
温皎皎看着她阿娘也是这般惊讶,说明皇后的病情就是突发的,平时萧玉容和皇后因为温皎皎联系的最为密切,皇后有什么事她都第一时间知晓。
这几天她们在云麓山,居然也没有收到消息。
萧玄安道:“我也是昨晚收到的消息,就连夜带着青泽回来了,现在青泽已经先行进宫了,我是来接月儿进宫的,堂姊从今晨开始就意识不清,一直唤着月儿。”
萧玉容立即对着玉竹她们道:“你们陪着皎皎进宫,把她药都带好了。”
“是,夫人。”
萧玉容想到这两日皎皎身体不适,想必皇后是知道,所以没有派人来通知。
青虞比皎皎大近十五岁,要说是姐姐,实则都快做成她的半个母亲了,在这一方面心细如发,处处为这个小妹着想。
“来,皎皎快上马车,阿娘就不进宫了,让二郎陪你去。”
她要是也进宫去,就太惹人注目了,皇后只是病重,不是病危,要是萧家人全去了,会让有心人多想的。
“阿娘,我想和二哥哥一起骑马,骑马会快些。”
萧玄安牵过温皎皎的手,“我带月儿骑马,姑母尽可放心。”
“那好罢,二郎你看好妹妹,有什么事稍人带个口信,我回去给皎皎准备些她常用的衣物用具,过会就叫人给她带进宫去。”
萧玉容心想着这次温皎皎进宫定要在宫中住上一段时日,过几天又是宫宴,又要办上几日的宫宴,这一来二去,得近大半个月不得归家了。
萧玄安把温皎皎抱到马上随即纵身上马,一拉缰绳带着温皎皎往皇宫方向而去。
温皎皎转过头去一脸担忧的问萧玄安:“二哥哥,大姐姐她的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
萧玄安安抚她道:“没事的,御医说阿姐是急火攻心,有眩晕梦魇之症,多休养一些时日就好。”
温皎皎知道萧玄安是为了让她安心才这样说的,如果只是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他怎么会这么急着从云州赶回去,就连三哥哥萧青泽都从云州回来了。
在她的记忆里,就没有见过这个三哥哥几次,他自打出生起就养在云州,很少回到京城来。
连他都回到京城来了,说明皇后表姐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温皎皎不知怎地,心里开始焦灼起来,感觉到十分的不安。
明明她不是温如月本人,皇后的所有宠爱都是给温如月而不是她的,但她听到皇后病重心里却止不住的难受。
只想着萧二哥能再骑快点,她想快点见到皇后。
萧玄安揽着温皎皎,骑着马很快就到了皇宫门前。
萧玄安从怀里掏出通行腰牌,直接带着温皎皎骑马进了宫门,跑过长长的御街在一处宫门前停下,过来御街就不能再骑马了。
知道温皎皎要来,这里早有凤仪宫的小宫侍在这里等着,连车撵都给温皎皎准备好了。

“那是皇后宫中的车撵?里面的人是谁?”
在宫殿一侧的望台上,一位身穿宫装的美貌宫妃看着车撵从她面前的而过。
“娘娘,那坐在车撵前的是萧二公子,里面想必就是温四小姐。”
“哦?”沈兰君微微一笑,说道:“皇后向来疼爱这个小表妹,如今她病重,她定是进宫看望她的。”
说罢,沈兰君转身往回走去,“走吧,我们也时刻候着,准备去探望皇后娘娘。”
贴身婢女云珠上前扶住沈昭仪,低声道:“娘娘,皇后娘娘此次的病来势汹汹,怕不是......”
沈兰君轻声冷笑道:“皇后娘娘福大命大,一点小小的风寒又怎会要命呢?就算有什么,于我一个小小的三品昭仪又有何好处,难不成我还能坐到她那个位置不成?”
“我倒希望她能再多熬几年。”
熬到她升上妃,贵妃的位份,那样她才有机会。
现在她头上,可是还有好几位等着呢。
云珠抬眸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回了声:“是,是奴婢多嘴了。”
车撵一到凤仪宫门口,皇后的贴身侍女清波就赶忙迎了上来,“二公子,你们可来了,娘娘她.....”
温皎皎急急掀开车帘:“大姐姐她怎么样了?”
说罢就要从车上跳下,萧玄安忙一把接住她,将她从车上抱下。
“四小姐,娘娘她醒了,就是......”清波欲言又止的,温皎皎凭着脑中记忆直接就往凤仪正殿而去。
刚走到殿门口,就听到清脆的声响传来,像是茶盏等瓷器摔在了地面,随即就听到一声带着怒气的清亮女声传来,“你回来作甚!我还没死呢!”
跟在温皎皎身后的萧玄安听到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脸上露出苦笑来,他脚步立即顿住,手一推温皎皎:“月儿,你进去吧。”
他就,不进去了。
不想挨骂。
清波看了温皎皎一眼,“四小姐,你快进去吧,皇后娘娘这段时日一直念叨着你,对你甚是想念。”
她也,不进去了。
不想挨骂。
温皎皎不知道身边这两人心中想法,进到正殿中。
“要你好好待在云州,无召不得入京,我不过是病了两日,你就跟老娘要死了一样。”
“回来做什么?回来给我哭丧吗?!”
“你们这般行色匆匆回来,现在边关动荡,那些对我们萧家虎视眈眈的一众臣子还不知道该怎么编排萧家!”
萧青泽站在萧青虞的床前,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
“我们收到宫中来信,说阿姊你病重......”
“萧青泽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你才能回来给我哭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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