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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她不想做德妃(素小离)


胤佑问他:“你不去德妈妈那儿,是怕十四弟介意。”
胤祥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胤佑笑他:“你还能避他一辈子不成?总有见面的时候。”
他故意气他:“要是哪天你被记在了德妈妈名下,那还不是早晚得跟他对上。”
说到这里,胤佑自己都忍不住乐出来。
胤祥无奈的看着自己七哥。
自打胤佑不用被过继出去,心上少了块儿石头,便越发不沉稳了,是一天比一天蔫儿坏。
胤祥笑着摇头,下了一子。
胤佑故作神秘道:“我跟你说个消息,你可别惊讶。”
“你说。”胤祥敷衍道。
“你还记得去年出塞,你被老九、老十孤立的事儿吗?”
胤祥点头。
胤佑道:“这次不带老九、老十,听说就是因着这个。”
胤祥手一顿:“你听谁说的。”
“我猜的。”胤佑笑道,“好了,年纪轻轻的,不要想这些事情。走,咱们出去玩。”
胤祥落下白子。
被胤佑拉出去闲逛。
棋盘上,黑子输了白子两子。
另一边儿,八阿哥胤禩、十四阿哥胤禵两人问完长辈安后。
胤禵拉着胤禩同乌玛禄告假:“额娘,我和八哥出去玩儿了。”
乌玛禄叮嘱胤禩:“这小子爱闯祸,你可看着些他啊。”
她又让琉璃给胤禩拿了二百两银票:“这是你和十四的零花,你拿着,可不许给他,免得他乱花。”
胤禵就差撒泼打滚了:“额娘~”
胤禩行礼:“德妈妈,我会看好十四的。”
说完后,拖着丢人现眼的胤禵快速离开。
万琉哈柳烟邀请乌玛禄:“要不咱们也一块儿出去走走。”
乌玛禄掩面打了个哈欠:“你们去吧,我困得很,要歇了。”
大家都知道她身体不好,也不为难她。
三人相约着出去闲逛。
乌玛禄让尹双儿陪着她们一块儿出去闲逛,才歇下。
乌玛禄看着琉璃:“委屈你出不去。”
“没有的事儿。”
乌玛禄道:“你忙你的去吧。”
乌玛禄睡到下午才起,用过晚膳后,打算去陪太后。
听说命妇还在太后屋里,乌玛禄便作罢这打算,翻开书看着。
康熙忙完后,夜宿乌玛禄这里。
随后不久,南巡队伍继续出发。
二月二十三日,康熙决定暂时分行,只乘一舟,减少扈从,昼夜前进,往阅黄河以南高家堰、归仁堤等处堤防。
康熙看在眼中,心中有所想法,只是面上不显。
二月二十六日御舟泊林家庄。
二十八日,回清口迎候皇太后船至同行。
二十九日阅视黄河。
三月初一,再巡高家堰、归仁堤等处。
康熙谕诸臣:高家堰处洪泽湖水低,黄河水高,以致河水逆流入湖,湖水无从出,泛滥于兴化、盐城等七州县。如能深浚河底,则洪泽水直达黄河,七州县可无泛滥之患。
康熙命令河道总督于成龙从速开浚下河通海之口。
他将此次出行时,第一次前往这些地方的想法整理成具体治河方略,详细展示于漕运、河道总督等。
叫他们依言去办。
三月初二,康熙因被淹地方米价腾贵,生计维艰,命截留漕粮十万石。
于高邮、宝应、兴化、泰州、盐城、山阳、江都受灾七州县各留一万。
较时价减值平粜。
于邳州留八千石,宿迁、桃源、清河、安东四县各留五千五百石,平粜。
再截留十万石,于扬州、淮安各收贮五万石。
忙完政务之后,他无空想些他事,疲惫的睡下。
三月初六,康熙舟泊高邮州,谕于成龙:界首地方河水比湖水高四尺八寸,当湖堤被水浸坏,命速查验修筑。
于成龙接命后,连忙派人去查。
第二日,三月初七,康熙至扬州府,谕于成龙:清水潭九里地方河水比湖水高二尺三寸九分,令速修当湖堤。又高邮地方,河水向湖内流,河水似高一尺有余,令趁黄河水未深时从速修理。
于成龙连忙派手下人员去办。
他们多年治河,早有心得。
然而一时间也免不了疲于奔命。
于成龙累得脸色蜡黄,还要安抚下吏:“咱们忙过这一段就好了,大家再坚持一下。”
下吏摇头:“这都是小事。只是治河之事难以十全十美,只怕皇上到时候追究起来,可怎么办。”
于成龙叹气道:“咱们这位爷向来是眼中揉不得沙子。何况,治河多年没有什么成效,咱们这次能够保住自己,已是幸运。”
几人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一时间还是难免有所担忧。
于成龙赶他们:“先去办,先去办。”
众下官退下,去忙了。
三月初十,康熙就治河方略对于成龙再作指示。
三月十三日,康熙宽免南巡中,山东、江南地方各办船只官员中,因公罣误、罚俸、住俸、降俸、降级、革职留任者。
免江苏、安徽于康熙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年奏销未完,民欠一切地丁钱粮、米豆麦杂税。
大赦山东、江南两省在监罪犯,除十恶及诏款不赦等罪,官吏贪赃等罪外,其余在康熙三十八年三月十五日以前死罪以下,已结未结,俱予宽免。
三月十四日,南巡队伍到了苏州。
苏州各大官员皆来迎接。
王云锦在经过官员时,看见了如今的苏州织造李煦。
他低着头,跪拜在地,不肯抬头。
她不期然的想起了多年前,他把山花插满她的发鬓。
她垂目,捏着袖摆,走过人群。
夜里,王云锦在屋里走圈圈,一时心焦,又忐忑,同乌玛禄道:“也不知道能不能寻见我爹娘。”
万琉哈柳烟吃着蜜饯,道:“我要是你,我就想开些。能保住一条命就是好的了。此次,只当出来玩罢了。找得到,是惊喜。找不到,也不亏。”
王云锦好气又好笑:“万姐姐向来是想得开的。”
她坐下来,故意道:“都说越是心态好,越是能活个大岁数。叫我说呀,万姐姐定然能长命百岁。”
万琉哈柳烟唾了她一口:“小妮子。”
两人闹了闹,王云锦反倒没那么焦急了。
万琉哈柳烟起身:“我要回去睡了。”
王云锦也起身:“我也回去歇着了,不打扰姐姐。”
尹喜儿也跟着行礼离开了。
乌玛禄歇下。
此次南巡,康熙大多是独自歇息。
次日,三月十五日,康熙谕大学士:应暂留毛城铺、高家堰等处减水坝,将高邮州以北减水闸坝尽行堵塞。加高东岸堤,使西水不得泛越,则下河之水归海而河道湖身皆出,其时作何导浚,再行定夺。至于他处河道亦可保无虞。独黄河工程,尚难决定,相其形势,当缓图之。
江苏巡抚宋荦查访,于巳时,带着王云锦的爹娘前来相见。
宋荦道:“臣自打得令之后,夙兴夜寐,不敢有一日懈怠,终于查到贵人父母。”
宋荦道:“娘娘的娘做得一手好刺绣,而娘娘的爹,则在苏州东城开机为业,上有兄弟。”
开机之家,谓之账房;机工领织,谓之代料;织成送缎,主人校其良槽,谓之雠货。
宋荦恐康熙不知底下民生,解释道:“娘娘的爹招来织娘,织成锦缎后,再卖出去。”

然王云锦自打得了乌玛禄帮助后,也往家寄了银钱。
因此,王氏爹娘才能开机为业,做起了生意,不至于像当年那样,穷到卖女为仆。
王氏爹娘自打得了她的消息后,也跟她多有联系。
虽后来不曾见面,王云锦心中也多多少少记着自己的爹娘。如今细细打量后,总算认了出来。
王云锦与自己的娘抱成一团哭泣,她爹在旁边看着,直抹泪。
康熙和江苏巡抚宋荦出去说话。
王云锦之爹名王国正,他道:“你成了宫中的娘娘,过上了好日子……”
他抹着眼泪:“当时家里实在是穷的,没有法子,才肯让你卖身为奴。我本想着,等有钱了,就将你接回来。哪知道,后来你就没了消息。”
“你后来寄回钱,说自己在宫中做娘娘,过得很好。我和你娘也不大放心,本想存够了钱,就去京城找你。”
他从身上取出贴身藏的银票,塞给了她:“你在宫里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不用担心家里人。如今能做点儿小生意,怎么都能够过下去的。”
王云锦越发泪流不止,哀哀的哭了会儿。
王国正同她说道:“委屈你了。”
王云锦和自己的娘抱头痛哭了会儿。
王国正才和她说了些其他的话:“自打你在宫里做娘娘之后,将你买去的李家找上门来。有了他们的扶持,咱们家里面才能做这些小生意,不用被那些无赖搅扰。”
王国正是个有个有些传统且固执的人,他说:“咱们得领人家的情,能帮的时候就帮一下。”
王云锦点头。
屋里里正哭着。
康熙和宋荦说完话后,就让他下去了,自己去书房处理事情。
夜里,他留宿乌玛禄那里。
下午王云锦来过,和她说了会儿话。
但乌玛禄并不提及。
康熙同她道:“我还以为你要劝我什么。”
“奴才心里有数。帮王妹妹,只是因为姐妹情分。可若是再掺和进别的事……未免有些不知进退了。”
乌玛禄闭着眼,如是答道。
她怎么会看不出,王云锦今天下午来的那番言谈作为,就是想要把她当枪使。
乌玛禄虽然心善,但也没有蠢到这种程度。
这并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不管也就不管。
纵然王云锦心中有所怨言,那又怎样?
康熙闻言,笑道:“如意像你……老四也像你。”
他的笑声有些憋闷不住:“也不知道十四像谁。”
“许是像爷。”乌玛禄随口答道。
康熙本想反驳,但他心中也忍不住生出了一种奢望。
倘若他阿妈额娘俱在,且待他很好,他会不会跟十四是一个性格。
骄纵到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又懂礼仪,知进退,并没有被完全宠坏。
他不知道。
且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
他说:“睡吧。”
王云锦自打认亲后,便有些心神不宁,她有几次想见乌玛禄,都被琉璃拦了回去。
她心焦得厉害,便遣人去康熙住处传话,说是想要见康熙。
她只是个常在,魏珠却也因着她跟乌玛禄的关系而上传天听。
康熙只是不咸不淡道:“告诉她,她父亲不日升为县令。着她为太后抄经祈福,无事不得外出。”
王云锦被禁了足。
乌玛禄并不过问,只是让琉璃看着,不要让人短缺了她的吃喝。
万琉哈柳烟正在和乌玛禄品茗,调侃道:“她胆子可真大。”
乌玛禄淡笑道:“也还好。”
万琉哈柳烟呵道:“往大了说,是干涉朝政。往小了说,也是不守本分。你看哪个后妃敢明目张胆给自己家人要官位的。”
乌玛禄不以为意:“随她去吧。”
万琉哈柳烟哼道:“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姐姐也参进这件事。”
乌玛禄笑而不语。
万琉哈柳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恨道:“姐姐总是心慈手软,轻拿轻放的。便有不长眼的人,以为姐姐好拿捏。”
她心里只向着乌玛禄:“叫我说,她一开始背主爬床时,姐姐就该给她个教训,而不是容忍她至今。”
“如今与她计较,不过是被禁足;当时若与她计较,便是一条人命。”乌玛禄摇头,“万不至此。”
万琉哈柳烟笑道:“我知道。”
万琉哈柳烟不再说什么,而是同乌玛禄下棋。
胤禩打屋外进来,和胤禵一人手中捧着个盒子。
胤禵道:“额娘,这是我和八哥在外买的,说是养颜丹。八哥盒子里的是固元膏,说是吃了能强身健体。”
乌玛禄笑着收下,问他两:“你们今天去哪儿玩儿了。”
“就在附近看了看,挺热闹的。”胤禵道,“明天额娘和咱们一块儿出去逛逛。”
“明日再说。”
胤禵脚在地上磨了磨,道:“是皇父不答应?我去求皇父。”
他一溜烟儿的跑出去,乌玛禄没能拦住。
乌玛禄看着胤禩:“你快去看着些。”
胤禩行礼后退去。
万琉哈柳烟捻起盒子里的药,掰开看了看,又闻了闻味儿,道:“他俩被骗了。好在这是吃不死人的玩意儿,里间有甘草,当个糖豆吃也不错。”
“他俩有心就好。”
胤禩跟着胤禵跑过去,被魏珠拦住:“皇上正在和几位大臣聊事,还请贝勒爷在外稍微等等。”
胤禩询问道:“不知魏公公可见着了十四弟。”
魏珠赔笑道:“奴才失职,一时不慎将十四阿哥放了进去,可不能再出错了。还请贝勒爷再等一等。”
胤禩道:“那你进去让十四弟出来,我有话和他说。”
魏珠点头:“还请贝勒爷稍等。”
魏珠进去没一会儿,就退出来请胤禩:“皇上让您进去。”
胤禩进去后,康熙看了他一眼,让他坐下,继续和大臣说起治水的事,还有苏州的政事。
晚膳过后,康熙才忙完,这才看向他们:“说吧,什么事儿。”
胤禵把事儿说了。
胤禩抚额道:“我是德妈妈叫来看住十四弟的。”
康熙拍了拍胤禩:“你辛苦了。”
他说:“行了,今天把事忙完了,明日正好出去。”
胤禵笑道:“多谢皇父。”
康熙挥手:“下去吧。”
胤禩和胤禵离开。
胤禩问他:“你就不怕惹恼皇父。”
胤禵奇怪道:“就算惹恼皇父,最多被罚跪。罚跪就罚跪,反正皇父最后也会答应的。”
胤禵转过身,面对着他后退行走:“但八哥你看,我想要的都得到了。”
他扬着下巴,逆光站着,笑得毫无阴霾。
胤禩眼中流露出了些微羡慕,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
他好像终其一生,都无法像十四弟这样任性的活着。
他垂下眼,招呼着胤禵:“回吧。”
两人一同离去。
康熙夜幸了瓜尔佳贵人,随后前往宜妃处歇息。
苏州待了几日,康熙带众人去逛了逛。
改名换姓,移容易服,装扮成了富家夫妻出行。
只见,沿途行人如织,往来密布,小贩沿街叫卖,平民熙攘,络绎不绝。
有身着绫罗绸缎者,提笼逗鸟;有身着短打,辫子绕颈,扛着重物。
有身穿粗布妇人坐在街边卖菜,怀里抱着孩子,正在喂奶,见人走过,也只是麻木的看着。
有大家丫鬟,穿着上好料子的衣裳,快步的走着,要去街头糕点铺给自家小姐买新出炉的糕点。
世间百景,世人百态。
乌玛禄跟在一旁看着。
未过几日,一路而去,于三月二十二日至杭州。
康熙忙于政务。
随行人员各有安排。
乌玛禄索性带着琉璃和尹双儿出门走一走。
琉璃问她:“主子,咱们不和万主子他们一块儿吗。”
乌玛禄摇头:“我想自己走走。”
琉璃不再问,而是为她梳了个民间已婚汉女的妆面。
三人出门,自有侍卫随装跟行。
杭州和苏州也没什么差别。
都道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都是同等的繁华,沿街小贩叫卖,吴侬软语。
路遇乞儿拦路。
琉璃看着她,不让乞儿靠近乌玛禄。
尹双儿带惯了孩子,有些于心不忍,看向乌玛禄:“主子……”
乌玛禄微微摇头,带她们进了旁边的酒楼,小二领着上座。
乌玛禄要了两样酒菜,让随行侍卫送去给曾缠着她们的乞儿。
乌玛禄坐在楼上观瞧,只见乞儿拿到菜后,跑到巷子里,招呼出来另外几个小乞儿,几人一起抓着吃。
琉璃问道:“主子既起善心,怎么那会儿不让咱们给那小乞儿银钱。还得绕这样大的麻烦。”
乌玛禄微微摇头:“你久在宫中,恐怕只以为人心最恶,也不过是明里暗里,明嘲暗讽,或是背地里使些手段。可这世人之恶毒,亦有明目张胆的偷蒙拐骗。”
“你信不信,咱们给了他银子,不需要多,十两就够。一会儿,他便会横尸街头。”
琉璃也曾过过苦日子,可那段苦日子离她实在太远太远了。
那时,她也远没有沦落至此。
琉璃斟酌道:“那咱们回去后,主子告诉皇上,让皇上吩咐官员帮助这些乞儿,让他们不至于沦落至此。”
“若是这样做了……”乌玛禄轻轻的笑了一声,“那那些好心的大老爷们,便会将这些乞儿驱逐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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