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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骑猪上高速)


谢承弼拧眉,“何时。”
“刚走没多久,薛公子就受不住了,说要回来。”
不知想到什么,谢承弼忽然面色一变,他牵了匹马来,“都先别忙活了,随我出去找人!”
刮着含有砂砾的风摩擦在脸上,夜里的丘陵带着丝丝凉意,若是到了冬天,这里便更是难熬。
硕大的圆月时而隐在昏暗的云层中,时而照亮整片大地,他们寻找许久,终于在一处地方发现了战马的尸体。
“将军!这是薛公子回去时骑的战马!”
谢承弼下马查看,刚靠近便惊起蝇虫嗡鸣,他蹲下身,借着月光清楚地看到战马的眼睛只余下两个骇人血窟,身上那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的伤痕看着像是被禽类抓的,腹部中一箭,摸箭头可以辨出是璩古人使用的。
“将军,此处再往前便是璩古人的营地,薛公子莫不是被璩古掳去了。”
想到璩古人虐待楚人的手段,在场的将士尽数默然。
谢承弼此刻冷静到可怕,他直起身来,毫不犹豫道,“先回去。”
璩古下有许多部落,他们以实力最强的习托部为尊,二王子支甘是习托大王的次子,身份显赫,今日这场虐杀楚人的围猎就是为了他的到来而准备的开胃菜。
薛琅以为自己会死,但除了被掳上马颠簸了一路,那些人便将他丢到了帐篷里,这里的陈设比他昨晚那间好上不少,有几个侍女模样的人进来,帮他沐浴换衣裳。
衣裳是璩古服,薛琅穿着别扭,他拽着衣摆问那几个侍女,没一个人回他,薛琅掀开帘子,外面围了不少的佩刀的璩古人,走出去不出两步就会被抓回来。
侍女将鲜艳的红布捏成一簇一簇地挂在营帐上方,床头,以及帐子口,屋内点了厚重粗长的红烛,挂着的人骨骷髅在帐子上留下道道阴影,像是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一般,凉意从脚底涌上脊背,薛琅挪开目光,在侍女排着队出去前,开口叫住了最后一个侍女。
薛琅莞尔一笑,走上前翻了翻她手上端着的自己的旧衣服,接着他抬起眼,伸手过去。
侍女一怔,看着面前珠玉般的贵公子,不由得红了脸,可疑的没有躲开。
璩古男子都生的人高马大,不比大楚,虽瘦弱些,可那彬彬有礼的样子,更讨女子喜欢。
“你鬓发上有东西。”薛琅收回手,唇边挂着笑意,“好了。”
侍女又看他一眼,羞涩地走了。
薛琅望着她出去,帘子一落,面上的笑便渐渐淡了下去,背过去的手中握着一支短簪。
过了会儿,有璩古人进来将薛琅按住,绑着他的双手,又在他脚上栓了绳,绳子另一端仅牵着床头。
薛琅将簪子藏在枕头下,胡乱挣扎着,“我要如厕。”
可惜璩古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握着他尚带伤痕的脚,那截细白的脚腕仿佛一捏就能碎了。
璩古人肆意嘲笑道,“大楚人如此孱弱,就该是我们璩古的胯下之物!”

第九十章 深入敌营
薛琅听不懂他叽里咕噜说些什么,但看他神情就知道说的不是什么好话,薛琅去踢他,脚心踩在璩古人半裸露的胸膛上,茂密粗糙的胸毛令薛琅几欲呕吐。
看着他不痛不痒的挣扎,璩古人放声大笑,抓住那截纤细的脚踝将人从床上拖了下来。薛琅半身腾空,慌乱想抓些什么,无奈手被绑着,只能像甲板上的鱼一般来回扑腾。
帐子里闹出的动静太大,有人掀开帘子,朝里面粗声粗气道,“绑好没有?绑好快滚出来!小心二王子一刀割了你头!”
璩古人这才松开薛琅,甫一松开,薛琅便挪蹭着往床深处去,双手按在枕头下面,手指尖碰触到那根短簪,阴鸷不善地看向那人。
璩古人被这唬人的眼神看的一怔,愣怔片刻后嘁了一声,站起身来晃着小山般的身体出去了。
薛琅紧绷的身体渐渐松下来,他开始咬手上的绳子,费尽全力解了半个时辰仍旧纹丝不动,他坐在床边静静望着帐子内。
今晚定会有人前来,不出所料的话应当是那个将他拽到马背上的人,看他穿着在璩古约莫也是个王室贵族,既然如此,跟他谈条件会简单些。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楚人对璩古来说,远没有粮食马匹地盘来的重要。
入夜,天气转凉,薛琅靠在床边,数个时辰的担惊受怕和白日里在围猎场的逃窜令他昏昏欲睡,直到脚步声由远及近,他警惕地睁开眼,帘子掀起又落下,二王子迈步进来,上半身肌肉结实的小臂整个露出来,他走到床边,烛光映亮了他大半边脸颊。
在过分人高马大的璩古人中,二王子算是生的清秀的,但跟薛琅比起来,倒也清秀不到哪去,二王子碧色的眼珠在昏暗中几近墨色,他一坐下,床上就被占去了大半。
“我叫支甘,你叫什么。”
二王子用蹩脚的楚语同薛琅说话。
薛琅一听眼睛便亮了,半跪着直起身子,“我是大楚官员,与大楚皇帝交情匪浅,你若放了我,大楚会给你你想要的。”
二王子面露讶然,他面相看上去并不凶厉,看上去好说话的很,“大楚官员,怎么会来,这里。”
“我奉我皇之名来边境巡查,误入贵国辖地才被抓来,陛下尚等我回去复命,我……”
二王子似乎对他身上的衣裳起了极大的兴趣,开始翻来覆去地看,薛琅往后仰去,拽着自己看着华丽实则脆弱的衣裳语速极快道,“我可以给你足以过冬的粮食,璩古需要的马匹,甚至可以让驻守边疆的将士撤回数十里,将这片土地尽数让给璩古。”
说话间,二王子盘腿坐在床上,解开盘口,流畅的上半身肌肉一览无余,身体上留着不少丑陋疤痕。
“以往,各国来使,不少,二品大官,我们,亦杀过,他们求饶时,跟你一样,的借口。”
薛琅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你若杀我,大楚的铁骑定会踏破璩古。”
“不杀。”
二王子放声大笑,他单手压着薛琅,将人按在床上,垂下来的小辫扎在皮肤上,又疼又痒。
“我,没有兴趣。父王拥有,实力,不必我,牺牲,来成全,璩古。在部落,那是无能,我们,从不,联姻,用女子。”
他盯住薛琅,碧色双眸浸染着兴奋,“你,漂亮。”
“我可以替你跟谢家谈判,你要的一切,我都……”
他用炙热的视线舔舐着薛琅,“你是,我见过,最漂亮。”
“蛮人,你敢动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二王子一边扯着薛琅的衣裳,一边去亲那裸露在外的肌肤,“我会,带你回去,疼爱你。”
璩古男子一生可以有数十个女子,除了正妻需要是璩古显赫部落的人之外,其他都不拘泥于身份,而男人顶多算是登不上台面的男宠,璩古甚至以将敌国男子压在身下彰显自己的地位。
细嫩的肌肤冬日初雪一般白,二王子头一回觉得璩古的衣裳衬不起他这身皮肉,他自舞象之年始,父王便给他塞了五六个女子,时至今日,他床上的人早已不知凡几,可那些竟都无法与这个大楚人相比,难怪他的几个弟弟都痴迷流连于楚人。
只是……
薛琅那双眼睛生的极美,因着吃痛含了一汪晶莹的水,被打湿的长睫细细颤动,只是眼瞳漆黑,叫人望着就深陷进去拔不出来。
二王子向来不喜自己情绪被其他人左右,他捏住新换的,垂下来的床帐,刺啦一声,便拽下来一条长布,他将长布绑在薛琅的眼睛上,遮住了那双妖孽惑人的眸子。
面前只能隐隐透着微弱的光,视线被遮挡令薛琅有些心慌,他终于破口大骂,“滚,滚开!”
“我,身上疤痕,皆拜,谢家,所赐,拜,你们楚人,所赐。”
二王子握住薛琅的脚腕将他一条腿分开,手指勾着他袜子边缘,双目发红,也就是此刻,一道微光打在他脸上,二王子身体一凛,然而长剑比他对危险的反应来的更快。
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血喷涌地往下掉,他捂着伤口竭力回过头,看到谢承弼肃杀的面容。
谢察的长子,从前在战场上时,大哥没少因他楚人的长相而讥讽他,那一战后,大哥的头颅被他割掉了。
薛琅只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他思索许久,没想到是什么东西,于是继续竭力挣扎着,然而手上的绳子绑的很紧,他手腕都磨红了也纹丝不动。
视线的剥夺令他的听觉更加敏锐,没听见二王子的声音,只听得一阵略显急促的,粗重的呼吸声,长久的沉默令他以为二王子妥协了,于是急急道,“我并非先前大楚的派来议和的普通官员,我……”
他咬着下唇,但为了活下去,仍旧道,“陛下多次允诺会立我为后,只要你放了我,大楚可以给你你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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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如遭刑罚
谢承弼站在原地,猩红的血自二王子的尸身蔓延到他脚下,他怔怔听着,心中恍然:原来如此。
难怪他在前朝一手遮天。
难怪他的仕途青云直上。
难怪陛下对他宠信非常。
原来如此。
“我知道你们这些年久攻州成坡而不下,只要以我相挟,陛下定能割让州成坡。”
谢承弼几乎气笑了。
他谢家镇守州成坡数十年,为此撒了多少将士的血汗于其上,城墙都被因常年染血而变得殷红,那是多少老妪的儿子,多少女子的丈夫,多少稚童的父亲,先帝在时为了削弱谢察手中的军权,便一再扣着军粮军晌不发,之后在璩古一战中更是推迟援兵以至他们损失了一万多将士。
京中那些耍嘴皮子的文官没几个是好好为百姓做事的,他们跟苍蝇似的只等着武将露出新鲜血肉便一拥而上,为了在皇帝面前讨好谄媚而不断泼别人脏水,意图通过弹劾别人来博得自己的清名。
当今皇帝在还是皇子时曾帮过他,虽微不足道,但在深夜中仍旧亮如萤火,可他坐上那个位置后,他曾经承诺的一切都忘却了。
他望着床上被束缚着的人,从发丝到脚趾,无一不是好风光,这样漂亮的人,心肠却坏的彻底。
好一个自私自利的奸臣。
薛琅以为他心动了,于是循循善诱道,“你若是憎恨谢家,我也可以帮你报仇,到时候我可让陛下下令,将人送到你手上,你看如……啊!”
薛琅短促叫了一声便痛的再也说不出话来,额头身上渗出冷汗。
有人俯身隔着蒙眼的床布亲吻他的眼睛,继而一路往下,在他唇边流连,而后猛地咬住那双薄情的唇,薛琅倒吸一口冷气,趁着张嘴的间隙,对方的舌头攻城略地的滑了进来,将他所有的闷哼声都堵在喉咙里,薛琅被迫大张着腿,像个女子般被人压在身下。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火热的结实身躯再度覆盖下来,坚硬的肌肉和骨骼死死压着薛琅颤动的身躯。
薛琅被吓的狠了,全身都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微咯吱声,床头有为二王子准备的脂膏,但谢承弼有意给他些惩罚,于是视而不见。
“不……”熟悉的恐怖感席卷他整个身体,薛琅五指紧紧扭在一起,“别,别……”
薛琅身体倏然紧绷,脸色渐渐褪去红润,腿肚子打着颤,他惊叫着,“不要,不要!进不去的!”
谢承弼低头,猩红的血刺了他满目,薛琅白着脸,全身都在颤抖。
他渐渐拧起眉头,不是早被闻景晔玩透了么,怎么还如此难入。
他撤出来,薛琅躺在床上,疼的几乎抽搐,眼泪顺着眼睑无意识地流下来,被探过身拿脂膏的谢承弼一滴不落地全部舔掉。
隔着红布,薛琅大睁着眼,声音夹着哽咽,“不行,真的不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我什么都……”
不想再听他言语,谢承弼干脆堵住他的嘴。
薛琅如一尾缺氧的鱼,张开嘴却叫不出声来,他无声地惨叫,手指攥住手下的毛毡,骨头缝都在叫嚣着疼,耳鸣声阵阵攻击着耳膜,他眼前发黑,连透过红布的那微弱的光都几乎看不到了。
谢承弼本就没想着放过他,自然与事事周到体贴的闻景晔没法比,薛琅尝不到丝毫乐趣,只像进了诏狱的死囚,百道大刑尽数施加在他身上。
见他咬自己舌头咬得厉害,谢承弼伸手卡住他的嘴,指头伸进嘴巴里去夹那截粉嫩的软舌,薛琅最疼的时候就咬在那截手指上。
如此反复了一个时辰,薛琅被顶到了床笫深处,身体早已没什么知觉,哪怕被谢承弼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双手也依旧维持那个被束缚的姿势。
谢承弼将他翻了个身,薛琅忽然去枕头下拿出了短簪狠狠扎了过去。
谢承弼驰骋沙场多年,对危险有近乎敏锐的感知力,可如今在床上,他却放任对方去拿簪子,薛琅被磋磨了这么久,早都没了力气,又被蒙着眼看不见,胡乱挥舞的簪子只扎在了谢承弼大腿上。
这点子伤还不如他去校场一天在身上落下的伤重,谢承弼随手揩掉血珠子,掰开薛琅的白里透粉的指尖,将他紧紧攥着,视作救命稻草的簪子丢在了地上。
他伸手按着那颤动的蝴蝶骨,显露出那截劲瘦细白的腰身,他低下头在上面狠狠咬了个牙印,薛琅闷哼一声,难耐地吐出舌尖。晃动的太厉害,薛琅眼前忽然露出一丝光明。
他睁开眼,眼前绑着的那块红布竟然被撞开了,视线骤然清明,他看到自己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咬痕,每一道都陷进皮肉中去,这人如同山间野兽,亲吻与噬咬无二,每一口都是咬在他身上泄愤,入目可见的皮肉没一处完好的,做到深处时,他真以为自己是被什么野兽叼在嘴里,要被拖回山洞吃掉。
他扒着床沿竭力抬起身,对上却是一双幽暗的,绿色的眼睛。
地上倒着一具四肢几乎都折在一起的身躯,本应在他身后的二王子的头颅歪斜地杵在地上,鲜血点点滴滴溅在那张泛着青白色的麦色面孔上,更多的血自他脖颈下流出,湮湿了地上铺着的毛毡。
从他的视线刚好与地上那颗大睁着眼死不瞑目的尸体对上。
到底是耍弄权势和嘴皮子的文臣,薛琅上辈子叫多少人曝尸荒野,可那些从未过过他的手,他手上清清白白,沾不到一滴血,如此近距离地看被割掉的新鲜人头,他顷刻间被吓的骇在了原地,血液控制不住地倒流,他头脑嗡嗡作响,手脚冰凉,耳边的声音豁然安静下来,只余下交媾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几乎震耳欲聋,他腿一软,心脏如同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畏惧涌上全身,连回头去看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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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火烧敌营
他的僵硬令谢承弼很不舒服,他仰起头来,将被汗打湿,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发丝整了一缕咬在唇齿间,在薛琅想要往后看时猛地按住对方的脖颈,将人完全按在被褥里。
薛琅身上已经彻底凉透了,他闭上眼就是二王子死不瞑目的青白头颅。
那身后之人是谁。
他何时进来的。
杀了二王子以后,会不会也杀了自己。
他畏惧,恐慌,害怕到发抖,几乎再生不出半点反抗,反而刻意去讨好应和,以期保住自己性命,谢承弼对他的配合有些讶异,微微挑起眉头,接着毫不客气地握紧薛琅的腰肢大力冲撞。
遇见薛琅之前,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竟对男子的身体如此痴迷,即便一开始是想给薛琅些教训,可他进去的刹那,却又从这句柔软漂亮的身体里尝到了无上美妙,令他如登云端,几乎忘却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处。
若非初见薛琅时对他的恶行先入为主,自己是否会对这个恶毒的小人一见钟情,谢承弼不敢想,也不愿想。
他只知道,没有哪个男子会像薛琅这样勾人,也没有那个男子连身上出的涔涔汗珠都是香的。
闻景晔在床笫间的花样很多,薛琅被夜夜浇灌,对男人那档子事耳濡目染,因此轻易察觉到对方也有意结束这场性事,这令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提心吊胆起来。
如若他对自己不感兴趣,是否用过之后就会一刀了结了自己,就跟地上那璩古人一般。
身后粗重的喘息忽然急促起来,薛琅感觉那东西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这让他不禁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开始反射性干呕,被迫承接对方射进去的滚烫的东西。
无言半晌,谢承弼舒服到头皮发麻,他从不知跟男人也能如此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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