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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又开始不说话了…”见状,卫含章有些无奈,哼声道:“萧伯谦,你大我那么多,怎么总是要我哄呀。”
说到这儿,她简直要委屈死了,在她仅有的两段感情里,前面那段,都是顾昀然哄着她,脾气乖戾的少年,从来也不敢在她面前闹小性子,叫她来哄人。
怎么现在这个都大她十岁,反倒那么爱一言不合就不吭声呀。
听见她的话,萧君湛手里的葡萄再次剥不下去了,他沉默几息,缓缓叹了口气,道:“冉冉为何总要将我年纪挂在嘴边。”
次次提醒他,他长她十岁,……他们称不上匹配。
他十八岁执政,那时的她才堪堪八岁,在他勤于政务,孤居高位时,她或许正同她的小竹马在玩过家家。
“我不是那个意思,”卫含章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小心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面颊,笑着补救:“别多心,你多大我都喜欢,伯谦哥哥,你别同我闹小性子了好不好?”
萧君湛定定的坐着,任由她扑过来亲,垂下眼睑慢条斯理擦拭自己手指,在她亲够了准备退走时,将手中的帕子丢至一边,握住她的肩,对着她正要说话的嘴唇,吻了下去。
他性情素来敛和,即便在朝堂之上,再怒也从未厉声喝骂过哪位臣子,向来都是气定神闲间便叫人心生忐忑,对卫含章更是从初见起,就温柔体贴到了纵宠的地步。
先前的几次亲吻,他只有动了情后才略微急切些,哪里有同现在这样,堪称凶狠的吻她。
卫含章被吻的发愣,第一反应是推开他,可是肩膀上的手却摁到了她的后颈上,力量的悬殊,根本挣不脱。
只能被他拥着亲了很久,从一开始坐着的姿势,被亲到躺在软椅上,都快喘不上气来时,红透的双唇才被身上的男子大发慈悲的放开。
她倒在软椅上,偏着头,大口喘气,简单的挽发经过这一通闹腾发丝有些松散开来,萧君湛静静的瞧了会儿,伸手抚上她的红唇,道:“冉冉,我老吗?”
正喘着气的卫含章闻言愣住了,天地良心,他哪里会老。
如今满打满算也才二十五岁,生的又是一副蓝颜祸水的模样,不知道多勾人。
要是真觉得他老,她反倒不会口无遮拦的直接说出口。
能轻易说出来,就代表她是不介意的。
卫含章舔了舔唇瓣,觉得都要肿了,无奈的攀上他的脖颈,眸光潋滟的瞧他,解释道:“我没有觉得你老,只是你方才莫名耍小性子,我也有些委屈罢了,你都不哄我,还要让我反过来哄你。”
“我没哄你?”萧君湛躺在她身侧,将人揽在怀里,淡淡道:“除了冉冉,我此生还没这般哄过别人,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你身上,你却还总说戳心窝子的话来气我。”
“……我不是故意的,”卫含章躺在他怀里,嘟起唇仰着脸啄了口他的下巴,道:“伯谦哥哥别恼我呀。”
萧君湛垂下眸子看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又不说话了。
室内安静了几息,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呼吸声。
“你究竟在恼什么?”卫含章受不了这气氛,干脆坐直了身子起来,认真道:“我年岁小,从小到大没见识过什么阴谋诡计,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我希望你也这样。”
“不管你介意什么,全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别总闷在心里叫我猜叫我哄。”
虽然他不说,但卫含章也能猜出一二。
“如果你是介意顾昀然的存在……”
想到这位日理万机的太子殿下还专程上门将顾昀然今日结婚的事告诉自己,卫含章心里也不得劲了,表情就也淡了下来,平静道:“我同你初见时,就已经认识他十几年了,你要因为我之前有婚约一事,对我不喜,我是没有法子纠正的。”
“不是的,”闻言,萧君湛呼吸微滞,抬眸望着她的眼睫微颤,艰难吐露心声,涩声道:“没有不喜你,冉冉,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妒忌。”
喜欢到想将她拘起来,不许别人看她,也不要她去看别人,只能让他一个人见。
她对宁海笑一笑,他都觉得不高兴,怎么可能不介意那位曾同她谈婚论嫁的顾家郎君。
明明不愿意去想那些细节,可总会在她不经意的反应中,妄自猜测,在她心里……十几年的感情,可能真的放下?
他能比得过吗?
萧君湛目光锁在她的面容上,轻声问道:“冉冉方才可是在为他今日成婚而难过?”
“……没有,”卫含章蹙眉回视他,真是无奈他的醋意怎么就这么重,但还是认真答道:“我和他早就没了联系,你不要总提无关紧要的人。”
想到先前这人还问过……
她心后知后觉有些发凉,低语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未及笄前便同你日日相会,不是个正经姑娘,所以……会将我想成…”

第110章
“冉冉!”萧君湛面色一变,迅速打断她的话,将人抱进怀里,急忙道:“不许胡说,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在我心里,冉冉是最冰清玉洁的姑娘。”
“你就是这么想的,”卫含章难过的要命,伸手将他推开,低声道:“你觉得我也跟顾昀然做过和你一样亲密的事,对吗?”
她眼眶微红,瞧着似要落泪,萧君湛见了心头骤然钝痛,想再抱住她,却被她侧身避开。
“冉冉…”萧君湛指尖微顿,又去握她的手,涩声道:“我从未这般想你,我只是太在意你了。”
卫含章并未将手抽回,只是低头望着他腰间的玉佩,道:“我没同顾昀然…这样过,我和他虽自小一起长大,但最亲密的举动就是牵手,你信不信?”
“我信,”萧君湛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下巴,没见到她的眼泪,才缓缓松口气,“是我不好,叫冉冉难过了。”
卫含章别过脸:“方才不是还恼我吗?”
“冉冉…”萧君湛有些无奈,再度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道:“我一腔真心都给了你,哪里舍得恼你。”
“是吗?”卫含章微微一笑:“你走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她笑意浅淡,叫萧君湛见了心口闷疼,俯身欲亲亲她,又被避开。
卫含章笑意微敛:“你走不走?”
“不走,”萧君湛定定的望着她,道:“冉冉在生我的气,我不能走。”
“行,”卫含章气道:“你不走我走!”
说着,她就要起身,被萧君湛抱在怀里阻止。
“……我走,我这就走!”他紧了紧怀里挣扎的姑娘,无奈松开,哄道:“冉冉乖,莫恼了,我明日再来看你。”
他是真怕这姑娘心里有委屈,在他离开后躲着哭。
卫含章淡淡道:“殿下愿来,那来便是。”
………………
天气热的很,主子们在有冰瓮的屋子里情意绵绵,宁海和绿珠绿兰却只能在楼道下庇荫的地方站着。
他们不敢站的太远,担心若是里头的主子有什么吩咐,听不见。
又不敢站太近,因为萧君湛同卫含章独处时不喜有第三人在场。
正算着时间,是不是该进去加冰,却瞧见房门被打开,萧君湛走了出来。
素来平和淡漠的面上,难得能瞧出些燥意,似是心情不畅。
宁海见状,迎上去的步子一顿,不动声色的放轻了动作。
这是里头的姑娘又同他们殿下闹了什么别扭?
不是才册封太子妃吗,怎么就……又能不高兴了。
萧君湛回身看了眼屋里软椅上躺着的女郎,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只缓缓关上了房门。
……这明显是闹了矛盾的一幕,叫宁海心头又忧心又诧异。
可他什么也不敢问,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下了听风阁。
一楼的楼道口左右分别站着梅姑、兰姑两名女官,见他下来,赶忙福身:“殿下恭安。”
萧君湛道了声免礼,脚步忽然停下了,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道:“照看好你们的主子,冉冉性子大方不爱同人较量,若有人敢冒犯她,无论是谁,你们只管出头,不必顾忌其他。”
两名女官急忙应诺。
其实,他这也是多余的吩咐,圣旨已下,卫含章几乎称得上是整个王朝最尊贵的女郎,谁敢不长眼的冒犯她?
萧君湛颔首,淡淡道:“回宫吧。”
“殿下,”宁海低声道:“卫家人还在前头迎驾。”
太子亲自驾临府上,做臣子的自然是兢兢战战,唯恐招待不周,依照卫平的敏感多疑的为人,担心小孙女对殿下说了些什么,做的只会更谨慎。
萧君湛心中因同卫含章闹别扭一事而烦忧,根本没有心情去跟卫家人寒暄,正欲直接离去,却似想到了什么,又停下,道:“那便去会会他们。”
…………
卫府正厅。
萧君湛坐于上位,有婢女奉上热茶。
“殿下,”卫平站在厅内,微微俯身,恭敬道:“这茶名为‘雨前新露’,是今年春雨下长出的头一茬嫩叶烘焙而成,茶叶本身不算珍贵,烘焙手法却有几分稀奇,您若是不嫌弃,可以尝尝味道。”
萧君湛抬手掀开了茶盏的盖子,瞥了眼后,又轻轻盖上了,半点没有要用的意思。
他没有理会卫平的话,而是将目光投向同样躬身站着的卫恒,道:“子疏可有决定了搬府的日子?”
卫恒微怔,子疏是他的字,被殿下唤表字,那是只有太子近臣才有的厚待。
他拱手应道:“回殿下,已定好下月二十五作为搬府之日。”
下月二十五…
如今是七月中旬,那还有一个多月。
萧君湛侧眸唤了声:“宁海。”
宁海忙道:“奴婢在。”
“钦天监监正前些日子上表,道除了今日外,最近的吉日是哪天来着?”
……奏章又不是我在批,我怎么会知道。
宁海心中腹诽,却也明白他家殿下的用意,便略作思量模样后,恭敬答道:“奴婢记得老监正大人选册封太子妃的吉日时,曾道除了今日外,近期的吉日便是三日后,能叫老监正大人圈定为吉日,想来必定宜动土、搬迁。”
萧君湛颔首,又道:“子疏可听清了?”
“是!”卫恒拱手拜道:“微臣谢殿下提醒,监正大人说的吉日,自然不会有错。”
自己殷勤献茶之言,被太子殿下当着几位儿子们的面忽视,卫平这个在家中素有威严的一家之主,老脸顿时就有些挂不住。
心中更是确定他那性情乖张,脑有反骨的小孙女定然是对殿下说了些对卫家、对他的怨怼之言。
满心不安的站立在一旁,又听见几句对话的功夫,殿下便定好新封国公爵位的嫡幼子搬府日子,俨然一副要他这个儿子同忠勇侯府划清界限的模样……
卫平心里五味杂陈,又是焦急,又是恼怒,更多的却是惶恐……
殿下惯来宽厚,可今日这连番举动,……是彻底恶了他们啊!
心里的情绪犹如滔天巨浪,面上却连一点不满都不敢有,恭谨且小心陪站着。

第111章
萧君湛也不开口赐座,确定好搬府的日子后,他道:“冉冉的闺房,孤已经为她选好了,是东南方向的雨轩阁。”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过目的都是国之大事,却专门为自己女儿选一座院子,卫恒表情一滞,实在不清楚这有什么用意,却也依旧快速道:“是。”
倒是一旁的江氏快速在脑子里过了过,她没去过殿下赐的前恭王府,不过东南角……似乎还是同隔壁的燕王别院只有一墙之隔?
午后的日光刺目,萧君湛垂眸思量几息,终于将目光望向了卫平,缓声道:“前些时日,孤听闻一事,道是卫卿你要将冉冉庶姐送入平王府为妾,可有此事?”
他语调如平常般不疾不徐,其实根本瞧不出喜怒,却将卫平吓的背上的衣裳都被汗浸湿了。
“殿下容禀,”
‘扑通’一声,卫平站立不住,直接跪倒在地,道:“此事是因为老臣孙女前些时日出门赴了永乐候府上的寿宴,同平王世子起了私情,女郎家家哭着要嫁过去,老臣实在没法子,恰好平王世子那边也……”
萧君湛眉头蹙起,无意听他的诡辩,“行了。”
忠勇侯府上下包括卫平在内就没有一位有实权的官职,未同卫含章认识前,萧君湛根本不曾注意过卫平的为人品性,眼下几句交谈,直接就将他瞧透了。
一句连问责都不算的话,竟让他不顾家中孙女的名声,不带半点犹豫,将一切都归咎于是女郎自己想做妾。
堂堂侯府掌舵人,张口便敢当面欺君,难道都想不到,他既能来问话,那便一定将事因查探清楚了吗?
……即便是领了武官官衔,也未免太蠢笨了些。
这一刻,一直对他小姑娘打小被养在江南,而叫他们错过这些年而耿耿于怀的萧君湛甚至有些庆幸了,若冉冉真在这么个当家人手底下长大,还不知道养成个什么性子,要受多少委屈。
考虑到这是冉冉的祖父,同气连枝,一荣俱荣,真要发作了他,小姑娘面上也不好看,萧君湛对卫平的欺君之言没有道破。
卫平被他打断了辩解的话,正惴惴不安之际,终于听见上方的声音。
萧君湛不欲同他多说,直接道:“冉冉是孤的太子妃,她的庶姐,不可与人为妾,不仅如此,卫府这代起,往下三代女郎,皆不可为人妾氏。”
论血脉关系,平王世子同萧君湛是堂兄弟,卫含章嫁予他为妻,她的姐姐若是给平王世子为妾,又算这么个事儿?
卫平赶忙道:“诺,微臣领旨。”
其实,在得知家中小孙女要入主东宫为太子妃后,卫平也打消了送家中女郎入王府为妾的念头,只是册封圣旨上午才到,他还来不及动作,就被殿下当面诘问。
萧君湛微微颔首,又再看了他一眼,直将卫平看的心怦怦跳才站起身,告辞离去。
宁海全程站在后头,将卫平的作为见识了个底儿透,心里腹诽连连。
难怪卫家女郎回京才几月,对这个家却已生了厌恶之心,
知道自家殿下本就同卫家女郎闹别扭儿不算好的心情,此刻更糟,宁海不由得忧愁起来。
等上了马车,萧君湛轻叹口气:“宁海,冉冉又同孤生气了。”
宁海正欲问缘由,就听见主子又道:“孤知道不该再去计较她同顾家郎君那一段前尘往事,可孤忍不住。”
“她同孤说,是不是因为她同孤相处亲密,所以孤会认为她同顾家郎君相处时也是这般。”
宁海心里念了声佛,即便他从未同女郎相处过,却也能知道姑娘家最在意的便是名声……
……难怪又闹了别扭。
他劝道:“姑娘家心思敏感,殿下好生哄哄就好了。”
“孤知道,”萧君湛淡淡道:“只是每每一想到她心中有过别人……”
说到此处,他抬起手中握着的白玉茶杯,低头饮尽茶水,‘咔嚓’一声,玉杯碎成几片。
宁海吓了一跳,见主子手指没有受伤才放下,赶忙收拾起来。
早知道主子极其钟情卫家姑娘,却没想到竟然由爱生妒到了这种程度,他小心劝道:“殿下许是多虑了,卫姑娘同顾家郎君年纪都不大,小孩子家家的哪里通什么情爱,更遑说心中有人了。”
萧君湛并不答他的话,自顾自道:“冉冉叫孤有什么话直接说,可孤长她良多,这等拈酸吃醋的妇人之言,实在难以启齿,如今叫她生了气……”
想到红了眼眶的小姑娘,萧君湛心中就跟被醋淹过一样酸疼。
…………
卫府今日发生了太多事,恭送完太子殿下,卫平携江氏回了静雅堂,夫妻俩才有单独叙话的功夫。
室内,夫妻俩面面相觑,静默良久,卫恒问道:“夫人之前可是知道殿下同冉冉相识?”
“……是,”江氏不欲隐瞒,将一切尽数说出,又道:“老爷不要怪我们母女,实在是落井下石容易,雪中送炭难,冉冉日后身居高位,体验一番人情冷暖不是坏事。”
只是谁能料到,嫡亲祖父祖母也是‘落井下石’之人。
“人情冷暖…”卫恒心中苦笑,口中道:“若不是昨日上午来观礼的宾客寥寥,下午及笄礼过了却宾客满门,为夫也体验不到这人情冷暖。”
卫恒长叹了口气,他的修养不允许自己同妻子背后论父母的不是,于是转移了话题道:“殿下为咱们选好了日子,定于三日后搬府,夫人这几日辛苦,将家什收拾一下,都搬过去吧。”
江氏道:“我省得的。”
早在正厅时,她心头就控制不住大喜,能出去自立门户,谁愿意在这个亲情淡薄的侯府里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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