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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深情厚爱,铭记于心~~

绿兰深深一福,道:“姑娘来不了,吩咐奴婢来给您捎句话。”
闻言,萧君湛神色稍霁,缓声道:“什么?”
绿兰站直了身子,抬头一字一句复述自家姑娘的话,声音板正:“姑娘说:那日在林中答应您的条件,已履约完成,大家谁也不曾欠谁的,从今往后,您同我家姑娘,再无瓜……”
剩下的话,消失在面前男子瞬间寒下来的眼里,绿兰是头一回见萧君湛,根本不知他的身份,但见他沉下来的面容,还是顿觉心惊胆颤,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萧君湛垂下眼,面上看不出情绪,静默许久后,他缓缓开口道:“冉冉还让你捎了什么话?说下去。”
周围内侍,护卫皆被他周身气势所摄,院中隐隐有些风声鹤唳之感。
绿兰猜测这公子身份恐怕不同寻常,神情为难,支支吾吾道:“姑娘说,她日后不会再来这里……院墙也请您是如何拆开的,便如何修缮妥当,她就当……”
萧君湛袖中双手扣紧,掀眸瞧了过去:“就当什么?”
绿兰眼皮一闭,大声道:“就当她从未认识过您!”
话音落下后,院内一片死寂。
萧君湛怔愣的站在台阶上,神情恍惚,似是失了魂,周遭奴仆侍卫们皆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有一点动作,惹来注意。
绿兰虽觉得这位公子威仪甚重,但心中记挂自家姑娘的吩咐,硬着头皮继续道:“姑娘还说,她有一块玉佩在您手里,还望您能交于我带回。”
宁海恨不得冲上去捂住绿兰的嘴,心里愁的直念佛,真是有多大胆的主子,就能养出多大胆的奴婢,放眼整个朝野,也无人敢在殿下失态至此时,还一再不知收敛。
那位卫家女郎究竟又是闹的哪一出!
萧君湛似被‘玉佩’一词唤回了神,他抬步下台阶,不去看一旁的绿兰,直直朝与忠勇侯府相连的院墙方向走。
宁海赶忙在后头跟着,“殿下,您是要……”
“她不是要玉佩吗?”萧君湛脚步一滞,轻声道:“孤去问问她,为什么这么……翻脸不认人。”
宁海心里颇为认同,江家人才离开京城,用不着他家殿下了,卫家女郎就来这么一出……未免也太卸磨杀驴了!
可怜他家殿下情窦初开,一片灼热的情意对待她,日日起个大早,从宫中悄悄来这所偏院候着,只为让心仪的姑娘不论何时来,都不会踏个空。
这等真情真意,竟被卫家女郎如此作践!
宁海其实对卫含章的作为十分愤慨,但面上还是得劝诫道:“现下还不知卫姑娘院子里是何等景象,贸贸然过去若是撞上人……殿下您看,是不是叫人先去探探路?”
真要这么过去,万一卫家夫人正在女儿院子里,岂不是撞个正着?
到时,卫家女郎该如何同她家人解释,太子殿下亲临她的闺房?
以那女郎的气性怕是要动真怒,原本还能缓和的关系,裂痕愈深……
宁海知道自家殿下将那卫家女郎看的如何重,所以更要在他思虑不周时,提醒一二。
不然……总之,主子心情不好,他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好在,萧君湛是个能听进劝诫的主子,他望着面前的院门,停下脚步,侧目对身后惊慌不已的绿兰淡声道:“冉冉在哪里?带孤过去。”
绿兰早在宁海口唤‘殿下’时,就已经开始愣神了,放眼望去,整个京城,能被称作殿下的男子,只有当今陛下的三个皇子。
皇长子是当今太子殿下,也是唯一一位已经成年的皇子。
下面的二皇子今年才十四岁,三皇子更是才十二,所以,面前这位殿下的身份简直呼之欲出。
在听闻他自称‘孤’后,绿兰肩膀一抖,慌张跪下,额头触底,道:“见过太子殿下。”
“哎呦喂!你倒是答话啊,卫姑娘现下在哪里?可是独处?还不快起来领路!”宁海真是急的要冒烟,这么没眼色的丫头究竟是怎么混上贴身侍女的位置的,竟看不出他家殿下耐心已经要告罄了吗?
他哪里能体会到绿兰有多慌张,才知道这些日子与姑娘相会的男子竟是当今太子,如今又要同太子殿下撇清关系,还是由她来说了那些话……
想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绿兰简直要吓的魂不附体。
在宁海的焦声催促下,她竟还在面露迟疑,不肯出卖主子。
宁海瞧出她的顾虑,心中叹了声,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后,提点道:“今日你领路还是不领路,殿下都是要过去的,你要是个聪明的,就知道事情不宜闹大。”
绿兰神情一顿,在萧君湛愈发冷淡的目光中从地上爬起来,低声道:“姑娘在听风阁二楼,那儿最是清凉,三面有风,是避暑之地。”
…………
卫含章窝进了听风阁的卧房,才算找到了几分凉意,懒洋洋的歪坐在窗口软榻上,翻了会书,心中却还是静不下来。
也不知道绿兰去说了那些话后……那位‘萧世子’会如何反应。
能不能想到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她识破?
卫含章心烦意乱,端起还带着凉意的青梅汤饮下,目光不经意滑过窗口时,见到一道身影不知何时站立于窗前,正静静的看着她。
“!!!”因为逆着光,卫含章没有第一时间瞧出来人是谁,因闺房窗口突然出现一道男子身影,她吓的差点窜起来,待定睛瞧了眼后,面色一滞,慌张的表情缓缓收敛,抿唇不语。
萧君湛目光停留在女郎的面上,开口道:“冉冉,开门。”
卫含章握紧手里的书,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方才道:“绿兰没有把话同您说清楚吗?”
“冉冉,你想要同我再无瓜葛,也不该派个婢女来知会一声了事。”萧君湛眼眸微颤,轻声道:“开门,我要你亲自同我说。”
“……”卫含章默然无语,不肯起身。

2023
窗外探进一只手来,直直的握住她的胳膊,萧君湛声音愈发轻柔:“江家没事了,你便翻脸不认人,冉冉,谁教你这么处事的?”
他喉结滚动,似再难忍耐,眼眸酝出浓重的墨色,手指缓缓收拢:“是你现在主动开门,还是我来唤人将门打开?”
卫含章被他握住手臂,正欲挣开就听见他这一番话,顿时又惊又怒,抬眸望过去,心口却忍不住一跳。
实在是面前男子的模样真的很吓人,再无平日里温和宠溺之色,眸色幽暗,似一汪不见底的深泉。
她才抬头,胳膊上的手就挪到她的下巴,握住后,萧君湛弯腰从窗口凑了过去,温声道:“冉冉,我究竟哪里惹到你,叫你要同我断了瓜葛,你开门好好跟我说。”
“说什么?”卫含章挣开下巴的手,猛地站起身来,声音却极淡道:“说太子殿下您是如何哄骗我这么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吗?”
这声太子殿下一出,萧君湛才总算明白今日之事的结症在哪儿,他指尖微颤,缓缓收回手,搁在窗檐上,狠狠一握,努力遏制心头的慌乱。
“我可以解释。”他道:“让你误解我的身份是我的错,但我并非有意骗你……”
“殿下莫要折煞我了,”卫含章屈膝福了一礼,平静又客气的道:“您是储君,如何会有错,更不需要同我解释,倒是这些时日,我不知您身份,言行粗鄙,多有冒犯,还请您恕罪。”
两人隔窗相望,萧君湛在她逼视下,如墨的眸色恢复如常,垂下眼睑。
卫含章道:“殿下请回吧,院墙也麻烦您修缮一番,对了……我那块玉佩,您还是还给我吧。”
“你先开门。”萧君湛嗓音染上了些涩意,“开门说清楚。”
卫含章面色一顿,是真心不想开,可这人是当今太子!
他不想走,谁能轰他走吗?
僵持片刻,终究还是开了门。
楼道旁等候的宁海见了,心头松了口气,愿意开门,矛盾应该就……好解决了吧?
一旁的绿珠绿兰对视一眼,想法同他完全不一样。
“冉冉,我绝非有意骗你,更不曾故意误导你我的身份,”萧君湛一进门,便将门反手带上,垂眸望向面前的女郎,轻声解释:“我也是头一回心里进了个姑娘,最开始时,甚至不知道如何接近你。”
那时,她身边还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若是直接告知真实身份,她会不会觉得自己以势压人,想要靠强权来拆散他们?
即便……即便他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也不能叫她如此认为。
迎她入东宫简单,但他不能容许她的心里怀揣着对他的怨怼入东宫。
更不能接受她因为没和顾家郎君在一起,而有所遗憾。
一丝一毫对其他男子的遗憾都不能有。
他的冉冉得发自内心的只钟情他一人。
所以,在她误会他是燕王世子时,他没有第一时间解释,将错就错的用了这个身份同她相处。
如今看来是大错特错,可当时的他多看这个姑娘一眼,心里都慌成一片,哪里能考虑的面面俱到。
现下的萧君湛内心其实很是慌张,但声音还算平稳,他看着面前神情冷淡的姑娘,轻声道:“冉冉,你能原谅我的无意欺瞒吗?”
“殿下言重了,您哪里有错,更谈不上叫我原谅了。”
卫含章静静的听完他的‘解释’,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了,才冷静道:“若您真要我一句原谅才觉得安心,那我原谅殿下了。”
“冉冉!”萧君湛见惯了她娇俏大胆的样子,对面前这个冷淡有礼的姑娘没有一点办法,干脆扯了她的手,牵到面前,一把抱进怀里:“既然原谅我了,那……”
女郎细腻的颈近在眼前,萧君湛克制的动了动唇,哑声道:“那你可愿入东宫,做我的太子妃?”
“殿下错爱,真是叫臣女羞愧不已。”知道阻止也没用,卫含章干脆一动不动任他抱着,麻木道,“不过,您实在不必问我的意见,大可直接下旨。”
萧君湛一怔,自她肩膀处抬头,看向她的目光中隐隐有些颤动,“我若要直接下旨,何须同你大费这些周章,冉冉,我要的是你点头同意。”
“竟是这样吗?”卫含章同他对视片刻,忽然缓缓一笑,道:“那我如实相告,我不愿意。”
她容貌生的美,这么近看更美,萧君湛被她的笑迷了心,忍不住伸手抚向她的面,低头凑近……
气息越来越近,紧要关头,卫含章没忍住偏头躲开了,微凉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萧君湛唇动了动,“冉冉说的是气话对吗?”
她的气性向来大的很,得知自己被欺瞒这么些天,必定气的狠了,并非真心不愿意给他当太子妃。
这些时日的相处,按照萧君湛的判断,这个姑娘对他并非一丝情意也无……
她至少是有一些喜欢自己的。
心里这么想着,行动上更是不愿意逼她太狠,萧君湛极力压抑住欲将人直接带回宫的念头,松开手臂,细细的看她绯红的面色,温柔开口:“冉冉是生我气了,刚刚说的不算,下回我等冉冉气消了再问。”
他才松手,卫含章便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些距离后,才深吸了口气,道:“殿下请回吧。”
萧君湛巍然不动,目光直直的望着她,道:“不要唤我殿下,冉冉,唤我伯谦。”
“哦?”卫含章抬眸,自嘲一笑:“原来殿下对我竟也有过一句真话。”
“除了真实身份被你误解时,没有解释外,我对你从未有过半句虚言。”
萧君湛性情淡薄,身份贵重,从未因谁而如此无措过,此刻见她嘲意的笑,只觉内心苦意泛滥,他向前一步,道:“冉冉,我答应你,日后再也不瞒着你什么,可好?”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温柔明亮的目光。
他就是靠着这个温柔的模样,哄的她……哄的她误以为他是妻妾成群的风流世子,都忍不住动了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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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卫含章垂下眼避他的视线,低声道:“那么,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太子殿下,还是萧伯谦?”
她贪图凉快,在房内并未穿外衫,只一件轻薄的烟粉色夏裙,藕臂半露,长发也只是用一根簪子轻挽。
现下,就这么站在三面窗户尽开的厢房里,夏风自窗外进来吹动她的裙裾,低垂着头,侧脸恬静好看,少女柔媚的风情在不经意间彻底展现。
以萧君湛的身高望过去,她纤细的后颈隐约可见……
他眸光微颤,视线定定的放在上面,喉结缓慢滑动了下,道:“在冉冉面前,我永远是萧伯谦。”
卫含章对他的目光浑然不觉,闻言偏过头,道:“既然你是萧伯谦,那我就直说了,我打小就最恨别人骗我,你把我当傻子哄骗了这些天,我还不能生气吗?”
顾昀然背着她收了两通房,被她问起时明知她会生气,还是如实相告,就是因为他知道卫含章最厌恶被欺骗,尤其是被亲近之人欺骗。
他是太子,她自然得恭恭敬敬,可他既然说自己是萧伯谦,那她必定是会生气的。
被人骗着动了心,还不能生气吗!
卫含章内心愤愤,又酸又闷。
她不明白自己的心理反应,但她知道自己不好过,当然没办法对他有个笑脸。
女郎气呼呼的模样看上去十分鲜活灵动,哪里像是在生气,落在萧君湛眼里,简直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他心里软的不成样子,从心的轻声哄道:“这事儿的确是我思虑不周,冉冉要如何才能不生气?我保证日后再也不会欺瞒你半句了好吗?”
“不好,”卫含章平静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是太子殿下时,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我何德何能,叫你堂堂太子之尊,竟日日在臣属别院里,顶着他人的名号,来逗我玩。”
逗她如逗个玩具一样,看着她一口一个世子,是不是很有意思。
好吧,卫含章其实也知道,这或许真不是他的本意,但她就是生气。
哪里有这样的,把她骗的团团转。
最可气的是,她居然被他骗的动了心!
她最恼的就是这一点!人家身份都没表明,她就傻乎乎的春心萌动,像个傻子一样。
被人骗的滋味不好受,她有多信任他,就有多难受。
卫含章低着头,心里泛起莫名委屈,鼻头发酸,“还直接闯我院子,逼我开门,轻薄我。”
把她抱了不算,刚刚竟然还想亲她!
就算是太子,也不能擅自闯姑娘闺房,搂搂抱抱吧!
这么对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不是轻辱人吗。
她垂着头,有泪从眼眶涌出,滴落在地上,让人霎时就慌了手脚。
萧君湛再也忍不住,一手牵她过来,另一只手抬了抬,轻轻替她拭了泪:“冉冉莫哭,我有令人打探过,知晓你这儿没有旁人,才过来的。”
他动作温柔极了,叫卫含章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至于轻薄你……”瞧着面前姑娘倔强的模样,萧君湛眼底荡起了波澜,顿了顿,才道:“是我情难自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是真的情难自禁,也认定了面前的女郎只会是自己的人,才会……
他说的真心实意,卫含章却忍不住怒而瞪之。
又是‘情难自禁’,总借着情难自禁的名号来轻薄姑娘家。
被她瞪的有些不自在,萧君湛垂眸避开她的视线,轻咳了声,转移了话题:“我两日前就准备向你坦白自己的身份,恰巧你婢女唤你回去,冉冉可还有印象?”
卫含章没有说话。
现在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要不是被她撞破,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坦白。
“我心悦你是真的,想娶你为妻也是真的,你现下心头有气我理解,我会等你消气,再来问你。”萧君湛握住她的手,声音放的轻柔:“只要冉冉点头,东宫太子妃的人选只会是你。”
卫含章并不为所动,轻轻挣开他的手,道:“殿下可以离开了吗?”
他喜欢的姑娘气性怎么这么大。
哄了这么久还是不奏效,萧君湛心下无奈,解下腰间那块送了两回还没送出去的墨玉,道:“此玉是高祖所赠,我随身佩戴多年,已成信物,如我亲临,可调令东宫亲卫军,京城禁卫军,冉冉收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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