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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萧君湛目光停留在她的面上,神情微微一怔,缓慢放下手中的笔,“脸怎么了?”
“……”卫含章顿了顿,坐到靠窗的茶案旁,给自己斟了杯热茶,饮了口,闷闷道:“没什么,不小心弄到了。”
萧君湛蹙眉,起身离开书桌,朝她这边走来。
卫含章指尖扣住茶案,不受控制得有些紧张,她低垂下头,不一会儿面前站了个人。
“抬头,给我看看脸上的伤。”
卫含章道:“真的没事儿,一点也不…”
话还没说完,她的下巴上出现一只手,脸被不容抗拒的抬起。
“别动,有没有事,让我瞧瞧再说。”指尖微微使力,萧君湛细细端详女郎脸上的红痕,眼眸渐渐冷了下来:“谁伤的?”
“你先松开我,”虽然这些天两人经常独处,但突然靠这么近,卫含章真的不习惯,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慌张道:“男女有别,萧伯谦,你离我远些。”
萧君湛瞥见她红了的耳尖,指尖微顿了下,缓缓松开,淡声道:“冉冉真是叫人放心不下,一日不见,便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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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卫含章用帕子擦了擦下巴被碰过的地方,抿唇道,“这算什么伤,不痛不痒的,不过两日便能好。”
“不痛?”萧君湛垂眼看她动作,忽然笑了:“在我面前跟只小刺猬似的,怎么尽在外头受委屈。”
他语气颇为宠溺,让卫含章又气又恼,正要说话,发顶却被轻轻拍了拍,
萧君湛无奈道:“说好今日给你画小相,现在可怎么办?”
“那就不画!”卫含章挥开他的手,瞪着这个丧偶男,登徒子,气道:“不要动手动脚!”
萧君湛愈发无奈的收回手,坐到她的对面,向来寡言少语克己复礼的人,碰上心悦的姑娘,早已变的不像从前。
若是换成未同她相识前,别说动手动脚了,就是一个眼神他也吝啬给旁人。
可现在,他时时将人放在眼皮底下都嫌不够亲近,应该……还可以更亲近些的。
静默良久,萧君湛轻叹口气,“这登徒子我当便当了吧。”
“???”卫含章正不明所以,就见他扬声唤了宁海来。
宁海不愧是贴身近侍,时刻了解主子的需求,进门时手里就捧着个小玉瓶:“公子,这是府上大夫配的药膏,专治红肿外伤。”
萧君湛嗯了声,挥手示意他退下后,才揭开玉瓶的盖子,指腹挑了些药……
卫含章见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急忙往后躲:“我来时已经擦了药膏。”
这提醒的很对,萧君湛手臂顿在半路,卫含章十分醒目的探手去拿他手里的药瓶,生怕他真要亲自为她上药。
语气十分谨慎:“知道你这儿的药膏好,等我中午回去自己抹,用不着你亲自来。”
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见惯她胆大包天的萧君湛轻笑,也没勉强,温声交代道:“记得抹,明日面上不见好,那……”
“……”卫含章垂眸不想说话。
不知从何时起,她竟然会对这人有些不自在。
气势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它是存在的。
就比如这位萧世子,明明从来不曾疾言厉色,但他身上那种举重若轻地气势,能比过卫含章十五年的岁月里见过的所有高官公侯们。
越是接触,越是叫人轻易不敢冒犯。
来奉茶的宁海,一进门就发现他们之间气氛古怪,本就弯着的腰,更加低垂,心中实在奇怪,他们家殿下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都独处这些天了,卫姑娘还是这么不假辞色。
等满腔疑惑的宁海出去,萧君湛端起面前的茶盏,忽而道:“今日晚些时候,江家人该到京了。”
卫含章正盯着手中药瓶的眼眸猛地抬起:“还是要入天牢吗?”
“莫急,”萧君湛温声道:“除了江子修及其家眷外,你外祖父他们只押监候审,关押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即可。”
大理寺的牢房……
卫含章还未说话,萧君湛又道:“比起阴暗湿冷的天牢,大理寺牢房环境不差,届时,我会派人打点好,也方便你去见他们。”
“我可以去见他们?”卫含章面上一喜,道:“他们是戴罪之身,家人可以探望吗?”
想到江氏这些日子的忧心,若是能去见父兄一面,比像无头苍蝇一样等着强多了。
“犯官之身的确不许人探监,”萧君湛道:“不过,冉冉日日来这儿陪我喝茶谈天,若不让你见上江家人一面,我怕你觉得我无用。”
“……”想不到他如今居然也学会打趣人了,卫含章默了默,问道:“那我能让我娘亲也去吗?”
萧君湛怔了一下,笑了:“你要让我见你娘亲?”
“谁说让你……”卫含章顿了顿,道:“你的意思是,你亲自带我去牢房?”
“不错,”萧君湛微微颔首:“你是远远瞧上一眼才放心,还是要同江家人聊上几句都可以。”
原来,不是给个信物,让她和江氏自己去探望吗…
卫含章有些失望,随即也能理解,毕竟是一个不留神就要判流放重罪的犯官,能让她见上一面恐怕也是冒了大风险吧?
思及此,卫含章抱着不想给他惹麻烦的心思,道:“我远远瞧一眼,知道他们都好就行。”
真要一个人跑去牢里,她也没办法跟外祖父他们解释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萧君湛垂眸细细的看着她,指尖微微动了动,给她斟上了杯热茶,笑道:“我们冉冉真是个懂事的姑娘。”
他声音轻缓温柔,那一句‘我们冉冉’真是让卫含章浑身发毛。
面上顿时露出几分恼意,正待说话,萧君湛率先道:“是我不对,我言行不够君子。”
卫含章:“……”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萧君湛轻叹口气:“冉冉,你莫要忽视我的心意。”
他这话堪称在步步紧逼,卫含章有些恼,思及还有求于人,勉强忍住没有发作,只是放在茶案上的手指轻捻,不肯说话。
屋内气氛静默,萧君湛目光停留在她面上良久,见她始终不肯说话,无奈叹气道:“早听闻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冉冉怕就是那个克我之人。”
…………
午膳时分,卫含章离开时,萧君湛送她到院门扣,不忘叮嘱她记得涂抹药膏,下午早些过来。
卫含章连点头都不曾,心急火燎的回了自家院子。
萧君湛静静的站在原地,目送那个叫人牵肠挂肚的女郎走远,眼底的温度彻底消失,回身瞥向侧边站着的宁海:“她伤是怎么来的?”
今早见到卫含章那模样,宁海便遣人去查探过了,闻言小声答道:“是昨日成仪郡主动的手,正是用您……送的那条九节鞭。”
“鞭子?”萧君湛眼底一片冷意,“因为何事?”
“为着顾家……就是同卫姑娘正议亲的顾家公子。”宁海表情有些微妙,顿了顿才低声道:“成仪郡主似是瞧上了那位顾家公子,得知他同卫姑娘议亲,有意寻卫姑娘麻烦,这才…”
萧君湛沉吟片刻,道:“顾家有什么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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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宁海也一并着手打探了,他迅速答道:“顾家公子对成仪郡主的示好十分冷淡……倒是顾夫人极为心动,顾大人未在京中,还不知此事。”
四周一片寂静,萧君湛站立良久,神情淡漠道:“传孤口谕,齐玉筱当街纵马扰民,横行霸道,屡教不改,剥夺郡主封号。”
“……”宁海默了默,小心道:“殿下,成仪郡主是陛下亲封,长乐公主那性子…”
虽然已过三十,但陛下这位嫡长女在京城的跋扈之名,可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女儿郡主封号被亲弟弟撤了,她如何能肯。
“那又如何?”萧君湛语气愈发寡淡:“传旨时,不管谁有不服,你直接掌嘴,无需顾忌其他。”
宁海顿时明悟,殿下这是打定主意要出这口气了,心里不由为成仪……为齐玉筱点了根白蜡。
………………
口谕下达的很快。
卫含章用过午膳照旧陪着江氏吃茶聊聊贴心话时,就有消息传入府里。
听闻昨日嚣张跋扈的成仪郡主连封号都被夺了,不但江氏大觉解气,卫含章也畅快极了。
果然,瞧那位成仪郡主的行事作风,就不是什么善茬,人太猖狂,总要遭难的,哪怕是嫡亲外甥女又如何,还不是说贬就贬了?
“这等喜事,早些传来,我都要多下半碗饭。”江氏笑道:“殿下的旨意,那位齐姑娘居然也敢不满,这回被当众下了脸子,看她可还有脸出来寻衅。”
她看着幼女面上的红痕,怜道:“我的冉冉险些被她破了相,如今也算……”
言至此,江氏生生忍住,冷笑一声不再多说。
卫含章心里替亲娘补了一句,如今也算:报应。
母女俩都纳闷不已,昨日那位太子殿下还给外甥女送了条鞭子当及笄礼呢,今日竟然连封号都给剥了。
这个疑惑琢磨了会儿,就被卫含章抛之脑后。
管他为了什么事儿呢,反正她不是以德报怨之人,齐玉筱倒霉,她就开心。
离开江氏的静雅堂,卫含章脚步轻快的去了隔壁。
进门时,面上带着轻松的笑意,萧君湛见了,不由好奇道:“遇上了什么喜事?”
“刚刚听见一个好消息,有个我不喜欢的人,倒了个大霉……”
说到这儿,卫含章忽然想起这人也能算得上是齐玉筱的堂舅,便又道:“你是宗室子弟,跟齐玉筱熟吗?”
萧君湛一怔,道:“年节时,偶尔见过几回。”
“你不是好奇我脸上的伤哪里来的吗?就是她弄的。”卫含章心情好的很,话也多了些,哼声道:“昨日她还借着郡主身份压制我,想让我下跪呢,没想到今天封号都被剥了。”
萧君湛不知竟然还有这细节,眼底才生出的笑意渐渐收敛:“你跪了?”
“没有!”卫含章道:“要是大家一起跪倒也没什么,可她就是故意欺负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想羞辱我,我才不跪。”
“大家一起也不许跪,”萧君湛轻声道:“冉冉,无论是谁,你都不许跪。”
“……”卫含章莫名其妙的瞥他一眼,道:“你一个世子口气怎么这么大。”
就算她日后成为一品诰命夫人,都还要跪拜皇后呢。
皇权至上的时代,得登顶至高位,才能做到谁也不跪吧……
萧君湛被她看的眼底再度生出些笑意,一时之间,真想跟她坦白自己身份。
又心生胆怯,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卫含章可不清楚身边人的踌躇,她支起手肘撑着下巴,忽然好奇道:“萧伯谦,你见过太子吗?”
萧君湛微怔,道:“什么?”
“就是太子呀,他是齐玉筱亲舅舅,”卫含章低声说:“你还不知道吧,就在午膳时分,太子下旨把齐玉筱郡主的封号都剥了,还让内侍掌嘴十下。”
“……听闻了,”萧君湛垂眸看着她生动的小脸上那道红痕,道:“罚的轻了,应该让她再跪上一天的。”
这淡然的语气给卫含章听的噎了噎,齐玉筱好歹是嫡长公主的独女,不明白他哪来的底气说要让人家跪上一天的。
不过,她对传闻中的那位太子更好奇了。得是什么人物才能让这位似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萧伯谦替他办差的。
正凝神细思,堂外忽而传来一阵脚步声。
自窗口看去,是守在院门的两名侍女中的其中一个,朝着宁海福了个礼,对着他耳语几句后退下。
书房门被叩响,宁海躬身走进来,汗流浃背道:“卫姑娘,您婢女来唤您回去,道是顾家公子来了。”
话音落下,偌大的房间一片静谧。
卫含章察觉到气氛诡异,她顿了顿,才站起身就被对面的男子喊住。
萧君湛轻轻的唤了声:“冉冉。”
卫含章道:“……怎么?”
“真要去见他?”窗沿的阴影下,萧君湛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他语气十分平淡:“你面上的伤是因着他才得来的。”
卫含章一怔,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清楚。
“我必须去,若我不出去,以顾昀然那脾气,必定会闯进我院子里来的。”
她不能叫人知道自己不在家,而在一墙之隔的燕王府别院。
卫含章道:“至于面上的伤,其实也不是他的错。”
她性子的确算不上多善解人意,但也不是无故迁怒于人的脾气。
想也想得到,要是顾昀然真对齐玉筱有意,那她何必如此嫉恨自己。
肯定是在顾昀然那儿没讨到什么好脸色,所以昨日才那般针对。
她想的倒是周到,可却不知萧君湛已经在她对其他男子的‘善解人意’里,生起了怒意。
气氛静默良久,萧君湛掀起眸子望向她,低声道:“去也成,不过冉冉,你莫要再让他握手了。”
卫含章神情微滞,这才察觉到面前男子的不愉。
他……在介意,并且是非常介意。
也对,他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心意,答应救江家也是想卖她个人情,天底下没有谁会愿意自己的心上人去见旁的男人。
还是去见正在和她议亲的顾昀然。

袖口的手微微扣紧,卫含章轻轻嗯了声,脚步飞快的朝外走。
步子迈的倒是稳,可心里早就慌的不成样子。
她一开始答应来这燕王别院,是为了让这位世子爷在太子面前为江家说说情,救江家人。
当时也约定好了,‘研墨端茶’的活儿,做到江家案子判罚完毕即可。
但是现在,卫含章慌了,看这位萧世子的态度,俨然把她当成了……
等江家安然脱险,他真就会如说好的那样,准许她不再过去?
卫含章离开后,屋内只剩下萧君湛主仆二人。
宁海连呼吸都放的轻缓,额间渗出薄汗也不敢擦拭,心中一片凛然。
萧君湛一言不发静立许久,忽然伸手撑窗扇,任由初夏的凉风吹散他心头翻涌的杀欲。
“去跟长乐透个气,齐玉筱犯了孤的忌讳,只有嫁入顾家,她的罪责才能不咎,郡主身份也能予她恢复。”
宁海赶忙躬身:“是!”
“等等……”萧君湛回身,双目中带着尚未消失的杀念垂眸道:“告诉长乐,期限在一月内,若逾期……父皇也救不了她的女儿。”
宁海用袖擦了把汗,低声应诺后,退了出去,心中暗道,这都是什么事儿。
他实在想不通殿下在顾虑什么。
身为当朝太子,难得遇见个心悦的姑娘,身份也算匹配,只管发下旨意将人招入东宫,为妻为妾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吗?
何须如此波折,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去见她的‘未婚夫’,还一定要让齐家来做拆散这段‘姻缘’的恶人。
莫说殿下了,就算他是一个去了势的宦官,也都觉得要怄死了。
宁海思忖了会儿,莫非是怕日后卫姑娘知道了怨怪……
还是另有什么深意。
总之,不管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都是为了将那位卫姑娘,谋夺入东宫。
想到这儿,宁海豁然开朗,他们殿下做出的决定就从没有出过错,当即也不纠结其他,领命退下。
…………
卫含章才走出听风阁,迎面便撞见来传话的孙嬷嬷。
见这些天都闷在阁楼的小主子终于露面,孙嬷嬷微微福礼道:“姑娘,可要请顾家公子进来?”
卫含章的院子不小,和顾昀然又正议着亲,就算将人请进来院子里坐坐也不碍事。
但她却摇头道:“不必,我出去见他就行。”
她对跟随在侧的孙嬷嬷道:“你自去忙你的,不用跟着我。”
多日未出现的顾昀然站在铺着青石砖的长廊,面对着这边,远远见着卫含章从院门出来,焦躁的心缓缓安定。
直到人走到近前,见到女郎面上的红痕,才终于变了脸色,冷声道:“谁伤的?”
“我以为你是为了这个才来的,竟然不是吗?”
卫含章凝眸瞧了他一眼,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气道:“你招惹来的烂桃花,你居然真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事?”
顾昀然一怔,眉宇间闪过怒意:“她伤的你?”
“这不是知道吗?那位齐家小姐是个什么性子,去了你家那么些回了,你总该有几分了解。”卫含章嘲道:“昨日你但凡派人来给我透个信,我好知道躲着她走,也不至于受这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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