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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喵吃生腌)


现在打死他,他都不能承认他是杜康。
陈康警惕的看了一眼沈昭,这些年他一直隐藏的极好,从未露出过马脚。
这个孽种他向来粗枝大条的。
从这个孽种当上将军以来,他就被老夫人以担心孽种不放心孽种的名义。
让他跟着孽种出征当孽种的贴身军医,每次孽种出征他都跟着。
就是以防孽种接触别的大夫,被人探查出他身上的东西。
这几年孽种驻守在京都,他也跟着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
孽种对他还算有几分信任和尊重,轻易不会怀疑他。
“小人不知道大爷在说什么,小人是京都人士,家住在城郊陈家村,小人姓陈并不姓杜,大爷可是从锦州一路舟车劳顿太过乏累出现了幻觉,错将小人当成了他人,小人立马为大爷开两副安神的汤药。”
此地不宜久留,陈康立马从药箱里掏出笔墨纸砚,开始奋笔疾书写着方子。
虽然他很想多看庆儿一眼,可现在容不得他多留。
楚仁庆猛地一把将府医掏出来的东西掀翻在地。
双手死死的扣上陈康的肩膀,“我不会认错你杜康,你害我嫡母又害老三,你该死……你该死啊!”
说着看向沈昭道:“老三他就是当年与母亲一同陷害嫡母的那个罪人!”
他有罪,母亲有罪,这个杜康同样有罪。
害嫡母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些年他过的太苦了,每日里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怀着对嫡母和老三的愧疚,他夜不能寐,每每都会午夜惊醒。
现在是他请罪的时候了。
楚慕和沈昭的脸色骤变,楚慕更是处在暴怒的边缘。
愤怒战胜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狼心狗肺罪该万死的恶人。
可他却还一直护着他们,母亲泉下有知该多伤心。
“杜康,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说罢眼神布满了森寒的杀意,沈昭见状,立马高喊一声:

第76章 反目成仇才好看
“慢着!夫人可是忘了我们南楚以孝治天下,老夫人她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母亲。
既然现在我们都知道了真相,何不让罪魁祸首们聚在一起,将她们当年的恶行公之于众,让世人知道他们罪恶的嘴脸。
夫人就不担心,你现在杀了府医,到时老夫人抵死不认,你我又该如何为冤死的母亲报仇。”
她可不能让楚慕现在结果了府医。
如果她猜测不错的话,楚仁庆和府医极有可能是父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才有好戏看。
杀了他们对他们来说太过仁慈,皮肉之伤可比不过诛心之痛。
最深的痛是沁入骨髓刺入心脏直击灵魂深处,那种求死不得求生无门被至亲之人背刺的撕心裂肺之痛。
不知道老夫人看到她与奸夫生下来的子嗣,当着众人指出她和奸夫的罪恶。
会不会怒极攻心当场被气死。
“对,老三说的对,是我和母亲还有这个恶人当年害死了嫡母,怎能让弟媳你背负上杀人的罪名。
我们该死,但不能脏了你和老三的手。”
楚仁庆眼神闪着前所未有的坚毅,嫡母的冤屈也该洗涮了。
他们是时候还嫡母一个公正了。
“大爷……大爷你在说什么?小人是无辜的。”陈康试图摆脱庆儿的钳制。
可庆儿的一双手如同钢筋铁骨一般,死死的抓着他。
好似要通过他的衣袍,抓碎他的骨头。
他从来不知庆儿会如此恨他。
那个该死的贱人是他们母子的敌人啊。
他为何会那么在意那个贱人的生死,不惜毁了自己毁了他母亲来为那个早已死去多年的贱人正名。
陈康摆脱不了楚仁庆,朝着沈昭求救道:“将军救小人啊,大爷他出现了幻觉,一时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啊,将军您可别信大爷的胡言乱语啊。
小人在将军身边多年,可从未害过将军啊,将军您要相信小人,小人以脑袋保证,小人姓陈不姓杜,不是大爷口中的那个人。”
沈昭看着死到临头还在极力狡辩的府医。
饶有兴致道:“哦~陈大夫你当真未曾对本将军动过手脚?陈大夫想好了再说,本将军现在只能听实话。
如果陈大夫能实话实说,本将军会考虑相信是大哥他认错了人。”
陈康想也没想道:“小人所言一切皆是实话啊,小人在将军身边多年,不曾害过将军。”
沈昭冷笑了一声:“陈大夫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不曾害过本将……呵!那本将身上的绝子药是谁给本将下的?”
陈康闻言面色煞白,孽种他怎么会……怎么会知道他体内会有绝子药。
孽种一直由他看诊,从未让别的大夫经过手。
“将军……您在说什么?小人不知、不知将军体内有绝子药,是不是旁人给误诊了。
将军你要相信小人啊,小人在将军身边这些年,跟随将军南征北战,几经生死,根本不可能害您。
如果小人真有那贼心暗害将军,有的是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取将军性命。
干嘛还要担惊受怕的给将军您下绝子药,时刻提心吊胆,小人冤枉啊将军。”
陈康此时懊恼不已,早知会被庆儿认出来,打死他,他也不会选择出现在庆儿面前。
他寻着机会远远的看上一眼庆儿就好了,干嘛非得作死送上门来。
楚慕也很想知道,府医有的是机会弄死他。
就像当年他们联手害死母亲一样。
可是为何他们只给他下了绝子药,却没有取他性命。
要知道府医跟随他多年,有的是机会在他几次重伤之后取他性命。
可他并没有。
沈昭脸上的冷笑加深,既然她已经猜测得到楚仁庆和府医之间的关系。
当然知道府医为何不直接取楚慕性命,而是只给楚慕下绝子药了。
“陈康……或者我该喊你杜康,之所以你们还留着我的性命,有两点。
一是父亲在世时,我不能出事,一旦我出了事儿,老夫人她第一个有嫌疑,父亲不会轻饶了她。
说不定还会牵扯出你们早些年害死我母亲一事。
二是我少年从军拼出了战绩,给楚家带来了尊荣和财富。
这时即便父亲过世,你们也不会舍得杀死,因为我一旦死去,你们现在的风光和富贵将不复存在。
若我一直活着,我带来的荣誉和财富可一直任由你们挥霍。
毕竟我还成了一个不能诞下子嗣的废物,对你们来说毫无威胁。
杜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若我不知道这一切,将来大将军府甚至楚家的家产都会成为你们子孙后代的财富!”
杜康的脸变得更加没有血色,此刻汗水打湿了他的背脊。
孽种何时变得如此仔细了。
还有孽种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他已经知道了他和庆儿之间的关系!
这……怎么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从未有人怀疑过他和表妹,在外人眼中他可是那个占表妹位置贱人的姘头。
就是怀疑,也该怀疑他和孽种的关系。
是他自己吓自己,孽种他不可能知道这个隐藏多年的秘密。
沈昭此话一出,楚慕瞬间明了了一切。
是啊,他就是这群人手中的敛财工具,他们的保命符。
连阿昭都能看得明白,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他该有多蠢啊!
才会当仇人的工具,才会被蒙骗这些年。
楚仁庆只觉得老三说出来的话怪怪的,却不知道怪在那里。
但是老三他说的没错,若是老三一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被瞒在鼓里,将来楚家老宅的家产会被他的子孙后代继承。
而大将军府的家产会被老二和他的子孙后代继承。
这些明明都该是老三的。
“走吧,一起去见老夫人吧。”
沈昭发话,率先一步迈出房门。
楚慕紧随其后,紧接着便是楚老大死死的押着杜康从房中走了出来。
在院中伺候的下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都小心翼翼的压地着脑袋。
大将军府的天真的变了。
府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府医可是老夫人的人,他是犯了何错,让将军一张脸寒成了冰霜,让大爷能一脸怒气的押着他。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这只狗,还是他们娘养的。
一路上看到此景的下人们都一个个的规规矩矩的朝着沈昭他们行礼,悄悄的在私下议论,到底发生了何事?
有老夫人院中的下人瞧见此景,远远的拔腿就跑,朝老夫人院中走去。

人刚迈进房门,喘着粗气道: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将军和大爷押着陈府医朝您院中走来了,而且老奴瞧见将军脸色森寒,大爷脸色铁青,陈府医他脸色煞白发青,人哆哆嗦嗦,也不知犯了何事。”
老夫人闻言呼吸一窒面色一禀,紧紧攥着手中的佛珠。
陈康他居然敢……他居然敢将她的命令视若无睹,对她阳奉阴违!
他怎么敢怎么敢私自去见庆儿!
攥着佛珠的手不断收紧,只听“啪”地一声响。
伴随着珠子滚落在地的“咚咚”声,老夫人的脸色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慌忙伸手去捞佛珠,可满串的佛珠像是一个个长了眼似的,避开了老夫人伸在半空的手。
“佛珠……我的佛珠,怎么会这样……”
这是她从得道高僧那里求来的,一直被她戴在身上,从未离过身,如今佛珠断了……一颗心愈发不安起来。
正在这时又一下人神色慌张的行了进来。
连忙请罪道:“禀老夫人大事不好了,陈府医他出了院子,奴才等人四处寻不见他。”
老夫人脸色变得阴沉,眼神阴冷的瞪了那人一眼,她已经知道了,还知道了陈康他现在正在前往她的院子。
阴沉着脸声音尖锐刻薄道:“都是没用的东西!连一个人都看不住,将军府养着你们有何用,还不如那看门的畜生!还不快将佛珠捡起来,还在那杵着作甚!”
二人同时垂下了脑袋大气不敢出,连忙上前趴在地上飞快的捡着地上的佛珠。
生怕动作慢了惹老夫人生厌,外人皆言老夫人面善心慈。
只有她们这些常年伺候在老夫人身边的人才知道老夫人的真面目。
她就是披着菩萨皮囊的恶鬼,将不顺她心的人都给活活折磨死。
“奴婢、奴才拜见将军、拜见大爷、拜见夫人。”
请安声从院中传来。
老夫人立马喝退了二人,阴沉的脸色变得和蔼可亲。
看向走进来的四人,面色从容不变,一入老夫人院子,沈昭就堵上了陈康的嘴,此时陈康正拼命的朝着老夫人眨眼。
老夫人身子僵直的厉害,双手不自觉的紧握在一起,心中不免升起了埋怨,都是他擅自行事,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
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她如今只能被动的静观其变。
视线只在陈康身上停留了片刻,立马移开生怕被人瞧出异常。
一如往常一般,朝着沈昭招着手“慕儿回来了,可用过膳了?母亲为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点心,快些来尝尝。”
说着眼眸看向楚仁庆和被楚仁庆押着的陈康,好似刚才没看到他们,如今才看到了他们一般。
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庆儿,这是怎么了?可是这陈府医犯了何事?”
楚仁庆失望的看了母亲一眼,“母亲,他当真姓陈吗?”
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庆儿他认出了陈康。
楚仁庆还想要发作,沈昭一个眼神制止了他。
人还没来齐呢,他慌个什么劲儿。
楚慕则是眼神晦暗的看着老夫人,以往他有多尊重多关心多在意她,现在知道真相的他就有多恨她。
是她设计陷害杀死了母亲,是她让母亲背负上几十年的骂名,死后还不得安宁。
是她残害自己十九年,害他断子绝孙,是她挑拨离间让他负了阿昭两年。
明明她做的那些事儿,都有迹可循,可他却是眼盲心瞎。
如果他不曾与阿昭互换身体,或许到死他都会被这些人一直瞒在鼓里。
杀母之仇断子之恨,让他恨不能此时活撕了她。
可现在他不能。
他现在是阿昭,毒妇所做之事还未公之于众。
在世人眼中,毒妇还是他名义上的母亲。
如果他用阿昭的身体杀了毒妇,只会累及阿昭。
他会杀了她的,为枉死的生母报仇。
沈昭眼眸含笑,朝着老夫人走了过去,这死老太婆死到临头了,还能这般镇定自若。
是晾着他们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吗。
沈昭的视线锁定在老夫人手边案几上的点心上。
这点心可是老夫人每日都会为楚慕准备的,而且每日楚慕都会吃。
她还记得老大夫的话,昨日她对这盘点心就起了疑心并未食用。
而巧的是,楚慕被老大夫探查出前日才用了含绝子药的食物。
显而易见,这盘子死老太婆精心准备的点心加了绝子药。
“老夫人还真是有心了,每日里都会为我准备上这么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点心。”
说着沈昭站在了老夫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夫人伪善的脸。
她的话让此刻提着心的老夫人心里一紧。
心里又有些不悦,慕儿向来喊她母亲的,今个儿怎么会称呼她老夫人!
慕儿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怎么会?
慕儿向来可是最尊敬她这个母亲对,断然不会她会对他做手脚。
慕儿应该还不知道,不然慕儿怎会如此心平气和的与她说话。
老夫人拧眉看向楚仁庆,倒是老大他现在成了定时炸弹。
她笃定老大不会将她们母子二人当年合谋害死那个贱人的事儿说出来。
老大那么在意老三,绝不会让老三恨他。
都怪陈康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才会让老大发现他的存在。
让她和老大本就岌岌可危的母子关系,怕是变得更加淡漠吧。
沈昭看着老夫人微妙的神色变化,心中嗤笑。
捻起一块点心,道“老夫人如此好的东西,我岂能自己单独享用呢,来人呐去二爷院中将二爷抬来,大哥好不容易从锦州来京,我们兄弟三人要在母亲跟前好好聚聚才是。”
说罢立马有下人出了房门。
老夫人闻言心里闪过一抹慌乱。
沈昭盯着手中的那块点心,迟迟不放入嘴中,看了片刻道:“老夫人常说,这点心是你专门为我做的,这府上也只有我一人在每日享用呢。
我可真是该死啊,独占了这点心十九年,如今也该让大哥和二哥他们也尝尝老夫人的良苦用心了。”
楚慕盯着阿昭手中的那块点心,心底熊熊燃烧的怒火差点喷涌而出。
他以往每日都食毒妇为他亲手准备的点心,还在心里默默的感谢毒妇十几年如一日的对他。
现在想想,他满怀感激的吃了十九年的绝子药啊!
多么讽刺!
沈昭拿着那块点心转身缓缓地朝着楚仁庆走去。
她要死老太婆亲眼看着她亲手调制的绝子点心送进她亲生子嗣的口中。
老夫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万不能被毁了身子。
急忙道:“慕儿,那是为娘为你准备的,你最喜食了,你大哥他啊自幼不喜甜食,母亲知道你心疼你大哥,待会母亲会吩咐大厨房做你大哥爱吃的膳食,到了晚间迎尘宴,让你们兄弟三人好好畅饮一番。
你这孩子多大的人了,还追着你大哥喂点心,也不害臊快些回来,坐在母亲旁边,好好用些点心。”
慕儿向来是最听她的话,虽然这两日慕儿有些许的改变。
也是慕儿被逼急了,才会发生反常。
毕竟人都是有性子的。
沈昭并没有停下走向楚仁庆的脚步,而是背对着老夫人说道:
“这可是老夫人你亲手做的,大哥他即便不喜欢吃,也会吃下。
毕竟我都食了这点心十九年啊,整整十九年。”
楚仁庆的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双眸死死的盯着老三手中的那块点心。
母亲她就是用这个法子,来害了老三十九年。
老三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认为的亲生母亲会害他。
毕竟正常人,都不会去怀疑自己的母亲去害自己。
想到母亲这些年享受着老三给她带来的一切,却背地里依旧丧心病狂心狠手辣的去残害老三。
他心底对母亲的怨恨越来越深,对老三的愧疚更是如海水一般朝他袭来,顷刻间淹没了他。
“老三说的对,这可是母亲亲手制作的点心,我身为母亲的亲生子嗣怎能不吃呢。”
说着腾出一只手来,接过点心,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往嘴里送。
即便这是鹤顶红,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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