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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喵吃生腌)


久远的记忆又重新侵蚀了他,让他痛苦懊悔到无法自拔。
嫡母的脸又重新在他眼前出现,那双没有责怪只有哀伤的眼眸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
“求你了庆儿,说实话吧!”
“母亲求你了庆儿,说实话好不好,还母亲一个公道。”
他仿若回到了当时,嫡母哀求他的场景又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看着苦苦哀求的嫡母,几欲说出实话,可他的自私让他无视了嫡母的哀求。
断送了嫡母的性命,和他这辈子的良知。
“庆儿……庆儿……庆儿……”
嫡母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一声又一声的直击他的心灵。
“我……我……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啊……”楚老大抱着脑袋痛苦哀嚎,沈昭立马上前,搭上楚老大的手,急忙喊道:“大哥……大哥……”
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能让楚老大这般崩溃,她可不能把楚老大整疯了,到时候楚慕的身份楚母的秘密,将彻底被埋藏。
楚老大声泪俱下,看着眼前对他一脸担心的老三,他有何脸面能让老三如此待他。
若不是他,若不是他老三也不会被断子绝孙,也不会过的如此苦楚。
都是他做的孽啊,他受了半生的内心谴责,他懊悔了半生,如今该他恕罪的时候了。
楚老大突然噗通一声朝着沈昭跪了下去,整个人周身布满了悲伤。
“老三,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对不住嫡母,我该死啊我该死啊,当初死的应该是我才对,是我丧尽天良害了嫡母,老三你取我性命吧,取我性命为嫡母报仇吧。”
陷入悲伤之中的楚慕猛的抬起头来,大哥他在说什么?
母亲的死与他有关!是他害死了母亲。
这……怎么会……为什么是这样,他现在唯一在意的楚家人,居然是害母亲的凶手。
为什么啊?为什么是这个结果。
沈昭也诧异的看着楚老大,怎么也不会想到,楚慕生母的死与楚老大有关。
虽然她不喜欢楚家人,可相较于其他楚家人,楚老大还算是个有良知的人。
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
楚老大捂着脸无助的瘫坐在地,呜咽的痛哭起来。
“老三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大哥今日就全都告诉你,你的生母是父亲的原配夫人,而现在的老夫人她只是一个使了手段爬上父亲床的小妾。
当年我母亲她怀上了我,在嫡母与父亲成婚前夕被抬进了楚家,嫡母她生性善良温婉,待人彬彬有礼和善,是传统大家闺秀的做派。
她没有像其他府邸的主母为难我母亲,而是悉心照料怀有身孕的她。府上的人都知道嫡母与父亲鹣鲽情深,对怀有父亲子嗣的妾侍也能爱屋及乌。”
说到这儿,楚老大更是心中恨极了他娘,为什么他是从他娘肚子里出来的,而不是从嫡母肚子里出来的。
嫡母明明对母亲那么好,从未为难过母亲,母亲她怎能狼子野心去对付嫡母。
对于这个从未蒙面的婆母,沈昭生出的居然不是怜惜的心思,而是觉得楚慕的生母是不是傻。
屁的鹣鲽情深,楚父要真的在意她就不会在成婚前夕,还能被别的女人爬上床。
更是将人先她一步被抬进楚府。
狗屁的爱屋及乌,别人都抢你夫君了,你还能对那个人好,是不是傻。
不长脑子的吗?
楚慕湿润了眼眶,母亲她该是多么善良多么心胸宽广的人啊。
“嫡母一直将我视作己出,在我记事以来,我在嫡母跟前的时日甚至比在母亲面前的时日还多。
我八岁那年母亲诞下了老二,入府九年肚子迟迟不见动静的嫡母终于怀了身孕。
那时我和刚出生没多久的老二生了恶疾,是嫡母她身怀六甲在我们床前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的照顾,直至我们病愈。
我心中对嫡母充满了感激,内心发誓一定要好好孝顺这个善良的女人。”
说到这儿楚老大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中。
反观沈昭直接皱起了眉头。
楚慕他娘非得要那么善良不可吗?
好不容易怀上的身孕她不知道珍惜的吗?还去照顾小妾的一双子嗣,她这善良过了头吧。
“我和老二身子好转,嫡母她却沾染了病气,一直到诞下老三嫡母的身子一直都未曾好转。
楚家人和父亲的一颗心都扑在了善良的嫡母身上,尤其是嫡母诞下嫡子之后,常年不曾升迁的父亲被调到京都,成为了京官。
楚家上下都在说,这是嫡母诞下的嫡子给父亲带来的福报。
嫡母和老三在楚府的地位更是史无前例的高。
慢慢楚家的心思都转到了嫡母和刚出生的老三身上,促使我们母子在楚府被冷落。
我母亲她感受到了威胁,因着嫡母刚刚诞下子嗣不能跟着父亲前去京都赴任,母亲她找到了机会。
她挑唆我去偷嫡母的贴身衣物,并且告诉我只有父亲不那么喜欢嫡母了,父亲和楚家人的关爱才会重新落到我们身上。”
沈昭听到这儿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大概发生了什么。
对楚老大的看法增添了一丝鄙夷。
那时楚老大都十岁了吧!
十岁的年纪可是什么都懂了得。
从他的叙述中,她不难听出楚慕生母对他们母子三人的好,嘴上还说着要好好孝顺这个善良的女人。
转头就被他娘给挑唆了?
这谁信!
反正她是不信。
这不是被他母亲给挑唆,分明就是他自己内心自私,受不了那么大的落差,所以才会趁着老妪婆的计划,害了他的嫡母。

第74章 别哭,脏了她的轮回路
“嫡母她对我根本不设防,我像以往那般自由出入嫡母的院子,偷了她的贴身衣物。
我将嫡母的贴身衣物交给了母亲,并且诬陷嫡母与人私通。
而母亲她将嫡母的贴身衣物给了……给了她远房一个在楚家当掌柜的表哥……
而我生平第一次说了谎话,当了看见嫡母和人私通时的人证。
因着我平日里在府上的表现老实正直憨厚,以及嫡母对我的喜爱,和我对她的敬重,所有人对我的证词都深信不疑……呜呜……都深信不疑啊……
那时父亲远在京都,祖父祖母震怒下令将嫡母囚禁了起来,给父亲去了一封书信让父亲尽早回京处理此事。
而我母亲怕被查出端倪,将嫡母与人私通之事捅到了族长那里,族长他说通了祖父祖母,祖父祖母生怕嫡母的龌龊之事影响到父亲。
还未等父亲归来,就……就私下对嫡母用了刑……”
想到他每日里偷偷躲在囚禁嫡母破落院子的墙外,听到嫡母痛苦的惨叫。
他好几次跟着嫡母的惨叫偷偷痛哭。
他默默的想,父亲那么爱嫡母,只要父亲回来了,嫡母就会被放出来。
到时候他一定会好好孝顺嫡母,即便所有人都不喜欢她了,他也会向以前一样对嫡母好。
可是他没有等来父亲,嫡母也没有等来父亲。
沈昭控制住想要打人的手,她真的很想骂娘。
虽然楚慕他娘并不值得她可怜,她落得如此下场,有多少原因是她自作自受。
可老妪婆母子真的是太可恨了。
尤其是楚老大,把自己的自私说的那么清新脱俗。
“祖父祖母代父亲休弃嫡母,并且逼迫嫡母签字画押承认红杏出墙与人私通。
隔日将嫡母给……给沉了塘……呜呜……祖父和祖母全然忘了,当年于老太爷救了父亲一命。
嫡母她嫁进楚家,一是父亲报答于家的救命之恩,二是父亲真心喜嫡母。
后来父亲风尘仆仆归来,嫡母早已死去多日,并且族长和祖父祖母从族谱上剔走了嫡母的名讳,并且勒令父亲不许将嫡母的牌位迎进楚家。”
楚老大停顿了几妙接着说道:“父亲与祖父祖母决裂带着嫡母的无名牌位入了京都,因着老三年幼,加之嫡母与母亲的关系素来要好,父亲特许母亲随他入京照顾老三。
父亲还不知道正是与嫡母素来要好的母亲设计陷害了嫡母。
我无颜跟随父亲入京,更没有脸面面对老三面对嫡母,选择留在了锦州,每年三月初六嫡母死去的那天,我都会去嫡母死去的地方去祭拜。”
沈昭听完这一切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死老太婆也太恶毒了,把人都给设计陷害死了,还不让人安宁,每到人家的祭日还恶心到去摔别人牌位。
善恶到头终有报啊,死老太婆终将不得好死,下场凄惨啊!
还有楚老大,他有何脸面去祭拜被他害死的嫡母。
如今还在这儿痛哭,他配哭他嫡母吗?
他不配,他这自私的眼泪,只会脏了他嫡母的轮回路。
楚慕则是受伤的看着楚老大。
原来原来他善良的母亲就是这般被人给冤枉死的。
就是这般被背上了一辈子的骂名,明明她那么善良待人那么和善。
可最终却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怪不得怪不得父亲会躲着他,或许不是父亲不待见他吧。
是父亲每每看到他都会想起母亲吧。
“楚仁庆……我再问你,于楚两家的那封婚书又是怎么一回事?既然父……父亲他为了报恩娶了母亲,那于楚两家怎么还会有婚约在身。
尤其……尤其还是母亲她被人冤枉毁了名声之后,这婚书还能延续?”
楚老大听闻沈昭直呼他的名讳,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老三从来都是喊他大哥的,给他去的书信还有每次的见面,老三都是喊大哥的。
现在老三知道了真相,一定是恨极了他吧。
往后他再也听不到老三喊他大哥了吧。
“后来……父亲和母亲入了京都,我承受不住内心的折磨,将我和母亲陷害嫡母的事情在祖父祖母面前全盘托出。
祖父祖母二老懊悔不已,将早些年与于家的那封婚书又重新送去了于家。
那时于家因着嫡母的缘故背负骂名,于家本不想收下那封婚书的,可因着嫡母的缘故,于家开始走起了下坡路,为了于家的子嗣无奈接下婚书。”
说罢看向沈昭道:“老三你别怪祖父祖母,他们也是被我蒙骗的,一切罪过都在我。
祖父祖母他们也饱受了一辈子的折磨,内疚了半生。”
沈昭看向楚慕,虽然她很想骂人,但是她不是楚慕啊。
也不知道这块木头知道他娘枉死,是什么心情。
反正是她的话,她会恨不能将楚家彻底给毁了。
内疚自责就可以弥补他们楚家人犯下的过错吗?
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而且她也不见得楚父对楚母有多深的感情。
在京都没有楚家人的约束,他就不能光明正大的给楚母立个牌位吗?
现在大将军府的祠堂里只摆着楚父的牌位,而楚母的牌位却连个姓氏和名字都不配拥有。
被摆放在一个犄角旮旯里,还被人几次摔碎牌位泄恨。
如果楚老大和楚慕的祖父祖母真的心怀愧疚。
为何不为楚母正名,为何不将楚母的名讳重新添回族谱。
而是任由世人辱她骂她,让她被冤死后依旧背负骂名,连带着累及母族于家。
他们的忏悔屁用不中,只会让人恶心。
楚慕踉跄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依旧痛哭流涕的楚仁庆。
缓缓开口道:“楚仁庆别哭了,莫脏了母亲的轮回路。
你真要忏悔,去将你和你母亲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还我母亲一个公道,洗涮她背了二十几年的骂名!”
他恨……恨逼死母亲的所有人,恨他自己愚昧无知。
恨他没有早日洞察一切,恨他认贼作母。
将害死他母亲的凶手高高捧起。
楚仁庆并没有察觉到此时的异样,这话从三弟媳口中说出,他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三弟与三弟媳伉俪情深,三弟媳该是怜惜三弟的遭遇同情三弟,才会如此恼怒吧。
正在这时,敲门声骤然响起,外面传来一道让楚老大震惊不已的声音。
“奉老夫人之命前来为大爷请平安脉。”
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沈昭脸色微冷,这两日她还未来得及去处置府医,没想到府医现在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如此极好。
沉着声音道:“进来。”
站在门外的府医陈康眉梢轻挑,将军他怎么也在庆儿这儿。
虽然心中不满,可是想到他马上能看到庆儿,将心中的不满给压了下去。
他小心谨慎些克制些不让人察觉出端倪就好了。
他好不容易找着机会,瞒着老夫人来偷偷见大爷一面。
不管今个儿谁在这儿,这房门他都是要进的。
庆儿难得入京,每次入京,老夫人都让他避着庆儿,生怕庆儿将他认出来。
二三十年过去了,庆儿早就认不出他了。
陈康一边应着:“是”一边怀着激动的心推开房门,过了二三十年也不知庆儿他长成了什么样。
老夫人就是亏心事做多了,怕庆儿认出他来。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的面容早已不再年轻,庆儿怎么还会认得他。
他日思夜想的孩儿,今日总算能见上一见了。
当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楚仁庆倏然睁大了眼眸。
同样震惊不已的还有府医陈康。
像、太像了,太像他们家的人了。
不过庆儿他为何红肿着双眸,是将军他欺负了庆儿吗?
他这个孽种,他怎么敢欺负他的庆儿的。
忍着心中对沈昭的不满,行礼道:“小人拜见将军拜见夫人,拜见大爷。”
沈昭眉宇微拧,楚老大和府医的反应太过反常,尤其是府医的神情太过耐人寻味。
望向楚仁庆的眼神太过炙热。
而且她为什么会觉得楚仁庆和府医的面部轮廓有那么一点相似呢。
细看之下,楚仁庆的嘴口和府医的嘴口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身形都有那么几分相似。
越是细看,二人的相似之处越多。
心中陡然升起一抹怀疑,会不会是她想多了,虽然楚仁庆和府医的年龄差对得上。
可府医他是京都人士,而楚仁庆是在锦州出生的。
他们八竿子打不着,除非……
“你……你为什么没有死?你怎么还活着?”楚仁庆颤抖着手指指着陈康。
沈昭眼眸微眯,或许她的猜测没有错。
楚仁庆眼底布满了深深的恨意,这张脸虽然经过了岁月的磨砺,可他依旧一眼就认得出来,毕竟这张脸他刻在了心底。
他就是母亲的那个远房表哥,母亲将嫡母的贴身衣物给了他。
是他拿着嫡母的贴身衣物,来告发嫡母的。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死,他记得这个人早就被楚府的小厮给乱棍打死了。
猛地,楚仁庆想到了什么!
老三说,他被下了十九年的绝子药,每个月府上的府医都会为府上的主子请平安脉。
却没有一次告知他,他被人给下了绝子药。
老三还说府医是母亲早些年寻来的,是母亲的人。
他还有什么不懂的,当年死的只有嫡母,所有作恶的人如今都还好好活着。
母亲她还将这个害死嫡母的恶人给弄到了将军府来。
继续害着老三。
楚慕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府医陈康。
楚仁庆他为什么看到陈康会是这副反应。
还有他为什么说陈康为什么没有死。
陈康亦是被楚仁庆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强忍着心中的惧意,道:“大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大爷可是认错了人,小人一直在楚府兢兢业业的服侍主子,怎么会去死呢。”
庆儿这是认出了他吗?他本该欣喜的庆儿还记得他。
可现在他喜不出来,庆儿的话太过惊悚,对他来说只有惊吓。
楚仁庆眼神坚定地看着陈康,他不会认错人,就是他拿着嫡母的贴身衣物,在楚府大门前招摇撞市,散播嫡母与他私通。
除了母亲,他最恨的就是他。
如果不是他做得太过毒辣,嫡母也不会被沉塘。
“我不会认错,杜康你是杜康,是我母亲的远房表哥,当年在楚家经营的药铺当掌柜的,我认错任何人,也不会认错你,是你害死了我嫡母,是你毁了我嫡母的名声!”楚仁庆对着陈康怒吼着。
“如今你还敢加害老三,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去死!”
楚仁庆的话深深的刺痛了陈康,他捏紧了手中的药箱,庆儿知不知道他说出来的那些话,对他来说有多诛心。
庆儿怎么可以让他去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兄弟两个啊。
他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他。
他已有多少年不曾听过别人喊他杜康了。
这个姓氏早在他逃出锦州的那年他就不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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